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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琸安抚着和士开坐下,又是倒茶说道:“和公公这么说那是见外啊,宫里有谁不知和公公?和公公在皇太后身边当差,那可是端着重要的担子,那太后要是不高兴什么的,皇上还不急?皇上一着急,整个皇宫都跟着急了,所以说伺候皇太后的差事至关重要。”
“哈哈哈。”和士开心花怒发地说道:“王爷真是明白事理的人啊,不错,太后要是伺候得好,不管是皇宫上下安宁,就是自个也安宁不少啊。”
“唉,今日与公公真是一见如故啊。”高琸举起茶杯敬道:“来,公公如若不嫌弃,下次出宫的时候别忘了来府上一叙,本王交定了公公这个朋友。”
“王爷实在抬举奴才了。”和士开单纯地幸喜,妄想以为高琸就是看得起他,想与他结交,于是跟着敬道:“奴才真是三生有幸能与王爷结为朋友,这一杯,奴才非干不可。”
语毕,和士开豪爽地一饮而尽,虽然是茶,但是在和士开心中倒是晕出了酒味,是开心的酒味,当然高琸也欢喜不少,要知道他现在正缺着潜入皇宫里的路子,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和士开不自不觉中又成为了高琸的棋子,只要是喝下这一杯高琸敬的茶,他也算是陷入了高琸编织的阴谋中,不错,他需要这样的蠢物给他开辟一条直捣皇宫的途径。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二十九章 真假难辨
第二十九章 真假难辨
正值秋深日暮,满山枫林映红。与余霞争辉。山中空谷人烟稀少,溪涧泉响与归林倦鸟相互鸣唱,越显得秋高气爽,风景幽丽。
郑欢喜牵着马儿走在小溪边,指着远处孤峰笑道:“上次还上山打猎玩着,有趣极了。”
“真好。”身后跟随的女人落寞地轻叹。
郑欢喜知趣地回首,走到她身边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皇上应许过我,带我狩猎,可是一直没有兑现。”冯佑怜惋惜说道:“不过,不能怪皇上,是我自个不争气,不会骑马。”
“骑马?那还不简单,皇上不是说了让我教你吗?”郑欢喜兴冲冲地说道:“倒是我一直没有兑现,今日正好趁你出来透透气的时候,顺便也教你骑马。”
“方便吗?”冯佑怜着急地问。
“学骑马还挑什么日子啊。就现在,没事儿。”郑欢喜说着正要抱起冯佑怜上马,可是明玉赶紧跑上去制止说道:“不行,就这样没个人护着,冯主子万一从马上摔了下来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会好好护着的。”郑欢喜笑着说。
“可是王妃也不能受伤啊。”明玉关切地说。
“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人都还没开始学,就想着我们受伤。”郑欢喜咯咯直笑,惹得明玉不好意思地垂首。
“其实明玉姐姐是为了主子们好。”蝉儿蹲在小溪边洗了脸,然后站起来一边擦拭着手一边说道:“今天冯主子心里闷就想着出宫游玩一番,如果弄得一身伤回去,呵呵,恐怕不好交差哦。”
郑欢喜慧黠笑道:“没关系,你们不相信我我也认了,但是等一下来一个人,看你们还相不相信。”
明玉和蝉儿面面相觑,正疑惑着郑欢喜的言下之意,谁知就在此时他们身后小树林里又涌出骑马的一人。看身影,骑马的人必定是男子,至于是哪个男子,待到他迎面而来的时候,明玉和蝉儿才恍然大悟。
“四爷。”郑欢喜一声喊得响亮,将还在恍惚之间的冯佑怜给唤醒了,她颔首娇羞,不敢直视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
“欢喜,你说…”兰陵王高恭允骑着马走近他们,说道。话未出口,却被扑向他的郑欢喜给打断了,插话道:“四爷,什么都不要说了,今日天气太好,所以才相约四爷散步解闷的,难道四爷这点面子都不给?”
冯佑怜瞅一眼郑欢喜。心知是她的用意,不免有些感伤。高恭允看到冯佑怜面色为难,于是干笑说道:“欢喜,你多陪陪冯淑妃。”
“四爷。”郑欢喜一跺脚,撅着嘴说道:“四爷说什么呢。”说着,郑欢喜又走向明玉和蝉儿,笑着吩咐:“不如你们去外面买些酒菜来?”
明玉和蝉儿怔愣一会儿,尔后煽笑地点了点头,转身跑开了。
郑欢喜笑着将高恭允手中的缰绳抢过来,回头望了一眼冯佑怜,然后牵着两匹马走向不远处的小溪中央,开始清洗马背。
高恭允往前走一步,冯佑怜便后退半步,这样相持不下,却令冯佑怜惊慌不已。猝然间,四爷大步飞奔过去,拦腰将她抱起,吓得冯佑怜捂嘴以免尖叫,她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溪水,原来是自己差点跌入溪中,倒是四爷看出危难。于是才大胆地抱住她。
四爷松了手,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冯佑怜轻轻拉住。
“四爷…”冯佑怜砰然心跳,紧张地呢喃:“谢谢四爷。”
高恭允沉吟一会儿,没有搭话。他盯着冯佑怜抓住自己衣襟的手,就这样沉默不语。
“我…”冯佑怜淡笑地放开手,说道:“其实还要谢谢四爷借兵一事。”
“只要能帮到你就行了。”高恭允侧面对着她,幽然说道:“听欢喜说,你近来心情不好,是…是不是皇上他对你不好?”
“不,皇上对我很好。”冯佑怜按着胸口,慌张地说:“皇上对我很好。”
“有多好?”高恭允突然开口问道。
冯佑怜别过脸,深吸一口气说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皇上的妃子,无论皇上对我好不好,我都是他的妃子。”
“四爷是要你真正的开心。”高恭允抓住冯佑怜的手臂,急切地说。
“我知道四爷对怜儿好。”冯佑怜轻轻地推开了高恭允,苦笑说道:“可是怜儿已经忘了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分不清楚究竟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好。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样走下去,习惯了分不清好与不好,不要问我,我自己都答不上来,我都不知道。”
高恭允闭上眼,捏紧了双拳。
“但是…”冯佑怜又转身冲着高恭允的背影说道:“但是四爷不一样,四爷没有怜儿也能过得很好。”
“哼。”四爷睁开眼,眼眶里满是忧伤,他垂下手臂轻笑着说:“四爷其实也分不清好与不好,或许吧。四爷也跟怜儿一样,已经习惯了。习惯如此,只要能静静地思念一个人,那对于四爷来说都是好事了。”
冯佑怜幽幽地嘟囔:“思念一个人,四爷一直都思念这个人吗?”
“嗯,一直都是。”高恭允背对着冯佑怜,诚恳地点头应声。
冯佑怜轻蹙眉,噙住泪重复着四爷的回答:“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赶来的明玉和蝉儿看到冯淑妃和兰陵王相互背对着对方,神色更是不对劲,于是她大声呼喊:“冯主子…冯主子…”
冯佑怜听到明玉的声音,吓得立刻恢复面色,悄悄地擦拭眼泪,走向他们。
明玉是个有心人,她虽然不敢马上质问冯主子,但是她心里越加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冯主子和兰陵王的事情,他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想过往种种,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一个不容相信的可能性从她脑海中闪过,并且沉到她心底,深不可测。
***
明玉和蝉儿将竹亭简单地打扫后,然后把酒菜放在上面。郑欢喜拴好马匹也走进了竹亭,笑呵呵地说道:“真是想不到这里还有休憩的地方。”
“应该是给路人休息的吧。”蝉儿一边摆好饭菜,一边笑着应答。
“嗯。”冯佑怜若有所思地偷瞄一眼闷声不吭的明玉,她知道明玉是个心思的人,不知道刚才的事情有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寻思之下,她在脑海里搜索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转移她的怀疑。
“四爷,上次宴会的时候不知道您是否注意到一个人。”冯佑怜猛然惊醒,正巧自己也想与人商议此事。
高恭允想了一下,恍然道:“乌刺国的公主?”
“对了,此事我听四爷提起过,乌刺国的公主怎么会是寒娥?”郑欢喜也来了劲儿。诧异地问道。
明玉不解地看着他们,细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暂且搁浅了自己的猜疑。
冯佑怜抿了抿唇,叹息着说:“是啊,说来真巧,公主居然跟寒娥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嗯,当时我也十分惊讶,但是我看公主的反应好像不认识你。”四爷说道。
“不但不认识,还一直对冯主子针锋相对呢。”蝉儿多嘴着说。
“她干嘛要针锋相对怜儿啊?”郑欢喜惊问:“那她一定不是寒娥了,寒娥不知道多疼她这个姐姐呢。”
“我为此试探过几次,但是每一次都下不了结论,说不是寒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