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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和天空中飞行的攻击直升机的速度,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哼—乎乎—哼。”
这时,攻击直升机的飞行员一边给握着操纵杆的手上加力,一边舔着舌头。机枪也好导弹也好,不管那种装备都可以把高射炮打成粉末。一度离开那片空域,转了一个U型的大弯以后,在提高了速度的同时,为了瞄准目标而降低了高度。
“蠢货!既然活了下来就该老老实实地去装死嘛!!那样说不定得救的概率还高一点啊!!”
对空射击失败的高射炮,似乎打算拼命逃跑。但是,对于装了大量感应器的强化过的攻击直升机来说,是隐蔽不了的。飞行员用大拇指把操纵杆上面的保险盖按开,接着对着发射导弹的红色按扭摁了下去。
伴随着白烟,小型的导弹猛地向高射炮冲去。现在再采取回避运动已经晚了。说到底,本来履带式的高射炮就没有像样的回避速度。虽然貌似逃进了高高的针叶树林里,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隐藏起来了,导弹已经发射出去了。
“啊哈!!给我变成粉末吧!!”
大叫着的飞行员所期望的结果却没有出现。
因为藏身于高高的针叶林之中,像高射炮的房顶一样宽阔的针叶树,直接挡住了导弹。
爆炎和冲击波扩散了出去,但是即使是与坦克相比装甲相对较薄的高射炮也基本上毫无损伤。导弹炸到的针叶树倒是被打得粉碎,朝一边倒了下去。
而且。
“制造空洞的意思懂吗你们这些混球!!格里金!!”
滨面叫道,负责炮塔的格里金操纵杠杆,装在机枪侧面的地对空导弹喷出火焰向空中飞去。
那片天空刚才还被针叶树挡着。
但是因为刚才攻击直升机的攻击制造了一个空洞,穿过这个空洞的地对空导弹冲了出去。
“!?”
飞行员的喉咙一瞬间干燥了,但是导弹却没有朝他这里飞来,而是朝着马上就要横过来准备第二拨攻击的别的直升机飞了过去。
爆炸声和黑色的烟雾污染了俄罗斯的天空。
变成桔红色的铁块的攻击直升机,与地面剧烈地相撞了。从那里又卷起了一阵更猛烈的爆炸。
不过,飞行员对同僚被击落完全不觉得伤心。
只是因为己方的招牌上被人涂了泥巴而感到愤怒。
“弹雨。”
使用通信,催促另一架攻击直升机的配合。
“不要用导弹了,用机枪弹雨把它给打成蜂窝!!”
两架直升机先朝不同的方向大幅度飞离,然后转了一个U型弯以后,以最高速度一口气冲向了高射炮隐藏着的树林。
从两个方向同时进行扫射。
高射炮慌忙藏到了针叶树林中,不过同样的手法无论再用多少次都是不奏效的。攻击直升机的感应器准确地捕捉到了巨大的金属反应,三十厘米口径的格林机关炮能够把针叶树像纸屑一样贯穿,这一回遮蔽物就别想用上了。
但是目光重新移到雷达上
“啊啊!?”
飞行员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雷达上的显示很奇怪。他有点困惑了,不过还是正确地挪动操纵杆。格林机关炮准确地在打在了地面上。
顺着直升机的移动,白色地面上画出一直线的枪弹线。
厚重的树木好几根嘎啦嘎啦地被折断了,在其中深处隐藏着的金属铁块被巨大的空洞暴露了出来。还不只一两个,像缝纫机凿过一样一个接一个的空洞。
咚!!在林中燃起了爆炎。
目标确实地被干掉了……应该是的。
尽管如此,飞行员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轻松。
“喂,到底怎么回事?”
除了动摇更多的是焦躁,飞行员向同僚问道。
“为什么雷达上的反映增加了!?完全没有打中的感觉啊!!”
树林中如果只有一台高射炮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现象的。这时,同僚的通信传了进来解答了疑问。
声音中途断掉了。
好几团桔红色的火花飞溅了出来,同僚的攻击直升机的装甲被打飞了。遭到了高射炮连射的同僚的直升机,直接在空中爆炸了。
“……”
接下来,对于仅剩下的飞行员来说,应该还有暂且返回基地这一个选项。
但是,他没有选择那一个选项。
血冲脑门的也是原因之一。
而且除此之外更多是因为,由于先前的机枪扫射,树林中的针叶树基本上都被击倒了。高射炮已经无处藏身了。就算用了大量的汽车来混淆金属反应,在肉眼就已经能辨认的状况下,也无法再迷惑对方。
“干·掉·你”
飞行员一度脱离了该空域,飞了到高射炮够不到的东西,接着转一个大U型弯。
下一次的进攻就结束了。
失去遮蔽物的高射炮,这一次终于无法躲避上面来的攻击了。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给我变成蜂窝吧!!”
4
多佛尔海峡。
在固化的海面上战斗的英国和法国的魔法师们,因为第二王女琪雅丽莎和「骑士派」也冲到了最前线的关系,英国方面开始徐徐进入反压制的格局。特别是因为「骑士派」利用了移动要塞格拉斯顿伯里,接受了卡提尔·Second的力量供给。加上骑士团长的「把自己认知的武器的力量归零」的术式效果,无视了通常的「国境」概念,骑士们的剑更加纵横无尽地挥舞起来。
虽然法国方面的魔法师被压制住了,但是骑士团长的脸色却并不悠闲。
“……在顺利地向胜利迈进的同时,还警惕着敌人隐藏着什么伏兵,这是职业病吧。”
“对手毕竟是那个对手。”
“……”
琪雅丽莎的回答,让骑士团长不由地陷入了沉默。
不适用于常识的对手。
法国方面的军师……也就是被称为「首脑」的圣女大人的女人,是法国拥有特别的奇妙性质的人物。
「倾国之女」。
贞德·达柯,玛丽·安托瓦内特。(译注:前者即圣女贞德,后者是路易十六的皇后,在法国大革命时期和路易十六一起上了断头台,生平善恶各种传说毁誉参半,没有定论。)
先不论本人的善恶,她们本身的存在都是作为对法国国家历史产生巨大影响的女性而屡屡登场的。那个军师也是这样的。虽然蛮横地对她处刑也有点可惜,但给予她自由也令人恐惧。所以,政府只能把她幽禁在凡尔赛的地下。
以那样的人物为对手,事情会按照常理发展才比较奇怪吧。
或者说,觉得里面有些什么的这种想法,这就已经被带进「倾国之女」的气氛里了吗?
“那些家伙的手段应该不那么那么简单吧。”
琪雅丽莎很随意地说道。
“如果有了被追逼的自觉的话,他们说不定会做出通常军事行动里不可能出现的暴举。对这一点应该有所防范,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
“连混乱的工夫都不留给他们,把战场直接镇压住。强大的战果,就会让本已超越了恐惧的敌人哑口无言。”
听见了来源不明的声音。
远程指挥着法国方面魔法师们的「首脑」的圣女大人。
可是琪雅丽莎笑了。
“确实,如果你直接跳出来的话,战况大概就会改变了吧。”
被大量骑士守卫着的琪雅丽莎说道。
“只不过,你不管怎么做都没法从凡尔赛的地下钻出来。光凭在远方用用小家子气的远距离炮击的程度,可是打不倒我们的骑士的。再怎么动脑筋,也改变不了现场士兵的力量。擅长引导出力量和提高力量本身的上限可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第二王女笑着用很无聊的口气说道。
“我们的目的可不是法国哦,哪有空跟你们这种小人物玩,在无谓的损害扩大之前快点把道让开。你的工作不是「首脑」吗?现在该怎么办,别说你连这种程度的判断都做不了了。”
「倾国之女」笑了。
“什么?”
这回轮到琪雅丽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的光芒。
隆!!
身旁骑士团长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打倒在地。
“!?”
琪雅丽莎还没有来得及吃惊。
突然飞过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以白色宽松布料为基调的华丽礼服的女人。而且,比起礼服,她的皮肤反而更加接近于不健康的白色,眼眶略微有些深陷。手里拿着的一把剑也实在是非常不协调。给人一种一直躲在图书馆角落里读书的青年拿起了棒球球棒开始挥舞的感觉。
她是?
她到底是?
“……实际上呢,我能行动这件事,才是法国所布置的最强策略?”
以红和金色为基调的张扬的西洋剑,指向了琪雅丽莎。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骑士团长。
“————归零!!”
这一句话,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