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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安凛策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都想哭了。去死才会原谅,这是不是闹大发了?他死了她才原谅,他要怎么会知道嘛。
☆、105。当众下药
连筠几乎是冷着脸一路回到房门的,注意到某个不知廉耻的男人正追上来,毫不迟疑的,“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安凛策碰了一鼻子灰,慢悠悠的渡步到房门口,轻敲着房门。 “筠儿乖,为师来认错了,开门让为师进去。”不是他不能破门而入,只怕这门要是破进去,里面的女子说不定就要和他来一场架。 和自己女人打架什么的,安凛策表示不感兴趣。 “筠儿,筠儿……” 门外某人无廉耻的叫声让连筠一阵的咬牙,本以为隐藏得很好,不想却还是本他看出来了。还拐着弯想要从她口中知道她需要他怎么哄。哼,她才不会稀罕他,一星半点都不稀罕!
安凛策本意不在让连筠知道,哪知她又是个敏感的,这么一问一答,倒是让她看明白了他的意图。在为连筠了解他而高兴的同时也在苦恼,他一张嘴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接下来还如何哄人?
“ 筠儿,师傅任你打任你骂可好?隔着一道门说话总是不好。”他耐心的叫着。
连筠端坐在桌前,听着他门外的叫声,就是不理。这个时候的连筠忽然想起了白又夏的一句话,第一次觉得这句话很得她心。
男人最是惯不得!
所以,她不会惯着安凛策,他还知道找她,却不代表她轻易原谅他,理他。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就不懂何为后怕!
这般想着,双眼眯起,听着安凛策门外不停的声音,忽然觉得心情顿时就愉悦了,安凛策,你也有今天啊。
安凛策苦苦在门外叫了大半个时辰,连筠说不理他就不理他。要不是没感觉她离开的动静,他都以为里面没人了。果然母亲所得对,这世上最不能惹的便是女人,尤其是她们记仇起来,只怕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很郁闷的发现,他家筠儿竟也是个记仇的。
连越慢慢的挪回院子时就看到安凛策在门口敲着门,叫着他姐姐的名字。他奇怪的走了过去,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也不吭声,想知道这位想做什么?
安凛策苦头婆心的说着软话,一回头就看到连越正盯着他看。一愣,顿时大喜:“越越,不记得姐夫了?”
连越惊了,“你是姐夫?”他走上前去。
安凛策蹲下身,“对对,我是姐夫,不过姐夫现在易容了,你也易容了,所以姐夫最初没认出你。不过现在姐夫知道了,你是越越,两年不见,越越都长这么高了。”
“姐夫你去哪儿了?害得我们都找不到你。”连越问说,这个问题他也缠着连筠问了很多遍,现在看到正主,定是要问个明白的。
“……姐夫原本只是回一趟家,那想中途出了事,被卷进了一个古时秘境中,在一个月前才从里面出来。”安凛策对连越说着,同时也是在对里面的连筠做解释,他真的不是故意迟回的,这不是没办法?他当时也想尽了一切办法,可奈何古时秘境又岂是轻松破解,便是他也花费了不少时日。
“秘境?很厉害吗?”连越好奇的又问。
“很厉害,非常厉害,它都可以把你姐夫困那么久,你说厉不厉害。”安凛策严肃的说,为了哄好连筠,就算是白的也必须变成黑的。
连越恍然大悟,“看来姐夫真的是被厉害的东西给缠住了,姐夫你放心,我不生你的气。”但是姐姐生不生气,那就很难说了。
安凛策就苦着脸对他说:“越越,你去帮姐夫求求请,告诉你姐姐姐夫真的不是故意迟回,是有原因的。再有,告诉她,姐夫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嗯嗯,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他爹这话不假。只要说道她心坎里,甜到她骨子里,接下来也就好办多了。
“姐夫不想越越吗?”连越噘着小嘴不满了。
安凛策额上就掉下三天黑线,小兔崽子,再哄你姐呢捣什么乱。见小家伙小嘴噘得都快可以挂灯了,只好道:“想,姐夫也很想越越。那要不要帮忙?”
连越这才满意的点头,可不要小看小孩子的虚荣心,连越此时就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被姐夫挂念着,这感觉不错。
于是他听话的敲了敲门,叫道:“姐姐,姐夫他认错了。”
屋内的连筠早将他们的话全听明白了,头疼的扶了扶额,她明明是把连越朝着只有她一个亲人方式养的,怎么他就这么喜欢安凛策?还是安凛策太会哄小孩了,连越老是被他带着走?
不管怎么想,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
“姐姐,你先开门呗,你等姐夫把话说完了,怎么打怎么骂都行,姐夫说他绝不还口不还手,跪搓衣板都行。”连越故意的说出了搓衣板三个字,果然看到身边姐夫的脸色黑下来了,笑得愈发的开心。
不见三年,还害得姐姐担心,即便认了错,怎么地都得报复一下才甘心啊。
安凛策暗恨,这个该死的小东子,谁要去跪搓衣板了!想他堂堂一代尊者,去跪……跪搓衣板,传出去不得贻笑大方了?!
连筠也知搓衣板这样的话绝对不会是安凛策会说的,也知道是某个小鬼在捣乱。调皮是调皮了些,但不可否认,他这个提议,深得她心。
如果安凛策真的拿着个搓衣板进来跪一跪,倒是可以原谅的。
于是,她故意轻咳了几声。其中的意思,相信他们懂的。
安凛策脸却垮,这是故意整他呢?上刀山下油锅神马都行啊,可这跪搓衣板,他又不是惧内!
以上,安凛策已经悲催了,事实的情况是,他确实惧内。
“姐夫,姐姐答应了,你去找个搓衣板拿着进去吧。”连越高兴的说,好像他很高兴。
安凛策弯下腰狠狠的捏住了小鬼的脸蛋,很是蹂躏了一番才肯罢休了。
他也没走,跪搓衣板什么的,太有损男人尊严,这日后还怎么镇压那小丫头?
不得不说,安凛策其实还是很有节操的,说不干就不干,但也不走,就不相信她还能一直无视他不成?
连越见状就知道看不成好戏,颇为失望的道:“姐夫,我可是帮你了,是你自己压不下面子,和我无关。”男人尊严神马的,唔,他如今还小呢,可以不懂。
“连越,别怪我没提醒你,想看好戏,是要遭天谴的。”安凛策眯着眼,认真的对他说着。还真把连越给唬住了,他,他日后也会这样?
“越越进来,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面传来连筠的声音,将不肯就范的安某人列为了“陌生人”行列。
安凛策真的想跪下了,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
这个夜晚,安凛策就依靠在房门口,无奈的叹了一气又一气,可里面的女人丝毫不理会他此时的悲伤,正安然的躺在床上睡觉着。
到了第二天,连筠走到哪安凛策就跟到哪,一副你甩不掉我神情,让连筠的脸色比昨天更冷了,面对这样的无赖师傅,她真的她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到了夜里,是络瑶公主举办的宴会,连筠被邀请在内自是要参与的。她不会觉得络瑶公主刚才对她表白回头就很好心情的布置宴会,只怕这场宴会,是冲着她来的。
安凛策很想跟连筠坐在一起,可惜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于是他们的位置相隔了,唔,五米之远,只能坐在她的面对,撑着下巴,无奈的看着她。
连筠整晚上很谨慎,同时也很松懈。安凛策就在身边,让她很有安全感,她不会在他面前有什么闪失,为此也稍稍放下了戒备的心。再者,从宴会开始,络瑶公主就一直坐着不动,只是看着他,任何的迹象都没有。倒是身边的几桌人,皇子皇孙门对她很是好奇,今晚像是吃了豹子胆一样每个人都过来和她攀谈,一个人过来便会对她敬酒。连筠全部面不改色的喝下,但其实她并未喝进肚子里,酒一划过咽喉就被她消化成蒸汽散发掉了,酒过三巡,她一点醉意都没有。
安凛策知道她未曾真喝酒,也就没上前去阻止。相反他若阻止了,那才叫真的有事了。
叶璃就坐在安凛策身边,从宴会开始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放在对面的连筠身上。凭着女人的直觉,叶璃有些异样的不舒服,很奇妙,对方明明是男人,却给了她类似于“敌人”的感觉。
不多时,已有不少人被连筠被灌醉了,虽然她用了外挂。
简三见她还是淡然如斯的端坐在哪,没有异样,也起了身,道:“君公子好酒量。”
连筠看了他一眼,“哪里。”她就没喝过一滴酒好吧?
“君公子若没不适,不如我也敬你一杯。相识便是缘分,再见便是朋友。”简三拿起了桌上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