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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得爹地妈咪高兴了好几天。”她说。
“你高中毕业后呢?”
凌哲威问。
“高中毕业后,我没有待业和就业,当了他的女秘书,实际上是他的情妇,整天和他厮混在一起。
女秘书,实际上是我做情妇的代号。”她说。
“十八岁那年,他娶你为妻了吗?”他问。
“没有,他说我年龄太小,再等几年。
我也有同感,于是决定再等几年,可是这一等却等来了不幸……”她说。
说到这里,许亦蓉停住了话,伤起心来,脸上有痛苦有难过有愤怒,有说不完的辛酸,有道不尽的苦楚。
凌哲威理解她,同情爱怜之心油然而生,他宽声道:
“亦蓉,别难过,讲出来吧,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许亦蓉情不自禁地流出了一串泪水。
被男友卖到妓院
听了凌哲威的话,她抹了一把泪水,继续说:
“过了两年,我整整的二十岁了,我主动提出跟他结婚,却遭到了他的无情拒绝。他说他事业很忙,再缓两年。
我只好同意,心想,迟早是他的人,缓两年就缓两年吧,那年秋天,他带我到夏威夷,说专门陪我旅游,我毫不怀疑他的话,就一起飞了过去。
我们住在海边的别墅里,当天,我们只参观了一些景点。
第二天我们坐游艇出海。阿威,你知道吗,我那天就是在出海回来路上遇难的。”
凌哲威大吃一惊:“你快讲讲吧。”
许亦蓉的心情陡然变得沉重起来,神色凄厉地说:
“傍晚,我们乘车回酒店时,几个貌似流氓的小伙子向我们一拥而上,把我抢到了他们的手里。龙泽宇见此情景,吓得屁滚尿流,一头钻进车子溜走了……”
“后来呢?”
“后来,他们对我轮大米,然后把我安排在了当地的一家高级妓院被迫卖淫。”
许亦蓉咬咬嘴唇说。
“这么说,从此后你再没与龙泽宇见面了?”他问。
“是的,我不知道他的音讯。在妓院里,我一直盼望着他来救我,我分析他一定把我道劫的事告诉给了夏威夷警方。
可是我一连盼了好几天也不见任何动静,一个月后,我彻底绝望了,只有在冥冥之中祈求神的保佑,神来搭救。整天,我被迫接客,以泪洗面。
心里一次又一定地呼喊着爹地妈咪,呼喊着龙泽宇,就在我人生的这段痛苦时期,得到了妓院一个小老板的同情,同时也得到了他的爱。
从他心底里,很想跟我拍拖,但我多次无情拒绝,只答应与他发生肉体关系。因为对于一个卖淫的女人,她是不可能与人发生拍拖关系的。
妓院老板已经讲了,叫我们与嫖客交欢不交心,交钱不交情,当那小伙子答应带我逃出妓院,告诉我一件重大秘密时,我才答应跟他拍拖。”
洪帮老大救了她的命【1】
“什么重大秘密?”他问。
“原来,我是被龙泽宇有意带来夏威夷当地黑帮的,他在香港已有了新欢,嫌我没味了!”
许亦蓉说。
“龙泽宇这东西真不是人!”
凌哲威气得握紧了拳头:
“他这种做法太无人性和人道了!”
“无人性无人道的事还在后头。”
许亦蓉气愤地说,
“跟我拍拖的小老板,决心把我带出魔窟,可是不幸的是此事没有成功,被老板发现了,开枪打死了他……”
讲到这里,许亦蓉神情格外黯然,黑亮的眼睛里泪光闪闪。
凌哲威没有吃醋的意思,心情倏然沉重,为一个黑社会的好人的死而难过。
“阿蓉,这么说,你也没有跑掉?”
许亦蓉点点头,泪水涌出了眼眶。
“后来呢?”
“又过了半年,我才托上帝的福,安然无恙地进出了魔窟,回到了香港。”许亦蓉说。
“你找过龙泽宇吗?”他问。
“找过,那时他正与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厮守在一起,把我抛到了九霄云外,当我敲开他在别墅的门时,他简直惊呆了,投想到是我。
我仇恨地看着他,心里燃烧着怒火,恨不得上前一口咬死他。
只见他镇静自若,冷笑一声问我是谁,我气愤极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玩弄了我,又将我卖掉.现在还假装不认识,真是太投人性了。
我吐他一口,上前抓住他的衣襟,一边狠狠地打,边痛快地骂.他怒了,一掌将我推开,随后一脚踢中我的小腹,口里骂道,这个婊子养的太无理了!
我趔趄了几下,终于跌倒在地,只觉小腹疼能不堪,他大手一挥,一句来人呀,
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把我带走了……”许亦蓉说。
“带到了什么地方?”他问。
“我也不知道,当我苏醒过来,揭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时,才发现身边坐着一个男人,
洪帮老大救了她的命【2】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翘着二郎腿正在吸着一只剑牌香烟。
原来,他是洪帮的一个头目,名叫洪三,是我的第一个救命恩人。
龙泽宇派人把我打得半死后,放在铁路上,妄图让火车把我压死,制造自杀迷惑警方。
真是上帝保佑,就在一列火车经过这里的前一分钟,我被洪三发现了,他救了我,收我做义女。
当我把自己的一切不幸告诉他时,他表示探深昀同情,
仗于龙泽宇的势力,他不便与他为敌,为我报仇。
他只是告诉我,自己的仇最好是自己去报,那样才算真正的有意义。
从此,我就跟他结下了不解之缘,在洪帮里学习、闯荡,养精蓄锐,
争取尽早学得本领斩掉龙泽宇……”
讲到这里,凌哲威插话道:
“后来,龙泽宇怎么知道你在洪帮里?”
许亦蓉回答:
“不知道,这一直是个谜,直到他派你来杀我时,我才知道。”
“阿蓉,说来咱们真是有缘。”他说。
“是的,阿威,我也常常这么想,要是没缘,你我不可能认识,你一定会奉命把我杀掉。”
许亦蓉说。
凌哲威和许亦蓉是这样相识的,去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判了四年刑的凌哲威越狱成功,
当夜乘火车南下,来到了蛇口东角头,企图偷渡到香港。
他不想偷渡到澳门,在他眼里,香港是遍地黄金,澳门则是遍地白银。
站在东角头,呼吸着带有腥成味的微微海风,望着那深蓝色的海波,
以及彼岸有些模糊的香港,凌哲威恨不是长出一对翅膀飞过去。
对于他来说,香港不但遍地都是黄金,而且也是自由世界的天地。
在蛇口的海边观察了两天,他一直不敢偷渡,因为到处都是便衣警察。
偷渡一旦没有成功,被警察抓住了,新帐老帐一便算,岂不是偷鸡不成折把米。
顶尖杀手原来是偷渡仔【1】
如果那样,他就完全彻底的倒霉了,恐怕这一辈子将在监狱度日。
所以,他不得不谨慎行事,以防万一。
第五天深夜,他带着一个崭新的救生圈,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悄悄地勇敢地跳进了大海,向香港方向畅快地游去。
刚游了一个多钟头,不幸的事发生了,蛇口的警察追来了。
他们一边迫一边高喊道:“回头是岸,立地成佛,不然我们开枪了!”
到了这步田地,不由凌哲威有半点犹豫。
他奋力游着,是凶是吉一点也不考虑,可以说把生死完全置之度外,反正不成功便成仁。
警察的游艇向他飞驶而来,他的心紧张惶恐得怦怦直跳。
他不敢想像自己被子弹击中身体,鲜血染红海水,或者被警方抓获的不幸场面,他只有奋力地向前游着,游着……
终于,在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艘快艇,并向他风驰电掣般的驶来,像是上帝派人来救他的。
他一阵高兴,仿佛一个被迷失在茫茫沙漠的旅途者看到了希望肚绿洲。
会不会是幻觉?
高兴之心笼罩了一层阴影,凌哲威的一对浓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他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睛,定神细看,发现并非幻觉,于是放开嗓门喊道:
“救我一命吧……救我一命吧……”
话声刚落,见一个汉子从舱口走出来,向凌哲威挥手吼道:
“使劲游吧,我们就来救你的……”
简直是绝处逢生,虎口脱险,凌哲威不由兴奋地笑了。
可是他哪里想到,背后追赶的警察已经把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的救生圈。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他的救生圈被子弹击中了,啪的一声泄了气。
凌哲威心中一凛,顾不得回头扫视,一把丢开救生圈。
为了游得更快,他将头紧贴在海面,四肢竭尽全力地向前推进。
这样坚持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
顶尖杀手原来是偷渡仔【2】
哎唷哎唷地喘息两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