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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佑怜莞尔一笑,说:“本宫这不是跟皇后娘娘闲聊嘛,娘娘何必这么认真呢,本宫是关心娘娘,关心皇子。”
“不劳您费心。”皇后娘娘别过脸,俨然不悦起来。
冯佑怜笑着站起来,走到一边又说:“看来,昭信殿里还是不能容下两个娘娘,本宫也不想做讨人厌的人,娘娘您慢点休息,我啊,就不打扰你了。”
“不送。”皇后娘娘冷冷地喝道。
冯佑怜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便回头又道:“听说娘娘近日胃口不错,可是没办法,本宫还是吃惯了明玉宫女弄的点心,既然娘娘的胃口已经无大碍,那就不好意思了,本宫即日就将明玉要过去咯,娘娘要是下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管说,要是再弄出个什么大风小浪的,也挺麻烦,皇上既然将后宫交给本宫了,本宫就有责任和义务伺候好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咬着牙龈,怒瞪着得意洋洋的冯佑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她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将桌上的水杯丢到地上。
“娘娘。”琉璃凑过去劝道:“娘娘,稍安勿躁。”
“她今天来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怒斥:“你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吗?她是什么意思?”
“娘娘,淑妃娘娘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气娘娘您的,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岂不是对皇子有影响?”琉璃说着,朝着皇后又使了使眼色。皇后娘娘稍微平静下来,看着其他的宫女又说:“哼,想气本宫?本宫偏不让她得逞。你说得对,本宫要为了皇子着想,很快了,很快了…”
***
“啪啪…”信鸽拍打着翅膀,从昭信殿上空飞出。
“主子。”明玉兴奋地走到冯佑怜身边,指着昭信殿的方向说道:“你看…”
“德喜。”
“奴才在。”
“你给我跟好了。”冯佑怜冷笑着下令。
“主子放心,德喜这就去了。”语毕,只见德喜换了便装随即跟着信鸽的方向跑了去。
冯佑怜坦然自若地饮着茶,明玉和董小叶也都立在两侧。看着主子信心十足的模样,想必是有把握确定皇后娘娘究竟是玩着什么招数,正所谓见招拆招,不入敌穴哪能知道敌人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啊。
我要让她什么药都卖不了。冯佑怜一口饮下,忿忿地想,皇后啊皇后,这一次我还不将你连根拔起。
***×××***
风度翩翩的男子沉默不语地坐下,还是坐在了薛孤对面的椅子上,他们相视而笑,最后薛孤忍不住说道:“四爷,你怎么也来了?”
“看你盯着妙胜寺这么辛苦,当然要过来慰问慰问。”兰陵王高恭允笑呵呵地说。
“四爷见笑了,这些日子都没有收获。”薛孤平静说道:“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蝉儿的安全,不敢轻举妄动,以免令妙胜寺的和尚对蝉儿下毒手。”
“不错。”高恭允收起纸扇说道:“只要你一进攻,他们势必会对蝉儿姑娘下手。”
“那微臣该如何做?”薛孤急问。
“这事儿你跟皇上说过了吗?”高恭允又问。
薛孤摇了摇头,说道:“我离宫有些日子了,皇上见我大婚也没有追问,我来不及跟皇上禀告,况且我毫无证据,皇上也不会相信我的。”
高恭允瞅了瞅窗外,用手指了指妙胜寺外面,问道:“你看看。那个人是谁?鬼鬼祟祟的。”
薛孤好奇地朝着高恭允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一个瘦弱的男子躲在妙胜寺外面的小巷子中,伸长脖子正窥视妙胜寺的大门口。这个男人薛孤有点眼熟,仔细寻思下,他猛然记起。
“这个人是德喜公公。”薛孤说道:“我在宫里见过他,挺机灵的,跟冯淑妃的关系还不错。”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高恭允饶有兴致地蹙起眉。
“对啊,他怎么会出宫在这里?好像是在看什么。”薛孤好奇地问道,随后准备站起来奔下去问个究竟,却被高恭允拦住了。
“别去了,他刚刚跑走了。”高恭允摇了摇纸扇。思量了一会儿。
“四爷,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高恭允眼珠一转,轻叹道:“看来,不只有你我怀疑这个寺庙,宫里也有人怀疑。”
“谁?”薛孤问了一声,过后恍然又说:“对了,曾经冯淑妃就安排微臣调查过妙胜寺,蝉儿也曾在妙胜寺遇袭,四爷,看来这个地方不是个善地,如果微臣要向四爷借兵,四爷可否愿意?”
高恭允安抚着薛孤坐下,悠然说道:“我们暂且静观其变,还不是出兵的时候。”
***
“当真是妙胜寺?”冯佑怜紧张地问刚刚跑回来复命的德喜。德喜仍然气喘呼呼,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回冯主子,就是妙胜寺。信鸽是在妙胜寺的方向失踪的,奴才赶过去之后只见到妙胜寺,没见到其他地儿。”
董小叶一拍手,叫道:“奴婢也在妙胜寺发现过异样。”
“岂只你,其实冯主子早就对这个妙胜寺心怀疑虑了。”明玉笑着说道:“还是主子聪慧,早就看出妙胜寺的不对劲。”
“蝉儿说不定也被困在了妙胜寺里。”董小叶担忧地说:“现在这种情况真是太复杂了,奴婢想了都头疼。”
“不复杂。”冯佑怜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分析:“这件事情我看都是皇后娘娘的计谋。我基本上了解了大概,虽然有些方面还不能肯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皇后娘娘这一次出了这招,我们要么就将她连根拔起,要么就被她夺去实权。”
“主子,我们要怎么做?”明玉迫切地追问。
冯佑怜认真地思虑,对,下一步该怎么做?既不能让蝉儿处于危险处境,又不能让皇后娘娘的奸计得逞,如果就这样告诉皇上,不行,非但说服不了皇上,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使得皇后娘娘想其他的办法弥补。以皇后的狡猾,说不定最后还被她反咬一口,这样做实在太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她能放过皇后娘娘吗?
够了,两个人的斗争也是该有个了结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最后的结果不但是要自己真真正正地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掌权者,而且要她皇后娘娘尝尝被冷落的滋味,比死还痛苦的滋味,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
南阳王府的管家急急忙忙地冲进府邸,直接来到王府的书房,他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应了一声,他才敢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只见管家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摊开在书桌上,说道:“见过老爷。”
“这就是你发现的收获?” 高琸看都没看一眼桌上的画像。
“回老爷,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人出没薛府,妙胜寺里也没有动静。”管家毕恭毕敬地回复:“这个画像上的男子就是今日早上刚进入王府的唯一一个陌生人,并且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一盏茶的功夫。”
高琸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到书桌边仔细看了看画像上的男子,虽然看着陌生,但是这个男人眉宇间有点熟悉。
“有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 高琸又问。
“没有。”管家回答后又顿了顿,说道:“只是说,一有薛大人的消息就立刻将带来的东西交给他,这个男人跟薛府管家说话时,动作有点…有点怪异。”
“怎么说?”高琸追问。
管家仔仔细细地思考着,好不容易挤出自己的观点:“看起来不像是正常人,语调也明显的不同。”
“是不是公公?”高琸随口问道。
管家立刻响应:“对对,老爷说得对,声音是像公公的声音。”
“哼,样子也不同于常人模样。” 高琸大手一挥,将画像递给管家,又道:“多画点,我要进宫去调查,这个公公是哪个房的。想不到宫里的人也偷偷摸摸地找薛大人,看来,这一次的确是惊动了不少人,悬啊,真是悬啊。”
“老爷,不知道是什么事悬呢?”管家谄媚笑问。
“什么事悬?” 高琸狞笑说道:“皇宫又有风云变幻,我要第一个知道,否则以后要是拍错了马屁,吃亏的还不是自个,况且,我要弄清楚,究竟是宫里什么人也开始怀疑妙胜寺了,跟薛大人有预谋的究竟是谁。”
***
高琸再一次踏入皇宫的时候已经黄昏了,他的事儿也是不容忽视,这个节骨眼上,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就是让人觉出一点危机的味道。这种味道夹杂着原始的血腥,令人惶恐也使人沸腾。高琸搓了搓自己的手,在司户房里与其他小公公吃着晚膳。
“来来。”高琸举起酒杯敬酒,身前的小公公战战兢兢地饮酒,看着他们紧张的模样,高琸笑着说道:“我拿酒进来就是跟你们好好喝酒的,什么身份什么规矩,我们都抛开不说,喝了酒,吃了饭再说也不迟,好吧?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可不乐意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