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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跪坐好,把面包拿到身后用尾巴藏住,同时回答说。
「上一次的大战中咱是『眷属』。那时候,咱和佩特拉的曾祖母是一挂的。咱教过她曾祖母日文,听说之后她为了迎接下一次的大战,也教了自己的子孙说日文。所以汝想想,佩特拉的日文有一点口音,不过说话方式跟咱很像吧?」
的确……佩特拉的说话方式也很古风。
这是因为她曾祖母的日文,是向玉藻学的。
「……上一次的大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吗?佩特拉的曾祖母都出来了,你今年到底几岁啊?」
弗拉德和夏洛克也是如此,所以就算外表像小孩的玉藻说她今年一百岁,我也有自信不会感到讶异。
「咱吗?咱是建仁二年生的,算一算也八O八岁了。」
「嗄……?」
我惊讶到只能吐出这个字。
不、不可能。
这表示你是十三世纪、妗质贝錾穆穑
「话说回来,远山家的,汝居然敢问女神的年纪。汝不够虔诚!」
玉藻用小手拍打我的膝盖。她不管怎么看,都像一个小学生……
而且还是低年级的。
「既、既然这样,你把自己变成老婆婆不就好了。」
我移开膝盖反驳。
「咱本是大狐狸,是靠法术变成这个模样。变成人类在质量上,无法有太大的改变。咱要是变成老妪,体型这么小反而会被人怀疑,这样就无法待在城区了吧。所以咱才变成童女。这种小事,汝应该不问自明才对!」
玉藻的回嘴让人听得一头雾水,接着她不知从哪拿了一个驱邪幡,又敲了我的膝盖。很痛耶!
「你不想被怀疑的话,应该先把耳朵和尾巴弄不见吧。」
我说了一个相当正确的论点。
玉藻听了脸颊顿时火红,她似乎无法弄不见。
「这跟汝无关!」
我似乎触怒她了。
「你要变成小孩,那我也会把你当成小孩来对待。如果我在外面对你太尊敬,反而会起人疑窦啊。一个大男人对七岁女童太有礼貌,这在当今的日本就足够让人报韾了。」
我把驱邪幡推回去,也不悦地回嘴说。
「区区一个新人……这一辈的远山太臭屁了!听好了,远山家的。咱可是经历过好几次的『战役』,也就是所谓的老手!举凡战斗、活命、抢夺和保护的方式,我都非常地——经验老到。所以汝要敬老尊贤!让咱看看汝有多虔诚!」
说完,她转身发出铿锵声,四肢着地把香油钱的箱子向着我。
「捐钱!顺便当作是赔罪!把汝的『虔诚』投入箱子里吧。」
……说到底又是钱吗?话说,你别把屁股和尾巴对着我。
她实在太卢了,所以我原本想说投个一百块日币给她;可是,我不能宠坏小孩子。
于是,我从钱包掏出十元,希望今后能跟这家伙离得远远的。(注:在日本,香油钱最好是投日币五圆。因为五圆的谐音等于「有缘」,意指愿望与你有缘。而十圆则是不好的金额,谐音相当于「远缘」,有愿望离你远远之意。)
「好啦好啦,抱歉喔,老婆婆。」
说完便投了进去。
「哎呀!远山今后一定会有好报的。」
梅雅在一旁看得直拍手。
……总觉得我又好像莫名其妙被卷入了怪人之间的战争。
这两人似乎是我为数不多的同伴。
不过看到这两人的模样,反而让我更担心自己的未来啊。
之后到了两点左右,梅雅说要去搭往成田机场的末班公交车;玉藻也说要去扩张结界,要我今晚不要离开这座浮岛。就这样,她们先后离开了。
面包的袋子她们是收干净了……啊!不过空酒瓶还放在桌子上。
这明天再打扫吧,今天我也累了。
那些酒瓶都很别致,就当作是室内摆设的一种吧。
「呼……」
……「宣战会议」的紧绷气氛,多亏她们两人的关系(还是应该说闹场),完全缓和下来了。
不过,我依旧很担心亚莉亚会遇袭,于是我拿了毛毯盖住她娇小的身体………
然后开着灯,像蕾姬一样持枪坐在沙发上入睡。
之后,我托着腮帮子开始打盹——
这之间,我一直梦见亚莉亚变成吸血鬼在大闹,无法好好入睡。
当我稍微睡沉一点时,时间已经是早上了。
就在麻雀的唧唧声中,
「笨蛋金次!」
——啪!
「呜哇?」
突然有人用穿着黑袜的小脚踢我的脸,使我醒了过来。
「亚……亚莉亚?」
你清醒了吗?
我揉眼望向亚莉亚。
「金、金、金次你……怎、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亚莉亚的身上有穿制服,却还是用毛毯遮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发抖。
她颤抖到看起来分裂成二到三个人。
不过……看到这一幕,我稍微松了口气。
(——亚莉亚跟平常一模一样……!)
这点我很清楚。
她踢了我脸又对我发脾气,这样虽然不应该;不过,她的举止和说话方式都一如往常。
「亚莉亚,太好了,你——」
话才说到一半,她又和平常一样打断我说:
「为、为、为什么我会和你——现、现在已经早上了!为什么我们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而且还整个晚上都这样。」
轰隆隆隆!好,零点一秒。
急速红脸的速度,也跟平常一样。
(可是……为何她要脸红?)
我皱眉不解,她却慢慢滑步后退,然后像斗牛士一样把毛毯推了出来——
开始在自己的衣服中东摸西找。
这是……在做什么……?
我才刚这么想,她就伸手准备拔枪了!
「喂、喂!亚莉亚!你不用全都跟平常一样没关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说实话不准隐瞒,快从实招来!笨蛋金次真的是笨蛋!顺序跳太多了!开洞!开洞二十连射!」
「喂、喂!你冷静点!你的枪两把加起来也才十六发子弹!话说,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啊,昨天你在空地岛上——」
「昨天……空地岛? ……? ……?我、我没有记忆。」
亚莉亚说完,看见玻璃矮桌上成排的空酒瓶,突然惊讶地瞪大双眼。
「金次……我、我完全不记得了……那些酒,还有这、这种手法,我在电影和连续剧中看过……!」
她指着大量的空酒瓶,似乎误解了什么——
突然恶狠狠瞪着我,把我当成了重大罪犯。
「喂、喂!什么手法啊……」
「我以为你不会做这种事来,我、我太大意了……!这是花花公子惯用的伎俩……你、你对我出手了吧……?咦?好、好痛!」
啪!
亚莉亚注意到脖子有些不对劲,伸手按住被希尔达咬到的地方。
那个伤口几乎没流血,似乎已经愈合了,不过——
希尔达吸得很大力,在亚莉亚的颈部留下了唇形的瘀血痕。
「这!这!这该不会是!」
亚莉亚面红耳赤,从头顶冒出蒸气——
啪嗒啪嗒!
接着像一辆失控的火车头,急忙冲到了洗脸台旁,
「——呀!」
并发出英国贵族不会有的悲鸣——
然后又咚咚咚地跑了回来。
恐怖的面孔,更胜于宣战会议的任何一个怪物。
「你、你、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这个色情狂金次!色龟金次!」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次也一样莫名其妙!…
亚莉亚和我共处一室到明天…
亚莉亚没有昨晚的记忆,然后桌上摆了好几个空酒瓶…
亚莉亚的脖子上,有一个唇形的瘀血。
为什么我要因为这三件事情,被她这样大吼啊!
「现、现、现在这样……」
亚莉亚用颤抖的手,指着脖子上的唇印。
「现在这样,我今天没办法去学校了吧!大白痴金次!」
为、为什么啊!
那种程度的瘀血,怎么会让你不能上学啊?
「——你要种的话,起码也要瞻前顾后一下吧!色情白痴金次(Ero Baka Kinji)!EBK!」
亚莉亚泪眼婆娑,小脚不停蹬地。她这怒气冲冲的模样,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