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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无奈低叹,姬月珩转身走了出去。
“干嘛?”顾琉璃不解的问道。
“我可不想我的女伴穿着睡衣去参加宴会。”满嘴的嫌恶,也不去看顾琉璃此刻臭臭的脸色,没有半分停留的出了门。
到嘴边想要拒绝的话,因为某些原因而打住。
诡异的盯着那消失的身影,粉嫩的唇微微扬起,要表现,这还不容易!
……
今天晚上宴会的地点选择了希尔顿大酒店,一早酒店就已经忙碌了起来,为了讨好姬氏,亦是想要抢占先机,很早北京城来受邀了的人便早早来了,宴会还没开始,各自就订了个房间干脆就在酒店内休息,等着宴会的开始。
所以当顾琉璃和姬月珩在八点到达希尔顿外面的时候,会看到一辆辆跑车名车排在那里。
相比较姬月珩的大众,这辆车就让人咂舌不已。
不过,顾琉璃一向对这没什么概念。
车什么牌子她不关心,她只关心车辆的安全性能。
只要你耐撞,那就比什么都好。而且这辆大众似乎也不差,起码她在坐过不少豪车后直觉认为那些车还不如这辆大众了。
只可惜,在看到一辆大众停下来后,立刻有警卫拦在了他们前面,一脸的森严,好像随时准备干架的模样。
放下车窗,看着那随时准备“请”他们离开的保安大叔,顾琉璃乐呵呵的轻笑了起来,冲着身边的姬月珩眨了眨眼,“想必堂堂珩少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拒之门外’吧?”
那幸灾乐祸,就算再眼瞎的人也瞧得出。
瞧着那得意劲,姬月珩也不计较,看着那防什么似的保安,从容淡定。
也不怪这些保安这样看他们,要知道今天来这的哪辆车不是名牌,就他这普通的大众别人肯定想歪了,指不定就认为他们是某报社的记者想要混进去了。
因为今天的宴会不接受任何采访,这可是让各大报社愁眉不展,自然会使出浑身解数拿到第一手的资料。
只可惜,对方料到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天希尔顿的保全措施那也是比往常严格了十几倍不止。
所以,他们这辆与众不同的大众自然成了这些自以为严谨的保安人员眼底的可疑人士。
顾琉璃也不急,尽管今天这样的场合她最该顾忌的就是迟到,可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知道就算迟到了有些目的还是可以达到的。
而今天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呆在她身边。
微扬唇,慵懒的靠着车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拨了个电话,只说在外面,不出一会里面就出来一位年过六十的老者。
那老者在那为首的保安人员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就见那群刚才还围在他们前面的保安纷纷离开去检查其他地方。
那老者朝着这边淡淡的点了下头,便又转身进去了。
挑眉看着那霸气的老者,顾琉璃扯了扯他的衣摆,“那是谁?”
她觉得那个老人不一般。
明明年过半百,却仍旧能够笔挺如松,那是多年历练才会有的结果。
将车停好,直到进入宴会厅外,姬月珩都没有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大厅的门被人打开,里面早已经热闹非凡,三人一聚,五人一群,各自有着各自的一个小窝,聊着在彼此都明了的秘密。
两人并排而立,看着那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眉宇已不觉皱了起来。
这样的宴会一直都是她抗拒的。
每个人总带着些那么些目的,不是权就是钱,不是钱就是色,屹立于当中又能够有几人是纯净而单纯?
两人并没有立刻进入会场,而说笑的人群似乎也没有注意低调出现的他们,兀自聊着什么。
顾琉璃一眼望去,其中最最大眼的莫过于两拨人,自然是以六大家族为首的那群公子小姐群,还有就是……
猝然看到那两抹身影,顾琉璃犹如瞬间置身与冰窖,那刺骨的寒冷好像要把她凌迟,难受的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看着那挽在沈嘉奇身边,浅笑的姚倩谊,顾琉璃的指尖都快掐进了掌心,印出了一条条血痕都不知道疼,因为此刻她更疼的是心。
就是她们,那唯一让她觉得以前生活仅剩下的阳光被这个女人无情的夺去。
在眼睛都不眨一下将她推下山顶的前一秒,她还在笑说什么?
“在感情棋局里,没有爱情的永远都是第三者。”
“我爱他,所以就算不惜一切我也要帮他得到他想要的。”
“他不爱你,他从来就不曾爱过你,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们也放过你自己。”
多么美好的字眼,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没有爱情就是第三者”的可笑论断。“放过自己,放过他们”,他们何曾放过自己?
直到最后一刻都是抱着让她死的心,不然为何她在掉下去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两人纷纷扬起的嘴角,看到她跌落山顶的从容和释然。
没错!是释然,那一刻自己的死竟然让他们觉得释然!
那个美丽如蛇蝎的女人,那个转眼就能溶于北京这个上流圈的妖娆姐姐,顾琉璃不得不承认张若梅将她调教的很好。
那一颦一笑,那一言一行,在无形中蛊惑了在场多少男士的心。
忽然——
额前被人用力敲了一下,嫌恶的嗓音可以压低的在耳边响起,“你打算一直站在门外工人观赏,我可没兴趣。”
话落,也不管尽管他们是彼此的伴侣,径直走了进去。
敛了敛心神,压下那初见姚倩谊激起的惊涛骇浪,论伪装,她姚晓晨现在的顾琉璃不输任何人!
嘴角扬起轻浅的弧度,透着傲慢,在众人惊艳而畏惧的目光下傲然前行。
姬月珩并没有走出很远,几步之距,不至于太过遥不可及并留给了让她充分找回自己的时间。
两人才进来,远处谭谨逸他们便发现了他们,各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先来一杯怎么样?”将手中的酒杯递到顾琉璃的跟前,谭谨逸笑得邪魅。
望着那殷红的液体,这一秒她确实需要酒精,但也不会混乱的谁给的都要。
“我不喝别人的口水。”
换句话说,就是姐姐嫌弃你!
嘴角抽了抽,俊帅的面容有片刻的僵硬,“……我没喝过。”谭谨逸有些咬牙的解释。她的那些习惯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如果说失忆前和失忆后的顾琉璃还有什么是一样的?估计就是那张毒死人不偿命的嘴。
知道心情不好拿别人出气是最要不得的,让某人愤怒之后心理舒服了些的顾琉璃伸手准备接过那酒杯,却被横空伸过来的一只手挡了下,准备去拿的手就那样一个横扫将那那杯酒如数的倒在了谭谨逸的手臂上,蓝色衬衣袖口立刻染上了一层颜色。
不料姬月珩会突然伸过手来,顾琉璃和谭谨逸两人都没察觉,只能让他毁了这件衣服。
看着那显然是不能继续穿下去的衬衣,顾琉璃恼恨的瞪着那始作俑者,“都是你干的好事!”
“貌似打翻这杯酒的人是你。”无辜的挑眉,姬月珩笑得尔雅清隽。
“如果不是你撞到我的手,我也不会打翻这杯酒。”据理力争,顾琉璃觉得不能让这个混蛋这么得意。
“那也只能说你没用,轻轻那么碰一下都可以打翻一杯酒,你何时这么不济了?据我所知,顾爷爷可是从小训练你,你可以说是在部队长大的,就算不至于可以以一敌十,但也不会被我这么轻易碰到就握不住酒杯。莫非……”
点到即止的话让顾琉璃豁然紧张了起来,警告的瞪着他,“莫非什么?再厉害的人被猝不及防的一撞,反应不过来那是正常。至于你说的身手,姐姐就等着在一个人多的地方让你好好体验下。”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知道那仅仅是一番玩笑话,大家看她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带着探究。
“是吗?”不信的反问,无视她那龇牙咧嘴的话,视线扫过谭谨逸那微拧的眉头,淡淡的扬唇。
“我没事,车上有我的衣服,去换了就好。”不甚在意的将那脏的衣袖卷起来,若有所思的看了姬月珩一眼,谭谨逸冲着顾琉璃摆摆手,转身朝着酒店的停车场走去。
看着那离开的身影,顾琉璃没好气的嘀咕,“人家就比你有风度!”
“我没风度你不知道喂了多少次蚊子,我没风度那之后的北山庄园也不用去了,我没风度那我等下还是去跟我大伯说声。这助理之事还是谨慎点的好,还有……”
在他还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顾琉璃猝然伸手捂住了他覆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嘴,面上扬着讨好的假笑,心理却是磨牙恨得要死。
这个黑心鬼,就知道威胁她!
温润的掌心贴着自己薄凉的唇,那敢怒而不敢言的眼神更是愉悦了他,掌心下的唇微张,丝丝热气浸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