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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儿,你以后不可如此莽撞了!你知道吗?只身闯入分家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万一有个好歹,你叫父王我如何是好?你叫宗家千万黎民如何是好!”皇帝显得很气怒,但是也不舍得用太苛刻的语言斥责冷忠。
冷忠微微蹙眉:“父王不知我要去分家?”
“你只留下书信,朕怎么可能知道呢。真儿,你可知老父心急如焚啊唉”话说的一激动,皇帝又吭吭的咳了起来。
“都是儿臣的错,请父王责罚。父王保重身体,”冷忠急忙轻抚他的背。
皇帝大口喘着气:“不罚不罚!只要真儿以后别在离开宫里,朕就不气!”皇帝眯着眼睛,笑的乐呵呵的。
“父王,儿臣走之前,您有没有对儿臣下过诏书?”冷忠试探性的问。
“诏书,是何诏书?真儿此话怎讲?”
“皇后娘娘驾到!”门口太监,大声的叫颂。
“呵呵,皇后也来了。她一定得知你回来了,一定高兴着呢。快请,快请!”皇帝面露喜色。
皇后优雅的一步跨进了门口,一双妙目看了皇帝一眼,娇媚的一笑,略略欠身:“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不必多礼。”皇帝笑着上去扶起了她。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冷忠半跪着行礼。
“诶,真儿!这是朕的皇后,你以后以后唤她母后才对。”
冷忠跪在那边,一语不发,也不搭腔。
皇后笑了一下,显得很通情达理。她走向前来,轻柔的拉起了冷忠的手。那双勾魂般的美目,飘着他的脸:“皇子不必多礼。让臣妾瞧瞧,可曾瘦了。”说着伸出细嫩的手,很自然的去摸冷忠的脸。
冷忠却是浑身一震,愣生涩往后退开了去,弄的皇后有一丝尴尬。她有些僵硬的笑了笑,自己为自己打圆场:“呵呵,无妨无妨。皇子殿下,本也只小奴家几岁而已。要开口叫母后,可能也不太习惯,皇子殿下不必拘礼。”
“这怎么成呢,总不能乱了辈分,”皇帝在一边说着。
同时,冷忠双手抱拳,“谢谢皇后娘娘体谅!”皇后愣了一下,笑的不太自然。
“呵呵,是不是臣妾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陛下和皇子的谈话?”皇后娇笑着,走到皇帝身边,一着手搭在了皇帝肩上,红色的指甲油,涂的完美精致。
“不会,不会,皇后有份心。朕就高兴!”皇帝拍了拍她的手背。
“听说皇子殿下还带回了红钥大人,可有此事是?”皇后妖艳的眼睛飘了冷忠一眼。
冷忠轻轻蹙眉,过了好久,才回答了句,“是!”
皇帝拍着大腿叫了一声:“好!”转身激动的拉着冷忠的手:“朕的好真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天让朕的儿子失而复得,一定有他的道理!真儿,你带回了红钥!你一定能振兴宗家!”
“”冷忠站在那里默默无语。
“皇上,皇子一路旅途劳顿。您先他沐浴休息片刻吧,叙旧的时间,以后多的是呢。”皇后细声细气的说着。
“哦,对了!朕糊涂了,还是皇后想的周到!”皇帝一拍脑袋,“真儿累了吧,快快沐浴更衣。今天晚上,朕要大宴群臣!大宴群臣!哈哈哈!”
皇后挽着皇帝,摇曳着走出了安龙殿,冷忠的脸色,显得比任何时候都阴沉。
冷月迷迷糊糊醒来,红叶已经帮自己擦干了身体,拿好了更换的衣服。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冷月摸摸头。
红叶婉儿一笑:“大人累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她轻轻靠了过来,“大人请更衣吧。”
冷月点点头,红叶手脚利落的把一件长裙套在了冷月身上,然后推冷月走到镜前。冷月看的一愣,这一件深梅红色的亚麻长裙。衣领挖的很开,袖子是像公主裙一样的泡泡袖。这件衣服腰线很高,使得冷月原本姣好的体型,更加显得的玲珑有致了。背后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得温婉可爱。
“就这样?”冷月显得有写吃惊,这里的衣服和宗家的完全不同。怎么看都像是欧洲的风格。
“大人不满意?”红叶微微睁大眼睛。
“没有,你们这里的服装都这样?”
“也不全是,此套服装,是出席宴会时较正式的。平常的色彩,多半没有那么艳丽!”
冷月疑虑的点了点头,拿起换下的那件衣裙一看,却是一惊:“我的流苏香囊呢?”
“哦,奴婢正想帮您把衣服拿去洗,香囊不能浸水,奴婢帮您解下来了。”
冷月一下急了起来,一把拉过红叶的手:“解下来了?你放哪里了?”
红叶吓了一跳,急忙指了指床边:“奴婢帮您放在枕头下了。”
冷月连忙跑了过去,一看香囊还在,把香囊贴在胸口,大大舒了一气。冷月心中疑云密布,方才御史大人匆匆去找皇后,而皇后知道冷忠回到了宗家,却丝毫没有惊奇,反而一副五雷轰顶的模样。看来很多事情还需要再弄清楚一下。可是现在真是担心分家那边情况到底怎么样了,遥光,你伤好么吗?皇帝有没有责难于你?日烈夜冰,小清牙儿冷月心中七上八下的!你们宗家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确定了冷忠的伤势无恙,就马上离开这里。实在不行,就直接把红钥的真气输给他至少短期之内你死不掉,等我救了小清他们再说吧。
红叶把冷月的长发拉出几束编了起来。然后别在了后脑勺,肩头仍旧披撒着几丝碎发,然后她在冷月的头上不停的带东西。冷月抬眼一看,有些吃惊。红月在她的头上,戴了一整圈紫红色的花环,便上还零星点着一些粉红色的小花。
好看是很好看,可是冷月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花童吗?”
红叶扑哧一笑:“红钥大人可能不知,花朵是我们宗家尊贵的装饰品。花朵数量越多,象征着地位的高尚!”
“哦?是这样吗?”冷月皱了皱鼻子,觉得自己很像是雅典奥运会,得了金牌,戴着橄榄枝的运动员。
“恩,红钥大人身份尊贵。所以您可以带上花环。”
“花环?我觉得更像是个花痴,去参加祭祀!”冷月有点垂头丧气。
“红钥大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红叶显然被冷月的话给吓到了,“您今天像女神一样美丽,像宝石一样闪耀光辉!所有人见到您,必定为您倾倒!”
冷月眯起了眼睛,这是什么?莎士比亚选段吗?
皇帝的宴饮正式开始了,几个太监前引着路,冷月走到了一座约有三米高的金色大门前,门上雕着复杂的花样。
“红钥大人到!”一声嘹亮的声音响起,冷月被吓了一跳。
“宣——”里面传来皇帝的声音。
“有请红钥大人入席!”两边一下响起了沉稳振奋的音乐,冷月再次被吓了一跳。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吃个饭而已啊,那么大排场做什么啊?
冷月心中打着鼓,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上走。一踏进大门又第三次被吓到。皇帝坐的位子老远老远,大概在五十米开外。两边长长的坐着两排官员,现在无数双眼睛,正伴随着音乐的巨响,就这个看着自己。
更搞笑的是,自己的位子就在皇帝下面,离的老远。整个大堂镶着金色的地板,刺的眼睛都张不开,当中铺着一条红色的毛织地毯,一直通向前方。冷月头上冒着冷汗,心中骂着宗家真是有毛病。这音乐又该死的慢成这个样子,和哭丧似的。她只能拉下脸来,不去注意旁人的眼光一步一步朝前走
她妈的,怎么还没走到头啊!想想现在自己这付德行,还带着花,晕,又不是结婚!
冷月走的憋的慌,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心中振动了一下,皇帝身边坐着的那个人,是冷忠!他穿着一件近身的银白色袍子,上面刺绣着金色的花纹,腰间束着一根很宽的扣带,上面镶嵌着大块的黄玉,边上陪衬着闪闪的白钻。袖口处,也束着同款的袖扣,显得如此华贵。他身上还套着一件短小的上装,使原本宽阔的肩膀显得更加健硕迷人。高高立起的领子,衬的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显得更加英气逼人。冷月顿时觉得他仿佛有了一圈光环,对他有有一种仰望的感觉,仿佛看到了一个完美天神。周遭的一切都如此暗淡无光,而冷忠是光芒万丈的
冷月有些失神。冷忠却缓缓从位子里站了起来,如果冷忠此刻伸出手来,冷月害怕自己会毫不犹豫的走过去,紧紧拉着他的手。冷月一咬牙,站住了脚步一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