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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你的。”淡淡应了一句,却因为她的体贴而勾起了薄唇。
这女人啊,不愧是他疼到心里的宝,处处都在为他着想,还如此善解人意,他怎么可能放手?可是一天见不到她,自己又会难受,这日子过的真是……
“晚上我过去。”临挂电话前,留下这么一句话,让人脸红心跳。宁欣妍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是过来随便坐坐,喝杯茶那么简单,这男人到了某个时候,总是会瞬间变成一头猛兽,恨不得将她拆解了吞入腹中。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祁允澔人没到,却派来了使者——秦乐姗。
“瞧你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儿,赶紧给我打住!我说你还真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啊,以前我也没少陪着你,怎么就没见过你这副样子?今儿不过就说了一句是某人让我来的,你就能笑得花枝乱颤?”那张嘴还是不饶人。
眼见闺蜜能找到一个真心相待的男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是总忍不住要调侃这两个人,好像一天不拿他们开涮就会无聊死。
轻笑着拍了她一下,宁欣妍不服输地回敬:“说什么呢?我这是看到你才乐成这样儿,谁稀罕男人?你怎么就这么看我呀?”
“死相!这儿又没外人,你就认了吧!我看祁少貌似最近春风得意的,莫不是你们俩已经……”眼神不怀好意地将她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重点部位更是停留超过三秒钟以上,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脸蓦地红了,低着头把她推出门外,“好了好了,再不走就晚了,点点,我们要出发了哦!”
贼兮兮地朝她笑笑,秦乐姗的脸上尽是暧昧的神情,趁着点点还没出来,赶紧小声八卦道:“怎样?童子鸡很犀利吧?我就知道这闷骚的男人还是有点儿实力的。”
“去你的!”
丫的这种事儿也能拿出来公然讨论?真是个脸皮堪比铜墙铁壁的死丫头!怪不得跟祁允澔这么谈得来了,原来是臭味相投。
由于不是清明节这样的祭拜日,陵园里的人不多,一排排阶梯式的墓碑很有层次感,四周的松树随着风而轻轻摆动。
慕云雅的陵墓是特别的,是以不需要多花时间就能看到。
“你那老爹还真行啊,这么大手笔,想必对你妈妈也算是情深意重吧?我听说他和夫人的感情很平淡,八成也是一桩无爱的婚姻了。”大户人家总有很多需要考虑的因素,往往连婚姻都会被拿来做筹码,由不得自己选择。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宁欣妍静静的说:“点点,过来给外婆鞠躬。”
她虽然从来都没有开口叫过凌浩然,却已经默认了这一层关系——即使她想矢口否认,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容不得她去拒绝。
乖乖地鞠了三个躬后,点点好奇地问道:“妈妈,这也是外婆吗?可是外婆不是还好好的吗?”好奇怪,她明明已经有一个外婆了,眼前这一个又是打哪儿来的?不是每个人只能有一个外婆吗?难道妈妈还会有两个妈妈?
“这是生了妈妈的外婆,家里的是把妈妈养育长大的外婆,不冲突。你只要记住两个都是你的外婆就好了。”纵然廖国珍对她们母女俩不冷不热,也还是她的养母,总归是要让孩子记住这份恩情的。
一直翘首旁观,秦乐姗忍不住插嘴道:“你还跟宁家有来往?那个宁天赐就是一个混球,你那老妈就更加不用说了,有其母必有其子,压根儿就是一对无底洞。”
她向来都对那家人没什么好感,老爷子还能好一点儿,至少会把宁欣妍当女儿看待,另外两个嘛,算了,不予评论。
转头间看到山脚似乎有一队人往上爬,不禁笑笑:“看来尽孝的人还挺多的嘛!”
这年头,母亲还活着的时候能孝顺的人就不是很多了,去世后还惦记着的,若不是真的有心,还真做不来这样的事儿。
等到走近了,才看到似乎有人手里拿着摄像机。
“奇了怪了,来扫墓还要拍录像?莫不是要拍回去给什么人看吧?也不觉得折腾。”小声嘟囔了一句后,秦乐姗就牵过点点的手,和宁欣妍一起往山下走去。
还没下几级台阶,就被那些人拦住了去路,同时亮出的,除了摄像机,还有话筒和记者证。这阵仗把毫无思想准备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点点更是吓得一把抱住了宁欣妍的大腿。
“宁小姐,你今天是特地来拜祭亲生母亲吗?听说你母亲生前是凌先生和他太太之间的第三者,对于这件事儿,你怎么看?”
“如果传闻是真的,那你会不会回到凌家,继承凌氏的产业?”
“今天的举动,是不是说明你已经认祖归宗,不日就会 正式进入凌家生活?”
“凌太太对此的态度是怎样的?她有给过你难堪吗?反应如何?当年又有着怎样的故事?”
“听说你离婚也是因为第三者的问题,那得知自己的亲生母亲顶着这么一个不光彩的名声,你又是什么想法?”
主动闪身挡在她们母女俩的跟前,秦乐姗怒道:“你们想干什么?问这么多干什么?这些都是人家的私事儿,你们这些记者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啊?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可恶!怪不得要叫做狗仔队呢,动不动就喜欢挖掘人家的陈年往事,揭人疮疤,有本事就去发现新的素材啊!老是围绕着人家的个人感情生活干什么?真心鄙视!
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何况那些话筒都快伸到面前了,还有闪光灯不停地在眼前闪烁,加上咄咄逼人的气势,把点点惊得抱住宁欣妍的脖子直哭。
小身子瑟瑟发抖,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惊吓,怕得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小脑袋埋进母亲的颈窝,再也不要抬起来。
一边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宁欣妍一边轻声安慰:“没事儿的,我们这就回家。”不理会那些烦人的记者,径自紧抱着女儿快步往山下走去。
没想到她越是不想搭理,记者们就越是紧咬着不放,跟在后面紧追不舍,还在不停地提问,就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叫人真想把他们给轰走。
秦乐姗护着她们母女俩在前面小跑,后边还跟着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中还夹杂着点点的大哭,真是要疯了!
张开双臂挡住还想要追上来的记者,秦乐姗不耐烦地质问:“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凭什么干涉人家的私生活?还有,没看到有孩子在场吗?都把孩子吓成这样了,你们还要继续追上来,还有没有人性啊?把孩子吓出病来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本来点点就怕生,即使病情有所好转,也不太能接受陌生人的接近。今天突然有这么一大帮人冲过来,不管不顾的长枪短炮伸到面前,还连珠炮似的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别说小孩儿了,就连大人都招架不住,简直就是不想让人安生嘛!
义正言辞地教训了一通后,她们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态跑下山的,刚钻进车里坐稳,那些记者也紧跟了上来,甚至还有人拍打着车窗。
吓得秦乐姗赶紧发动车子离开,开出墓园好远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儿:“这些人是打哪儿来的?你们家的事儿不是都没对外公开吗?会是谁搞的鬼?你说会不会是你老爹那个见鬼的正房老婆?”
所谓的豪门就是是非多,最常上演的就是正室夫人和外头那些花花草草的明争暗斗,可是这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凌太太才来搞这么一出,显然有些莫名其妙。
真要把凌浩然的形象毁了,对她自己也没有半点儿好处。再说,宁欣妍也没打算要回到凌家,更不会跟她们娘俩去抢夺什么家产,犯得着这样吗?
但若不是凌太太,会是谁呢?这件事儿知道的人都不多,基本都是身边亲近的人,谁会有那个坏心眼儿把宁欣妍给推出来?
所幸那些记者没有跟上来,否则以秦乐姗这辆车子,要玩生死时速之类的惊险动作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何况车里还有点点。
谁知回到枫林阁的时候,她们还是被人堵在了停车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收到的消息,记者都埋伏在上楼的电梯口,不用想也知道,八成家门口也有人守着。
匆忙倒车从电梯前的通道绕开,秦乐姗一边加大油门从停车场出去,一边抽空给祁允澔挂了个电话:“你丫的死在哪里?出事儿了,赶紧给我过来!这边全都是记者,你快想办法把欣妍她们带走,那些家伙太烦人了!”
约了个接头的地点,还大费周章地兜了好几个圈子,总算甩开了后面跟着的狗仔队。
远远见到她的车子,祁允澔就下车迎了上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一把将哭得全身都在抽搐的点点抱过来,“不怕不怕,叔叔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们。”
像是溺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