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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在这里。”
听了这名字,白伊眼中的疑惑乍然消失了,转而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几声。周围格外情景,这笑声也无意的有些扎眼。
流离皱着眉头来看他,似乎很不满意这人的反应。
白伊抬眼看他,最终含笑却未曾传入眼底,他清冷的问流离:“南酒有无告诉你,白家的人是惹不得的。”
流离眼神一动,复杂的看着他,眼底的疑惑却深深隐藏不去。
白伊继而又哼了一声,转而目光投向了一旁虚弱支撑着的白溪,她在勉强,但绝对撑不了多久,这只是不让自己的士气低于别人罢了,确实个愚蠢的行为,若是激怒了对方,恐怕得不到活路。
流离皱了眉头,没再说什么,一弯腰把手中的剑柄重新握在手上,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走前,冷冷的扫视了一眼白溪,四目交对,彼此眼中含着愤恨。
白溪放下手中的剑,眼神复杂的看这面前坐的人,眼神中满是复杂。
白伊勾了些嘴角,没有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她试着往前走两步,却见那人没有反应,于是就更大胆的又往前走了两步,停在他面前看他。
“我总算是信了,你真是白家的种。”他的话很轻,但说出语言却似一把利刀一般刺了过去,直戳人的心脏。
白溪身子一顿,不稳身形朝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极了。
“你。。”她一句话说不出,眼里含泪哽咽了起来。
白伊不自觉,连看也懒得瞥一眼,继续开口道:“可不是么?你们白家干过什么勾当,曾经残害了那么多的人,居然还面不改色的打着慈善的头号,也不怕遭天谴么?”
“啪——”一声轻响在此静谧的环境中格外清晰。白伊撇过头,脸上不知是何表情,白溪凌空举着双手,眼睛里似有冒火。
有血液顺着嘴角流出,看到了血,白溪有些慌张,仿佛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呆滞的看着那只手,居然有些颤抖了起来。她眼神无措的看着白伊,那人却倔强的一眼都不瞧他,想要低下身子看他的伤势,脚步却如固定在原地一般挪也挪不开。
白溪眼中擒泪,有些痛苦的捂住了眼睛。
“白家也是你的。”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白伊却听闻细声的笑了笑。
他回神而出,请吐出一句:“白家啊,我记得十年前那里确实是我的家。”他轻声一笑,却让白溪怔在了原地,久久不得回神。
她忘记了哭,忘记了反应,反问一句:“你。。你说,十年?”
“是啊,十年。”他又强调了一遍。
白溪有些茫然,低头在思索什么,白伊却觉得奇怪,环臂看她,看这位妹妹到底有什么企图。却见她重重的摇摇头,一遍摇嘴里嘟囔起来:“不。。不可能啊。明明是。。明明是上个月。”
白伊眉头皱了起来,眼神中带些不耐烦。
白溪陷入沉思中,突然啊了一声恍若想起什么似的夺门而出,视面前人如无物。
漓若扒了一下手中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两个颜色不一的药罐子递给了面前的这个少年,便兀自走开开始收拾今晚居住的床铺。那人嗅了两下以后抬起头,眼神中带些吃惊看着她。上下打量了一阵以后摇了摇头,半晌有些迟疑的开口:“姑娘怎么会有妖物的药魅?”
药魅还有一个称呼流传至今,那就是妖魅,显而易见这药物是妖的借助自身的灵力练就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得到的,而每练就一次,自身的灵力基本全部都被药物吸引了,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就算恢复了那身体也比以往若了很多,因此这药物基本上一生只见过一次。
漓若头也没抬不做停顿手中的动作,想了几下,才道:“是那树精交给我的,保命所用。”想了想隐约觉得这样的解释有些不妥便加了一句,“我救了她。”
一切的联系就变得顺理成章,那人沉声的应了一句,点点头,开始麻利的为自己包扎伤势,伤口很深,就算是妖族的宝药也无法阻止伤口的流血。
漓若皱了下眉头,好奇的问他:“你不是一个挺厉害的妖物么?为何会伤成这个样子?”
那人低着头沉默不语,脸色如霜一般没有一丝波动。真是一个冷漠的人,自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有这种自觉,这人八成不会搭理自己。也许如洛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永远以强者为胜,而弱的人都是一个招牌。
若是别人早就士气低落的坐在一旁不搭理了,八成还在心里怄气。但漓若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妥协,她转了一下眼睛,一个主意就这么打定了。
她有意无意的目光寻视过来,一眼两眼还好,多看几眼就盯的人心里发毛,再冷漠的人都忍不住发颤。
漓若看着他,眉眼一挑:“不如,我将你交去那白家,说不然你还可以看到你心里牵挂那人。”她支着腮帮,观察那人一举一动,却见他脸色苍白,身子不可抑制的有些发颤。
一见来了兴头,她就不明白放弃,嬉笑着问道:“哎呀,你真的和白家有关系?”这话一出,却见那人只回应了一句:“与你无关。”索性就在一旁默不作声。
她这反应愣是让漓若表情僵在了原地,本自就是一句玩笑话,觉得白家与这事多多少少有些牵连不由得这么开口一问,然而结果却出乎所料,这人果然和白家有牵绊。
“喂,你。。”
还未等她开口,白伊拿眼睛斜她,兀自开口:“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看他神情,漓若有种不好的感觉,一种预感几近挤破胸膛而出。
白伊低声一笑:“我是白伊,白家的大公子,是人。”
漓若身形一顿,犹如遭遇雷击,手足无措的站在了原地。
见那情形,白伊也不做奇怪,斜她一眼淡然的收回视线:“哦?原来你不知啊。若不信我,你大可去白家打听一下,白家公子有无失踪。”他的话淡淡的,但总是透出一种很危险的味道,似乎事情的一切的牵系都围绕着他展开了。
漓若有这种感觉,团团的迷雾都笼罩周身,白雾的实相兀自遮着面前的这人,让人看得很不真确,如一柄屏障遮住了这人的身体,雾里看花,花未开,人未果。
这种感觉很不让人舒服。
她沉思了一阵,又想起那日去白家那阵。
晃眼的宅子,奢华的人走来走去,形色匆忙的穿过门而进。她与洛祈一同而上,扣了几下门环,里面却始终没人而来。
她惊奇万分,门内守着的人视她无物。
她忙拽了一个小厮问:“你家主人在家么?”谁料那人如木头一般的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洛祈在旁思索,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漓若不放弃,转头又问了另一边的一个小厮,得来确实同样的结果。
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口,面带灰色,嘴里不住的抱怨了起来:“这里的人都太过无情了罢,怎的半天也不来招呼一下。”
她垂下头,正料一柄折扇重重的敲在自己的头上,她一捂脑袋,抬头不满的看着那人。方才想回头来看却把想说出的话给咽了回去。
“怎么了?”瞧见对方的眼神不对,她咽了口水,忙问道。
“这宅子,”洛祈环顾一下四周,眉头紧锁,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沉吟一阵,那扇柄一转敲了几下门栏,门栏上乍现了一次光,之后又暗灭了,漓若吃惊的看着他,面容见带些疑惑。洛祈见状开口解释道:“这宅子是个凶宅。”他语气很肯定,“而且被下了结界。”
漓若眼神一跳,忙问:“妖法?”
却见洛祈缓缓摇了摇头:“是人设下的。”这就让人觉得奇怪,那不成是白府的仇家,结界的力量牵系着人的阳气,靠它而生存着,若是长久的困在这里总有一天会有灵气衰竭。
这人,究竟是什么目的?
洛祈一敲扇面,一个符咒就紧贴在了上面,符咒暗暗的像是蒙了一层灰。待他们跨入的时候,两旁的小厮眼神动了一下,又恢复了无神。
“我们进去看看。”洛祈一敲手,打头走到前方。
进了宅子,宅子里出奇一片冷清,偶尔几个鲜亮的婢女慢悠悠的走过,若是不明的人恐就觉得这宅子荒凉万分,请不去伺候的婢女。
他俩打了一个照面,抬脚紧跟一个婢女走着。那婢女晃着脑袋走路慢慢悠悠的,似乎在梦游一般,两人在身后跟了一阵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就好似没有看到。
就此事,迎面走来一位女子,白衣悠悠,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那人眼神中带些讶然,顿足了步子,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