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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啊。没想到连筠也喜欢这样的调调,打定主意以后就这么逗弄她,看她脸红。
“唔?不喜欢啊?那筠儿喜欢什么?为师去给筠儿找来。”他恶劣的朝她红透的耳根处轻吹了口气。
连筠浑身一颤,那种触电的感觉再度升起,“师傅!”
“筠儿的耳朵怎么都红了。”他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大叫。
连筠真的快没窘迫到家了,追根两世,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她!哪怕就是她一直喜欢的沐颐云也不曾。忽然被安凛策这么逗弄,她的反映比之以前慢了很多。
忽然间,连筠僵硬住了身体,一阵阵触电感,麻痹她的全身。安凛策竟然伸出舌尖,在她红透的耳朵上轻舔,震得连筠一动不敢动,浑身都无力了。
“师傅……”她的叫声充满了无措于委屈,听上去似乎马上就能哭出来。
连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好奇怪,好怪异。一种不受控制的心慌弥漫上来,本能的抓住了他的袖口。
安凛策哪里受得住她这一声充斥着撒娇意味的叫声,本就有些动情的他瞬间失去了理智,大手掰过连筠的头,对准她的唇就狠狠的吻了上去,很是粗暴的开始对她开始扫荡,深深的吸允,不让她有任何的反抗行为。
坐在堆火前煮汤的云萝奇怪的转头朝刚才连筠他们不见的方向看去,问:“队长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打到那边去了,声音都没有。”南乘风笑道,他也蠢蠢欲动了,能够和队长这样的人交手,对他也是很有帮助的。改天有时间一定要请队长赐教。
云萝耸肩,“希望云天师兄不会被揍得太惨。”
“越越,师姐带你去洗一下脸好不好?”白又夏哄着某个因为摔倒而脏兮兮的小鬼。
脏小鬼别扭的转过身子,郑重的道:“要姐姐!”
“队长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呢。”白又夏无奈。
“就要姐姐!”
白又夏正想还要劝时,左边的某处忽然响起了一道巨大的声响,震得大家不禁转头看去。大家静了一会,随后便相互对视。
一致为云天祈祷,队长没耐性直接强力镇压了。
过了一会,连筠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狼狈的云天。衣服被划破了几道,还沾染上了不少泥土,头发也散落下了好几束,看上去就像是个逃难者。
大家不动声色看了安凛策一眼,眼里都露着笑,叫他惹怒队长。
安凛策也不在意,一眼就看到某个和他一样脏乱的小鬼,朝他招手:“连越,来。”
连越一听姐夫叫,立即撒开腿跑了过去。
“我们去河边洗澡。”说着牵着连越就朝那边的河水走去。至于连筠,咳,回头再说,刚才险些要了他老命,不就是亲了几口没控制住力道亲疼她了么,至于这么生气。果然女人都是小气的动物。
“越越,以后不要惹女人知道吗?她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连筠走着脚下一个打滑险些摔个狗吃屎!用惊愕的目光回头看去,他说什么?老虎?母老虎!
大家对云天的勇敢一致竖起大拇指,特别是在场的男性,敢挑战队长和队里女人的权威,十分不错!有胆量!
“那是队长,可不管我的事。”云萝立即为自己澄清。
连筠瞪过去,云萝连忙别过头,不敢看她。
白又夏和云爱想笑不敢笑,实在是云天太搞笑了,这样的话竟然敢当着队长的面说,还是对队长的弟弟说,嗯,强悍!
“又小气又无理取闹,像这样的雌性群体的想法是咱们雄性无法理解的!”那边的安凛策还在继续。
连筠那个气啊!他亲她,她打他,他还有理了?说她是母老虎,还说她小气无理取闹!啊!她想撕了他!
“神马是雌性?雄性是神马?”连越很天真的询问。
“雄性就是咱们男人,雌性……你姐姐就是个典型的标本!”
连筠彻底爆发,转身怒吼,“滚!”
安凛策立即提起连越赶紧跑,好男不和女斗,他跑!
周边的大家都快要憋死了,想笑不敢笑,全部的脸都在扭曲。
连筠觉得都没脸待下去了,无奈,忍着尴尬,面无表情的走向另一边。
“咳咳。队长,被生气,云天师兄不是针对你。”云萝解释。
“那是说你?”连筠冷眼看去。
云萝急忙把嘴上的拉链拉上,不说话了。队长在生气,越说越错,乖乖做事吧。
第一次看到队长吃瘪,感觉不错。大家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又各干各的事了,但谁都不敢和她说话。生气神马的,最恐怖了。
只有后来清洗干净回来的连越不懂看脸色的凑近,挤进她怀里不停说话。
这一天过得十分的热闹,到最后大家都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晚间子夜后是连筠守夜,她起来,把连越不客气的往安凛策身边一放,走出洞外去了。
南乘风看到连筠出来,道:“队长,一切正常。”
“进去休息吧。”
“嗯。”南乘风打了个哈欠,进入了里面。
子夜的月色很美,天上闪烁着无数颗闪亮的星星,坐在洞外抬头仰望着,连筠心境一下子就安了下来。
察觉到身边坐下了个人,她也没扭头去看。
这个时候会出来陪她的,还能有谁。
安凛策心安理得的把头往连筠的肩上凑去,连筠一转头就伸出去摸他的脸,不,正确的说不是在摸他的脸,而是在找他易容的面具。
摸了半天才在他的耳后找到了裂痕,她凑过头去透过月色认真的看着。她不知道如何易容,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她慢慢的把紧贴在他脸上的那片薄薄的面皮撕扯了下来,露出了他原本的真面目。
嗯,这样子顺眼多了。
闭着眼的安凛策缓缓将头埋进连筠颈项里,闻着她的味道,深嗅着。
连筠推开他,他又赖上来。重复好几遍好,连筠皱着眉头任由他了。碰上这么一个师傅,她命不好。
她原本以为他也就这样了,没想她的不拒绝到让他色向胆边生,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从她的手臂缓缓往上移,手掌贴在她的颈项里来回搓。
连筠不想喝斥他,会引起里面几人的注意。只能强硬的掰开他的手,不让他碰。
“筠儿……”
“别乱动。”
安凛策知道再继续只怕她真的生气了,这才安份了下来,只是抱着她而已了。
沉静了半响,她才轻声的问道:“你觉得那个云龙和云爱可有不对的地方?”安凛策阅历到底比她深,很多事她没看透说明他都看在眼里了。
“唔。”
“师傅。”她叫了声,安凛策知道逃不过,便道:“掀不起什么大风来。”
这算是告知?连筠还是觉得奇怪,“虽然他们穿着玄天宗的道服,可是……”她上看下看,总觉得怪异得很。
“他们都受了很严重的伤,不敢有任何异样。”安凛策说。
“希望如此。”
许久后连筠回过神来,他似乎没有正面的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吧!
见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连筠也只好将问题咽了回去,算了,他既然这么说便是有把握,有他在,那些人想怎么找都行吧。
到了下半夜,连筠正闭眼打坐着,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立即睁开眼,马上那种感觉又没有了!而她身边的安凛策丝毫没有异样,眼都未睁。
刚才是错觉?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是哪里。
就在这时,从洞里摇摇晃晃走出一个身影。连越一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叫着:“姐姐。”
连筠回头,竟是连越醒了,“越越,这里。”
连越抽了抽鼻子,委屈吧啦的朝姐姐都被,随之被姐姐抱住,问道:“越越怎么醒了?睡够了?”
“……头好晕……”他委屈的把脑袋往她怀里靠去,说得好不委屈。忽然一下的晕,把他给晕醒了。
连筠忙给他按着太阳穴,“怎么样?好多了没有?”
“嗯。”连越没真的醒,在半梦半醒之间,得了姐姐的安慰,靠在她怀里很快又睡了过去。
连筠这才知道,刚才的一阵晕眩,并非错觉。
“师傅。”她推了推身边的安凛策。
安凛策伸手抱住她。
“刚才的晕眩。”
“没事。”他说。
又是这样的话,他不说,她也干脆不问了!明天一早再好好的查原因。
然而一晚一瞬间的晕眩倒是让一直很少生病的连越恹恹的,提不起精神,白天爱到处玩闹的他也不乱跑了。不是在连筠怀里就是跟着安凛策,其余的谁都不理,跟他说话他也不回。
云萝给他看了,也没查到他有什么的不适,安全起见还让吃了安定心的丹药,可效果并不怎么好。
白又夏看着干着急,活泼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