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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抚摸着我的脸庞,竟是一手的湿,把他吓了一跳,他紧张地看着我:“丁丁,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别怕,什么都不用怕,有我呢,以后都有我呢。”
我紧紧地抱住他,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我有些哽咽:“我没事,我是高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真的喜欢方可柔了。”我好象不应该赤裸裸地表现出自己这么嫉妒,这样可能会让那个男人看透你,甚至看轻你,可我不在乎,两年的别离,就是因为我们不够坦白,很辛苦地琢磨对方的心意,结果还是错的,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就让他看穿我吧,知道我很爱他又如何,因为我真的很爱;让他知道我嫉妒了又怎样,我是真的嫉妒了,我的男人,对着别的女人笑,我快要气死了。“可柔?”夏以博有些莫名其妙:“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醋,我和她只是朋友,好朋友,我现在需要她的帮助。”朋友,我也有这样的朋友,不过男女之间的友谊真的很危险,象是火与冰,不是冰浇熄了火,就是火熔化了冰,我有些气鼓鼓地:“为什么一定要她帮忙,我也可以帮你。”
“这件事,只有她能帮我。”见我的脸色很难看,夏以博连忙哄我:“事情马上就可以解决了,你再等我几天,到时候我一定全部告诉你,我发誓,我和她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要订婚的普通朋友”我冷哼了一声,我知道我不该无理取闹,可我就是生气,想到他和方可柔之间复杂的关系,再想着他先前对着她笑的样子,我就生气,很生气。“傻瓜,我怎么会和她订婚,我好象说过我这一辈子只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就算我不能和她在一起,我也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夏以博狠狠地敲敲我的头:“我的话才说过多久,你就忘得一干二净,还敢恶人先告状,给我脸色看?”夏以博顿了顿,看着我,一脸的严肃:“既然你要算帐,那我也有笔帐要算,你和丁子峻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我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知道政策的。”
我有些口吃,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最敏感,他果然看出来了?也说恋爱中的人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我有些懊恼,没事我吃的哪门子醋,现在好了,惹火上身,怎么看也是我和子峻的关系更暧昧,更纠缠不清。我有些心虚,笑起来就有些讨好的意味,夏以博也冷哼了一声,惊得我心跳加快了半秒,这种误会很难解释,更何况也不算误会,我和子峻,说实话,夏以博要是晚半年回来,或者子峻更积极一点——有时候爱与不爱也许真的只有一线之隔。见我不答,夏以博的眼神益发地凌厉,我的心也越发跳得厉害,再也不能蒙混过关了,好不容易和好如初,我可不想再来一次别离,那个家伙有多小气,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定了定神,很大声地:“我和子峻是朋友,我承认,你不在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友谊差一点就变质了,幸好友谊还是友谊——”我谄媚地冲夏以博笑笑,不过他冷着脸连唇角也没有动一下,我只好继续,看来只能以柔克刚,我的声音转而低沉:“子峻是个很好的人,我承认,我有点动摇了,有一个男人,对你不求回报地好,还是我曾经很喜欢的男人,如果我不动摇,那我就不是女人了。你知道,我看电视的时候,一般都喜欢男二号,比男主角更痴情,却永远得不到女主的垂青,所以看着更可怜,那种无望却又执着的爱很让我钦佩,子峻就象是电视里的男二号,所以我想把能够给他的都给他,可我,不觉得对不起你,因为我没有把我的爱给他。”我的眼睛清澈如水,一眨不眨地看着夏以博:“爱与不爱,我分得很清楚,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我坦然地看着夏以博,虽然有过迷惘,有过困惑,亦不止一次地挣扎,但我爱的是他,一直都是他,只是他。夏以博拥我入怀,声音有些颤抖:“傻瓜,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不爱我还爱谁呢?”
夏以博笑得如烟花般绚烂,让我看着心跳不已。我有些心猿意马,大着胆子把自己的唇印在了那微笑上,夏以博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笑得很大声,让我脸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我无处可逃,因为他根本不让我逃,屋内春光无限……我的脸烫得吓人, 夏以博也好不到哪里去,脸红得象樱桃,我不由好笑,怎么有这么喜欢脸红的男人?我们两个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吗,因为接吻而不敢看对方?真是够搞笑的,可我偏偏不争气,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夏以博无意识地玩弄着我的手指,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在自己的颈后忙碌了一阵,我仰脸看他,他扶起我,抓过我的左手,有些粗鲁地把一枚戒指套在了我的手上,恶狠狠地威胁我:“以后不许摘下来,一次也不许!”我看看手上的戒指,竟然是以前的那枚,夏以博颈中的项链,竟然也是以前的那根,我有些内疚看着他:“我以为你扔了,我那时候那样对你。”夏以博笑:“想扔来着,可是很贵,舍不得。”象是想起了什么,他转身在他搭在椅子上的西装里翻了一阵子,手上便抓了一样东西,他摊开手掌:“送给你。”是香水,小小的瓶子,竟然是玫瑰的造型,淡淡的香气,不象是市面上卖的那些,味道很特别。
见我疑惑地看着他,夏以博笑:“你一定不记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是我们的玫瑰,你连你那份都没有带走,我把玫瑰种下了,连你的那一份。可是花开了,我却找不到你,我想无论如何也要让你看到我们的玫瑰花,因为你说过玫瑰代表爱情——我们的爱情,无论如何我也想守护着。所以,就制成了香水,不用担心会枯萎,会凋零,会常常久久地,一辈子。”我呆呆地看着他,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我承认,我是个女人,总是会被男人的浪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总是很容易被打动的女人。见我发呆,夏以博忍不住拧了拧我的鼻子:“我都送你礼物了,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呵——”
夏以博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投入了他的怀抱,我斜睨了他一眼,自以为风情万种:“谁说没有,我把自己送给你。”夏以博心有余悸:“你上次也说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我,结果逃之夭夭,这次不会也是吧?”
我懒得解释,只是用唇堵住了他的胡思乱想,这个方法最直接也最有效,果然——我的脑子有一瞬间闪过夏波的影子,他一定不会这么容易罢休,不过我不在乎,这一次,我不会再逃跑了。怕什么,我有他呀。
人生若如再见
我很听话。捂住耳朵、蒙住眼睛;什么都不听、什么也不看,这一次,我想相信他,也只能相信他,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别离,我不要。不过,很多事情,是躲不开的。我刻意不看报纸,不看电视,也不听广播,夏以博说只要两周,最多两周,所有的一切都会解决,只是我不知道他要怎样解决的,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解决。是买菜的时候用来包菜的报纸,几天前的,标题触目惊心,风雨飘摇中的夏氏企业,历数夏氏目前面临的困境:国家宏观调控政策对房地产业的影响、几次投资项目的失败、与方氏的决裂,资金方面的捉襟见肘,难怪报纸用“前所未有的危机”来形容夏氏目前的困境,我的手忍不住微微地颤抖:方家与夏氏的决裂,是因为我吗?一整天都在不安中度过,晚上夏以博过来吃饭,我小心地打量着他,虽然带着笑,但是,他神情中的焦虑和隐忧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我心里有几分仓惶,想忍却怎么也忍不住,是两个人的事情,就算有什么,我也想两个人一起承担。我不安地看着夏以博:“我从报纸上看到方家好象放弃了和夏氏的合作,而且公开表示不再对夏氏提供资金上的支持,是因为我吗?”夏以博吃惊地看着我,不过很快平静了下来,他轻轻地揽过我的肩膀:“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因为现在房地产市场低迷,而且最近夏氏又有几次投资失误,方家对夏氏没有信心,不想和夏氏一起死。这世上有的是锦上添花之人,难的是雪中送炭的。我早跟爸爸说过联姻这种老想法老观念落伍了,根本靠不住,可他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让他清醒一下也好。”总觉得夏以博的语气有些轻飘飘的,是为了故意安慰我吧,我有些忧虑地看着他:“这次应该真的很严重吧,会糟糕到什么程度?”夏以博微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