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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
录音中的陈吉吉也愣了:“你说什么?”
分裂的我:“我说!我,喜,欢,你!”
谭墩的声音在远处又装成回音由强及弱地配合:“喜欢你!喜欢你,欢你,你……”
录音里安静起来,一秒,两秒,三秒。陈吉吉的声音说话了:“赖宝,你是不是喝醉了?”
分裂的我:“没喝醉!谁喝醉了?哎我喝醉了么?”
谭墩的声音:“没有!绝对没!没喝酒啊也!”然后是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倒酒的声音,然后又是谭墩的声音:“哎哎,这杯干了!”
陈吉吉带着气的声音:“赖宝,你喝醉了,你喝醉了说这种话我要是当真怎么办?耍酒疯你找别人不行么?你怎么这样?”
分裂的我:“好!我是喝酒了,但我说的话是真心的。”谭墩的声音:“真心的,心的,的。”我的声音:“死开!这些不用音效配合,哎你听我说话呢么?”
陈吉吉的声音:“嗯。”
分裂的我:“嘿嘿,我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谭墩的声音:“他喜欢你!哦也!”
陈吉吉的声音:“你喝醉了,我怎么信?好,你明天醒了要是还记得,就打电话再跟我说一遍我听听。”
分裂的我:“明天?还说一遍?”然后唱起来,“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知道我只会用行动表示。”
——谭墩的声音:“表示,表示……”
……录音结束。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陈吉吉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也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耳根子没那么烫了,心里开始阵阵翻涌起来。那种让人想死的尴尬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感动,感动到我鼻子都有点酸了。
慢慢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窗前,站在陈吉吉身后,轻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
她没躲,没挣扎,身子是软的。
我看到陈吉吉眼睛是湿的,脸上是笑的。她也微微后仰着身子,靠在我身上,与我脸贴着脸,轻轻说话:
“你说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
“你说你丢不丢人?”
“嗯。”
“你说你是不是得罪我了?”
“嗯。”
“你说你那歌唱得好不好?”
“嗯。”
“呸!”
陈吉吉一下转过来,与我面对面站着,仰头看着我,眼睛一闪一闪的:“你现在想起来了吧?”
“嗯。”
“你现在是清醒的么?”
“嗯。”
“那你是不是该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轻声说完,慢慢靠近她,轻轻地吻了下去……
第二十四章绯闻女孩(1)
(这人要是太顺的话,心里总会莫名的不踏实。因为人这一辈子都是在不顺与更大的不顺中一路活过来的,正常的生活状态是隔几天就会有点不顺的事出现让人不幸福,遇到心眼小的那每天都会有不顺的事,所以一旦连续好些天都让你事事顺意,搁谁都得慌——哎最近怎么这么幸福呢?太不正常了。)
第二天一早晨哪,我起来的时候发现陈吉吉早就起床了!我就边穿衣服边回忆昨晚的一切,心里美得跟花无缺似的……哎?我已经感觉到有人在咒骂我了!你看书归看书,骂我干什么?
好吧,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无比憎恨我把昨晚那段给掐了不写,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这种情节,居然直接跳过去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很想像所有男人一样吹吹牛逼壮壮面子地号称昨晚把陈吉吉拿下了,但事实是没有。昨晚在她房间,我和她在床上,抱着她躺了很久,但没敢有什么深发展,因为她哥大器就在不远的隔壁!当然更因为,陈吉吉根本没对我下放所有权力,接触仅限于拥抱接吻,我连她胸部都没碰到。
在床上我们聊了很久,基本上是在互相推卸责任。我怪她那晚发来的短信太吓人了,还当即掏出手机给她看,说什么半夜耍流氓,以后不要再联系,还有三个惊叹号。陈吉吉嘟嘴说那是怕我真的是喝醉了胡言乱语,万一她当真了多尴尬,所以那条短信是她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证明她也没当回事。说到这迅速反戈一击,说第二天还真盼着我再打过去电话和她说点什么,谁知道我这王八蛋竟然真的忘了!发过来的短信明显是在试探昨晚的事,她就真的生气了,觉得被我玩弄了……
女人就是这样,说到自己的委屈时,说着说着就能把自己感动了,这不陈吉吉竟把自己眼圈都说红了。我连忙哄了半天,说自己的确是喝了酒壮了胆,但话是真心实意的,平时清醒的时候也不敢说啊,第一因为她是大器的妹妹,不好下手,第二因为她这么漂亮还这么乖巧,怕我自己表白完了自讨没趣羞臊一辈子。
这么一说,陈吉吉就美了。
时间临近凌晨三点,陈吉吉在我怀里有昏昏欲睡之势,我起床告辞,在门口又深深拥吻了许久,那种感觉,真是吻不够呀吻不够。
然后陈吉吉推我出门,说:别抿了,快点回去睡吧,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抱拳道一声青山绿水后会有期,转身使了轻功,顺着地面滋溜滋溜地爬到楼下回了房间。一关门就彻底放松,捂着小肚子坐到电脑前调出日系科教片子来——亲吻那么久,怀抱个美女那么久,现在身上还都是她的香味,我这正经的生理欲望早就濒临爆裂了,小腹隐隐作痛不止,只能理智而斯文地自我解决……
以上就是昨晚的事儿了。你失望了么?靠!我比你还失望呢我!
因为处于极度癫狂的兴奋状态,一大早就给自己美醒了,陈吉吉照例弄着早点,看到我很自然地问了句怎么起来这么早。我说想你睡不着,她就含笑嗔怪了我一眼。我问大器呢,得到的回答是没起来呢,我就走过去抱住她索吻。
陈吉吉推开我的脸,问你刷牙洗脸了么?我摇头。她捂着嘴做了个呕吐状,推我去洗手间洗漱,自己又跑去厨房弄东西,末了叮嘱我一句:“洗完了去楼上喊我哥起床啊!”
二十分钟后,大器一脸迷迷糊糊地跟我和陈吉吉坐在一起吃早点,仨人相对无言,俩人心怀鬼胎。
大器垂着大脑袋,闭着眼睛往嘴里塞面包片,塞了一半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继续吃,整个过程都没睁眼睛。但这个哈欠却传染了另外睡眠不足的俩人,我和陈吉吉不约而同地一起打起了哈欠,她还貌似端庄地抬手挡了一下,我则是打完哈欠就开始看着陈吉吉的小黑眼圈无声地笑。
陈吉吉看我笑,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接着恨恨地翻了我一眼,嘴巴动着,无声的做着口型:“都怪你!”
我还没等回应,旁边的大器“嗷”一嗓子,吓我浑身一抖险些泼翻了牛奶。再看时,那胖子已经圆睁了二目,张着嘴,嘴角还沾着面包屑。看着我,又愣愣地扭头去看陈吉吉,接着表情一扭曲,爆发式哀号起来:“哎呀我靠!谁啊这是?大清早的有多大的仇啊?踢得也太狠了吧?我抢你鸡蛋啦?”说完话弯下蛮腰,双手不停地揉着右腿的迎面骨。
我看向陈吉吉,她当即满脸通红,好在非常迅速地做出了聪明伶俐的反应:“该!你还边吃边睡啊,不怕噎死你!”
陈大器扭头瞪了妹妹一眼,嘟囔着什么,忍气吞声。
我还是看着陈吉吉,她也看着我,虽然憋着笑,但眼神中的仇恨更鲜明了。
我倒真是忍不住了,拿一片面包遮着嘴笑起来——我深知,这一脚是她本欲报熬夜之仇想在桌底下踢向我的,但陈吉吉啊,你殊不知啊殊不知,这几天幸运之神一直罩着我呢!难道没发现我已经处于爱情事业双丰收的阶段了么?哇哈哈哈……
大器因为这一脚彻底精神了,瞪着俩大眼珠子在厅里不停地转,这直接导致了陈吉吉出门上班我都没能和她吻别。要知道对于一个刚刚进入热恋中的热血男青年,这份仇恨是不共戴天的!
这份仇恨一直持续在脑子里,导致我和大器一起去公司看到新老板时还有点恍惚。三个人在老板办公室开聊。我脸上笑着,点着头应对着,脑子里却在想吉吉,好吧我承认我不争气,热恋第一天,相思成灾理解一下么。但这是在开会呢,我越想越燥得慌,不由自主地伸手摸烟,已经叼到嘴上了才想起面前还有俩人,于是讪笑了一下,伸手让烟。
坐在老板桌后面那个不知姓名的新老板朝我摆摆手,然后从桌上抓起了什么,示意我一下,丢了过来。
我双手接住一看,是个zippo打火机,黑亚漆的,图案是个小裸体的……“这个是‘宝’字吧?”我仰头直直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