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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也不是以后都不再到这里来。好了好了,请别那么一副愧疚样。我认为伦敦和Chioggia是差不多的啦”
在星月之光的照耀下,奥索拉微笑着。旁边的茵蒂克丝无言地用手肘轻轻撞了下上条的胁腹。大概就是叫上条不要再继续这话题了吧。即使是上条也明白,不得不明白。
“那么我就此告辞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在伦敦的房间里招待两位”
“嗯,如果你有机会来日本的话,我也会的”
“在此之前,当麻不得不打扫下房间先”
这么说着,三人在日落后漆黑的街道中向着各自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候,
茵蒂克丝突然抬头说到:
“难道说……这是”
突然,她大喊到:
“大家,快趴下!”
上条惊讶地看着茵蒂克丝
(趴下……干什么?)
从远方的某处传来一声金属碰撞声。
茵蒂克丝的表情立马紧张起来。
“向右边狙击!”
声音就像向着天上一般响起。
砰地一声
响起了不自然的声音,奥索拉的四方手提包横着飞了出去。
“哎?”
这时,奥索拉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那刚才还拿这手提包的手。轻轻的手提包掉到了地上。金属扣具散了开来,手提包像书一样打开了。从里面掉出来的梳子和口红四散地上。似乎有后备的东西,被烧得焦黑的食物沿着道路滚到运河边上去了。
上条望着散落在地上的手提包。
在其一边的表面上,开了一个一厘米大小的不自然的洞。
“当麻,离开那里!”
传来了茵蒂克丝的紧急的声音。
(她那么慌乱着就是说……这次的是魔法吗?)
带着心里的疑问回头望向茵蒂克丝,但是上条的动作中途停了下来。奥索拉的修道服上,有一个特别的亮点。衣服上的那个点就那样无声地从肩上移动到奥索拉胸前。
就像是辅助瞄准用的红外线照准器。
(远程武器的……)
“狙击!?奥索拉!”
上条丢下手中的旅行包,把呆呆地站在旁边的茵蒂克丝向前推翻,然后向奥索拉的腹部飞撞过去。
押倒在路上。
一声细小的枪声响起。
在上条的背上,从左往右,像拉了一条线一般地痛了起来。
皮肤被某些东西擦伤了。
(从哪里!?是谁!!怎么做到的!?)
忍耐着渗出血液的疼痛环顾四周。周围都是五层的四方的建筑,只有一条笔直的运河。外行人的上条无法判断这里是不是适合的狙击地点。环视周围,也没有
架着巨大装备的人。恐怕是从手提包飞出去的反方向飞来的吧,但那边就只看到建筑物的墙壁。但是,茵蒂克丝就像是知道攻击预兆一般的东西,喊到:
“当麻!”
听到了茵蒂克丝的呼喊声。
就在上条刚把注意力从内部转到外部时,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上条的脖子。猛地一回头,从沿着道路的运河里伸出了一只手。是漆黑长袖的手。有人从运河的水面把手伸到这里,从后握住上条的脖子。
“!”
在思考之前就把上条拉了过去。
失去平衡的上条从奥索拉身上脱离开来,就那么掉到运河里去了。浑浊的海水刺激着咽喉。背部的伤痕像爆发一样激痛着。在像被折射一样歪曲的视线中,看到了一个人正向着道路上去。他的左手拿着一把闪耀着金属光泽的东西。
小刀,换言之就是剑。
(畜生……你是谁啊!)
上条把手伸向袭击者的脚部,但是被甩开了。上条晃动手脚,获得了浮上去的力,就那么一口气冲出水面。
可能是满朝的关系,水面到道路只有不到数十厘米。但是这少许高度就挡住了上条的视线。
“切!”
两手捉着运河的边缘趁势爬了上去。
视线里先出现的是奥索拉。只见她不可思议地屈着单膝跪在地上。应该是从被上条押倒的姿势站了起来。那表情并不是恐惧,而是惊讶。
然后。
就在那样的她跟前,就是袭击者。从头到脚都穿着漆黑修道服的矮小的男生。和奥索拉一样,肩上都有为了穿着的拉链。背对着上条所以看不到脸,染成紫色的头发非常显眼。
在那滴着水的手上,和预想相反地并没有拿着小刀或者剑,而是长抢。给人一种强行改短的印象,在长约七十厘米的涂黑了的木柄前段,有着十厘米长的锋利刃部的武器。
被刺中的话绝对会死掉。
袭击的那个男性全力提起那武器。
就像是要在打进地面一般。
一定要阻止他,但是,刚从运河上来的上条现在还趴在地上,要到数米外奥索拉他们那里还需要几秒时间。这时,袭击者的长枪猛地刺下,
“去死吧,混蛋!”
上条从散落在地上的奥索拉的行李中捡起吹风机,不假思索地扔了过去。
命中了袭击者的后头部。
长枪的轨道偏了。
从奥索拉的头旁边掠过,枪尖打在了地上。
“!”
袭击者回过头来。向着阻碍他完成任务的上条冲了过来。那枪刃在这黑夜中闪耀着像夕阳一样的橙光。果然是魔术吗。
依然趴在地上的上条紧握右拳,
“要切就切自己!”(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表达方式……)
茵蒂克丝喊出这话的瞬间,那男性拿着的长枪自顾自地转了起来。自己的武器无故慌乱了,穿着修道服的男性不禁停了下来。
“!”
站了起来的上条压低身子猛冲到那男性的怀中,右拳重重地打到那男性的脸上。从下斜方传来的力道使得那男性的头摇晃着。
“呃、咕!”
发出呻吟声,那男性正打算压低视线,上条又打了一拳,
伴随着一声大响。
压进了全身体重的一拳毫不宽恕地打在那男性的鼻子上,这时,他才倒在了地上。背对地面倒下的男性一动不动了。
没有呆下的时间。
“!狙击的人呢!?”
“没关系了……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
“告一段落是什么意思!?”
听到茵蒂克丝的话,上条混乱起来。
然后。
“啊噶嘎嘎嘎嘎嘎嘎!”
远处的某处,传来不雅的男声。对着紧张的上条,茵蒂克丝安稳地说到:
“从远处狙击这里,就是把这里的情况逐一传到那边去。那么,无论他在哪里,我的【强制吟唱】都应该能穿得到。”
看来茵蒂克丝是做了些啥,但是上条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突然传来一声鞋底与地面的碰撞声。
上条望向大路的角落时,一个男性身影飞了出来。一手压着侧头部,慌张地跑着。就像听到爆炸声一样飞奔着。由于太暗,并没有看清楚。那男的并不是跑向上条他们,而是直冲向流着海水的运河,边说着:
“放弃前锋【Abbandoniamolavanguardia】,现在马上准备撤退的船【Orasiritiradiqua】!在船上把那女的杀掉【Quelladonnalaucciderosullanave】!”(为什么前面不像这样分两种语言写!?你这SX作者!)
似乎用意大利语呼唤着什么,就那样从同时作为道路与堤的边缘上跳向海水里。
(那个在逃跑的人就是刚才的狙击手吗!?可恶,追吗,还是不要深追吗?)
就在上条考虑的时候,传来了破开水面的声音。
但是。
一个人跳进海水里,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声响。
运河的水面砰地一下破开了。
简直就像反转的瀑布一样,海水向上洒去,那男的在冒出来的东西上着地了。
“什……!”
上条屏住了呼吸。
从运河底里冒出来的是一艘帆船。就像是大航海时代渡过大海的一样有着四根桅杆的古老的船。与那些的船不同的是制作材料。位了寻找新大陆而用来渡海的那些船是木造的,而现在冒出来这船是用一种半透明的给人冰冷感觉的物质造的。就像是水晶造的一样。连桅杆上的帆和缆绳也是,让人怀疑它是否拥有真正的船的机能。可能是反射着街道和月亮的光,船体带着电灯泡一样的亮光。
但是。
更奇怪的是这船的大小。
“唔哇!”
“当麻!”
运河的宽度应该有二、三十米,而冒出来的船的船舷就把运河的墙壁和道路撞碎,强行让本体回复到原本的大小。
“这东西,是怎么藏到现在的!?”
像车站前停着的自行车堆一样停靠着的大量汽艇,有的被撞碎沉到水底里去了,其他的也被撞飞到天上去了。上条一拳打落飞向茵蒂克丝头部的碎片,但是他的落脚点马上就被喷水器一样冲来的海水所淹没。就像小孩跳进浴池一样。上条就像被洗脸盘一样冲着转,滑倒在地上。
“好痛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