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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容容捂着胸口,咬着唇说道:“算了,算了,今日我身子不适,你先退下吧。”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有些慌张不宁?不行,她受不了高琸的眼神,必须逃避下去。高琸玩味地笑道:“如果本王没有猜错,曹昭仪要讲的事情跟皇上有关,也跟其他嫔妃有关吧?”他开始反击,他要杀得她措手不及,他要她乖乖地臣服,正如臣服于高炜身下。
“你…”曹蓉蓉惊愕地回首,看着高琸的笑意。
“其实本王也是猜测,不过只要曹昭仪用得上本王的地方,本王一定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高琸逼近一步,开始下手,曹蓉蓉太小觑自己了,他必须告诉这个女人,这个世上不光只有高炜一个男人的。
曹蓉蓉心里咯噔一下,而后露出勉强的笑容,说道:“王爷猜得不错。”
不行,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强势起来,否则会被人控制了去,其实她已经开始被高琸控制了,只是她自己尚未发觉而已。
“是谁?”高琸并不是有求必应的人,虽然曹蓉蓉手里握着一张自己曾经与慕容的往来信函,但是他认为那不足挂齿,因为他是个很小心的人,应该不会被曹蓉蓉抓住太多把柄。
“冯淑妃。”曹蓉蓉说出这个人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又对着这个猎人暴露出自己的心思,这是大忌,然而她已经不在乎了。
高琸垂首,想了想,为何这个看似平静的后宫总是令他不可思议?先是皇后娘娘的所做作为,然后就是曹昭仪的积怨,看来他必须要好好地省视一番,说不定能为自己所用。
曹昭仪吁了一口气,说道:“只要南阳王为我除掉她,那封信我势必完璧归赵。”
还有你。高琸如意算盘在自己心中一亮,他觉得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美人在侧,或者能一亲芳泽。
高琸含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颚,眯着眼说道:“冯淑妃出了宫,所以曹昭仪就找到了本王?”
“王爷还需要什么条件?”曹蓉蓉随口一问。
高琸摇着头,说:“这个话实在太诱惑了,本王尚且不敢开条件,不过曹昭仪,你应该知道这个条件并不是一封信这么简单。”
“放肆。”曹昭仪挣扎着转过身,冷声喝道:“那封信我要是交给皇上,你说你还能如现在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哈哈哈。”高琸仰天长笑着说:“不会的,曹昭仪今日既然找了本王,就一定不会这么做。况且本王不还是有些利用价值吗?”
曹蓉蓉盯着高琸放肆的笑意,开始有点后悔自己找来了高琸,不过只要能除掉冯佑怜,她觉得什么代价都可以。虽然高琸的笑意十分地令自己毛骨悚然,不过她认为自己是后妃,他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而往往这么以为的人最后都会很失望自己当初这样单纯的猜测,她亦如此。
***×××***
明玉敲了门走进冯史宗和胡三娘的房间,然而冷冷地吩咐道:“冯主子说了,这一路上的吃食都由胡三娘安排,冯主子说,要胡三娘亲自下厨。”
“什么?”胡三娘气愤地站起,争辩道:“客栈不是有厨子吗?为什么要我亲自下厨?”
明玉淡漠地笑道:“你是主子的厨娘,不是你下厨难道是我啊?再说了,这是冯主子下的令,你要是不煮也行,那就乖乖地坐在这里等着皇上来下令吧,不过皇上下什么命令,我就不敢保证了,说不定是要人脑袋的命令吧。”
冯史宗和胡三娘脖子一缩,吓得立马噤声,明玉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又走了出去。胡三娘气鼓鼓地拉着冯史宗埋怨道:“我都走了好几里路,哪有力气跟她做饭啊,你这个倒霉鬼,有这么个侄女,别人那些皇亲国戚都是耀武扬威的,我们倒好,先是跟着她走,现在还要老娘亲自下厨,我会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怎么给她做饭啊。”
冯史宗皱着眉安慰说:“算了,算了,还不是我们之前得罪了人家?人家还算好的了,没有跟皇上说直接要了我们的命,我们就多担待些,就当是赎罪得了。”
胡三娘越想越气,一边掐着冯史宗,一边骂道:“都是你这个老东西,当时要不是你起了色心,我能对她那样吗?都是你,都是你…”
“哎哟,你轻点,我也走得正累呢。”冯史宗和胡三娘在屋子里纠缠起来,躲在外面偷听的蝉儿和明玉捂着嘴咯咯直笑。
蝉儿和明玉跑进冯佑怜的房间,止不住大笑起来。冯佑怜看着他们说道:“什么事你们这么开心?”
“冯主子,你是不知道,那胡三娘真是个泼妇,对着冯大人又掐又打的。”蝉儿笑着说。
“要是我,我还真受不了这种女人。”明玉附和着说。
蝉儿直点头,说道:“冯主子,奴婢就想不明白了,你为何只是对他们略施小惩?要知道当初他们可是跟皇后娘娘一个鼻孔出气,合着伙害您啦。”
明玉淡然一笑,为冯佑怜斟茶。
冯佑怜笑着拉着蝉儿的手,说:“冯大人毕竟是我叔叔,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就这么一个叔叔,而且是冯家烟火,我怎能将冯家断根?再说了,叔叔也不过是听信了他人谗言才会如此,我相信叔叔会体谅后变好的。”
“但愿吧。”蝉儿嘟着嘴,说道:“不过,真希望这一次出宫能找到主子的妹妹,这样的话,主子也不会觉得孤单了。”
冯佑怜笑着说道:“我才没有觉得孤单,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怎会觉得孤单?不过,我确实很想找到妹妹,毕竟我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她的音讯了,不知道她现在如何。”
“虽然我们走得不快,但是晋阳也快到了,到时候奴婢跟明玉一起上街找找,看看有没有长得如同冯主子一样美貌的女子。”蝉儿安慰着说。
“寒娥并非我亲妹妹,所以跟我不同,不过一样是美丽聪慧,难得的好女子。”冯佑怜说:“你们不用急,我相信老天自有安排,我也相信寒娥一定还会跟我相会的。”
明玉拍了拍蝉儿,说道:“好了,我们就不要缠着冯主子说起伤心事儿了,不如你去马槽将薛大人找来。”
“不去。”蝉儿撇着嘴,背着两人说道。
冯佑怜和明玉相视疑惑,不过,就是看着一路上他们两个都不说话,就觉得有问题,看蝉儿反应确实问题还不小呢。
冯佑怜眨了眨眼,说道:“那我自个去吧。”
“冯主子。”蝉儿转身扶着冯佑怜,说:“还是让明玉去吧。”
“我还要监视胡三娘做饭呢,免得她下毒。”明玉忍着笑意,吓唬着蝉儿。
蝉儿瞪着明玉,看出他们就是在故意让自己去,不过,总不能真的让冯佑怜亲自去马槽吧。蝉儿犹犹豫豫地低着头。
明玉试探地问:“蝉儿,如果真的很为难,不如跟我们说说?是不是薛大人又欺负你了?”
蝉儿摇着头,轻声道:“奴婢这就去。”
说着蝉儿有些落寞地走出了房间,冯佑怜想上前阻止,岂知明玉拉着冯佑怜说道:“主子,你不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吗?他们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吧?”
冯佑怜沉闷地点了点头,暗叹一声。
蝉儿恍恍惚惚地来到马槽,见薛孤和纳弘都在一旁聊天,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只能伫在原地直盯着薛孤的一举一动,他的举手投足全都散发着令人陶醉的痴迷,完完全全吸引着蝉儿,可是那不属于自己,她想到这里便又心疼一下,然后立刻拉回现实。
马槽里的小二十分不熟练的牵着马喂食,有几匹马儿早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凭小二的本事根本招架不住,然而这一时刻蝉儿正瞧朝着他们走来,慢慢接近了马槽。纳弘的方位是对着蝉儿的,见蝉儿走进马槽,便高声喝道:“小心,蝉儿姑娘,你还是不要进来了。”
刚刚缓过神来的蝉儿还未听清楚纳弘的叮嘱,便被脚下的缰绳差点绊倒,身边的小二下意识想接住正要摔倒的蝉儿,只好扔了手中的食料,那本就急躁的马儿突然受了莫名的惊吓,踩着食料就从马槽里冲了出来。
纳弘惊讶地倒抽冷气,想要扑过去,薛孤也发现了异样,于是转身看见几匹马正要袭击蝉儿和小二,于是也飞身过去。
只是他们的目的不同,纳弘搂着蝉儿的腰滚到一旁,而薛孤则立即制服了那两匹急躁的马。
“你没事吧?”纳弘拍着蝉儿发丝上的灰尘,关切地问道。
蝉儿还未想起如何回答,而薛孤则气冲冲地奔过去,紧张地叱喝:“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我…”蝉儿怔忡地瞪着薛孤,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薛大人,蝉儿姑娘也不想的。”纳弘温和地说道。
“这里是马槽,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她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