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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那样就好。学生会会长这活儿虽然麻烦,但这几个月来,我多少明白了一些东西。以往的学生会成员都是群废物,是种可有可无的存在。我今后想怎么改革制度都可以。”
第一次看到会长笑了,虽然有种让人讨厌的感觉,但是比起他刚才的冷静伪装,这笑容还比较符合人性。
“重视学生的自主性.这是个好题目。解释方法不同理解的意思就不同。特别是可以刺激预算,是可以捞一笔的美事啊。”
这是个什么会长啊!不愧是被春日相上的“小恶党”。
“虽然是可以稍微滥用职权,”古泉还沉得住气:“但是也不要太过得意忘形了!我们再怎么协助你,也是有限度的。”
“知道,既不会让老师察觉到,也已经掌握了执行部的人心。而且在那些碍事的上届学生会余党们废话之前,已经用适当的理由把他们统统清理出去了。已经没有人能和我顶撞了。”
我居然开始有点喜欢这个会长了。虽然说的全都不是什么好事,却感觉有一种奇妙的向心力。甚至觉得要是跟着这个人混也不错吧……
突然鹤屋学姐的脸孔伴着警告音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在走廊里跟我说的话。这个第六感敏锐的女孩,感觉到了这一届的学生会和会长的背后隐藏着内情。学生会的间谍不是我,是古泉啊,学姐!岂止是间谍,更是重量级幕后人物呢!
会长中饱私囊也好,一心想做什么坏事也好,都不关我的事,可是一旦被春日发现,她就可能会立刻想办法搞垮他。或许会推荐鹤屋学姐做新会长。鹤屋学姐大概也会笑着共同努力,如果这样的话,我和古泉就会自动投靠在春日一方,会长也就下台了。
会长啊,你还是只在暗处话跃吧。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随便你干什么。
当然,也许用不着我说他就是这么打算的。虽然要扮演不断给春日找麻烦的角色,但是为了这个角色能持续下去,他也不想出什么岔子。
和古泉并肩走出学生会的活动室,走在回文艺部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个一直想要问个明白的问题。
“我明白会长的后盾是你。那书记一职又怎么样昵,那个喜绿同学也是你的助手吗?”
“不是!”
古泉若无其事地说.
“不知道喜绿同学是何时就任书记一职的。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书记职位上了。之前好像点儿也没注意到她。我依稀记得这届学生会起初任命的是其他人做书记的,可是后来一调查,所有的文件上都写着一开始就任命喜绿为书记。连记忆也是,包括会长在内的任何人都没有怀疑。如果是篡改的话也是种超越常规的篡改。”
如果是超越常规的篡改,至少带点吃惊的语气来陈述好不好。
“这种程度都觉得吃惊,要是有更令人吃惊的东西,恐怕心跳都会停止的。”
古泉慢慢地走到廊下的窗户前,面朝窗户:
“喜绿江美里是长门的同伴,首先这点肯定没错!”
我也是这么想的。杜马儿事件时喜绿同学作为委托人出现得也走巧了。如果仅仅是那件事,还可以理解成是因为长门之前作的准备工作。但今天这次的情况来看,刚才的相遇绝非偶然,让人挂心的是她俩究竟是何种程度的同伴。
“虽然也有朝仓凉子那样的。但是这点不用担心。喜绿同学和长门的关系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好的,至少没有敌意。”
这你怎么知道的?根本看不出来她俩关系好,不过也看不出关系不好。
“希望你相信我们‘机关’搜集情报的能力。虽然不多,但也接触过了几个跟长门一样的TFEI人,试图与他们大致沟通。
虽然他们不是十分配合,但也可以从对话的片段中推测出一些东西,从目前来看虽然同属情报统合思念体,喜绿同学和长门却不是由同一个派系派遣来的。但和朝仓凉子不同的是她设有攻击性。”
虽然觉得把这事轻描淡写地说得跟闲谈一样的占泉和一旁听着的我都有点不正常,但是反正不是马上就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俩也并不怎么在意。
话说回来,我虽然知道有形形色色的宇宙人,但还真没想到喜绿同学也是其中之一。从在学生会活动室里劝诫生气的长门这件事来看,她大概算稳重派吧。
“也许吧,没必要过于关注喜绿同学,我认为她是负责监视长门的。虽然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担任这个工作的,但是至少现在她专门负责这个。”
古泉用像是远足爬山时的疲惫声音说。
我也没有再追问。关于长门,我也有程多回忆,而且大多是想作为秘密保守的。即使我是SOS团的一员,也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占泉重复解释,只要一个人独自回忆就可以无数次重现那些记忆。
我不经意加快了步伐,默默地走向活动室的大楼。古泉也闭口不言跟在我后面。
接连不断地接受到新信息时,往往是后接收到的信息留在脑海里。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忘记了前面的事。
我指的是挟长门飞奔出去的春日也许会在活动室里这件事。
只是刚才光顾着想那个无法无天的学生会会长和喜绿同学的事情了。
推开文艺部活动室大门,只听春日的一声大喝,吓得我一下子从白日梦里醒了过来。
“阿虚,你和古泉都迟到了。你们在搞什么鬼啊?时间有限,再不赶快着手工作可是不行的。”
这种兴高采烈的神情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每次只要一确定什么奋斗目标——不管是个什么样的目标——春日必定会是这样的表情。
“我们到处找文艺部以前发行的社刊,还问过了有希,可惜她也不知道。”
长门一个人坐在桌子的角落里,眼睛动不动地看着电脑研究社装在笔记本电脑里的图片。
“那个……”
愁眉苦脸的朝比奈学姐,穿着女佣服扭扭捏捏地站在那里。
“是出书吗?是我们吗?写什么样的书才好呢……?”
这事我也没有忘记:会长要求的文艺部出版社刊的事被春日一口答应揽了下来。这也是为了帮长门。长门是文艺部的唯一成员,而她的另一个身份是作为非文艺部成员强行占有文艺部活动室的校内非法组织SOS团的成员。既然SOS团团长点头同意了,那SOS团也就有了写文艺部社刊的连带责任。也就是说,这责任的一部分从天而降落到了我的头上。既然社刊这种东西没有谁写点什么是不可能成立的,那么这个“谁”就只能是包括我在内的SOS团成员了!
“来,过来抽签!”
春日手心放着四个折好的纸条。就像在教室换位时抓阉用的一样。我一边怀疑抓阉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一边用手拿了一个。只见春日露出一丝坏笑。
古泉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朝比奈学姐战战兢兢地也拿了一个,春日把最后一个阄给丁长门。
“各自写的题材就按纸条上的内容决定,这可是要刊登在社刊上的东西,就这么决定了,赶快回座位上去,动笔写吧!”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急忙打开用从笔记本上撕下的纸片做的阉,春日的字像刚被做成生鱼片的鱼一样跳了出来。
“恋爱小说。”
我试着读出了口,又迅速觉得很迷茫。是恋爱小说?我写?
要我写这种东西?
“是的!”
春日好像抓住别人弱点的阴谋家一样笑着说:
“这可是正大光明抓阄儿决定的啊!有什么怨言一概不接受喂!阿虚,在做什么昵?快点去电脑前吧!”
一看,桌子上每人一台的笔记本电脑已经打开了。准备工作做得周到倒是很省我的事,可是这不是一声令下就能写得出来的东西啊。
我觉得拿在手中的纸片就像是拉开弦的手榴弹一样,
“古泉,你的是什么啊?”
我想着如果可能的话跟谁换一下,于是向古泉搭话求助。
“是推理小说……”
古泉轻松地笑着回答,没有一点困惑为难的感觉。
朝比奈学姐露出一贯的愁眉苦脸表情:“我的是童话,就是那种面向小孩子的,哄小孩睡觉的童话吗?”
问我我也不知道。推理小说,童话,还有恋爱小说,相比之下——哪个好些呢?
我望向长门。长门静静地打开纸条,注意到我在看她,便马上回手让我看春日那有力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