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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塞利卡微笑着。
拉格纳一边扶着爱用的大剑,一边望着载台外的景色。
曾经被消灭,任何人也不能踏入的场所——日本。
对于自己,在由军队的管理下而确保了交通手段这件事既不可思议,也相当吃惊。
从卡车上下来的拉格纳他们,走在了位于广阔荒野的崩坏城市中。这里六年前还是普通人生活的场所。
但是现在,道路被割成碎块,散落地被沙土所覆盖。并排建造的住家都被吹飞只剩下残骸。艰难地避免了倒塌的钢筋大厦,也像斜插在荒野之上一般地生存着。
虽然在踏上日本的土地那时候就已经这么想了,但是拉格纳一边在废墟中穿行一边想着。实在是过于惨烈的样子。
如果这就是塞利卡所说的核导弹的影响的话,这威力实在凶恶,于是也能理解六年前的人是如何拼命了。如果这是黑之兽的影响的话,这就更加是,骇人听闻的事情了
这周边的放射能很稀薄,以备万一所配给的面具并没不用带上,防护服也没必要穿。
'是这里'
先导的光义在废墟的外围停了下来。
比起周围的建筑物,可以观察出这里是有着广阔面积的研究设施。建筑物本身已经半坏了,而且全部都被烧焦了。
这里,就是塞利卡父亲的职场
'我小时候,曾经来过这里一次。看起来,完全不认识的场所了'
仰望着染黑的建筑物,塞利卡悲伤地低语着。
城镇崩坏了。日本消灭了。比起听这些话,实际目睹则是完全不同的冲击。
'父亲'
塞利卡的声音不安地动摇着。
这边,光义一边爬上研究设施入口处的某个破碎的玻璃窗上一边出声叫着。
'塞利卡,拉格纳,一起过来。来找凌月秀一郎的研究室'
父亲的名字让塞利卡一下子抬起了头。有什么,想象不到,恐怕是有些不祥的想法浮上心头了吧。在那胆怯般的肩膀上,拉格纳啪地将手拍在了上面。
'就是来找的吧'
就是为此,瞒过姐姐的眼睛一直到了这个地方。
塞利卡将手放在胸前,缓缓地调整好呼吸。
'嗯,走吧!'
这次变得坚强起来,在光义身后追了上去。
4
透过崩坏的门,拉格纳向着男厕所内窥探着。
'秀一郎先生,在吗—?'
没有回信。而且也不觉得那里面会有人。天花板崩落了下来,大家都逃走了。
拉格纳微微歪了歪头。
西王大研究所,就是这里设施的名称。
L字型的本栋后面,又设有着进行专门性研究的别栋。日夜不分地进行着研究。
话说回来这是直到六年前的事了。黑之兽出现以前是作为大量研究者交流的场所吧。研究所内连电都停了,回到了昏暗,阴森的寂静中。
(嘛这比起喧嚣起来更讨厌啊)
拉格纳迅速侧目扫视着周围。在什么角落里藏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考虑着这种事情后背都抖起来了。
在墙壁崩塌,地砖都剥下来的走廊里,光义打头阵前进着。拉格纳在最后。
塞利卡告诉了大家道路顺序。虽然如此,光义也好拉格纳也好连那些地方的一半以上都没找到。只是,靠着像没有在地下,通过了途中的小中庭,这种塞利卡的些细回忆来寻找目的地。
越过了碎玻璃的河流,推开倒下堵住走廊的门。越来越深地前进着。
途中,见到门就打开。调查里面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在的踪迹。但是那种东西都没。
一直走在悄无声息的废墟走廊中,从走廊深处的玻璃窗中来到了中庭。这里是塞利卡由父亲带领走过的场所。
踏上了通往别栋的过渡走廊,就在这时。
'!?'
倒吸一口气的是谁呢,感觉好像是自己。
庭院中的植物全部枯萎了,一幅无力的颜色腐朽在那里。然后在那深处,堵塞住过渡走廊前面的别栋入口一般,一团黑雾的块一样的东西堵在那里。
'什什么啊,那家伙是?'
在发出声音的拉格纳前面光义架好了刀。拉格纳也跟着握住了剑。
没有爪,也没有牙。连形状都不安定,但不知为何却可以看见。
如同窥探无底的黑洞一般。不禁开始想象位于同一场所,被不定型的黑暗所吞噬,压碎,形迹全无地消灭掉的自己。
那果然是有着意识这种概念的东西吧。注意到了拉格纳他们似的暧昧地颤动着,大浪一般剧烈的膨胀起来。
'切,躲开拉格纳!'
光义尖锐的声音飞传而至。
拉格纳弹起来似的动了起来。
手中握着剑就这样抱着塞利卡的后背,强行跳了起来。
这之后,黑雾的大浪叩向了刚才所站的场所。冲击令空气都绷紧似地震颤着,低沉的爆发一般的声音轰响起来。
拉格纳从背后的土堆上跳了下来。感觉到了怀里的塞利卡僵直了身子。将其推到身侧,庇护着一般地站起来。
接着那团雾以不知那边是正面的样子转过身来。嚓地,粗沙摩擦一般的声音撞击着耳朵。
摇荡的黑雾将空气中相同般的黑色雾状物聚集吸收,越来越大地膨胀起来。一直超过了拉格纳的身高,那颜色是比起密集的雾更深的黑暗。
之前作为雾之块的东西,现在成为了可以称为影之块的姿态。
(影的,块?)
这个形容让拉格纳想起了不吉之物。
'拉格纳;那个难道是'
声音僵硬起来,塞利卡胆怯地后退着。恐怕是和拉格纳想着同一个东西吧。
影子已经膨胀到了拉格纳一倍的大小了。
被俯视的感觉是单纯的恐怖。看不见的逼迫感让拉格纳全身汗毛倒竖。
这可坏了,如此感觉到。
黑之块一下子大张开身子。如同大蛇吞小蛋一般,镰首一起瞄准了拉格纳与塞利卡。
'快逃!这家伙是!'
在因惊人的压迫感下是战是逃迷惑不前的拉格纳前面,光义的矮小身体飞奔而至。
高高跃起,一字横斩斩开了影之大口。
咕噜地回转一圈在拉格纳面前着地。那背影散发着绷紧的紧张气息。
被斩开的影子在空中扭曲摇摆着,接着什么事也没有一般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喂,光义!这家伙是什么玩意!?'
拉格纳将塞利卡护在身后,一边慢慢地后退一边问着。
'这感觉,这味道。是黑之兽!'
在光义带着明确的敌意说着的同时,影之块的周围喷出了黑雾。从干裂的地面上无声地吐出来,大蛇一般的影之块合并成的漆黑巨体越来越庞大。
'这是黑之兽?'
塞利卡的声音颤抖起来。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东西了!'
黑之兽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破坏。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无生命的,都一样。
刚才还是寂静废墟的研究所,现在已经被不祥之影的气息完全埋没了。
光义毫不大意地放低身子,再一次正面向巨大的影之怪物。
'谁知道。怪物的想法不是我们能想出来的。重要的是,现在他就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事实'
'出现什么的,一直就在吧'
拉格纳的吐嘈,让光义的耳朵快速地抽动了一下。嘴边微微笑起来一般的样子。
'一直就在嘛人类总是这样啊'
'啊?什么意思?'
'拉格纳你就考虑保护好塞利卡就行了。这里交给我!'
比话语更快,光义跳了起来。
影子为了迎击悠然地晃起巨体向光义袭来。
这些都被光义的刀和大爪子强烈的斩击切断了。
'赢了!?'
'不没有那么简单啊'
藏在拉格纳身后的塞利卡高兴地拍着手。但是拉格纳一边保护着她一边皱起了眉。
被切成两段的黑影像是松开了拘束一般化为了雾状。接着又如同磁铁吸引沙铁一般聚集起来恢复了毫无伤痕的形状。
迟一些光义又落在了原来的地方。
对着那再一次摆起架势的背影,拉格纳大声喊起来。
'等等,这样多少次也没用!先暂时撤退'
'撤退?别开玩笑了!'
光义莫名其妙地强硬回答着。覆盖着白与焦茶色毛发的背影顽固地没有向拉格纳转过来。
在强行也没法继续说下去。面对着全部都顶回去似的光义的氛围,拉格纳一时语塞了。
像极了师傅的光义的肩膀,可以看到似乎在微微颤动着。
'日本是我的故乡。是一族的乡里。过去我的同胞们,为了阻止更大的被害而向这家伙挑战,被杀掉了!对着偶然间总算遇到的一族之敌我岂能背身而逃啊啊啊啊啊!!'
愤怒的咆哮让光义毛发倒竖。
握着刀的手加上了不同寻常的力量。
因此觉得阻止不了。但是比拉格纳的后续行动更快地,光义如风一般跳起。
如同闪光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