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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那一班的男同学啊。
森小姐和新川先生再度不约而同向多丸兄弟行礼。
“欢迎两位贵宾莅临。”
“没想到冬天也要麻烦二位。”圭一先生苦笑。请多多关照,新川。”
“请问两位用过午膳了吗?”
森小姐微笑询问,阿裕先生同答:
“我们在电车上吃过了。先带我们到房间放行李吧。”
“好的。行李请交由我来拿。”
新川先生深深的一鞠躬,忽然看了古泉一眼。
“那么.各位。”
古泉站起身来,口气活像是婚礼上的司仪——
“趁着大家玩兴正浓,现在就开始进行游戏吧。只是对刚到的多丸先生他们有点不好意思。”
笑容显得有点僵硬。是不是古泉对游戏的安排本身没自信.还是又有什么乌龙状况在等着我们?
“在此事先声明,被杀害的人只有圭一先生.不会发展成连续杀人.此外,凶手也是只有一人。请大家推理时排除凶手有多人的可能性。动机的话……可以不用考虑。因为那一点意义也没有。还有一点.从现在起──”他指着墙亡的挂钟,“──也就是从午后两点到三点之间,除了新川先生和森小姐以外,其他人都不可以离开这个公共空间。阿裕先生也请留在这里。有任何急事,请趁现在快点完成:各位都愿意配合吗,.”
大家一致点头.
“离两点整还有七分钟.不过没关系。好.可以开始了.”
古泉朝多丸圭一先生点了点头.
“那么──”
继夏日那次的死者角色,再度成为大家注目焦点的圭一先生,难为情的搔搔头,站了起来,以像是在诱导我们的语气说道:.
“我的房间.是在主屋外面的小屋是吧.”
“是的,请随我来。”森小姐说。
“我想小睡一下。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有点睡眠不足。大概也有点感冒吧,鼻子不太舒服。”
“对了.圭一先生对猫过敏嘛。会不会是因为过敏的缘故?”
就算是演戏,也实在演得太做作了。
“搞不好.啊,请不用放在心上.我对猫过敏没有那么严重。假如是在狭窄的房间共处一宗就会很痛苦,在这么宽广的空间就没有问题.”
接着又嘱咐了一次:
“对了,你大约四点半左右叫我起床好吗?可以吗?四点半。”
“好的。”
森小姐弯腰一鞠躬,接着又优雅的挺直,走了出去.
“请跟我来,这边走。”
为了追上森小姐.圭一先生囫囵吞枣说完一堆又臭又长的台词之后,就消失在走廊深处。
公共空间顿时弥漫着一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气氛。
“我也就此告退了。阿裕先生,我帮你提行李。”
新川管家行了一个九十度鞠躬礼,将皮包和上衣接手过去。便迅速离开。
目送三人离开后,古泉假装清了清喉咙。
“所以,第一幕到此结束。请大家尽情地在这宽广的地板空间享乐。”
“等一下。”
提出异议的是春日。
“刚才说的小屋是什么?这里有那种地方吗?”
“有啊。”鹤屋学姊回答,“它没有和这栋主屋盖在一起,是规模很小的别馆。咦?你们过来时没看到吗?”
“没看到。古泉,隐藏线索是犯规的喔。这点没告诉我们的话不公平。现在大家一起去看吧。”
“我是想待会再带你们去……”
预定的流程走样得如此之快,让古泉的微笑显得有点牵强。可是他看看时钟之后.似乎还有补救的空间。
“我明白了。过去看看当然没有问题。”
“这边这边!”
鹤屋学姊带头走出去。大家自然也一个个跟上去.连抱着三味线的我妹都跟来了。虽然我不认为这一人一只对推理会有什么帮叻。
从公共空间出来,就是面对中庭的通道。外侧的墙壁镶嵌了透明玻璃,庭园的景观一览无遗。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飘雪.
积雪的深度差不多到达膝盖.庭园的造景看得出来是偏日式风格,只是拜积雪之赐.到处都是白茫茫。在这样的白色风景中,有座看似茅舍的小小建筑物孤零零的伫立着.
差不多走了一分钟,鹤屋学姊打开通往庭园的门,指着它说:
“那就是别馆的小屋。是我爷爷以前用来冥想打坐用的。我爷爷怕吵,为了逃避主屋的喧嚣,每次来渡假就会关在里面。既然怕吵就别来嘛!可是不邀他来又说不过去,真是难伺候的老人家。”
鹤屋学姊埋怨归埋怨,语气中却充满了怀念。
我一个细节都没漏过.仔细地观察。自主屋的这道门一路延伸到庭园小屋的回廊通道,四周并没有墙面,只有屋顶可以避雪。因此,唯有主屋到小屋的那段铺石步道没有受到雪片侵袭。那是幸好今天是这种静静的飘雪日,遇到风雪天可就没这么好运。
从洞开的门户吹进来的冰点以下的冷空气让没穿外套的我们冷得要命。尤其是三味线:心情特不好,拚命扭动、想钻回温暖的被窝.我妹觉得那样的三味线很好玩,还来不及阻止她,她就直接穿着拖鞋跑出回廊,将怀里的三味线凑近积雪。
“喏,三味,这是雪喔。要吃吗?”
三味线扭动得像是拚命想挣脱钓线的鲤鱼,一逃出我妹的臂弯,就“呜喵~”主张心中的不满,接着就冲进主屋,不见猫影。大概是溜回去地板继续睡它的大头觉吧。
“哎呀。”
结束圭一先生带房任务的森小姐,正以轻盈得宛如没有体重的步伐,踏过铺石步道而来。
这位年龄不详的美女嫣然一笑。
“各位有什么事吗?如果是要找圭一先生,他人在那楝小屋里,”
“你确定?”春日问,睑上已露出狐疑的表情。
“我确定。”古泉代答。“因为剧本就是这样安排的。”
“请容我再叮咛一次。请各位在三点之前都不要离开现场.假如非离开不可,还请由我陪同。”
古泉走近放在角落的背包,又从里面取出东西来。还有什么要拿的,干脆现在一次全拿出来吧。
“嗯?”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三味线不见了。古泉放东西的角落就在电暖炉附近,而放置在出风口前方的座垫已成为新近的猫咪指定席,我以为它早就在那躺得四平八稳了。不过这个疑惑──
“这段期间,就来玩这个吧。凉宫同学。可以吗?”
转眼就被古泉这段话搅得烟消雾散。
“也好。”春日不知为何看来相当得意,“现在玩可能有点早,不过反正早晚都要玩,不玩白不玩.给我,古泉。”
春日从古泉手中接过纸袋,拿出了怪怪的东西.几张看起来像是画的纸,还有同样数目的信封袋。看到信封袋里的东西和摊开在地炉上的纸张全貌,我心小不免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乡愁。
“这是福笑.”春日道。“小时候大家都玩过吧?这是预定明天玩的游戏,可是现在不玩的话很浪费时间。况且,这可不是普通的福笑游戏喔。”(注:福笑是日本新年期间玩的传统游戏。游戏者蒙上眼睛,在阿多福(男)和阿龟(女)的传统面具上,排列眼睛、鼻子、嘴巴等五官,瞎子摸象排出来的滑稽脸谱往往会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看了也知道。不管是睑型或是发型,怎么看都像是照我们的脸画的Q版肖像画。而且画得相当传神,即使缺了眼睛鼻子等零件.还是很好认。春日会如此得意就是这个缘故吧。
“这是我做的。亲手制作的喔!而且是纯手工制作。连鹤屋学姊的都有。知道你妹也来了,我就连你妹的份也一起做了。啊,阿裕先生,对不起~我对你的脸没什么印象……”
“没关系。没关系。”阿裕先生的语气相当自然,“对我的长相没有印象是好事。”
“或许吧.”
春日笑嘻嘻的环视我们这些团员。
“不错吧?可以用自己的睑玩幅笑。不过我先说好,下手无回喔。完成的脸蛋会用胶水黏好,挂在社团教室墙上展示,所以要给我认真地玩.否则挂在社团教室永世流传下去的将会是一些怪模怪样的脸。”
那颗脑袋瓜成天就只会想些有的没的。春日的绘画功力确实高竿,福笑的肖像画将我们各门的特征部抓得很好。将五官正常排列上去的话,很容易就看得出是我们的变形画。光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