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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安国估计对方是有什备事,否则也不可能一下子连打了几个电话过来。
电话一直在持续嘟嘟着,却是没人接听,黄安国耐心的等候了一会儿,直至那边出现了暂时无人接听的电脑合成音这才挂点了电话,微微皱了下眉头,想着对方可能是在开会或者忙什么事,手机调成静音听不到也很正常,黄安国放下电话。也没再打过去,真要有事的话对方自然会再打过来。
“薛兵,你跟那位夏小姐进展如何?”黄安国笑眯眯的望着薛兵,时不时的问下薛兵的感情进展,倒是成了他挺挂念的一件事。
“还行吧。”薛兵有些挠头的笑着,旋即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毛病。又忙不迭的补充道,“不是黄哥您误会的那种关集,我跟她是成了不错的朋友。”
“甭管是不是,先做朋友,然后可以再深入发展嘛,能成为恋爱关系的,哪一个不是先从朋友发展起来的,你是男人,要主动点,别想着等人家女孩子把话说白了才有所表示。女孩子脸薄,你要是真那样,那一辈子也甭想找到老婆了。”黄安国半是戏谴半是认真的说着。要想教会薛兵这种性格的
“慢慢来吧,不急。”薛兵摇了摇头,他对夏如冰确实是有好感。至于夏如冰对他有没有好感,他也说上不来是有还是没有,搁给其他男人,恐怕早就心里有数,薛兵对女性心理的琢磨可不是一般的差。
就在黄安国去晋西省的那两天,薛兵也有跟夏如冰的父母碰过面,是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正巧碰见的,是否真的那么“碰巧”以薛兵的性格是懒得去细究了,但夏如冰的父母对他的态度与第一次比起来,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夏如冰的母亲还相对好点,其父亲夏访就表现的有些热情过头了。
言语中也不乏试探薛兵的出身,能够跟市委副书记秦隶认识的人,夏玩可不相信对方仅仅是个开车的,只是一个司机的话。夏沉相信秦隶堂堂一个市委副书记也不可能特的过来打声招呼。当然。那晚上,秦隶是看到薛兵后,想着黄安国是不是也在,所以才会特地走过来一趟。夏沉是不知道黄安国的身份。他看到的是秦隶走过来后先是叫了薛兵。紧接着才跟同薛兵一起的另外一桌的年轻人交谈,听两人说话的口气,夏玩大抵是能听出跟薛兵在一起的那位年轻人肯定地位更高,但冲着秦隶能熟络的叫出薛兵的名字,夏玩这种在区政府任职的小官就得对其恭恭敬敬的。
薛兵对于夏如冰父亲的态度有些反感,他在男女关系上反映迟钝不代表着他人就笨,夏玩前后态度的巨大反差无非是因为那晚秦隶的出现。夏沉在心里将其地个无限制的放大,而其态度的变化,也是来源于对他身份的一种猜测。
在薛兵看来,夏浇是觉得他是大有来头的人,能跟秦隶认识,基于谁也会有这种想法。而夏沉现在变的如此热情,与之前的态度一对比。里面的功利性就太明显了,薛兵自认自己确实是一个兼着司机的普通保镖,根本不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人。若是夏玩只是因为猜测其大有背景而极力促成他跟夏如冰两人。那薛兵反倒是宁愿只跟夏如冰保持着普通朋友的关系,与其以后失望,还不如现在保持着清醒冷静的头脑。
当然,这里面有个前提就是看夏如冰自身是如何想,若是夏如冰只是看中了他这个人,而不是他那仿佛看起来很有来头的虚幻的背景,薛兵自然是不会排斥。
其实,薛兵忽略了一点是,哪怕他真的只是一个司机,就凭他给黄天当个警卫,跟黄安国有着良好的关系,夏阮想把女儿嫁给他,都算得上是高攀,薛兵只是一直以来忽略了自身能能发挥的桥梁和纽带作用而已。当然,他这作用是来源于黄安国认不认他这个人,而现实是黄安国不仅认他这个人,而且一直对其十分看重,何况黄天也是个对身边的人重感情的人,薛兵真要有事能求到他头上,只要他开口了,又在黄天认为可以办的范围内,黄天还真是会开口帮他,所以薛兵只是低估了自己。
黄安国同郭华几人约在了宝山大酒店,下车伊始,几人免不了一番热情的拥抱,四人毕业后聚在一起的次数也不少了,但终归是各自在不同的地方,每一次相聚都弥足珍贵。
“喂,我说你们可得轻点,安国现在可才大伤初愈,你们要抱可别太用力了,伤口在胸口,碰到了可不好。”郭华细心的提醒着沈强和刘建两人。
“知道啦,就你一人着紧啊。”沈强笑骂道,他原本是想轻轻的捶黄安国一拳,手伸到半空中就停顿了一下,改为轻轻的拍了下肩膀。
几人一起结伴进了酒店,沈强瞥了一直跟在黄安国身后的薛兵一眼。眼皮微微一跳,不识货的人多半以为薛兵只是一个普通的跟班,他这种长期在部队的却是能从薛兵身上感受到一种嗜血的气息,那不知道是经过了多少磨练才能造就出来的一种气势。
“安国身边这位可是真正的高手。”沈强暗暗道了一声,他在部队里面也是个,正营级的军事主官。有观摩过军区特种部队的刮练,薛兵身上的那种气息给他的感觉就跟那些人差不多,沈强自己暗暗比较了一下,发觉薛兵恐怕要更胜一筹。
沈强这种光凭直觉所比较出来的结果终果终归是不太准确,要是让他知道薛兵曾经一个人徒手跟几名特种兵对战过的记录,他这一张嘴怕是足以塞下一个苹果。
“想起当时我们毕业后第一次相聚的地方也是在这宝山大酒店,一眨眼又是几年过去了,时间匆匆,岁月无痕,小的时候一年一年的过,说自己是在长大,长大了以后说是在成熟,再过几年,我们可是实实在在的变老了。”刘建有些喘嘘,他的脸庞早已褪去青涩和稚嫩,取而代毛的是成熟和坚毅,这几年开始独立做生意,他的变化也是也是十分之大。
“记得那一次我们聚会耳就碰到了不平事。”郭华想起那一次,也是露出会心的笑容,“当时我们以为身边出了个县委书记的同学就十分了不起了,没想到那一次在酒店一下子就得罪了副总理的公子,幸好当时安国摆平了,不然我们现在可就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四肢还完好无损的坐在这。”
“不错,当时我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了,结果什么都没捞到,反倒是沈强这臭小子,抱走了一房媳妇。”郭华转头取笑着沈强,“赶紧如实招来,什么时候能喝上你的喜酒?”
“快了,快了。”沈强笑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
“上次我回燕京大学,都忘了去看下我们的小彰同学了,沈强你跟她奸情似火也不知道跟我们通报一下进展。”黄安国也加入了取笑的行列,彭若芸毕业后就在燕京大学读了研,研究生毕业后留校任教,黄安国上次去燕京大学办理自己读研的
“什么叫奸情似火,我跟她是正常恋爱,瞧你们,一个个那什么眼神。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沈强笑着反击道。
“对了,当时那个牛气哄哄的段少,现在好像都没听到他的消息啊。”郭华转头看向黄安国,能跟当时他们得罪的那人处在同一层次的也就只有黄安国,想得到有关段志乾的消息自然也只有从黄安国才能知道。
“别看我,我跟他又没什么交集,哪会特地去关注他,他现在在干嘛我也不知道。”黄安国摊了摊手。段志乾灰溜溜的被其父亲召回京城后,据他当时得到的消息是段志乾又重新回到了企业,至于其现在怎么样,黄安国之后却是没有再去关注。
几人无意中提起了段志乾,在京城家里的段志乾也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摸了下鼻子,段志乾有些纳闷的嘀咕着,“又没感冒的,打什么喷嚏,这是谁在惦记我啊。”
自言自语一句,段志乾却是怎么也想不到惦记着他的是黄安国几人。那几个他第一次见到视为蝼蚁般的人,当然,后来知道黄安国的身份。他肯定不敢再有这种想法,甚至从海江回来后,他心里对黄安国的忌惮更甚,只不过也仅仅只是对黄安国,郭华几人在他眼里还真是十足的小人物,连让他关注的资格都没有。
“爸,现在乐家控制的矿务集团出现了问题,你说咱们是不是该趁机插一脚?”无端端的打了个喷嚏。段志乾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仍然在惦记着乐家的矿务集团,那可真的是只会下金蛋的鸡,最近的局势段志乾也看的明白,他父亲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副国,他要知道消息还不难,眼下乐家处境看着有些不妙。段志乾就惦记上了人家控制的矿务集团。经历了海江市一段短暂的仕途。段志乾是对仕途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