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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地睡过去醒过来几回,当洞外的一丝晨光通过石缝漏进来的时候,魏雪张开眼,只记得昨晚迷迷糊糊中耳边尽是石彩凤压抑的哭声。
石彩凤一夜没睡,看到儿子坐起来了,也坐起身来,拢了拢头发:“定邦,这么早就起来了?”
魏雪假装没看见石彩凤核桃似的红肿的双眼,点点头道:“嗯,娘,咱们今天去山里找找野果什么的。昨天那棵柿子树上的不是还剩好多柿子嘛!”
石彩凤点点头,站起来,将门帘拾起来抖了抖,递给魏雪,又来到洞门口将石头一块块地搬开,拉着魏雪朝昨天的那颗柿子树走去。
两人吃了几个柿子填了肚子,又在山中找到了野枣、野生猕猴桃、野板栗,将魏雪高兴地见牙不见眼。母子两像准备过冬的小仓鼠般将一些能吃的食物搬到山洞了,等吃了个饱后,石彩凤用捡来的干草,编起了毯子,魏雪在山洞的不远处布起了陷阱,用来抓小动物。
石泉寨,潘家虽然看了余家的一场好戏,心里暗乐,但是因为没有接到石彩凤母子,便仗着这个赖在余家不依不饶。让余家交不出石彩凤母子就将潘家的祖地交出来。
潘家的祖地上可是有余家的祖坟,余家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九奶奶出言道:“潘老大,彩凤和定邦的反应是我们没料到的,如今他们脱离了石泉寨,就跟余老八没了关系,既然是余老八输了银子,你们就将余老八带走吧!要杀要剐,都随便!”
“呵呵呵呵,老格格,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抵债的是石彩凤和余定邦,哦,现在是石定邦了,我们潘家要余老八干什么?两个换一个,老格格还真是好盘算。既然人没有,就拿地赔吧!”
回寨的余化龙已了解了事情经过,侧头一想,上前道:“潘老大,人已经走了,要不你就拿了银子走,要不你就和我再赌一次,你赢了,我给你把彩凤和定邦找回来,你输了,就拿了银子走人。”
“呦,余老三,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我潘老大是个讲理的人,一切按章程办事,如今是你们余家理亏,就算闹到警察署,也是我占理儿!”
“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也没有一欠债就马上还的道理,你这也忒强人所难了吧!”
“好!那我就给你们余家两天时间,希望到时候,我能见到人或是地契,你们余家可要说到做到啊!”
“好,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忙着过年,,最多只能保持一更,%>_<%大家新年快乐!
☆、刀客女人篇
“老祖宗,您放心,不管是这人还是这地儿,孙儿都不让潘家拿了去。”余化龙保证道。
九奶奶没应余化龙的话,肃着脸喊道:“来呀,开祠堂!”
余家极重规矩与脸面,此次余老八赌博到卖儿卖妻,又让余家的对头潘家狠狠地打了余家的耳光,宗庙决定,将余老八逐出宗祠。余老八一母同胞的哥哥余化龙不忍见弟弟被逐出宗祠,毅然砍掉了余老八一根手指,并跪求九奶奶饶恕了余老八。
“老三,今个儿,我给你这个面子,潘家的事,你给我好好解决了!”
“多谢老祖宗,潘家的事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
……
“这事虽然石彩凤做得有点不地道,但这做一天余家的女人,这辈子她都是余家的女人。”余化龙聚拢了一批余家男人,让他们帮忙将石彩凤母子找回来,并解决卖身契的事儿。
“可老八已经把人输出去了,石彩凤自己都是脱离石泉寨,将烂摊子丢给我们逃了。”七叔道。
“对啊,输出去了怎么抢回来,咱们石泉寨什么时候做过这么言而无信的事情。”
“那是八哥自己把嫂子输出去的,咱们没理由管啊,对不对?而且当初定邦那小兔崽子拿枪指着我们,还发誓脱离石泉寨,咱们干嘛上赶着贴冷屁。股?”
“屁话!定邦才多大?这事儿能算完吗?余家的脸不是屁。股。蛋子!”
“老余家的脸早就是屁。股。蛋子啦,我早就说过,咱们余家就是不能姑息这种吃啥啥不干、干啥啥不行、只知道败坏家风的人!”
“七叔啊,别说老八是我兄弟,那就是条狗,那也是余家的狗,这人我管定了!”
……
余化龙刚刚新纳的二房姨太太,明月,是被余化龙从窑。子里救出来的军二代,她穿着一身簇新时髦的洋装,推开了当初余老八赌钱的仙人洞的门。
一个貌美肤白的娇滴滴的年轻女人走进这满是糙汉赌。徒的仙人洞,一下子震住了一堆男人。明月挺着脊梁、微抬着下巴一步一步地走进去,高跟鞋底在石板地上发出笃笃笃笃的声音,敲击在在场的男人心上,引的他们心里痒痒。
“哪位是管事的?听说,这仙人洞是赌友的神堂,不知道有没有小女子一把椅子呢?”
……
潘老大接到手下的消息,说是一个陌生女人来赌场砸场子,将在场十几个男人的银子都给赢光了,便匆匆来到仙人洞。
看着坐在赌桌前睥睨众男、艳光四射的明月,潘老大感叹道:“果然是仙女下凡呐,一见美女就欲。念。横生,哪有不输的道理。”
“姑娘好手气啊!”潘老大笑着大马金刀地坐在赌桌的另一头。
“这位先生过奖了,是各位承让了。”明月随意地一推桌上的银元砝码,支着胳膊道。
“我来请教一把?”
“请!”
一连赌了几把潘老大总是棋胜一招,眼看着原来堆在明月前面的银元越来越少,直到最后连钱包也空了,明月微皱起眉,略带娇嗔地感叹:“哎呀,这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小女子技不如人啊!”
“承让了!”潘老大得意地道。
“能否再请教一把呢?”
“姑娘的钱都输光了,难道想空手套白狼?”围在桌边的男人也纷纷嬉笑着附和“就是,没钱了。”
明月无辜地看着潘老大,红唇微启,慢悠悠道:“没有钱,不是还有人吗?”
“人?”
“您看……”明月身子微微前倾:“我值不值一把牌?”
潘老七色。迷迷地看了明月一眼,低声对潘老大怂恿道:“哥,跟她赌,值!”
“姑娘的赌注太大了,不知道,我应该下多少钱呢?”
“小女子对钱没有兴趣,只想和先生赌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潘老大微微眯眼道。
“先生别紧张嘛!”明月轻笑了一下:“不是啥值钱的东西。小女子只是喜欢猎奇而已。”
“姑娘,还是说清楚的为好。”
明月站起身来,道:“一样重不过三钱,大不过一尺的东西。先生若是输了,就将东西给我。”明月将身子向前一倾,媚眼一抛:“先生若是赢了,我便是你的盘中餐、砧上肉,随你摆。布。”
周围的男人都心照不宣的嬉笑起来,明月施施然地拎起包:“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天下的赌场也不是就你一个,我也不会再一棵树上吊死。”
“姑娘,我赌了,请!”
最后明月和潘老大一局定输赢,明月凭着精湛的老千技术,赢了潘老大。
潘老大看着明月的一对至尊,恍然大悟,站起来指着明月怒道:“你是石泉余家派来的!”
潘老七不解道:“大哥,这、这她跟余家又什么关系啊?”
“先输后赢,先赔后赚,她赌来赌去,赌的就是这最后一把。”
“你说什么,大哥?我没听明白。”
“重不过三钱,大不过一尺的东西,她赢的应该就是余老八那张字据。姑娘,我说的没错吧?”
“哈哈哈,潘老大真不愧是潘老大,这不,余老八不就栽你手里了吗?”余化龙得意地笑着走进来。
“余老三!”
余化龙搂住明月:“嘿嘿,潘老大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刚娶回来的二房媳妇儿,怎么样?够劲吧?”
“既然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就请拿出来吧!”明月道。
“余老三呐余老三,你弄个娘们出来给你出头,你们余家的男人都死。绝。户了吧?”潘老七讽刺道。
“还有脸说呢,你让一小丫头给赢了,怎么啊?心里添堵啊?”
“有种枪上见输赢!”潘老七突然拔出手枪,却不想还没握准呢,明月猝不及防地灵活地手腕一转,顺过潘老七手中的枪,指在了他脑袋上。
“啊呀,不要怪我啊,我刚才疏忽了,介绍得不够全面。”余化龙趴在桌子上,得瑟地道:“这丫头呢,自打五岁就跟她爹学枪,就你那阿猫阿狗的玩意儿,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