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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仁单于道:“冥邪单于野心勃勃,把单于宝殿改造得与大汉宝殿一模一样,他就是做梦都想当皇帝。”
霍庭道:“他的梦也该破灭了。”
明仁单于道:“虽然我们匈亲奴自祖上就是善于骑射征伐,但是要想造福百姓,必要安居乐业,而不是四处征伐,更何况中原地大物丰,俊杰倍出,以匈奴现在之力,就算得城数座,却无法统御,倘若大汉子民奋起反抗,我们依旧不能摆脱失败的命数,唯有长治久安,与大汉修好,才是富国安民的上策。”
刘秀道:“明仁单于真乃一代明君,是匈奴与大汉之幸也。”
明仁单于请刘秀一行,与诸位大臣落座,共商剿灭冥邪单于大事,他道:“冥邪单于知我在此兵变,必然不肯善罢干休,他手中还有数万兵马,将会为祸不轻,诸位可有良策?”
匈奴诸大臣深知冥邪单于勇冠三军,都沉默不语。
明仁单于见诸位大臣面有惶恐之色,心知他们沉浸在冥邪单于的淫威下已久,转脸问刘秀道:“文叔将军,可有对策?”
刘秀心道,如果此刻不助明仁单于,就算平灭冥邪单于,恐怕这明仁单于的位置日后也会被人所夺,匈奴与大汉的安危需在此刻有一个长久之策,于是说道:“明仁单于勿忧,冥邪单于既来,必叫他全军尽没。”
明仁单于欢喜地道:“素闻文叔将军是天赐神将,仁者无敌,此城有三万人马,我尽付于将军调度。”
刘秀道:“微臣岂敢擅越单于兵权,只是我出一计,单于大王发号施令,一战成功!”
“爱卿有何妙计?”明仁单于追问。
刘秀道:“微臣来时,见寂沙城南有一处山隘,地势极为险要,冥邪单于不知城内兵变,一定不曾防备,在此埋下一路伏兵,可将冥邪单于所剩的残兵再去一半,余下者皆为惊弓之鸟,不足为患了。”
明仁单于向刘秀一使眼色道:“倘若冥邪单于率残兵来攻打寂沙城,如何是好?”
刘秀一见诸大臣面面相觑,对明仁单于的眼色心领神会,毅然道:“冥邪单于不来便罢,他若敢来只怕是有去无回,微臣亲自去抵抗冥邪,请单于大王与诸大臣在城上与我观阵!”
明仁单于道:“文叔爱卿,何人可为伏兵的统帅?”
刘秀一见霍庭,两鬓苍白如雪,惟恐他不是冥邪单于的对手,正在犹豫,忽然地下有人长叹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小鬼,等我一眨眼就跑没影了,还好我的腿脚利落,没有迷失方向,好歹把你们找到啦。”
大殿的地上忽然塌陷出一个大坑,坑中金光一闪,蹦出一个奇丑无比的矮子。明仁单于及诸大臣大惊失色,连呼匈奴武士,捉拿奸细!
刘秀笑道:“单于大王,不要惊慌,这是自己人。”
东方明珠咯咯笑道:“师傅,你还是找来了。”
土山宗抹了抹头上汗水道:“你们两个飞得好快,可把我累坏了,茶,茶,上大碗茶来。”
忙有匈奴侍卫端上茶来,地上的大坑忽然复合,毫无一丝缝隙。几个匈奴大臣不免好奇地站到出现大坑的位置,蹦了几蹦,又趴在地上仔细探察一番,高呼道:“明仁大王,是神仙,神仙,妙哉,妙呀。”
明仁单于也叹息一声,霍然起身,抽出腰间佩剑,朗声道:“中原能人异士如此神通广大,冥邪还要侵汉,真是自不量力,自朕为匈奴单于之后,两国修好,永不侵汉,如有违誓,当应此剑!”用手一挥,长剑咯地一声,震为两段。
刘秀见他虽然身体嬴弱,却显露了一手金刚指功,刚才那只长剑便是被金刚指力震断的,虽然与冥邪单于的魔刀相差甚远,但以他的资质,能将这种外家功夫练到如此地步,也是罕见,不由赞道:“好指力!”
明仁单于与他目光一撞,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土山宗咕嘟咕嘟灌下几大口茶,在一旁叫道:“真是好茶,不过我不白喝你的,向你这什么明单于讨个官当。”
明仁单于道:“不知老剑客要官拜何职?”
土山宗道:“我就要刚你们说的那个伏兵统帅,怎么样啊?”
东方明珠道:“师傅,还是你老人家聪明,这个伏兵统帅是非你莫属。”
土山宗道:“你就知道向着那个师弟说话,我若不是为了你这个宝贝徒弟,才不愿意去惹冥邪那把魔刀呢。”
刘秀道:“如此甚好,土山宗与霍庭两位老侠客各带三千伏兵,在山中埋伏。“
明仁单于道:“就依刘将军。”当即拨了六千铁骑,让二人带出城去埋伏。
刘秀又问:“单于大王,听闻冥邪手下有四**王,其中一人我至今不曾见到,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明仁单于欣然道:“这雪阴王最为神秘,在寂沙城里只是一个传说,传说他住在极北之地,从未履足过漠北与中原,是否真有此人,只有冥邪自己知道。”
刘秀心道,这个雪阴王多半是冥邪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故意编造出来的人物,也就不再多问。
接下来,明仁单于在宫殿前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有个美丽的匈奴宫娥托着一个金盘走到东方明珠面前,盘上放着一套华丽的匈奴女子衣衫,腰带上嵌着光华灿烂的玛瑙,裙角上缀着小巧清脆的银铃。
刘秀对东方明珠道:“我知道你喜欢,所以就向明仁单于要了一件送你。”
东方明珠这才想起刘秀与明仁单于耳语的一幕,心中欢喜,那匈奴宫娥道:“请公主随我去更衣。”她快乐随着匈奴宫娥跑进一间偏殿,极快地换好这美丽的衣裳,在一面水晶镜子前左照右瞄,感觉十分美丽万无一失了,这才跑出殿外。
可是小文叔不知道哪里去了,明仁单于与贾复傅俊诸位大臣,已坐在宴席上观看歌舞,似乎对她的美丽熟视无睹。东方明珠心中纳闷,急忙跑过去问:“贾三哥,傅四哥,文叔呢?”
贾复傅俊摇摇头,看着她这身美丽的衣裳,好似无动于衷。
东方明珠心中有气,忽然背后有人伸手一拍她的肩头,转身一看,身后站着一个匈奴小子,头戴虎头帽,身披虎皮氅,足踏五彩虎皮战靴,满身的虎虎生风,正是英俊倜傥的小文叔。
东方明珠把满腹的委屈,化成对刘秀的一声大喝,“你上哪里去了?”
明仁单于与贾复傅俊诸位大臣,全都哈哈大笑,明仁单于道:“明珠公主实是可爱万分,诸位对她的美丽不可不见。”
刘秀对东方明珠道:“刚才是大家和你开了一个玩笑,故意不理会你,明仁单于也送了我一套衣服,我是去换衣服去了。”
明仁单于道:“不错,不错,文叔将军穿上这套衣衫,这才与明珠公主天造地设,佳人绝配呀。”众大臣也齐声称颂。
东方明珠脸上一红,刘秀道:“明珠,我们去跳舞吧。”
大殿前有无数匈奴男女在跳着豪迈奔放的匈奴舞蹈,让人看了耳热心跳,心中羡慕,东方明珠早就按耐不住,拉着刘秀的手,纵身跳进舞蹈狂欢的队伍只中,尽情欢笑,敞开心扉,这将是寂沙城的不眠之夜。
在寂沙城快活了两天,第三天清晨,就有探马来报,发现了冥邪单于率着残兵败将正向寂沙城行进,土山宗与霍庭已在山隘前做好了埋伏。
刘秀对明仁单于道:“请大王随我一同到城上一观,生擒冥邪指在今日。”
明仁单于与刘秀携手登上城头,远远望见北边烟尘四起,冥邪单于的旗号高高飘扬,掩映着刀光剑影。
刘秀见左右大臣面有惧色,笑着道:“大王,你看这冥邪手下还有多少人马?”
明仁单于道:“至少还有五六万人马。”
刘秀道:“冥邪的人马虽多,只是军心涣散,五六万不过一触即溃之兵,何足为虑。”
冥邪单于现在对于城内动态一无所知,兵败雁门自觉脸上无光,也不曾派人与寂沙城内通禀,但远远望见寂沙城前旌旗招展,难道是迎接的队伍么,心中正在狐疑,催促队伍赶快回城,走到山隘处,两边一声呐喊,杀出两路骑兵,像两把尖刀一般,将他的人马截成三截,喊杀之声如隆隆雷音。
冥邪单于只觉头上一阵眩晕,寂沙城乃是他的根本,倘若寂沙城有失,自己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忽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提着一口长剑冲来,心中大恨,咬牙道:“霍庭老匹夫,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出卖于我?”
霍庭道:“我为匈奴与大汉两邦永保安宁,岂在乎你的小恩小惠。”
冥邪单于道:“好匹夫,拿命来!”古狩魔刀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