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药,顺气之用,你记得喝。”说完,宁止看了男人一眼,旋即转身出帐。与此同时,那只落在帐窗上的雪鸢飘摇离飞,转瞬便隐没在了漆黑的夜色里,再也寻不见。
看的清楚,姬梦白不由扯唇,例是不担心这两个孩子的感情了,经历了这么多的风浪,自是坚固得狠。
扭头望了望那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他疲倦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渐进有些涣散。
感了风寒,扭了腿脚,断手碎骨”,”,有些病治起来何其容易?望闻问切,一碗汤药足矣。可有些病,纵使华佗在世,亦是无济于事。
一一师弟,这么多年来,你耗时耗力,花费了那么多的钱财,到头来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你救得了宁止一时,可救不了他一世。呵,难道不是么?你到现在都没有研制出救他的丹药汤汁。我不妨告诉你,他断断活不了多久了,你也不要白费那力气,天命如此,饶是你是神之体,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
胸口的气息憋滞,姬梦白疲倦的阖眼,耳中全是男人的话。诚然,他方才徜徉洒脱,丝毫不在意沧澜千花的宿命论,可心下呢?
这么多年,他比谁都了解沧斓千花,论修为,他远在他之上。论造诣,他早些年便可窥得天命,预知未来。总之,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神魔一休,本该平衡的才对。他不明白缘何到了这一代,竟是一荣一枯”
一一师弟,你斗不过我的。
该如何是好?
将那股郁气吐出,姬梦白以手扶额,脖子上的痛楚仍在,他知道沧澜千花是真的起了杀心,不惜玉石俱焚!可要有怎样的痛楚和恨念,才能逼他如此?
花梨,七夜?
睁眼,姬梦白蓦地想到了什么,神魔?
上一代,师兄是魔身,他是神体,理应相互钳制,以防其中一方力量膨胀,乃至心魂迸裂,死无葬身。
而七夜身为这一代的沧澜尊主,将来便会是下一代的魔。可那隐藏着的神呢?
是谁?
良久的思索,姬梦白蓦地瞪眼,面色骇然!
一一师兄,你好狠!!
出帐,宁止仰头望天,但见夜空浩瀚,点点繁星缀于其间,衬得那轮明月皎洁如雪。徐徐的晚风中,一抹不起眼的莹白擦着他的脚边而过,速度之快,眨眼间便已消失不见。
从半开的窗户飞进,雪鸢认准了方向朝云七夜飞滑而去。盘膝坐在床上,女子伸手,小小的雪鸢轻盈地落在了她的指尖上,触感冰凉。
“有什么?“无声无息的消息,云七夜听着,一瞬笑的眉眼弯弯。
“七夜,睡了没有?“帐外,宁止的声音响起。
微微一愣,她点了点雪鸢,小东西立时便化成了一片雪雾,凉润地萦绕在五指间,而后转瞬消失不见。正了正脸色,她探身冲帐。道“!没有,你进来吧。”
话音方落,宁止径直掀开帐帘,缓步走了进来,“见你还没有熄灯,我过来瞧瞧。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面无波澜,云七夜椰揄,“你和舅舅不也还没睡么?”
缓步走到床边,宁止躬身拉过云七夜包扎着的右手,仔细查看起来,倒是恢复的不错。半响后抬眼,他问她,“我人在你这里自是没睡,可你怎么知道舅舅有没有睡?”
不急回答,云七夜朝里面挪了挪“!上来吧”
甚至自然,宁止脱靴,径直坐到了她的对面。两相对视,但闻女子的声音低沉,“宁止,你还记得我专门给你订的家法么?”
诚惶诚恐,“嗯,不守夫道,扒……光示众。”
倒是记得清楚,看着宁止,云七夜缓缓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方才我又新想了一条。”
毛骨悚然,“什么?”
“凡事还是永绝后患的好。”上下打量着宁止,云七夜意味深长,“我觉得万一你不守夫道了,我还可以把你砍成姬舅舅所担心的第三种情况。”
第三种?
加紧了双腿,宁止明白了,“你听到我和舅舅谈心了?”
本想叫雪鸢探听姬梦白的身份,谁想侧是探到了他为老不尊,教唆后辈。不否认,云七夜点头,“嗯。”
闻言,宁止的声音有些哀怨,“可惜我谨遵妻命,始终一块玉,那就不劳夫人你出手砍我了。可为夫纳闷的是,为何我都如此表现了,你还能联想到”””第三种情况?”
抱膝,云七夜理所当然,“今日能忍,那往后呢?往后你能忍得住么?
微恼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宁止冷嗤,“你当我是发情的种猪,随便来个机机鸭鸭都能成事?”
“那敢问要怎样,殿下您才能成事?”
明知故问!“你……”
生气了,呵呵!
看着宁止,云七夜终是忍不住,勾唇笑出了声。下一瞬,她蓦地欺近了宁止,唇瓣对着宁止的唇一啾一一
愕然,等到宁止反应过来的时候,罪魁祸首已经坐了回去,“你,你……你了半天,他的小脸上一片晕红,像极了从天边偷来的晚霞。
对付流氓,要用流氓的方法。笑的流氓,云七夜诱导,“宁止,连舅舅都会逛窑子了,你是不是也得象征性的努力努力了?“
脸上更红,宁止不想自己竟会被云七夜三番四次噎死,“舅舅他缺心眼,武大郎放风筝,出手就不高,我不用学他逛窑子。“
她哪里是那个意思?“哼,你倒是想得美。你要是真敢逛,我保证你的下场很惨烈!!”
“……”还是加紧双腿,恪守夫道为重。
上下瞟了宁止好一会,云七夜宽宏大量,“算了,对你,我向来不记仇。
是不记,一般有仇你当场就报了。“时候不早了,我……”
“是不早了,你留下来吧。”
“啊?”
“留下来侍寝。”
眼角一抽,宁止脊背一阵悚然,索性转身准备下床。身后,云七夜直接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把小男奴扑倒在了床上,还想跑?
伸手,云七夜直接捏他的小腰,全是敏感点啊!
“你,你松……松手!哈!!”痒得难受,宁止笑着,翻滚躲闪云七夜的手,不提防连袖子里的扇子都咻的一声飞了老远,武器!
占据了高处,云七夜笑着戳他的小腰,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居然可以笑出泪花!
偌大的床榻上,许久,两人像个孩子似的躲闪扭滚,头发乱七八糟的披散,尽是笑声。
“家法再增一条,小宁子不准反抗,床上我最大!”哈哈笑着,云七夜又捏了一把宁止的腰,立时激得宁止面色更红,活似个煮熟的螃蟹,“嘻嘻”,
大势已去,宁止索性认输,再者顾念着云七夜的右手,亦是不敢妄动。不提防腰上又是一阵痒,他笑的嗓子有些暗哑,“您最……哈!”
“呵呵。”凑近他,云七夜的鼻尖顶着他的鼻尖,有好闻的幽兰淡香,只觉安心极了。可惜,她看见师父了,一定没什么好事。夜长梦多,不如就趁坏事还没有来之前,多做几次好事吧?
“宁止。”
‘……,“嗯。”
“侍寝吧……”
“……”这个,该我说。”
“别怕,我会时你负责的。”
“……”,这个,也该我说。”
有点恼了,她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腰,索性换了个词,“我献身!”
身子一紧,宁止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从盐城回来的那一晚,怎么不说这句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蹙眉,“那时候你叫我怎么说?”
“你现在也没的说,你的手还没好,想要废了不成?”伸手环住她的腰,宁止蓦地顺势一扭,不待她反应,已然挫脱了她的钳制,径直坐起了身去。
“你什么时候会这手的?”
“相公我有练过的。”笑得欠扁,宁止伸手,食指恶意地滑过她的脚底,一报还一报。
“你!”痒得难受,她慌得躲开,侧是忘了宁止最记仇了!
“小心手。”提醒着,宁止将被子盖到她的身上,而后将她护在了怀里,“你乖些,后天回乾阳。等回去了,任由你处置,在床上我可不记仇,尤其不记女人的仇。”
难不成你还想记男人的仇?
看她瞪眼,他诱哄,“快睡吧,做几场春梦,这漫漫长夜就过去了。”
春梦。
一声叹,她从小到大可还没做过春梦呢,这男人倒是说得轻松。哼了一声,她戏谑,“找谁做?“
“当然是我。”
“哼。”
紧了紧怀里的女子,宁止低头贴着她耳边的鬓发,一点点环紧了手臂,半垂着的眼睑全然敛进了柔和里,呼吸间是一襟的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