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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问,看看她吃了什么,吃得多不多,有没有吃好。要是说了一句不好吃,还能立马就飚车亲自送外卖过来,真行。
两人比人家那些刚坠入爱河的小年轻们还要热烈,用如胶似漆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份。
“他比较忙。”不想过多谈论这个,宁欣妍只是埋头吃饭。
她不是弱者,不需要任何人同情,爱情也不是她生命的全部。恋爱自由嘛,他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才不会去阻拦呢!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起了。
和刚才的漠然不同,心底还是有小小的雀跃,她就知道那男人不会说不理会就不理会。难道苦恋七年的感情,一旦在一起后就弃之如敝履吗?不像他的性格。
看到陌生的一长串的号码时,眸中的失望是那么的明显,却不得不按下接听键,在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后,微微一怔。
“谢谢您送的花。不过我最近都没什么时间呢,而且无功不受禄,让余总请吃饭不太好吧?”对余克凡这个人的印象,仅限于介绍商铺的时候,签完合同之后压根儿就没有再想起过这个人来。
今天突然又是送花又是请吃饭的,这太叫人无措了。
像是早就料到了会遭到拒绝,余克凡竟也没有再为难她,只是很有风度的应了一句:“那我们下次再约。”
挂掉电话后,宁欣妍不受影响地继续吃饭,却被身旁那如炬般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原本想无视的,还是顶不住山大的压力,乖乖放下了筷子。
一副和善的认罪态度,低眉顺眼道:“大人,有何要问?”
不交代清楚,只怕连这顿饭都别想吃了,这女人比谁都执着,只要她一心想打探的八卦就没有问不到的。
抓着筷子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刘珍微眯起眼眸:“凡?余总?余克凡?你丫的什么时候跟这花花公子扯上关系了?从实招来!”
像是忽然又想通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哦——我说怎么最近都见不着祁少了呢,不会是你移情别恋,把人给气走了吧?我说宁欣妍你傻呀?你要上哪儿去找祁允澔那么好的男人啊?除了他,这世界上还有谁会对你这么好?”
痛心疾首的怒斥状,仿佛做家长的在为女儿感到惋惜。
将自己还没喝过的紫菜蛋花汤放到她面前,宁欣妍倒笑得谄媚:“哎哟,大人,您想太多了,小的哪有那个胆子啊?我绝对没有做出劈腿的事儿来,冤枉啊!”
要劈也是某人劈才是,谁让人家有这么多的备选项呢?搞不好她连“之一”都不是。
在那骇人的目光逼视下,只得装出柔弱的样子:“我也不知道那个余总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眼睛,竟然一时脑抽要给我送花。兴许送错了呢?”
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少跟我打马虎眼儿!连名带姓地都送到公司来了,还能弄错?依我看啊,不知道你是啥时候做了什么无意识的举动,让那个余克凡觉得忒有魅力,于是,就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三见就……”
剩下的话,全都被一颗鱼丸给堵住了,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一见钟情?真以为这是写小说呢?哪儿可能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人?
不是每个人都像祁允澔那么傻的,就算是傻瓜,也不会傻上一辈子。这才多久?人家就开始慢慢变淡了,人心啊,真是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回头她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多下点儿功夫去培养点点,这样好歹让她有个光明的前途,自己也能老有所依嘛!要不要努力存钱给孩子报个芭蕾舞班?还是拉丁?钢琴?
唔,这是个值得深思的课题。
不同于宁欣妍的淡定自若,秦乐姗都快要急疯了,哦不,准确来说,是被人给气的。
一连好多天都听说是她们娘俩在家,她就奇了怪了,革命战友上哪儿去了?而且从宁欣妍的冷淡态度来看,八成出问题了,又不敢直接问,怕戳到了她的伤心处。
那该杀千刀的死男人还敢不接她的电话!丫的当初是怎么说的?信誓旦旦拍着胸口说要给欣妍幸福,这会儿就退缩了?
073章 绯闻见报
就冲着最近这几天老是打喷嚏,祁允澔不禁要想,其中会不会有某女想念他的成分呢?不都说有人想着的时候会这样吗?
孩子气的想法被杜宇泽听到,自然是要嘲笑一番,“得了吧,你小子八成是感染了风寒什么的,与风月无关。”
啧啧,这个酸劲儿啊,叫人看着就郁闷。
某少就不解了,那女人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他好不容易才狠下心不去找她的,天晓得一天天的有多煎熬!每每看到那个手机,总是会手欠的想要拨通某个电话,不然就会习惯性地想发个短信什么的。
要不是为了看看她对自己的在乎程度,他才不会做这么自虐的行为呢!就算跟朋友在一起,心里还是惦记着她,看到什么好玩的,尝到什么好吃的,总是忍不住想和她分享。
偏生死命克制下来,人家也能沉得住气儿,连个短信都没有,也不关心他到底在忙什么。这样的落差让他很是失落,总是胡思乱想,是不是宁欣妍压根儿就对他没感觉,所以才会这么淡漠?
前些日子答应交往,说不定就是看他痴情了这么久,于心不忍吧?
沮丧之下,还是要完成某个小子叮嘱的大事儿,午夜梦回总是懊悔莫及,为什么当初欠下他的人情要用这个法子去还呢?唉!希望妍妍不要有什么想法才好。
即使再如何小心翼翼,纸总归会有保不住火的一天。
几天后,当A市晨报的娱乐版刊登了大幅的照片,上面俊男美女笑颜如花,眼神脉脉含情,下方还用偌大的字体写着:将门之后携手商界公主,好事将近?
气愤填膺地将手上的报纸一下就抓成一团,刘珍拉起宁欣妍的手,气呼呼地就往茶水间冲去,那张脸的颜色堪比墙上的双飞粉。
“啪”的把报纸摔到桌上,弄皱了的画面,上头的两个人看上去有些面目狰狞,那有趣的模样竟让宁欣妍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刘珍气愤难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人家都这么高调的劈腿了,你还笑?!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啊?现在情敌出现了耶!”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都火冒三丈了,这女人还没心没肺的傻笑?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个人了,明明甜蜜得恨不得成为连体婴不是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有了这样的变化呢?
女的冷淡,男的劈腿,老天,这世界是怎么了?
走过去替她倒了一杯冰水,宁欣妍淡笑着递过去,“消消气儿哈!老这么生气很容易长皱纹的,亲,你还要去嫁人的。”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又中了那男人的毒,这“亲”来“亲”去的,不正是他的口头禅么?真是妖孽一只啊!
毫不客气地接过来猛灌了一大口水,刘珍很是潇洒地用手背擦了一把唇角的水渍,“别跟我打哈哈,说,你们俩究竟怎么回事儿?吹了?怎么就一点迹象都没有呢?”
要不是把她当姐们儿,她犯得着如此八卦吗?别人的事儿要告诉她,还要看她是不是乐意听呢!
依旧是一脸平静,宁欣妍朝那张皱巴巴的报纸努努嘴:“就是那么回事儿咯!”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自欺欺人的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呵呵,她也希望如此,但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把碗里的红烧肉夹过去放在她面前,宁欣妍故作洒脱地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兴许处了一段儿才发觉大家并不合适吧?”
爱咋咋地,她才不要用热脸去贴冷板凳。
相比之下,祁少的日子就难过多了。自从见报后,他就成为了焦点人物。先是康复中心里的姑娘们碎了一地的芳心,再来就是杜宇泽兄妹亲自“问候”了他,最头疼的是,老爷子打电话把他召回家了。
不用说,只怕多半要挨训了,搞不好还有一顿久违了的“藤条焖猪肉”,那就真的爽歪歪了。
硬着头皮回家一趟,院子外停着那辆特殊牌号的车子,暗叫一声“不好”,老头儿居然比他还要回来得早?人一倒霉起来就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缝。
“赶紧进去,你爸在书房里呢!”见到儿子慢悠悠地晃荡进来,潘玉霞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文、】老公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了,儿子要是再有个行差踏错,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吗?嫌命长也别这么干啊!
【人、】无奈地撇了撇嘴,祁允澔慵懒的说:“那行,我先进去,要是过十五分钟还没看到我出来,妈,麻烦你给我订一副上好的棺木,再写上一份情真意切的碑文,让后人都记住我哈!”
【书、】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儿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