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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搀扶着他,他被半搀着往前走,大衣底下一把手机向抵住他的后背,他的抗议变得无效。
看到两个检查员,他开始不安份地躁动起来,也不知道他们轻俯着检查员耳边嘀咕着什么,他们竟然顺利通过关检。如果没有事先安排好一切,他们就断然不敢如此地张狂,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人,这是一个环环相扣,精心策划的阴谋。劳师动众,只为了请他入瓮。他在脑海中搜索着自己的可能的对手,从商场上到黑道,一遍遍地在脑海中过滤着,实在想不出,有哪个对手有这种能耐和勇气,敢对他下手。
平静的海面上停着一艘白色的游艇,他打量着这艘游艇,有着三层的宽大内置空间,随着游艇开动的声音响起,他被带到第二层。他们给他灌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他只觉得浑身开始泛力。
他的手被松开,他被押到一间浴室内,随后被放置到宽大的浴缸中。浴缸上起伏的水泡,飘浮的花瓣,让他有点困惑,这是干吗,沐浴吗?绑架他的人,难不成是哪个国家的女皇,所以见个面,要特别的隆重,甚至得沐浴更衣后,晋见?他正思纣着,两个泰国女仆打扮的人,开始将他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去。他一丝不挂地。两个女仆打量着他硕壮的胸肌,唯美的身材,开始啧啧称赞,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他又不是男模特,也不是拍***片的男优,这样被人盯,他浑身不自在,头皮都在发麻。
“两位能不能给我退下去,我自己来好了。”他尴尬地道着。
“不行,这是我们的职责。”两人异口同声道。
两个女仆的手,在他身上滑来滑去,清洗着他的身子,也顺便吃豆腐。弄得他发麻,都快起鸡皮疙瘩,该死的,自己却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就像一个玩偶一样,任人摆布。
“好了没有啊,你们不要误了时间。”浴室外有人在催促。
“马上好了,我们正在给他拭擦身子。”两个女仆道着。
他被扶了起来,一条浴巾裹住了他的下体,一个女仆唤着立在门外的男人,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来,将他押到了第三层。
他们进了一间宽大的屋子,这件屋子装饰地非常地奢华。欧美的装饰风格,华丽丽地。暗金色的窗帘布被拉上,他被放到一张藤椅上,他对面坐着个男人,屋内有限的风线,使得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很显然对方并不想让他记住,看来对方并不想要他的命,至少现在不是,不然他不会如此地谨慎。
可是他的身上却被一束光源笼罩着,白炽灯光紧紧地射在他的身上。他感到好笑,目前的状况对方看得清自己,自己却看不清对方。像极了电视剧中,在古人审讯犯人时,用得心理战术,你招不招,你不招我折磨你,折腾你,直到你筋疲力尽,臣服在黑暗中的威严下。
不过他可不是胆小怕死的犯人,有那么好欺负吗?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眼神凛冽,轻启薄唇,如薄雾般清冷的声响起,“你这样劳师动众的,有何贵干?”
昏暗中一双邪亮的眼瞥着他,唇边扬起一抹让人看得不真切的笑意,“你的身材不错,也很特别,我相中你没有错。”
他们唯一的一次对话,已让反应敏锐的季风澈,嗅出一丝诡谲。
狂肆的笑声响起,那个男子已经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出去。他看到得只是一个背景,对方,很高,高大的背影和他比起来,略显得清瘦了些。这个背影,让他判断,他应该就二十来岁,不超过三十岁。记忆中,自己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
那个男子走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过他。安眠药的作用,让他昏昏沉沉地。屋内被拉上的帘布,挡去了光线,让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两个女仆,端进了一些食物。
也许是到了用餐时间吧,可是他没有力气去用餐,两个女仆开始喂饭。
“现在几点了?”他问道。
“现在是泰国时间,晚上六点。”一个女仆回道。u
“你们的主人是谁?”他想从她们口中知道对方的一点蛛丝马迹,明知是徒劳无功,还是忍不住想碰碰运气。
两个女仆面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我们只是被雇来的,我们不清楚。”
喂食过后,她们给他喂了些矿泉水。他被扶向宽大的软床上。随后,两个侍女退了下去。
他突然有了种渴望,很强烈的渴望,一股热气在身上沸腾,似有什么要冲破体内的束缚似的,躁热难奈。他开始意识到食物或是水源有问题,体内的躁热和渴求让他顿悟,“该死!”他低咒着,他们竟给他下了药。
与此同时,门被打开了,一束光亮透了进来,门口立着个白衣女子,她缓缓地走进,室内的光线比较暗,让他看得不真切,白衣的视觉让他觉得有些恍惚,见她步履轻盈,一瞬间他觉得那是个降落凡尘的天使。
101失控
她在他面前立住,按上屋内昏黄的灯光,她目光打量着他,像是一只老虎在盯着猎物。
她慢慢地在他面前褪去衣裳。他不悦地轻皱了皱眉,她站着,她的脸让他看得不真切,一丝不挂地,女性的躯体,在他面前展露着。没有想到是个放荡不堪的腐女,他浓黑如墨的剑眉高高挑起,冷冷地一瞟,眼里含着深深的讥诮。
几缕散落的发丝落在季风澈的额上,性感而又野性的身材扒在他身上,引诱着季风澈,她娇嫩的纤纤白玉手,在他身上抚摩着他的硕壮的胸肌。
虽然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轮廓;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愤怒与危险气息!一双幽深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中就不出的氤氲迷离。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神太犀利,似乎能够看穿她。她的脸上有了点惧意。
她开始吻他,生涩的吻技令他蹙起了眉头。季风澈抿唇讥笑了笑;视线下移;顿觉躁热难奈。该死的女人,你们竟然害我,害我无法及时回去给夏薇庆祝生日,那你别怪我不客气。
报复般疯狂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对他的主动迎合微怔了片刻,盯着他的脸,他不安份的手,闪现出了他本能的饥渴。
虽然他是同志,有洁辟,他对男女之事算是相对陌生,但是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最本能的反应,激发出最深的侵略欲,或许应该说是迎合***。面对这样的美女魔鬼般的诱惑,他面临着***的边沿,带着她在床上欢腾打滚着。
季风澈男性身体本能的渴望,在她的诱惑下,第一次失控了,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吻着她的火辣的身体。
“是你先挑|逗我的,小狐狸。”不可否认,她的身材甚是玲珑有致,浑然天成的美,在她面前,突然觉得有几许愧疚,对夏薇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却无法克制心中的渴望,她的魔鬼身材拔开他的心扉,她的身子很美,让他有了片刻的贪恋,男性的本能和药物的作用,让他忍不住自己的***,向前了一步。
5“好疼啊”她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1“你是第一次吗?还真是很生涩。”那一刻,他的心陡的起了涟漪。内心一股冲动,让他想去怜惜她,却在想到自己的被绑架,被下药时,压抑不住的怒火上涌,忍不住讥笑。
7她开始轻咛地叫唤着,不安地喊停!
z游戏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停的理由,更何况她是始作俑者,要他停止可以,除非求他。
小他微眯着眼睛蛊惑地说:“求我!”
说“不不要”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热得仿佛就要融掉,她觉得快无法忍受。
网“求我!”他冷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求你,不要!”她终是做出了妥胁。
季风澈勾起她的俏脸,狂吻得她无法动弹,白皙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离,她的玉肤很光滑,很白,如牛奶般的白皙,让他轻触着很愉悦,一番折腾,让她几乎化成一滩水。
肌肤之亲,一场缠绵之后,他们都疲倦地沉沉入睡,待他醒来时,她已不在身侧,他觉得有些恍惚,甚至觉得那是个错觉,而床单上晕开的如花般妖娆刺目的血迹,告诉他,昨天这张床上的确发生地过一场欢爱。
他依旧被抬到二楼,丢进浴缸中。有人侍候他沐浴更衣,顺便色色地吃他豆腐。他不明白,这搜游艇上的人,怎么这样的放荡,怪异,敢情他成了男妓了。那女人,好似古代的皇帝,而他是被选中侍寝的妃子。这什么世道,黑白颠倒了吗?
这个女人,每周都会来一趟,好似得不到满意似地来勾|引他,而他依旧被下了药,是春药还是迷|药,他分得不真切了,只觉得在吃了他们的东西后,浑身开始无力,在见到那个女人后,全身上下又充满了活动。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