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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获得了「标签」。
我使用了「标签」!
这东西根本不能用!
「怎么可能会这样!」
这是诅咒的道具吗?上面还用红笔写着特价,这种好事背后一定有什么蹊跷。
「你对着马桶在开心些什么啊?」
我客观的分身从厕所外指摘我。别用那种充满好奇心的眼神凝视我啦!
「没什么啊。」
「要是真有的话,那可就病得严重了,」
别老说些啰嗦却又正确的话。
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我将那项重要物品插进浴衣腰带里,离开房间。
向别人借了两项重要道具(吗?)却佯装不知情,与其说我是不懂得畏惧的战士,倒不如说是个厚颜无耻的小偷。骗你的。
「事情办完了,该回不用回餐厅,直接回房间吧!」
我说出计划,兜着圈子询问两人打算怎么做,第一个回答的是汤女。
「说得也对,我也回房去今晚如果你没异议的话,可以委托我管理你房间的钥匙喔?」
「真的可以吗?」
托给她保管,她就不能把钥匙让给别人,也就是无法保障自身的安全。不过如果选择不这么做,代表晚上也许就能自由行动。
「我无所谓喔。」汤女一派轻松。
「总之就是我别被人入侵房间、遭人杀害就好啰。」
「哈哈哈,妳这家伙。」我内心虽讶异却仍佯装一派爽朗。如果是我的话,这句台词会让我想起老套的后续发展,我自嘲且自戒地心想。
「不管如何,今天晚上起,我应该会在耕遥先生的命令下,不上锁过夜吧,所以就回绝妳的美意啰。」
「说得也是,如果又发生第三起事件,那就能把你当作犯人了。」
「虽然这种说法很矛盾,但也许他到现在才发现,为什么得确保我们两个家伙的安全不可。」
「啊,这种看法也有可能呢。」
将自己的事搁置二男,将他人的愚蠢想法当作笑话。
接着汤女低头看着身高有多高良心就有多少的伏见,在脸部贴上一张印刷失败的微笑。
「旁边的」
「伏见。」
「对对,那伏见妳怎么打算?」
被催促回答而蜷起身子的伏见贴近我。
她看也不看汤女一眼,向地面投以热烈视线,一边紧握住我的衣服袖口。
「今天也要来我房间吗?」不知为何,我的语气战战兢兢的。
伏见的头压得更低,感觉会就这样前滚翻。
我和汤女对看。
「「看来是如此。」」
说出口的日文虽然一样,但语调却有差异。
我的语调像是在奶油炖菜加水稀释作为秘密佐料,汤女的则像是受损的高级生鱼片。
好啦,大家好,我现在正在劈腿中。(校:得意什么!?小心被NICEBOAT!)
「哎呀,又不是我自己情愿的。」
房间出入口的门板变成我贴心的倾诉对象,所以我也不禁推卸起责任来。不过万一这种事被人告密让小麻知道,她可能会要伏见死,所以除非舌头会被拔掉,我是绝对不会坦白的。
和汤女分开经过数十分钟,现在我当起了看守者。伏见小姐正在入浴,我的眼睛随时像颗电灯般发亮,监视是否有偷窥狂,顺便看看有没有杀人鬼横行。骗你的。
昨天伏见不知为何坚决不洗澡,但毕竟女孩子的感性不允许自己连续三天不洗澡,因此她顺从决心和苍白嘴唇进入浴室。
她说不定是看太多超级血腥暴力电影而受到影响。
直到刚才为止还一点声音都没有,现在耳朵却被莲蓬头喷水拍打地面的声音占据。不过通常这种场面会出现的哼歌桥段,却完全没出现。
不过,确定今晚要和我同房睡觉的同年龄女生正在淋浴实在是能让盘腿坐着的我「哇啊!」一声惊跳起来。
这是在描述突然被吓到会有的反应。
咚咚咚咚,浴室的门开始从内侧被使劲敲打。
拍打声不断响起,力道大得无论是谁都会惊讶地瞪大眼睛。
老实说,我的胆都被吓破了。
「怎怎么了?该不会杰森从排水沟里跑出来」不行,一想象那画面,连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会在十三号星期五出没的是阿米巴原虫(校注:阿米巴原虫属肉足鞭毛门、叶足纲、阿米巴目,主要引起脑膜脑炎、角膜炎、口腔感染和皮肤损伤等。人在江河湖塘中游泳或用疫水洗鼻时,含纳格里阿米巴进入鼻腔,增殖后穿过鼻粘膜和筛状板,沿嗅神经上行入脑,侵人中枢神经系统,引起原发性阿米巴脑膜脑炎。原发性阿米巴脑膜脑炎发病急骤,病情发展迅速。开始有头痛、发热、呕吐等症状,迅速转入谵妄、瘫痪、昏迷,最快可在一周内死亡。)的伙伴才对。骗你的。
心跳突然加速,秒速不断缩短。这时我突然发觉一项小知识,如果过度饥饿,心跳的冲击甚至会响彻胃底。害我悲伤的情绪有点向上增加。
咚匡啷、喀咚、喀咚,浴室里的人十分忙碌。
虽然没人回答我的问题,但伏见却吓到腿软般,以前倾的姿势从浴室跳出来。
她那怪异的打扮甚至赢过我的胆量和理性。这句肯定是骗你的。
「妳怎么这副打扮?」
是想利用全身主张「围毛巾的时代毕业了」,表达自己的头脑有多笨吗?她不是半干也不是又干又湿,而是彻底湿透了。水滴渗透湿淋淋的睡衣向下滴落。
而且她就这样朝我飞扑过来,就像只浮出沼泽发动强力攻击的水陆两栖生物。
「怎怎么了?」
「淋浴的声音让我什么都听不到所以」
「害怕了起来?」
下巴和湿淋淋的头发颤抖地触碰着我。
「不知道你还在不在,突然不安了起来。」
「那还真是啊不好意思。」我不禁向她道歉。
看这样子,说不定明天她会硬把我拉进浴室里保护她。
哎呀,哈哈,我绝对不是想假借「双方达成共识」这种理由偷看喔!
不过伏见,妳这什么模样,怎能全身湿淋淋的呢?我这个身穿女性浴衣的男人撤回戏言。
「总之先把身体擦擦吧,好吗?」
我哄骗地抚摸湿到令人不快的伏见背脊,要求她放开我。
要是继续这样抱下去,伏见可能会爱上我。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我是为了双方好才这么说的。
之后时钟长针走了约一圈的三分之一后,伏见终于放开我,身体也没好好擦干就穿上向茜借来的衣服。睡衣贴黏着身体,让身体曲线以及肤色等等都清晰可见,因此我能采取的退路只有监视伏见的反方向。劈腿是不好的。
这样的伏见和我爬上床了。如果只写这样,可能会招来今晚将会很愉快的误解,不过我有无法下床的正当理由。
因为我的手被伏见握住,而且力道几乎可以创下超越奈月小姐年龄的数字记录,力量中充满青春菁华。与其说不讲情面地甩开,不如说,就算当真想甩开她,也只会落得满身大汗,最后还得去洗澡吧。
我俩紧靠着坐下,背靠在墙上,棉被盖至膝处。
伏见的肩膀十分紧绷,大概因为刚洗完澡就热情地握住他人的手,导致汗流不止,但她却擦也不擦。
代表伏见内心延长线的那本记事本,就这样被她丢在地上,捡也不捡,只是一味感到畏惧。
我懂了,现在的状况很值得害怕吧?
原来如此尸体、杀人,以及被当成候选嫌疑犯。
而杀人犯正在这房子内饰演着某人的角色,诏告自己现在还活着。
也许真的会因此感到害怕。
我的标准虽然超出正常规格,但伏见的反应很普通。
这房子里的居民虽然多少有些漠不关心,但依旧不合常理。
没错,普通。伏见柚柚是稀有到不可能存在的普通人。
普通得甚至和我像这样待在一起,都显得不可思议。
「」
我不禁想要聊点什么。
虽然现在不是用俏皮话抓住她的心的时候,但老实说我现在很闲。
就来聊点什么吧!至于谎话呢,这次就先取消它的出场机会吧。
好,就潇洒地随便说些淫靡、污秽的都会高尚的话题唉唷,随便什么都好啦。
「春假的作业妳做了吗?」
没想到我一自暴自弃,说出口的话就变成小学生的等级。如果对方是长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