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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撤出了院子,刺客的尸体被抬走了。有个年轻的小近侍在走过云寒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冲她一笑:“可以啊哥们,救驾有功,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众人远去了,赵谌却冲她诡秘地一笑,突然凑上来轻声说了句:“师父,这是我送你的大礼,怎么样,喜欢吗?”
孙世儒,无奈地微笑。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你们… …你们… …”云寒说不出话来,戏弄皇后,这不是说着玩的。
孙世儒苦笑:“皇太子终究是个孩子,这些年过得太凄苦了,皇室子弟的苦,非我们可以体会的,终究是个孩子,你在他身边照顾,我也安心。也罢,我先走了,我还要去处理那个‘刺客’的‘尸体’。”
难以置信,她就这样在赵谌和世儒的安排下立了一件大功。她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入宫第一天的事,彻夜无眠。她几乎迫不及待想回家去,把这件事告诉大哥。她的小徒弟倒也真待她不薄,翌日就为她告了两天假回家去,并让她收拾好一切,两日后,回宫与他常住。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要大虐特虐了。。。。。
… …。。。。
穿了条蓝色的到脚踝的长裙子坐着打字,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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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代人受过(上) 。。。
萧云飞立在窗前,一言不发,案上扔着两封信。是萧凌把信送进来的,淡淡的黄色,其中一封,还带着隐约的兰花的香。云飞看完,便变了脸色,他的手指微微弯曲,显然用力了,指节发白,萧凌知道,他生气了。那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萧凌细细揣摩着云飞的神情,心生疑窦,但他不敢多问,小心地站在一旁。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阳光下的竟然萧云飞显得有些老了,萧凌听人说承担太多的人总会老得很快,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可他怕云飞变老,真的有些怕了。
突然院子里传来丁香的声音:“小主人回来了。”
萧云飞向窗外瞟了一眼,丁香紫色的裙子从他面前飘过,云寒兴冲冲地跑进来,“哥哥!”一回身,却迎上云飞冰冷刺骨的眸子。云寒心顿时凉了大半,她感觉很不好,可她思来想去,并没有想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云飞的目光却几乎刻入她的骨髓,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一字一顿道:“我听说了些事情。可我不想听他们告诉我,我想听你说。”
“大哥,云儿,云儿没有犯错,真的没有。”她一头雾水,声音却明显低下去,她向后退了一步。
“昨晚的事。”云飞逼问道。
云寒头皮发麻,可是昨天那档子事,的确与自己无关,更何况,连皇后和内侍省的人都不曾看穿,大哥没道理会知道。想到此,不禁又硬气了几分。“昨晚的事,只是一场虚惊,也并是金人所为,大哥不必太担心,宫中已经在彻查此事。”
“我问你了吗?!”云飞怒道,“萧凌!”
萧凌在一旁恭顺地递过早已准备好的藤条,却更看不懂他们打的到底是什么哑谜,只是无奈地望了云寒一眼,那样子分明是在问:小祖宗,你又惹了什么祸。
“大哥。”云寒又向后退了一步。
萧凌在云飞身后向她皱了皱眉,她会意,便规矩地跪下,还没跪稳,那藤条已夹杂着风声又狠又重地落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用手去撑着地面,不想第二藤条竟打在她的手臂上,手臂一软,跌倒在地面上。
“跪好!”云飞怒道。“你以为,孙世儒的把戏,我会不知道?!”
云寒心惊,她顿时明白,这顿打免不了了,只是心疑大哥是如何将此事拆穿,她总要求个瞑目的死法。想到此,便壮着胆子说道:“云寒知错了,云寒任凭大哥处罚,只是云寒想知道… …”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云飞冷冷打断。
云寒不敢再开口,只是低着头跪着,心下恨得咬牙切齿,她发誓,一定要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不服吗?”云飞怒道。
“大哥,这事,并非云儿的错。”云寒努力思索着,竟然找不到丝毫可以为自己辩护的言辞,她该怎么说,说皇太子拜自己为师吗?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说自己事先并不知情?可如今轻而易举成为救驾有功的功臣,这件事,她是唯一的受益者,而且,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我没有听你解释的必要。”云飞怒道,“萧云寒,你竟然为了名利不择手段,欺上瞒下,犯下欺君之罪。我问你,你就那么想加官进爵吗?”
云飞眸中的冷酷几乎将她撕裂,“大哥… …”这要她怎样解释。她知道自己如今犯下萧家大忌,只怕,还伤了云飞的心,可是,她到底该怎么做。她于是站起身,除去了外衣,只露出雪白的里衣来,然后恭恭敬敬地跪下。
“啊!”毫无防备,恶狠狠的藤条落下来,像一条蛇咬着她薄薄的衣衫下光洁的肌肤,疼痛蔓延开去,云飞一抬手,萧凌会意,取了棉布塞入云寒口中。
“啪!”云寒的身体强烈地抽搐了一下,血花在雪白的衫子上蔓延,竟比初进萧家是的那顿打重了许多。
“给我跪好!”云飞喝道,藤条抽打在她的小腿上,她立刻跪直了。二十几藤条落在她身上,汗水和血水混杂着,几乎将她的衣衫浸透,云寒的指尖深深嵌进了肉里,脸色惨白,汗水浸湿了发,身体上的剧痛没有丝毫缓解。口中的棉布已经掉落出来。她艰难地扯住云飞的袖子,乞求地看着他。这点疼痛就忍受不了了么?萧云飞更加愤怒,藤条重重地落下,变本加厉,伤口处,血肉分离。云寒,却咬着牙,一声不吭。云飞这才意识到,也许这孩子并不是求自己住手,而是有话要说。
她冷冷地盯着萧云飞,不再乞求,却艰难地开口:“萧云飞… …你,你今天,就打死我!”她断断续续吐出这几个字。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
萧云飞嘲讽一般的,用带血的藤条的一端抵住她的下巴,缓缓抬起她的脸。“为了富贵名利,做出此等有辱门风的事情,你的兵书真是没白读,也不枉我倾尽心血培养你!怕再过几年你会更加无法无天,今天我就算打死你也不为过。”
云寒死死盯住他:“你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骂我,打我,你是我的哥哥,可为什么,要这样残酷无情!”
萧云飞一藤条打在她的脸上:“正因为我是你的兄长,就更不能纵容你的每一次错误。我要让你记着,这天下,你不能为所欲为。”
一道长长的血痕划过她白瓷一般的脖颈。
还想再打,云寒却不知哪来的勇气抓住了那藤条,云飞顺势将那藤条向前一送,正打在她的小腹,她向后一跌,撞在桌子上,一套上好的茶具应声而落,摔得粉碎。云寒想桌子的边缘蜷缩着,悲伤道:“你问过我吗… …问过吗?你就那么确定,是我萧云儿的错,不是他皇太子的错?如果我告诉你,我根本不知情,你会信吗?”
萧云飞冷笑:“如果你是我,你会信吗?”
她不会,多可笑啊,明明是实情,她却连自己都不信。云寒努力支撑起身体,衣衫上的殷红像最美的朱砂,镌刻着刻骨铭心的痛。“好,大哥,既然您不信我,那么,云寒听凭处置,你打吧。”
“打你?不,我累了,把裤腿卷起来,给我跪着。”云飞看了一眼一地碎瓷的地面,冷冷道。
云寒面无表情,顺从,照做。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咬紧了牙。
“萧凌,你帮帮她。”云飞冷道。
萧凌看不下去了,便跪下道:“萧凌做不到。”
云飞微微一笑:“要我亲自动手吗?”
萧凌一惊之下竟然又跳起来:“不,不必。”
仿佛在云端摇摇欲坠的云寒突然感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按住了她的肩,她的身体向下一沉,寒冷的锐痛从膝部袭来,殷红一片。她,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虐完。
都是破信惹的祸。
今天更了2W字。oh~~~~
自娱自乐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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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代人受过(下) 。。。
萧云飞皱了眉,他的脸很好看,就算皱了眉的时候也是,萧凌这样想。他站着,似乎有些无措,有些嫉妒,自己似乎从始至终都是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无人在乎,无人理会。
暖杏色的阳光融化了云飞眸中的冷漠,于是眸子又恢复了深不可测的颜色。“大人。”萧凌轻轻地说。他分明在云飞眸中看到了失落。
“说。”云飞淡淡。
“您看这。。。。。。”萧凌看了一眼云寒。
“把她弄醒,跪满半个时辰。”冷漠的声线。
萧凌不语。
“怎么?”
“恕属下直言,大人您今天,是否罚得太重了。”萧凌迟疑道。
云飞却淡淡笑了:“你猜,是谁告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