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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叫我神母?”吕凤儿奇怪地问。
刘秀说:“神母高高在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可亲可敬,我自幼父母双亡,姐姐远嫁他乡,心中每每思念,今日看见神母,美丽如仙,我叫你吕凤儿姐姐,心中好比一家人一样可亲可爱,所以我很想叫你姐姐。”
若是别人吕凤儿或许几分不悦,但她见刘秀生得眉目清秀,器宇萧轩,心中就有几分喜欢,又见他口齿伶俐,心中更添怜爱,她问,“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刘秀不加思虑地道:“我姓刘名秀字文叔,受伤的是我哥哥刘演,我们是蔡阳人,哥哥常对我说,我们是长沙定王后裔,高祖九世玄孙,父亲刘钦曾任南顿县令。”
神母心情略有沉重地说,“原来娃娃还是皇室宗亲一脉,只可惜王莽已开始对刘氏宗族痛下杀手,你可知道丘鸣一路假装强盗,其实是新皇的御林秘使,专杀刘氏宗族斩草除根。”
刘秀望着山庄内到处是死尸与鲜血,平时那些可爱的伙伴,还有可爱的爷爷奶奶,俱都躺在血泊之中,心中悲愤,脱口说道:“我要报仇,王莽不仁,暴政天下,我为大丈夫,当为天下解忧,还百姓一个亲按和祥的太平人世。”
吕凤儿呀了一声,没想到刘秀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胸襟,赞叹地说,“要推翻王莽暴政千难万阻,你不怕杀头么?”
“不怕。”刘秀毅然地说,“但还请姐姐救我哥哥性命。”眼巴巴地望着吕凤儿。
吕凤儿知他心意,就说:“玉萍,你去搜一艘丘鸣的身上可有解药。”那名绿衫女子应声跃到丘鸣尸身前,细细一搜,眉头一皱说:“没有解药。”
吕凤儿道:“你搜搜那些大汉的头巾,看看是否藏有一道符咒。”
绿衫女子用剑光挑开一条青巾,取出一道朱砂符印。
“你将这一道符系在刘演的头上。”神母吩咐完绿衫女子,转身对刘秀叹了口气说,“你哥哥中的是鲲鹏派的毒烟,这毒并非奇毒,只是配制解药的秘方有一点独特,现在只能用他们本派的符咒暂且护住你哥哥的心脉,要救你哥哥,你需随我去一趟无花谷找圣手神医昙花上人为你哥哥解毒,你可愿意?”
“我愿意。”刘秀说。
“可是这一去,你要远走他啊乡,与众乡亲分离,一路风尘几多艰辛,我们还杀了王莽的御林秘使,他必不肯善罢干休,你不怕我们连累你么?吕凤儿试探地问。
小刘秀说:“文叔不怕苦,不怕累,可以鞍前马后侍奉姐姐,哥哥常对我说,大将军当马革裹尸,岂能做贪生怕死之徒。”他人小,口气却颇大。
吕凤儿一听大喜,吩咐诸弟子即刻启程,又告戒难后余生的众乡亲,不要在此地居住了,谨防王莽前来复仇,最好远遁他乡。
绿衫女子走到刘秀面前问道,“小弟弟,你和姐姐共乘一骑好么?”
刘秀细听他们的言谈,知道这个救命仙子是吕凤儿的大弟子,名字叫做阴玉萍,与她一骑自然是欢天喜地。
阴玉萍又叫过师妹红绡,叫她与昏迷不醒的刘演共乘一骑,自己则牵过一匹桃花马,将刘秀抱上鞍桥。吕凤儿纵身跳上一匹白马马打马扬鞭。众弟子紧随其后,如一片云彩紧紧相随。
一时之间,刘秀软玉温香,耳鬓厮磨,阴玉萍的身体上幽香阵阵,沁人心脾。
刘秀小小年纪,此刻却情窦初绽,看着她凤目峨眉,肤白如玉,唇似桃花的脸庞傻呆呆地,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阴玉萍嫣然一笑问,“小弟弟,你看什么?”
“姐姐生得好看。”刘秀傻傻地说。
若要平日,寻常男子这样说起,阴玉萍定会以为是轻薄浪子,飞剑斩首,可是此时却看小刘秀,唇红齿白,可委实是丰神俊美的一个小美男子,不由咯咯大笑,笑声如铃响彻翠野。
一个红衫女子策马而来说,“师姐,这小家伙嘴巴忒甜,专哄师姐开心。”
阴玉萍说,“红绡师妹,不要取笑他,他还小呢。”
“他呀,人小鬼大。”红绡不依不饶对刘秀说,“等你长大了,给你娶个像我师姐一样漂亮的媳妇,你要不要?”
刘秀的脸顷刻涨成一块大红布。引得这些女仙子们,笑成一片银铃。
快马如风一样轻盈,山川大泽如履平地。一路上山川锦绣,江山如画,美不胜收。
刘秀在马背上一日急驰数百里,天地的雄奇已然装在他小小的胸膛里,引得一个小小少年有些意气风发。
在众人的谈笑声中,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刘秀昏昏欲睡之时,前方忽然出现一座古刹。
正文 二 古刹魔影
更新时间:2009…5…27 4:08:12 本章字数:4815
红绡勒住坐骑对吕凤儿道:“师傅,我们今夜就在这座古刹栖身吧。”
吕凤儿向着古刹上凝望了片刻,脸色肃穆地说:“我料想丘鸣他们还有同党,果然至亦。”她这样一说,众弟子便凝神向古刹观望。但见碧瓦红墙,草木浓荫,可是尘灰漫漫,钟罄全无,似乎早已香断僧渺。环顾四面,百里之内空无人烟,一片禅林仿佛一个空茧。
此刻残阳如血,抹在断壁残垣,忽显出一片阴气森森,杀机重重。
阴玉萍与红绡不待师傅吩咐,人已似灵燕掠空,钻入古刹。茶盏功夫,两人一红一绿俏如春风的身影跃墙而出。再看她们的山花般的俏脸上俱都苍白如纸。
吕凤儿问:“古刹之内有何种怪异?”
二人齐声说道:“回禀师傅,寺内全是和尚的尸体,并无一个活口,我们还在古刹内发现了七具古怪的尸骨。”
吕凤儿道:“替丘鸣复仇的追兵来得好快,我问你们,那些尸骨有多大年纪,是完整还是残缺?”
阴玉萍回道:“尸骨有大有小,十分齐整。”
“放置何处?”
“就在大雄宝殿内。”
吕凤儿飞身下马说:“快随我去看。”言语之下,情形甚是急迫,才走几步,忽然眼光一转看着刘秀道:“文叔,你可愿意与我们一同进寺查看?”
阴玉萍却道:“师傅,文叔年纪尚小,莫要惊吓于他。”
吕凤儿白了阴玉萍一眼,阴玉萍突然明白,原来师傅是要试探小刘秀的胆识。刘秀很怕这位仙子姐姐被师傅责怪,急忙说道:“我去打头阵。”说完噔噔噔紧跑几步,去推那扇紧闭的寺门。
寺门又厚又重。刘秀使出全力推开一丝缝隙,只见眼前黑影一闪,寺门之上坠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吓得刘秀向后一跳,但他很快镇定,把那颗首级当成一块大石头,拾起那颗人头,只觉得光溜溜地,猛然睁眼观瞧,却是一个大和尚的首级,心里顿时一阵猛跳。
吕凤儿道:“将人头拿来我看。”
刘秀长长出了口气,很乖巧地转过身将人头双手奉上,其实他的背心已被汗水湿透。
吕凤儿接过和尚的人头,问阴玉萍与红绡:“你们看这和尚是如何死的?”
阴玉萍与红绡细看这和尚脖子上的伤痕,锯齿狼牙血肉模糊,似乎下手之人十分残忍。阴玉萍嗫声道:“是斧头致死。”而红绡却颤声说:“是,是铁锯拉的么?”
吕凤儿不作回答,却道:“杀害和尚之人必是一个极为厉害的魔头。”言谈之间,几人走进大雄宝殿,所过之处,和尚的尸体遍地狼籍,血腥难闻,比上山庄血屠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尊释迦牟尼像居中高坐在大殿之上,双耳垂轮法像庄严。八大金刚列立两旁狞眉厉目。几个年经的和尚死状残忍,脸上写满了恐惧之色。四壁之上,竟然用鲜血涂满“以血还血”四个大字,看来是用这些和尚的血涂上去的,令人触目惊心。
在佛龛之上摆着七具尸骨,观其模样,有大有小有老有少,不知死去多久,骨骼已然乌黑发亮。
阴玉萍道:“师傅,不知道杀害和尚的凶手是一些什么样的高手?”
“这七具尸骨就是凶手。”吕凤儿冷冷地对刘秀说:“文叔,你去看看这些尸骨的后脑可有符印,切莫惊动这些尸骨。”
刘秀看见这些尸骨并不惧怕,自从王莽亲政,四野凋零,路有饿殍,枯骨雕食,早已屡见不鲜,他身子一矮,钻到佛龛之下,那佛龛已被蝼蚁蚕食得朽木嶙峋,借着宝殿斜阳的微光,刘秀看到在那些尸骨的后脑骨上果然印有一寸见方的黑色符印。
吕凤儿焦急地问:“有么?”
“有。”
“是黑色还是红色?”
“黑色。”
“你出来吧。”吕凤儿闪身出殿,竟也是一脸的苍白。
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