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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蝉儿呢?”
银翘走到薛孤身边,气愤地说:“这就是为何我刚刚那么冲动了,他们有一个和尚将我们领到一间厢房,我出门想着看看四周的环境,谁知道返回之后,蝉儿就不见了,并且也找不到之前那个和尚,一气之下我便出了手想逼那个和尚说实话…”
“你出手?哼,你可知道适才那个和尚武功之高强?”薛孤冷声道。
“可是蝉儿姑娘确实不见了嘛。”银翘委屈地说道。
薛孤走过去又抓起银翘的右臂,盯着她质问:“我只知道江湖上有个人专用短刀杀人,并且快、狠、准。是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杀手,传闻她是火焰宫的圣女,却因为要逃避圣女的职责而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看到过她的样貌…”
银翘尴尬一笑,不甘示弱地对视着薛孤反问:“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薛孤瞥了一眼她腰间的短刀兵器,银翘立刻心会意领,于是大笑说道:“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的三脚猫功夫都是随随便便跟人家学的,你不会怀疑我吧?那个什么圣女不是武功了得?怎么会摆不平一个小和尚呢?”
薛孤定神一思,她说的不错,只是用的兵器相仿而已,比起武功简直犹如天壤之别。
“喂喂喂,你到底要不要救蝉儿姑娘的?”银翘想尽快转移话题,这个话题令自己十分不安。
“你刚才说蝉儿是在妙胜寺里失踪的?”薛孤冷静下来,暂且不管什么圣女不圣女了,反正也不会碍着自己。
“没错,不但如此,我还听那个小叶娘说,邺城失踪的女子也跟妙胜寺有关系。”
薛孤冥思片刻,没错,自己也发现妙胜寺昨晚上的异常行动了,他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会弄得整个寺庙都人心惶惶。不过,目前无凭无据,重要的是,他们说不定抓住了蝉儿,这样一来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以免让蝉儿受伤害,但是慈远方丈害过蝉儿一次,如果不尽快救出蝉儿,恐怕依然是性命堪忧啊。
***
“唔唔唔…”
蝉儿耳边总是有嗡嗡的声音打扰着她熟睡,等一下,她怎么能真的睡着了。猛然惊喜的蝉儿立刻坐起来,环顾四周,只见四面都是墙,连一个窗户都没有,她讶然地眨了眨眼,然后拧了自己的胳膊,原来能疼痛,那就不是自己做梦了。
她来到什么地方了?
“唔唔唔…”
还是梦中的那个嘤咛声,蝉儿下意识警惕着朝着发源地望去,只见朦胧中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被人用铁链子锁着,并且也用丝巾包住了嘴,看样子十分地可怜。
蝉儿立刻爬过去,拿掉女孩子嘴巴里的丝巾,问道:“这里是哪里?你是谁?”
女孩呼呼地喘气,好半天才回过神,对着一头雾水的蝉儿说道:“这里应该还是在妙胜寺,只不过是在隐蔽的地方。我们被关在这里。”
“我们被关押起来?”蝉儿惊惶失措地喃喃:“怎么会这样?”她不是看到小和尚了吗?她好像是在屋子里晕倒了,然后又。。。怎么回事?后面的事情全都想不起来了,蝉儿无力地敲着自己的头。
女孩赶紧劝道:“你不要这样,姑娘,你不要伤害自己了。”
蝉儿赫然站起来,拍打着身边的墙壁,说道:“他们为什么要关押我们?他们是什么人?都是妙胜寺里的和尚吗?”
“姑娘,你安静些,免得惹火了他们,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妙胜寺里的和尚,但是他们好像都剃度了的。”女孩子解释着说。
蝉儿惊恐地跪下来,喃喃自语:“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否则银翘姑娘一定会急死了,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姑娘,你先不要心急,虽然我们被关在这里,但是只要你不闹他们也不会对你怎样,只是…”女孩子有些难言之隐。
“只是什么?”蝉儿惊问。
“只是我担心他们会不会伤害你。”
蝉儿突然感激地走过去,捂着女孩子的手问道:“那他们为何要将你锁住?你又是谁?为何被关在这里来?”
女孩子忧愁地垂下头,抽泣着叹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将我关在这里。呜呜,我是佟家小姐,平日里跟他们也无冤无仇。”
“你就是佟家小姐?”蝉儿扑过去捧起女孩的脸定睛一看,果然是个清秀的女孩子,可是看起来却十分地憔悴,想必是被折磨成这样的吧。
第三卷 宫心计 【群妃之争】 第十二章 孕祸孕福
第十二章 孕祸孕福
董小叶伤势好转后开始担忧两日不见的蝉儿姑娘。她站在木门边张望,除了一些寻常百姓之外什么人都没有。她犹豫着拿起蝉儿临走时托付给她的锦囊,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考虑之后她还是忍不住打开锦囊看了看。
董小叶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原来是蝉儿的腰牌。可是宫里的人都在乎这个,腰牌可以说是唯一能证明奴才们身份的东西,一向都是不离身的。
董小叶心中咯噔一沉,攥着蝉儿的腰牌寻思:难不成蝉儿料想到自己会一去不复返?不会的,她焦虑起来,心中浮现诸多的可能性,不管哪一种都牵扯着她的担忧。
她再一次拿起蝉儿的腰牌开始踌躇,是该先去妙胜寺里找人还是冒充蝉儿混入皇宫里找冯佑怜?这个念头吓得自己都浑身一震。
***
德喜换了一身新装,趁着冯佑怜和明玉聊天之时走上大殿。
“奴才德喜叩见淑妃娘娘。”德喜笑着跪下请安。
冯佑怜转过身来,歪着头笑呵呵地说:“起来说话吧。”
明玉则走过去揶揄着说:“没想到这身衣裳德喜穿着还真是好看。”
“是啊。”冯佑怜站起来走过去对着德喜说:“小喜子,好久不见啊。”
德喜俯首说道:“小喜子可一直记着冯主子啊,没想到冯主子也记着奴才,奴才真的是…”
明玉笑着说:“就知道你一心记着冯主子,这不,冯主子给你个机会好好伺候她呢。”
“好,奴才一定好好伺候冯主子。”德喜坚定地说道,冯佑怜掩着嘴笑说:“明玉。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伺候我有那么难吗?你看,搞得小喜子一脸紧张的。小喜子,其实兴和宫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大大小小的事务以后劳烦你看紧点。”
“是啊,以往兴和宫里…”明玉说着,又将眼神转向门口的小宫女们,说道:“这些个宫女也不知道是哪一房的眼线,当然,冯主子没凭没据的不好说,但是小喜子得担待点,免得有人伤害了冯主子。”
“嗯。”德喜咬着牙恳切地说:“冯主子放心,小喜子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一眼便能看出他们的诡计,这些宫女拿了不少好处,不为自己的主子倒为了别人,这事儿宫里多了,但是有奴才在,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冯佑怜和明玉相视而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德喜心情大好,见了宫女就说笑,大家刚开始还以为他会跟平常那些得势的公公那样欺负人,可是相处下来觉得德喜也挺随和的,不由得更加受人尊敬起来,德喜也算是熬出了头,苦了这么多年终于能遇见个好主子,现在升了小官不说还能跟明玉他们在一起。想想就开心不已。
德喜得闲的时候就会在御花园里找几个宫女聊天,正说着,眼厉的他便瞥见花丛中始终低着头的宫女,只见那个宫女不但不与人说笑,反而紧绷着身子穿梭其间,时不时朝着四周警觉地张望,德喜跟身边宫女简单交代之后就打算跟踪她。
宫女畏缩前进,离开了其他婢女,并且朝着兴和宫走去。德喜暗自点了点头,然后紧跟在后。
冯佑怜在书房阅读书籍时,她便朝着书房走去,在门外偷着窥视,还想着伸手推开门,谁知道德喜从她身后突然大喝一声:“什么人?哼,胆敢在此偷窥主子?”
宫女吓得缩回手,低着头慌张地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冯佑怜闻讯走出来,疑惑地问:“小喜子,什么事啊?”
宫女怯怯地杵在一侧不敢吭声,德喜便走到冯佑怜身边说道:“这个宫女鬼鬼祟祟地在此偷看冯主子,一定有问题。冯主子,奴才怀疑她是不是…”
冯佑怜谨慎地点头,于是又走到宫女身边,愠怒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抬起头来。”
宫女迟疑着不敢抬头,德喜便走去喝道:“主子让你抬起头来,你还想抗旨不成?”
“奴婢不敢。”宫女低声说道。
明玉正巧端着茶水走来,看到这样的情况也跟着凑过来问:“主子,出什么事了吗?”
德喜指着眼前的宫女说道:“这个宫女偷看冯主子,不知道想看什么,一定有问题。”
明玉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德喜,自己走过去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