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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笑了笑:“我是真的有事。再说一点小事,怎么好意思让孟经理破费。”
薛菲菲啼笑皆非,扬手指着沈临:“你真是一个呆瓜,你还真让孟经理请客啊?你不能主动一点把帐结了?这是多好的跟领导拉近关系的机会啊,你这个小傻瓜不开窍!”
沈临默然。
这些人情世故,他岂能不懂,只是懒得去做,也没有必要去做。最主要的因素还是他对孟秀兰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沈临最后一个离开阳光大厦。
他走出电梯的时候,一眼瞥见唐曼秋上了她那辆保时捷跑车,风驰电掣而去。
沈临出了公司院子,默默走在马路牙子上。
他刚要继续采用“疾行快走”来锻炼体能,眼角的余光发现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跟了上来。
他心头一动,隐隐猜出大概是麻烦来了。
他嘴角上挑,掠过一抹冷酷。
既然有人不怕死,那就来吧。
他放弃锻炼,用正常人的速度行走着。
他心里很明白,这可能就是康建派来的打手。他们要动手,肯定会选择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这里是闹市区,他们不敢明目张胆。
沈临沿着这条东西向的马路一直走下去,拐了一个弯,故意走向了一条行人车辆稀少的小分支岔路。
果然,那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奔驰过来,一个急刹车,发出刺耳的声响。
紧接着,从车上跳下四五个彪形大汉来,个个都手持橡胶辊。
四五个人手持橡胶辊气势汹汹地包围过来,将沈临团团围住。
沈临倒背双手,神色淡然,傲然而立。
不要说这区区四五个打手,就是前世被四五十个职业杀手围攻,沈临的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你叫沈临?”为首的一个打手恶声道。
沈临笑了:“我就是。赶紧动手吧,我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说话间,沈临突然一个箭步窜过去,抓腕、挥拳同时完成,为首的这个打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撂倒,脸上鲜血横流,手里的橡胶辊都沈临夺了过去。
沈临这一拳用了三分巧劲、七分力量。这也就是这具身体的力量有限,否则的话,打手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其余的打手暴躁如雷咆哮着冲过来,橡胶辊挥舞。
沈临纵身跃起,爆喝一声,手里的橡胶辊泰山压顶一般击打在其中一个打手的背上,发出一声爆响。打手惨呼连声,一头扎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沈临猛然左侧挥棍,左侧的一个打手又被击中手腕,当即手腕骨折,手里的橡胶辊掉落在地。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五个打手已经被沈临放倒了三个。
而且,他下手之狠、出手之快、力量之强,让“硕果仅存”的两个打手冷汗直流,根本不敢再冲过来,最后索性撇下三个同伙,逃上了车窜去。
沈临一脚踩在了被他击中手腕蜷缩在地上呻吟的打手痛处,这是多么狠的一脚啊,打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马路那边的行人被惊动,很多人停下脚步开始围观。
“谁让你们来的?是谁指使你们?说!”沈临手里的橡胶辊指着打手的面部,神色冷酷无情:“我只问一遍,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我不保证你的另外一条手腕会完好无损。”
第24章 夜行
路人报了警。可等110的警车姗姗来迟的时候,不论是沈临还是被干翻的打手,都不见了踪迹,等于是扑了个空。
沈临在天星小区外边的农贸市场上买了菜和肉,自己回家做饭。吃了饭,他一如既往地脱掉上衣赤着膀子在阳台上进行雷打不动的俯卧撑体能训练。
早上长跑,晚上俯卧撑。这种训练虽然最简单,但却对于提高体能素质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
这不仅能提高体能和力量,还能增强灵魂意志力,为光脑储存更多的能量。
一千个俯卧撑,要在一个小时内完成,强度之高超乎常人想象。
沈临并未发现,他开始进行体能训练的时候,住在对面的唐曼秋姐妹正在轮番用高倍夜视望远镜“窥伺”他的行动,同时说说笑笑,而此刻谈论的主题正是沈临。
阳光集团董事长唐明堂有两女,无子。长女唐曼秋,25岁,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经济管理学系,学成归国就接替唐明堂接掌阳光集团。
次女唐唐,21岁,北方工业大学大二学生。
唐曼秋去年搬出了唐家别墅,自己在天星小区买了一套房子,单住。不多久,妹妹唐唐也跟了过来,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就来跟姐姐同居。
“姐,你说这小子能打,我信。不说别的,这都快一个小时了,他的俯卧撑一直都没有间断,起码做了好几百个了吧,这简直是耸人听闻的事!我估摸着呀,这小子是个练家子,搞不好练过武术!”唐唐将望远镜递给唐曼秋,嘻嘻笑着。
唐曼秋接过,望去。
只见沈临依旧在不疾不徐地以某种富有韵律和节奏的频率做着俯卧撑,而身下的汗迹越来越大,脸上掠过一丝惊色。
“的确是太恐怖了,这得需要多高的体能啊?”唐曼秋的声音变得复杂起来。
“姐,看起来,他并不是流氓变态狂哟——我有一种直觉,这人应该还不错。”唐唐从唐曼秋手里夺过望远镜:“姐,你恐怕是看错人了。”
唐曼秋沉默了下去。她想了想今天沈临的表现,的确觉得自己有些看法偏激了,说不准就是一场误会。
“对了,姐,你说他还懂中医和针灸?”唐唐问。
唐曼秋回忆起今天下午沈临对孟秀兰一针见效的治疗,点了点头:“针灸术竟然这么神奇——当时公司一个女员工摔倒扭伤了腰,他轻描淡写的一针下去,就治好了她,真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恐怕很难相信。”
“这样啊,有这么神?”唐唐思量着,突然笑了起来:“姐,那你帮我问问,我那个痛经的毛病他能不能治?如果能治的话,那就好了!”
唐唐说着苦着脸:“痛起来要命啊!我现在每到月底就开始心里发慌,那几天真能折磨死个人!”
唐唐的经期在月底月初,这段时间是她痛苦难熬的日子。
唐曼秋一怔,旋即俏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嗔道:“你这死丫头,这种病多么私密,怎么能找一个男人医治?再说了,你跑医院也不知道多少回了,都没有效果,我看还是算了。”
“姐,这怕什么?这是病,又不丢人,为什么不能求医?找男人治怎么了?医院妇产科还有男医生呢。如果他有真本事,能治好我的痛经,我……”唐唐一把抓住唐曼秋的手,“姐,帮我问问呗,他是你的下属,总裁大人一句话,他还不乖乖地?”
唐曼秋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也好,我明天见了他,顺便给你问一问——就是问一问,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姐妹俩说说笑笑,再次望过去的时候,对面阳台上已经失去了沈临的踪迹。两栋楼间隔不太远,初冬的傍晚寂静无声,站在这边的阳台上,似乎还能隐隐听见对面传来的哗哗的洗澡声。
不多时,姐妹俩就瞅见沈临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一顶黑色的棉线帽,下楼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
“都这么晚了,这小子跑出去干嘛?”唐唐好奇地嘟囔了一句。
唐曼秋笑了起来:“死丫头,人家出门又不需要向你打报告,你管那么多干嘛?”
唐唐一嘟嘴:“姐,你可是公司总裁,他是你的下属,不归你管?”
唐曼秋啼笑皆非:“这又不是在公司,也不是八小时以内,我凭什么管人家的私生活?”
“鬼鬼祟祟的,这个时候出去溜达,肯定不干好事!”唐唐又嘟囔了两声,便扯着唐曼秋进了屋:“冻死了,姐,看电视去!”
寒风刺骨,夜幕低垂。
沈临出了天星小区,沿着马路牙子开始慢跑。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面,路上的行人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身边就掠过一道看不清的黑影。
半个小时后。天北市的富人聚居区——位于黄金大道纵深处的朝阳别墅区外围,沈临静静地站在路灯光线照射不到的阴影处,眸光中寒光闪烁。
他微微后退了两步,猛然向前冲去,接近两米高的院墙纵身蹬上,尔后动作干净利索地翻越而过,悄无声息地落在黑漆漆的绿化带里。
沈临定了定神,拍了拍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在各种绿植间穿行,直奔右前方13号的联体别墅。
康家别墅。
其实,康家的人大多不在此地居住,住在这里的只有康辉集团少东家康建,算是他的长居欢乐窝。一般而言,一些不适合带回家的女人,他基本上都是载到此处逍遥快活。
本来,康建夜夜笙歌艳舞,不醉不归,这个时候正是他呼朋唤友抱着女人喝着小酒的欢乐时刻;只是今天有些特殊,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取消了惯例的夜生活。
中午被唐曼秋的司机给“羞辱”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