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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爹——对不起,我会乖乖的回南簇的牢狱,求你,我求你救救我爹!”罗莲哭着乞求静妃,她知道徒劳无功的几率大于静妃善心大发。罗城主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如果没有了他,她要怎么办?
“真抱歉小淘气,现在晚了。”静妃冷笑一声,扔下手中手绢,淡淡的说道:“你现在应该求我不杀你,趁我心情好,说不定会饶了你的小命。”静妃叫侍女端来一盆水,清洗刚刚为罗莲擦脸的那只手。
“不要,爹死了,我也不活了!”罗莲泪眼模糊,顺势抽出揣子腰间的佩剑,横在脖间。
“啪啪。”石子弹在剑端,震的罗莲手掌一阵发麻,不由的松开宝剑。
静妃眉间一冷,指尖还滴着水珠,揣子警觉的望向四周。
“‘夺命手’!是哪位英雄大驾光临,也不知会一声?”静妃语气平稳的问道,但是内心却紧张无比。要知道夺命手,是江湖上失传多年的秘籍,相传这门武功和“海”图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呢。
那么,也就是说会夺命手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与海图腾有关系。
【陌先在这卖个关子,会夺命手的人在前文中曾经出现过,亲们可以猜一下。陌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连续监考三场完,回家又遇上一系列很狗血的事情,所以只码1000,明天会补的。】“咯咯咯……”小孩子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内,静止的死尸,盘旋的乌鸦,罗莲呜咽的哭泣声,怎么看都觉得十分诡异。
“不死鸟,不死魂。”翩然白衫从空而降,仍然是小孩子的身材,小孩子稚嫩的小脸,但那双阴冷的眼眸却是鸠山不死鸟的。
他是从血池里爬出来的,浸没在恐惧中重生,有着永远不会泯灭的魂魄。
“鸠山先生现身,不只为了救罗莲那个丫头一命吧。”静妃谄笑道。鸠山的冷血无情,她亲身领教过,什么可以碰,什么想都不能想,她分得清。
“静丫头一向聪明,但是今天猜错了。”鸠山捂着小嘴“咯咯”的笑了笑,那声音怎么听都带着一点点悚然。
揣子俊眉一皱,提着剑柄,怒视鸠山。他是谁,为什么会叫静妃“静丫头”,难道他不知道静妃是天下最大的霸主么?
静妃轻轻拦住揣子的胳膊,顺势侧过身子袅娜的微笑:“鸠山先生的意思是……”
“我要罗莲的命,不许和我抢。”鸠山小脸一沉,阴霾忽然遮住他的纯真。这个小恶魔,要罗莲做什么?
“呵呵,我可没说要抢的。罗莲的心上人,我还没她替我找到呢。”静妃笑盈盈的拉起噙满泪水的罗莲,也顾不得罗莲的手有多少血污。
“不劳你费心了,我的外甥女,我来照顾。”鸠山一闪身,背起比他高出好多倍的罗莲飞出罗城,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就连揣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好,好快……”良久,揣子喃喃的念道。
静妃斜身入座,妆容细致的小脸有些苍白。
“罗莲是鸠山的外甥女,也就是说,鸠山的妹妹是罗莲的母亲!”静妃分析之后,不由的打了个冷颤,“鸠山,你会报复我么?”
———————————————————————————————————“莲儿?”鸠山递了一叠水果给一旁刚刚哭过的罗莲。
“你是,谁?”罗莲一边抽气一边抹眼泪,这个背着自己“跳悬崖”的小孩子是谁呢,为什么说我是他的外甥女,为什么从没见过,他会救我?
“我是鸠山不死鸟,也许你根本没有听过我名号,你父亲把你保护的很好。”鸠山奶声奶气的说完,放下果盘,跳下座椅,在房间里踱步。
“我叫沈修明,是你的舅舅。你母亲叫沈修佳,这个你是知道的。”鸠山捉狭的望了眼罗莲诧异的样子,并不奇怪,反而激起了他的表达**。
“安心的住下吧,舅舅总有一天会帮你报仇的。”
正文 第四十二章,审讯
卷二,南簇旧伤
第四十二章,审讯
Chapter42:审讯平安镇。
沫琛刚把烧饼铺的大门打开,衙门的人就来传讯:“董掌柜,衙门传讯章记烧饼铺的所有人,到衙门去一趟。”
章著揉着没睡醒的黑眼圈,懊恼的说道:“真是的,耽误我们卖烧饼,怎么去西辽国啊!”
“住嘴!”霍沧弘一把捂住章著的嘴巴,口无遮拦的,万一暴露的身份可如何是好。他们一日在南簇,一日就要小心行事,毕竟能从南簇王宫,静妃眼皮子底下逃出来的人,真不多。
捕快疑惑的看了眼章著,不知道想些什么呢,沫琛白了章著一眼,不帮忙还添乱。
“官爷,您带路,我们这就去。”沫琛微笑的问道,见捕快点了头,便接着说:“你瞧咱这店刚开不久,又出了命案生意不好,收入本来就寥寥无几,这下子我们生活都成问题了呢。”
“是啊,是啊。”唐尘跟着附和,榛色的俊眸带着让人怜惜的感觉。
“那你们想怎样。”捕快狐疑的望了唐尘,这小小的烧饼铺,店小二还不少呢。
“留下他看店吧。”沫琛慌忙拉过章著,讪讪的朝捕快笑了笑。
留下章著,是最好的选择了,安全,可靠,在烧饼铺里没时间让他张嘴胡说。
“不行,他是第一个见到死者的人,必须要去!”捕快拒绝了:“快走吧,刘记米店的人我还得去找呢。”
沫琛微怔,没想到平安镇的县太爷动作这么快,顺藤摸瓜,找到了刘记。也许小玉的死就要真相大白了。
———————————————————————————————————平安镇衙门。
明镜高悬。
四个鎏金大字,怕是整个公堂之上最值钱的了。
惊堂木上的红漆掉落了大半,桌案上的灰尘也积了薄薄的一层,是该说平安镇真挺“平安”的,还是该说平安镇县衙的月钱太少呢。
公堂不大,面积相当于烧饼铺大堂的三分之二,左右两旁各占五名衙役,手持刑仗。霍沧弘还好,面色平静,像这种小场面,他几乎不屑一顾。唐尘从没进过公堂,虽然是第一次,但总有句俗话,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他瞧着新鲜,心里的那点儿担忧很快就烟消云散。
唯独章著,双眸不停的躲闪,好像真犯了什么罪,良心不安。
“我说,他们不会以为我是凶手吧!”章著小心的凑在霍沧弘的耳边,魂不守舍的问道。
“我不知道。”霍沧弘淡淡的回答,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的瞄向沫琛。
沫琛一边淡然的和唐尘解说公堂是做什么的,一边细心的讲解待会无论见到怎样的场面,都不要害怕,因为正义是不会战胜邪恶的。
“你不知道?那如果是你来断案,你怎么看?”章著怯怯的问道。
霍沧弘本来心情就不好,沫琛对唐尘无微不至,这让他心生妒意,黑亮的瞳仁忽然笼上一层薄薄的青纱,苍凉而幽怨。
“杀了你偿命,哼。”霍沧弘说罢,气哼哼的转到一边去了。
章著冷不丁的一吓,腿肚子竟然有些抽筋,瞳孔紧张的缩成一点,挪不动步子。
“啪——”惊堂木一砸,官威立刻就上来了。
沫琛转过身,姚大人早已坐在堂中准备审讯了。俊朗的外形,和沫琛想象中的姚大人不太一样,难道是新官上任?
“堂下何人?”姚大人又是一声喝令,卧蚕眉轻抖,一副疾恶如仇的愤恨模样。
“大人冤枉呐……”章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沫琛等人满脸鄙视。
还没定罪,先呼冤枉,这算不算此地无银,多此一举呢。
果然姚大人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看样子从这小子的嘴里能套出点儿线索呢。
“说说你们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姚大人身子前倾,伏在桌案上,侧耳细听。
“我没发生什么啊!”章著慌了,忙说:“小玉姑娘是六天前来到我们烧饼铺的,她说要住店,沫琛,啊,不。董掌柜就答应了,随后她还给董掌柜一百两的银票,我们掌柜没要,只拿了该收的房钱,剩下的在银号里兑成银子还回去了。”
姚大人精明的双眸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案发当晚,你们在哪?有人证明么?”
“有,有的!他可以证明。”章著指了指唐尘,唐尘茫然的望了眼章著,章著一把拉过唐尘,紧挨着他,说道:“就是他,他可以证明。”
姚大人黑眸一转,瞧着唐尘问道:“他是谁,干什么的?”
“他叫唐尘,是我的伙计。”沫琛回道。
姚大人点了点头,朝衙役使了个眼色,又问:“如果他们的不在场证明,那你呢,董掌柜?”
这么说来,自己是没有人可以证明的。
那天晚上,她早早的就回房睡了觉,章著说他房里的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