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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高炜捧着冯佑怜手上的前额,气急败坏地怒骂:“你这个狗奴才,为何要加害朕?”
“我?”明玉连忙跪下,颤抖着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皇上快快宣太医。”
高炜立刻呼唤韩栾,然后脱下自己的衣裳盖在了冯佑怜身上,打横抱着她转进内室。明玉则一直跪在含章殿下面,不敢逾越一步,也不敢寻求冯佑怜的情况。
纳弘包扎好冯佑怜的头部,然后开了药方。高炜坐在床沿边,柔声问道:“怜儿,还会不会痛?”
冯佑怜见高炜冷静下来,并且还会紧张自己,不由得伤心起来。看着冯佑怜泪眼汪汪,高炜以为还是很疼痛,于是乎又探过去抚摸着受伤的边缘,轻声安慰:“朕让韩栾去拿上等白玉膏了,只要涂抹在患处,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冯佑怜握着高炜的手,抽泣着说:“臣妾不痛,一点都不痛,臣妾有皇上垂怜,什么痛自然消失了。臣妾没有想到,还能奢望得到皇上的呵护,臣妾已然自足。”
高炜顿了顿,还是抽回了手,背对着她坐在床沿上,说道:“朕问你,你们当真早已认识?”
冯佑怜抿了抿嘴,应声点头:“嗯。”
“在宫外就相识相知…”高炜艰难地说道:“并且相爱?”
冯佑怜为难地点了点头。
高炜长吁一口气,站起来想走出去,却被冯佑怜制止:“皇上,臣妾进了宫就断了这门心思,直到遇上皇上,在臣妾心里,皇上才是夫君。”
高炜苦笑一声,说道:“直到再一次的相遇,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
冯佑怜沉默了,她垂下头,没有再回答,然而高炜已经不需要她回答了,他仿佛已经听到心的回答,是冯佑怜的沉默告诉了一切。他迈步走出寝宫,就决心不再回头…
蝉儿匆匆忙忙地闯进来,跪在床边拉着冯佑怜说道:“主子,皇上将明玉关起来,说明玉是刺客,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奴婢适才被韩公公支开,回来时就听外面人这么说。还说主子受了伤,是明玉伤的。主子,伤得厉害吗?”
蝉儿小心翼翼地触摸冯佑怜额头上的伤患处,担心地问:“真的是明玉姐姐伤的吗?”
“明玉不是明玉了。”冯佑怜严谨地说,而后又想了想,说道:“蝉儿,你快快将德喜找来,我有话要交代,现在这个时局我们不能自乱阵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将兰陵王赐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哦。”蝉儿虽然听不明白,但是看到冯佑怜如此紧张,就知道一定出了事情,于是她起身准备奔出去,可与此同时,德喜领着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寝宫。蝉儿上去与德喜打招呼,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宫女,顿觉眼熟。
德喜关上寝宫的门,走到床边跪下,说道:“奴才德喜叩见淑妃娘娘。”
见德喜神情异样,冯佑怜自知有事,她一眼扫去,看到德喜身后的宫女,立马惊讶出声:“欢喜?”
郑欢喜百感交集地迎上去跪下来说道:“欢喜叩见淑妃娘娘。”
冯佑怜赶紧下来,蝉儿连忙上去搀扶。
“欢喜,快快请起。”
“不,欢喜不起来。”郑欢喜愁苦地说:“欢喜求娘娘救救四爷。”
郑欢喜与兰陵王府的人知道皇上一个晚上都没回,就猜想皇上也一定囚禁了他,并且今日一早就有皇家侍卫守在了王府外,郑欢喜没有办法,只要乔装成宫女混入宫中,期待能见到冯佑怜,看她能否拯救四爷。
“欢喜?你也知道了?”冯佑怜惊讶地问。
“知道,其实四爷的手下将领之前劝四爷不要进宫,可是皇上一道圣旨就将四爷召进宫,直到现在也没有回去,后来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皇上已经将四爷关在了廷尉天牢,那里是关押重要囚犯的地方,而且是死囚啊。”郑欢喜忧心忡忡地说道:“欢喜听说皇上囚禁了三爷,没想到这么快就对四爷下手了,现在王府上下都有侍卫把手着,我本来想混出城与城外的军队接头,可是想想还是先进宫求你救救四爷,因为欢喜怕皇上先下手为强啊…”
冯佑怜拍了拍郑欢喜的肩膀,安慰道:“皇上不会杀了四爷的,皇上尚且还会顾念兄弟之情。对了,三爷没有返回王府吗?”
“没有啊。”郑欢喜不解地摇了摇头,冯佑怜心里咯噔一下,又沉甸甸了。
“淑妃娘娘,你一定要救四爷啊。”郑欢喜急得差点哭起来,冯佑怜慌张地说道:“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的,可是现在皇上对我也起了戒心,我们该怎么办?”
“那你带我见四爷一面?”
“带你见四爷?”冯佑怜反问。
“嗯,我有话要对四爷说,难道你不想再见四爷吗?”郑欢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或许,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四爷了。”
“不会的。”冯佑怜捂着郑欢喜的嘴,心神不宁地嘟囔。
要想进天牢,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得到皇上的令牌,而这个令牌就在皇上身边,一刻都不离身,如若是以往的冯佑怜,别说是得到一个令牌,就是天底下任何东西,只要她开了口,皇上也一定会想办法为她弄来,而如今不同,就是这个令牌,却难倒了当今淑妃娘娘。
冯佑怜捧着精心准备的酒菜走进了徽光殿,高炜拿着酒瓶瘫坐在龙椅上喝得烂醉,身边半裸的容华夫人一见到不请自来的冯佑怜,当下白了脸色,瞪着她,充满了敌意。
冯佑怜优雅地欠了欠身,算是请安了,然后当做没看到容华夫人,径直走了过去将自己拿来的水酒放在一边,并且不慌不忙地斟满酒杯递过去,盯着双眼迷离的高炜。
容华夫人见高炜不动声色,于是壮了胆不安好心地嗤笑:“你以为皇上还会在乎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夫人,那容许你在此喧哗?”冯佑怜冷声叱喝,扫过去瞪着容华夫人又说:“我是怎样的女人,你根本就不了解,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真的是寒娥?”
容华夫人气得转过去又对着半醒的高炜娇嗔:“皇上,你看看她,哼,自以为清高,还不一样不知廉耻,不把您放在眼里。”
高炜打了一个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的冯佑怜,只见冯佑怜一口饮尽刚才要敬自己的酒,喝了酒的冯佑怜立刻绯红了双颊,露出几分迷人的醉意,她一只手扶着桌边,一只手倒着酒,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一丝轻佻,与容华夫人截然不同。
高炜推开了容华夫人,又将冯佑怜拉入怀中,低头念叨:“真的是怜儿…”
“哎哟——”容华夫人倒在冰冷的地上,显然十分不满,她爬起来挤在高炜的龙椅上,刻意露出所有胸器,对准着高炜准备想来个霸王硬上弓,谁知那高炜根本不吃这一套,反手就狠狠地抓住胸器,吼道:“你干什么?”
被捏得发痛的容华夫人嗷嗷大叫,解释着说:“皇上,臣妾不过是…”
“滚…”高炜大吼一声,懒得听她解释多余的话。
“皇上…”容华夫人这才心急了,怎么说也是皇上召见自己的,现在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占了上风,自己还被皇上赶走,岂不是全部功夫都白搭了?
“朕不想说第二遍。”高炜的话语中,怒气不小,惹得容华夫人只能委屈地退了下去。
冯佑怜瞥了一眼容华夫人的背影,顿时有种负罪感。高炜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冯佑怜,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高炜借着醉意,轻轻拨开了冯佑怜的衣裳,冯佑怜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没有推脱,这样安静的状态反而引起了高炜的怀疑,他停住了拨衣服的手,而是抚摸着冯佑怜温热的脸颊,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爱意,是他留在她身上的爱恋,为何她就是不懂?亦或者,她处处将自己挡在了门外?
“你也走吧。”高炜没有勇气想下去,他想留下这句躯壳,哪怕只能观赏,也心甘情愿。
冯佑怜看出高炜眼中的忧伤,是自己伤害了这个男人,她忍不住捧起男人的脸,噙著泪吻下去,无论是嘴唇还是脸颊,任何地方,她都小心地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印上她的歉意。
无声的世界里,只有肌肤之间触碰时发出的细微的声响,还有两个人的心跳,这是长久以来,不曾出现过的激动,两个人都被吻得忘乎所以,忘了他们之前的恩怨,忘了还有什么要说,忘了还有什么要想,只为能在此时此刻倾尽所有地表达出内心的澎湃。
高炜马上回应起来,双手越搂越紧,越来越想要更多,他太渴望,一直压抑的情绪瞬间得到释放,他要求自己释放,他必须这样做,她也知道,于是她褪下龙袍,骑着男人,让他的头埋着自己胸前,有意无意地让他聆听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