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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茄诩蟆!
这些话,余克凡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几乎能倒背如流。
诚然,他当然知道那份真挚的感情有多宝贵,但他更知道缘分可遇不可求的道理。
脑中忽然闪过一张清丽的脸庞,似乎,能跟那样简单的女人在一起,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只是她太过与众不同,让人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法子去接近。
通常别的女人会顶不住鲜花攻势,还有那些昂贵的奢侈品、珠宝等等,但她通通都不屑一顾,仿佛那些东西都很俗气,入不了她的眼。
好几次等在“旭达”楼下,想邀她一同共进晚餐,却被那半路杀出来的男人给抢先一步。
祁少,A市上流社会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抛却那特殊的出身不说,他本人也是难得的商业奇才。只是他的另一个身份往往不为人所知,甚是神秘,外人看到的,不过就是一个儿童心理医生的小角色。
碰上这样强劲的对手,余克凡顿时觉得这场游戏有趣了很多,至少不会是他一味的追逐,有了竞争,才更能激发起他的斗志。端看鹿死谁手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守候多次后,终于让他等到宁欣妍落单的一天。
见到她走出来,立刻下车迎了上去,三步并作两步,丝毫不在意那双昂贵的手工皮鞋将地面上的积水踩出一朵朵灿然溅开的水花。
“宁小姐,这么大的雨,就让我送你一程吧!”尽量将她遮在伞下,却又很有礼貌的保持安全距离,不会让她觉得压抑和不安。
这点儿最基本的绅士风度,他还是懂得的。
抬起眼眸看清来人后,宁欣妍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余总了!能请您先送我到一个地方吗?”点点还在康复中心,而祁允澔这几天又有事儿要忙,她只能自己去接女儿。
加上这令人困扰的天气,实在耽搁不得。
朝她展开一抹温暖的笑意,余克凡轻推了一下金边眼镜,“当然没问题。先上车吧!”既然要做护花使者,当然要送佛送到西。
看到母亲身旁的陌生脸孔,点点不由得愣住了,然后歪着脑袋问:“你是新学校的老师吗?”在她小小的世界里,戴眼镜是为人师表的显著特征,尤其是这样的金边眼镜。
这叫宁欣妍哭笑不得,失笑地解释道:“不是,叔叔是妈妈的客户,刚好遇上了,就一起过来接你。要对叔叔说‘谢谢’哦!”小孩儿对什么都容易当真,千万不能给他们任何误导,这话也是给身旁的男人一个提醒。
他们始终是公事上的合作关系,再没有其他。
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家伙朝余克凡甜甜一笑:“谢谢叔叔!”
转过头很是纳闷地问宁欣妍:“可是为什么‘爸爸叔叔’这几天都不来上班了呢?他生病了吗?”话语中不难听出担忧之情。
对祁允澔,她还是很有感情的,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而且还是他令小人儿打开心扉,回到正常儿童的行列。
强压下心头的不快,宁欣妍故作轻松的说:“祁叔叔很忙,大人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所以你要乖乖的,不然哪天他有空来抽查功课的时候发现你偷懒,那就会不高兴了哦!”
出于对他的依赖,点点向来都只肯让他帮着复习,仿佛他就是最权威的存在,其他人都要受到小家伙的质疑。从来祁允澔说的话,她都百分之百全部信任,更觉得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
撅着小嘴窝在她的怀里,点点不满地小声嘟囔:“骗人!明明就是去跟漂亮阿姨谈恋爱!哼!”
声音很小,却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宁欣妍的耳中,更像是千斤重锤般砸在她的心头,震撼不已。
她相信女儿绝对不会信口胡说,这样的话更不是一个几岁的小朋友可以说得出来的。八成她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这是不是说明,某人又“故态复萌”,跟那些个所谓的名模名媛明星们玩起了暧昧的游戏?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的本性,无论如何都改不了?
眼尖地瞥见她神色隐隐有变,余克凡也很聪明地保持沉默,没有打扰她的静思,只是沉稳地开着车子朝枫林阁驶去。
嘴巴好几次张张合合,他都很想问,到底她和祁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能容忍他住在自己家里?若是情侣,总觉得差了点儿什么。若不是,两人间往往一举手一投足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在萦绕。
没有谁能轻易闯进他们的世界,就如同那份暧昧却有所保留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
车子缓缓驶入停车场,刚好在入口处的另一方来了一辆车,从那熟悉的外观已经准确判断出来人是何方神圣。
点点很是兴奋地坐直身子,小手指着车头前方大叫:“是‘爸爸叔叔’!”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这更是叫宁欣妍心酸,孩子每天都在念叨着他的名字,却不知他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如今把这里当成什么?旅馆么?高兴就来住一个晚上,不高兴了就可以彻夜不归?即使是住酒店,也还要提前打电话预订吧?
这么一想,小脸又寒下了几分。
看清对面车里的人后,祁允澔冷着脸打了一下灯,示意对方先把车开进去,自己随后跟着。
从车里出来,二话不说的就接过点点,似笑非笑地对余克凡说:“感谢余少能雪中送炭,改天再请你吃饭算是答谢吧,今儿就不方便留你了。”这逐客令够明显的,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对他的性子多少都有所耳闻,余克凡也不见怪,对上宁欣妍略显为难和尴尬的表情,温和地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那我就先回去了,赶紧把孩子带上楼吧,免得着凉了。”
说完发动车子扬长而去,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将点点的书包拎在手上,宁欣妍连看都不看身旁的人一眼,径自往电梯的门禁走去,好像他是透明的。
碰了一鼻子灰,祁允澔赶紧迈开大步追上去,他又岂能看不出来这女人在生气?
“点点,刚才有没有被雨淋到?怎么会坐了那个叔叔的车呢?”大的不吭声,就只有从小的这里突破咯!
偷偷瞟了母亲一下,点点小声说:“没有淋到!叔叔是大好人!他自己都被淋湿了,雨伞都遮住我和妈妈呢!”
得,他就不该多嘴,这么一来,还给了人家立功的机会,这有多伟大似的!
丫的压根儿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是在用苦肉计么?想以此来打动他的女人?门儿都没有!
像是在对点点解释,但目光却盯着电梯轿厢光亮的内壁里女人的倒影,“我这些天比较忙,所以都抽不出时间来陪你们,等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儿就好了。”
天晓得他有多想脱身!
要不是答应了东子,要协助他把这个案件给处理完,他怎么会舍得丢下她们母女俩不闻不问?要怪只怪他阴差阳错的成了那个陆怡琳的心头好,那女人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硬是要跟他卯上了,对他死心塌地不说,还一门心思要嫁给他。
最可恨的是,偏偏让东子那狡猾的狐狸给打听到了,所以才决定将计就计,要他施以“美男计”去帮助他们破案。
不用说,上次的绯闻事件也是有意为之,为了能尽快有突破,他也只能加快速度。这么一来自然就少了很多待在家里的时间,就连此时跑回来看看她们,都是甩开了对方好几个眼线之后才七拐八弯地回到了枫林阁,就怕她们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会有危险。
这些都不能随便透露,出于保密原则,连最亲近的人都不能说。
就算知道宁欣妍对自己有误会,她在胡思乱想,还是不能和盘托出,只能好生哄着。却忘了她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你越是想讨好她,她就越是不领情。
故意无视他的话,将头转向一边,宁欣妍冷冷地“哼”了一声。
小家伙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旁边的俊脸,很是同情地轻轻叹了一口气。大人的事儿她还是不要管比较好,妈妈生气起来可是比母老虎还要可怕的。
进门后,点点很自觉地跑回房间去洗手换衣服,宁欣妍把书包放到沙发上,就挽起袖子往厨房走去。再气也还是要吃饭的。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她,撒娇似的求饶:“妍妍,你生气了?我真的有事儿,不然怎么会好几天都不露脸呢?”
多一会儿见不着她都会浑身不自在,他难道有自虐倾向,非要给自己过不去吗?
没有被他的柔情攻势所迷惑,宁欣妍低下头努力扳开他的手指,无奈那十根指节分明的长指紧紧相扣,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未能松开半分,只能放弃。
撇开头去避开他凑过来的薄唇,“你还真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