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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杨天佑有些诧异,如此高手深夜造访,又带着浓浓的杀气,这是要做什么?
刺杀自己?可自己在太极门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难道是上海那边的人?不可能!自己才刚刚过来一两天,或许别人根本就无法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又如何会跑来刺杀自己?
杨天佑打定了主意以不变应万变,就算对方极具危险,但杨天佑依然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觉得自己要杀对方,并不太难。
这就是实力不断提升的好处,顺带着自信心也是空前的高涨,杨天佑如此的笃定,自然心神安宁,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管是谁,想要来杀自己,就必须要破门窗而入,而杨天佑有信心在对方进门的时候将对方格杀在当场。
没错,不是抵挡,是格杀!
对方既然来刺杀自己,而且杀气森森,那杨天佑也就无所顾忌了。
可杨天佑万万没有想到,门外的不速之客并没有破门窗而入,反而是轻轻的敲门。
听着咚咚咚的敲门声传进来,杨天佑一脸的疑惑,他实在搞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了,哪有这样刺杀目标的啊?这不是自我暴露了么?
“谁?”杨天佑装得若无其事。
“我。”
杨天佑一愣,差点一头栽倒在床上,赶紧从床上跳下来。
乖乖,怎么会是这个女魔头?
陈火凤对自己一直就有偏见,杨天佑虽觉得莫名其妙和委屈,却也心里明白这一点,但这深更半夜的,陈火凤却突然来敲门,而且还带着浓浓的杀机,杨天佑便有些汗颜了。
这女人要干啥?难道还真想杀了我?
杨天佑苦逼到极点,他自认没有得罪陈火凤太甚,但陈火凤却是咄咄逼人,若是依他的性格,早就毫不留情的将对方除掉了,女人怎么了,美女又怎么了,他又不是没见过,该杀的人,他可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但这陈火凤偏偏是陈天风的孙女,而且是独生孙女,可以说是陈天风这一脉的唯一传承者,这就让杨天佑无能为力了,换一个人或许还好处理,但陈天风是谁,杨天佑生命中的两大贵人之一啊,他这一身功夫全都是得传自陈天风,若没有这位火烈圣人,如何会有他的现在,所以杨天佑说什么也不能对陈火凤动真格,说句难听的话,就算陈火凤真要杀他,他也只能躲开,绝对不能真的以武力相向,到时候若是伤了陈火凤性命,那还不愧疚一辈子啊。
老娘从小教育过他,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他懂!
陈天风现在多半不在人世,杨天佑报不了他的恩情,便只能报在他后代的身上,那陈火凤说起来便是杨天佑的恩人之孙啊,哪是杨天佑敢去对付的。
但现在陈火凤却杀上门来,杨天佑便有些纠结了,开门吧,若对方手持利刃要和他拼命怎么办?虽没有出去,但陈火凤身上那一股浓浓的杀机却还是能让他感受得很真切,他可不敢轻拭陈火凤的锋芒啊!
不能开,打死也不能开门!
只是一瞬间,杨天佑便下定决心。
“找我有事?”杨天佑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却并没有开门。
“开门。”陈火凤的声音冷意十足。
“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杨天佑吞了吞口水道。
“开门!!”陈火凤的语气有点不耐烦了。
“不开。”杨天佑坚持。
“开门!!!”陈火凤命令道。
“不开!”杨天佑继续坚持。
就算你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就算你耍阴谋诡计,我不开门,我看你能怎么办!?
杨天佑在心里嘀嘀咕咕。
可下一刻,杨天佑却傻眼了,只听砰的一声,这声音并不大,而陈火凤居然已经站在杨天佑的面前了,这门居然没有被栓上。
或许杨天佑和陈火凤都没有料到门没有被栓上,两人同时干瞪着对方,一时只知道傻傻的盯着对方,竟说不出话来,两人都一脸的讶异。
草了!门居然没拴!
杨天佑心里叫苦不迭,苦笑道:“我说师侄女,你没事儿深更半夜跑我房里来干嘛?你就不怕别人说嫌话?”
“你叫我什么!?”陈火凤气急败坏,脸色一变,声音也大了许多。
杨天佑佑吓了一跳,赶紧嘘了一声:“你做什么这么大声?想叫你爹出来看到啊?我有说错吗,我是你爹的师弟,自然是你师叔,你想想,你爷爷我叫师父呢,我不叫你师侄女叫什么?你难道还敢违背太极门的规矩不成?”
陈火凤纵然气得一脸通红,却拿杨天佑没有办法,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虚伪,骗得我爷爷的信任,又骗我爹爹,你以为我也会被你的虚伪嘴脸蒙蔽吗?你做梦吧,我要向你决斗!”
“决斗?”杨天佑无比好笑:“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玩决斗,你以为你是中世纪的骑士?你还真会搞事儿,赶紧回去吧,我懒得和你计较,不过你以后可别再来烦我了,我过几天就要回上海,我也没招你惹你,你就当是做做好事,放过我吧!”
“你不敢!”陈火凤嘲笑道。
杨天佑不理会,翻了翻白眼坐到床上,道:“你赶紧出去,我要脱了衣服睡觉,我可是有裸睡的习惯,一会儿别说我欺负你啊!”
“你这个懦夫!”陈火凤继续撇嘴嘲笑。
杨天佑继续不理会,哼着小曲儿。
想让哥和你决斗?门儿都没有!
“你不是男人!”陈火凤没有停止的打算,继续骂。
杨天佑眼睛一翻,皱眉道:“你说什么?我不是男人?”
这可是杨天佑的禁忌啊,对一个处处彰显自己是真男人的杨天佑来说,这句话太打击人了,简直是对他这位英明神武的好汉最大的污蔑啊!
事可忍,孰不可忍!
“你不敢和我决斗,那就不是男人,你害怕输给我,不过你如果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打过陈天谷?哼,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有本事我们就比一场,如果你要能赢了我,让我做什么事都行,我以后也绝对不再来烦你,如果你不敢和我比也行啊,那你就自己说一句我不是男人,然后让我替我爹与陈天谷比试!”陈火凤冷笑道。
杨天佑心里一动,弄了半天,这妮子是想替父比武啊,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这倒好,今天有陈火凤替父比武!
孝心一片,值得嘉奖!
杨天佑心里的气消了一些,却是哭笑不得:“你有这片孝心是值得称赞的,可你不会是陈天谷父子的对手,你打得过陈大勇吗?”
“我是打不过,但你也一样,不要说你能,你先打过我再说!”陈火凤见杨天佑有些松口的迹象,眼神里不禁露出一抹兴奋。
杨天佑心里一动,似乎有一丝犹豫,一时没有说话,而一边的陈火凤见状,以为杨天佑心动了,立即继续挖苦讽刺起来。
“你不会是挂羊头卖狗肉吧,你不会不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吧,嗯,看来还真有可能,白天你和天高长老比斗的时候,那只是偷袭,看来你也就会耍些下三滥的手段而己,哼,你就是怕我”
“好,我可以和你比试!”杨天佑突然打断陈火凤的话:“不过,不是决斗,是公平的比斗,我会让你心服口服,我受你爷爷恩惠,自然不会和他的后人一般见识,这次门派内的变故,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你还是少插手的好,到时候输了,你可不能再闹着要替你爹爹出战了!”
陈火凤就想着要和杨天佑好好比一场,因为在她看来,杨天佑的武功虽高,却又差了陈山河不少,只是陈山河现在中了毒罢了,而她从小修炼太极拳,也自恃武功高强,应该可以和杨天佑一拼,说不定便能打败杨天佑。
说到底,陈火凤就是瞧杨天佑不顺眼,就想挫挫他的锐气,不过她也是真的想要替父亲出战,这也是杨天佑为什么要给她机会的原因。
“只要你能打败我,光明正大的打败我,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任何事情都可以依你的,你让我做任何事情都行,不过先说好,如果你被我打败了,怎么办?”陈火凤眼珠一转,想要拿话套住杨天佑。
杨天佑哭笑不得:“随便你怎么办!”
“好,到时候你不能再做我师叔,而且要将我爷爷的令牌交还给我爹爹,哦,我想想,还能让你做什么,反正到时候打完了我再相民,总之你要是输了,以后就什么事情都要听我的,我让你向东,你绝不能向西,就是这样!”陈火凤一时也想不到有太多的要求可提,索性如此说道。
汗,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岂不成了你的人了?
杨天佑汗颜,盯了陈火凤的胸脯一眼,心里嘿嘿一笑。
“行,如果我输了,我任何事情都听你的,我就当是你的跟班,你可以驭使我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