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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个颇有来头的日子,让凌欣妍又是一阵紧张,为送什么样的礼物而发愁,关键是祁家要什么东西没有啊?补品保健品之类的就更多了,还经常吃不完拿去借花献佛。老太太都相当于半个世外高人了,无欲无求不说,在寺庙里吃住这么长时间,穿着打扮也极为简朴。
真要她穿金戴银的,只怕还不习惯,这倒是祁家的优良传统,勤俭节约。就连潘玉霞这样身居要职,经常和大人物打交道的,也没有什么奢侈的品牌。纵观整个家里,也只有祁允澔比较招摇了,谁让人家会挣钱呢?
到了那天,祁允澔来接人的时候只看到她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很普通的礼品袋,没有任何品牌LOGO。好奇地探过脑袋想一看究竟,就被人轻啐了一口,在某女的怒瞪下自讨没趣地回到驾驶座上。
就让她再神秘多一会儿吧,反正用不了多久,见了太后还不是照样要拿出来?又不是送他的,他着什么急?
还没进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笑声,老夫人正给大伙儿讲庙里发生的趣事儿呢,把屋子里的人都给逗乐了。
见到两人相携着回来,不禁笑逐颜开:“哎哟,欣妍丫头啊,你怎么才来啊?咦,今儿个怎么没把那小家伙带来?我还没见过呢!你们这样可不行,我都有曾孙了,还不让我这祖奶奶给个见面礼?不带这样的啊!”
老人如孩童,这说法一点儿都没错,祁老夫人立马就沉下了脸,兀自生着闷气。祁景尧夫妇很是无奈地对视了一眼,随即同时向儿子发出求救信号,一般这种情况下,也只有祁允澔才能把老太太搞定了。
他可是三代单传的独苗苗,打小就得宠,要不是祁景尧压着,只怕早就摊上什么大事儿了。幸好有个部队出身的父亲,言传身教之下,除了偶尔会有小孩儿的调皮捣蛋之外,很庆幸他也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心领神会地暗自向双亲大人点了点头,祁允澔展开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讨好似的扶住祁老夫人的肩膀,“谁敢惹您不高兴啊?您这跺一下脚,我们都要被震懵了呢,哪儿还敢在老虎嘴上拔毛?这不是找抽嘛!”
三言两语,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老太太给哄得笑了,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嘴上却佯怒训道:“连你也要开***玩笑是不是?你说你们俩也老大不小的了,再不抓紧点儿生个孩子,我上哪儿去找曾孙?”
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不太妥当,生怕凌欣妍听了难受,赶紧拉住她的手说:“欣妍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啊!奶奶是盼着允澔这孩子能早点儿收心养性,成家后有你管着,又有个宝宝能拴住他的心,那最好不过了。但是点点同样也是我的曾孙,我们绝对不会厚此薄彼的,这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听到太后发话,某少就像是拥有了尚方宝剑般,笑呵呵地转过头对身边的人说:“看吧,我都说了,女人年纪太大了生孩子不好,对自个儿的身体不好,恢复也慢,现在我们正是黄金年龄段。”
挤眉弄眼的样子,好不得意,把凌欣妍恨得牙痒痒,碍于一大家子都在场,也不好当面儿训斥他。心中暗暗想着,等会儿长辈们都不在的时候,你就死定了!
“是啊,欣妍,反正你们俩也都基本定下来了,要不先去登记,回头选个日子再办婚礼?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嘛!”这次开口的是祁景尧,这个凌欣妍认为最不可能提及婚事的人。
“呵呵,允澔这孩子就只认你了,你要是不点头,八成他就要打一辈子光棍咯!我们祁家的希望可全都落在你身上了。”潘玉霞淡笑着说。态度虽不热络,却也没有了以往的排斥和抗拒。
看着她和祁景尧之间的互动,凌欣妍似乎有几分明白过来了,合着是首长大人在背后做了工作?不然为什么一向只认可杜宇霖的祁太太会转变了态度?这家人的等级制度还是很明显的嘛,那最高权威是谁都不能随便去违抗的。
手上传来的痛感让凌欣妍拉回了神游的思绪,抬起头,就看到祁允澔在瞪着她。这该死的女人,跟她谈论正经事儿的时候就开始当缩头乌龟了,平时不都怪他不正经吗?
歉然地朝他笑笑,凌欣妍顶着压力,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极为婉转地说了一句:“我会认真考虑的,回头我们俩再好好商量。”
虽然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但是好歹看那态度也不像是要拒绝,几位长辈自然不会穷追不舍,全都识趣地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而祁老夫人就更是把他们俩给赶上楼去,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还不忘叮嘱:“要是累了就先睡个午觉,我一定不让人去打扰你们,饭烧好了再通知你们哈!”那一脸坏笑,怎么看都跟某少有几分神似。
祖孙俩交换的眼神中,内容极不一般。
而祁允澔则是暗自朝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心领神会地拥着他的女人,堂而皇之的上楼偷懒去了。反正有张秘书张罗着,老头儿也在家,就算天塌下来也跟他们没关系,他还是谨遵懿旨完成任务去。
“瞧你那贼笑,就不能低调点儿吗?”很是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凌欣妍自顾自地坐在那张贵妃椅上,还很惬意地搭着腿。
将她抱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祁允澔堂而皇之的偷香,大手早已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服,“宝贝儿,你就看不出来***意思?那是让我们抓紧时间造人呢!难道你忍心跟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作对?今儿还是她老人家的大寿呢,我们要乖乖听话,就算是孝顺了。”
放屁!这算哪门子的孝顺?有人这么孝顺的么?
好笑地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某少继续恬不知耻地做思想工作,“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总不能让我背负不孝的罪名吧?这显然跟我的光辉形象不符嘛!”
不等她反驳,已经把人抱起,往他那张king size的大床走去,星眸中那升起的欲望是如此明显,瞬间已经化身为一头饥饿多日的恶狼。
“无赖!你再过来我就喊了!”这听起来怎么像是某种场景?
祁允澔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你喊吧,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上来的,这可是我的地盘!再说了,你喊得越大声,他们也只会以为这是我们的闺房之乐,觉得造人有望,谁会那么不识相的上来打扰?”
那健硕的身子压上来时,凌欣妍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怪早早就把她接过来呢,原来是打着这样的鬼主意!
可是一想到好几个长辈就在楼下,而他们却在楼上的房间里做着这档子事儿,似乎……
“唔……”颈间猛然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痛呼一声,随即某少又改成了吮吻的姿态,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跟你亲热的时候还敢想别的?找死是不是?一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怎么就忘了这是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呢?
一番掠夺,吃干抹净,两人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味道,床上的人儿还在娇喘连连,而那罪魁祸首却是好整以暇地单手撑着脑袋俯视她。
长指滑过她秀挺的鼻梁,落到那被他吻得红肿的菱唇上,立刻就被凌欣妍把握时机地咬住了。不但没有挣扎,反而还恶质地挑逗道:“你这是在引诱我再来一次吗?”
果不其然,手指瞬间恢复自由。呵呵,这女人真有趣,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裸裎相见了,犯得着这么害羞吗?她全身上下有什么地方他没见过?
大掌抚上她颈间和身上留下的那些个吻痕,不禁得意地“嘿嘿”直笑,多有成就感啊!一看就知道她是名花有主的,看谁还敢肖想他的女人。
毫不客气地拍掉那只色色的魔掌,凌欣妍将被子拉高,不再纵容他在自己身上点火,以后她不再那么傻了,绝对不会跟他独处一室。往往话都没说到两句,就被扑倒了,最气愤的是,每回她都累得像被火车碾过一般,腰酸背疼的,这男人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最后还要被他嫌弃,说她的体力不行,一定要经常锻炼--最好有他陪着。啊呸!臭不要脸的,他陪着还能干什么好事儿?
独特的手机铃声让祁允澔不禁皱起了眉头,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拿过来,不忘将女人搂入怀中。
狠狠亲了一口,这才慵懒地接通电话:“东子,你丫的就不能识趣点儿?有事儿说事儿,别打扰我谈情说爱。”好不容易才有个机会独处,这家伙还要来搅局,烦人!
“哟嗬,火气这么大?得,你不说我也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嫌了。话说,差不多可以收网了,我们已经掌握了其他的证据,而且根据可靠的情报,那份名单就在陆老头儿的私人保险箱里,你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