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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殆尽。
方锦池的心一直未能放松,连筠阴沉着脸,而安凛策则是阴晴不定。对着连越他们两个小的时一如以往,面对连筠温柔又会多几分,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充斥着警告,令他开不了口。
一顿饭下来,除了两个小的吃得津津有味,其他的三人几乎是半滴米粒未进。
回到锦王府后连筠便一直待在房间里哪也不去,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清冷。回想起父亲所遭受的背叛,她自己所受的屈辱,愤怒难当。
她猛然起身,与此同时房门也被推开了。安凛策看到气势汹汹想要杀人泄愤的连筠,眉头一皱,“忍不住了?”从旁晚就一直忍到现在,嗯,已经超出他设想的范围了,可见她的忍耐力不错。
连筠无视他的存在,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安凛策一把拉住了她,道:“去做什么?把那墓陵给烧了?给毁了?”
“放开我!”连筠可以做到别人嘲讽她不动声色,但最不能容忍他人玷污她的父母,何况这些人还是东界国的人,他们都是她的仇人,他连家的仇人!他们凭什么拿她的父母当成工具一样使用,到死都不放过!
安凛策叹了口气,拉着她的双手到自己面前,双目盯紧了她的眼睛,但连筠移开眼,就是不看他。这样的连筠还真人无所适从,他不是她,不能够真正的对于当初的事感同身受,但东界国的背叛在她心里势不可磨灭的事实,她深深的恨着东界国,恨得咬牙切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安凛策问她。
“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受不了!
“那你应该清楚,你若在这个时候去将那墓陵毁了,东界国便知道,你回来了。”除了她之外,谁还会去动举国上下令人佩服惊叹的英雄墓陵?“我知道你还不想暴露,你冷静一点。”
连筠一呆,目光慢慢的对上他的,张了张嘴,问:“你知道我是谁?”他知道。
“为师若连自己的徒弟是谁都不清楚,还枉称什么尊者?”安凛策失笑,将她按到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收放在她的后脑,安抚着她:“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又何必急在一时。而且现在哪里是你父母唯一的住所,你忍心破坏让他们无处可去,死后都不得安宁?”
“那你帮我!”连筠快速的接上,她自己的能力有限,但是他有啊,他们又还是那种关系,更是师徒。他有理由,有能力帮助她。只要他肯帮,她还有什么仇是不能报的?
“你真的希望我帮?”安凛策盯着她的双眼问道。连筠一怔,不回答。
希望他帮?不,连筠不希望,她更想自己亲手为父母报仇!
“筠儿,我们修道中人,一向很忌讳去管俗世之事。但你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踏入俗世,在未能报仇之前只怕你的心思都不可能全在修炼上。为师可以为了你去管这俗世,但你的心可过得去?为是不希望这会成为你日后的心魔。”她本就有心魔,现在还可以慢慢化去,但若此时此刻他马上他把这东界国给颠覆了,那无疑是加重她的心魔,他不愿,他不想。
“别急,一步一步来,嗯?”
安凛策的安抚明显起了作用,连筠虽未见有收敛怒气,可双手已经环住了安凛策的腰身,身体也自发的往他怀里靠,带着小委屈。她也就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可以示弱,可是委屈,可以撒娇。
“师傅……我就剩下你和越越了。”
“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人,筠儿不会孤单。师傅带你去见见你父母的灵位可好?”
“嗯。”从父母死到现在,她还没有拜祭过他们。
安凛策带着连筠出了锦王府,直奔那座墓陵。
墓陵的夜晚也挂着白色的灯笼,一路进来灯火通明。连筠憋着气任由安凛策牵着走进去。
当走到大厅,看到百姓为她父亲建造的雕像时,晶莹的泪水再无无法压制得住,在眼圈里打转,看着台上英姿飒爽犹酣战的父亲,她松开了安凛策的手,缓缓的一步步走了上前。
“……爹……”幼年时那个疼爱她的父亲,现如今却天人永隔,永不相见。她曾经恨过他,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为了那个不守诚信的国家献出他和众将士的性命。可当年那最后一眼,父亲告诉她,不是为了东界国,不是为了任何人,是为了她能够有机会逃脱,为了城中百姓可以不被牵连。因而,即便是他们全部的将士,为此付出生命都无怨无悔。
脑子里浮现起城墙之上,父亲骄傲的大笑声,在她耳边不断来回。
她终是忍不住,双膝跪倒在地,泪流不止,已然接近崩溃。但一直以来的信念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哭出声,她恨!她很整个东界国!她恨他们!
安凛策站在她身后,神色无奈,带着无尽的心疼。只是这会他没办法去安慰她,生离死别他不是别经历过,然而连筠这样的悲痛却是他不能领会的,更无法用言语来安慰她。这个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身边。
连筠清楚这样下去不行,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破坏这里的所有。她抬头,看着雕像,缓缓的,慢慢的说道:“爹,筠儿不孝,一直到现在才来看您。……不多爹让放心,当年东界国欠您的,欠众将士的,筠儿会一五一十,全数跟他们算个清楚!!”说道最后,她泪流满面的面部充满了阴霾,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当中。
这个仇不只是要报,还要加倍的报!
十三万人,用他东界国皇室所有成员的人命来了解,她已然仁慈了!
而原本寂静的殿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叹息。锦王和方锦池从雕像的后面走了出来,神色苍白,不知道该拿什么心情来面对连筠。
难怪,难怪会觉得连筠这个名字熟悉,原来……他早就听过这个名字,而且是从连城之后。那日他们相约喝酒,酒醉之后连城说起了他孩子的名字,那是第一次锦王听到这个名字。再看到连筠时,她为女孩,锦王下意识的也就没认为她会是连城的孩子,一直以为那是个男孩。没想……
安凛策早知这里面有人,这会他们出来了,表情依旧不改。
连筠抬起头,看着锦王父子两,神色一滞。感情的波动得厉害,身边又有师傅在,她本能的就没太在意周边的情况。
“……你就是当年那个孩子?……没想到,你竟是女孩……”锦王很感概,他忽然明白了连城当年会将女儿当成儿子养的做法。连家那个时候已经不被重视了,加上国主的无能受大臣摆布,导致了连家的惨烈的悲剧。都以为连城唯一的孩子是个男孩,世人却不知,那一直都是女儿。就连他,也被隐瞒在内,可见连城对她多么的庇护。
连筠看着锦王,问:“你是谁!”锦王,初次见面只觉得熟悉,像见过,却不知在何时见过。印象不深,只是一闪而过,她也就没多家在意。
“当年最后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四五岁,也难怪你不记得我了。”锦王的称谓变了,不用本王,而是用了我。连城的遗孤,那就是他的半个孩子,待遇上自然有差别。“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等你回来找我。”
“等我,找你?”连筠不明白的看着她。
锦王让方锦池上前,连筠看着他手中的那个木盒子,锦王解释道:“这是你父母的骨灰,世人都以为你父母的骨灰在这里,但其实这骨灰是我在保管。等着有一日你回来了,不管适合目的,他们的骨灰总是要归还给你的。”
连筠一听是父母的骨灰,立即起身扑上前去从方锦池怀中抱了过来。当抱到骨灰的那一刹那,连筠的心,安了。
她终于,又可以和他们在一起了。
“谢谢……”
“筠儿,世伯可否叫你筠儿?”锦王看着连筠,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她的长相和她的父亲极其相似。眉宇之间都带着他父亲的样子,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
连筠去警惕的抬头,问:“你真的是我爹的朋友吗?我从未听爹爹说过他有什么朋友可以让我依靠。”父亲教的她的,永远都是快乐,开心。
“也难怪。当年你出生,皇室对你父亲就已经开始不满,记得你还未出生时你父亲还说,希望生个女儿。没想到最后他说是儿子时,我还笑话他是天不随他愿。没想,真的是女孩!你爹从未说过我,我也从未说起过他。我们相识本就不被外界所知,至于你,你是见过我的。”锦王说。
“不只是我爹见过你,幼时,我也曾见过你。”方锦池在一旁说,“今天的旁晚的事请恕我冒昧。听你姓连时就存有怀疑之心,后又因连将军的墓陵你所做出的表现,无不在告诉我,你就是连家的遗孤。所以我告诉了父亲,如果你真的是,那么今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