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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一见到熟悉的面孔,那凰的双眸倏的瞪圆,又是讶异又是恼怒的摆动着头。
“要我放开你也可以,不过你最好停止那杀鸡一样的叫声。”得到了那凰的点头首肯,臧洚才缓缓的收回手。
“你、你想干么?”那凰将视线撇开,不去看那副结实的古铜色胸膛。
真糟糕,她的心跳得像在打鼓似的,该不会让他听到吧?
“你说呢?”臧洚懒懒的勾起唇畔反问。
“你——”那凰不小心又将脸转正,一瞧到他光裸的肌肤,又连忙撇开头,呐呐道:“我、你有没有、有没有……”哎呀,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问得出口嘛。
“有呀。”臧洚看着她几乎要烧起来的脸颊,悠哉的盘坐在炕床上道。
“有、有?”天,她的头又开始痛了,那凰垂头丧气的趴在床上,不敢多看他一眼。
“罢了,既然如此,我就没有欠你什么了。”不过为什么她觉得有些可惜呀?
“等等。”他拉住爬着想下床的那凰,唇角扬起抹坏坏的笑容道:“怎么没欠我?你欠我的可多着哩。”不要说他花在她身上的银两跟心思好了,还有他的小白也是让她抱走的。
“我不是已经还你了吗?以后我们就各不相欠,你也可以转告婉儿姊,请她不用再视我如仇,整天担心我抢走你了。”奇怪,怎么她的失落感越来越重了呢?
“难道你不想吗?”莫非只有他自己一头热,觉得有种特殊的感觉吗?
那凰怔了怔,随即猛摇着头道:“我、我才没那么无聊呢。”怎么她觉得心虚的很?
臧洚的黑眸一黯,手臂一收,将那凰拉回怀中,咬咬牙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一点都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的奉承我?”真是矛盾呀,他一方面因为她的不同而被吸引,一方面又因为她的不同而不是滋味。
“我不是别的女人,你想要人奉承就去找婉儿姊或阿狗阿猫,不要找我。”可恶的色狼,跟她在一起竟然还想着其他女人?
那凰一想到就气。
“看来我是对你太宽容了,才会容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放肆。”臧洚也气得牙痒痒的,抬起她的下巴,粗鲁的吻住了她,没有任何的柔腻温存,只有狂热的激情。
还来不及抗拒,那凰的身子已经因为他的碰触而酥软无力,唇瓣上传来的热度让她由头麻到脚,分不出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独特的男子气味,让她感到仿佛掉入漩涡之中一般,只能任人摆布。
原本的怒意在唇瓣的接触之中逐渐变质,臧洚的吻逐渐放柔,灵巧的舌头更是迫不及待的溜入她的贝齿之中,尽情的品尝着她唇齿之间的芳香蜜汁。
炽热的欲火熊熊的在臧洚的下腹部燃烧,慢慢的延伸至胸口,烧红了他的理智,仅仅是吻已经无法浇熄他的渴望,他要得到更多更多属于葟儿的馨香。
缓缓的移开覆住她的唇瓣,他的下腹因为她此刻脸上的神情而骤然紧绷坚硬,胀痛难耐。
天,她真的好美、好纯,跟他以往结识过的女子全然不同。
此刻的那凰微仰着染上酡红的鹅蛋脸,半眯着的眼眸中弥漫着氤氲的情欲之气,彷彿在对他发出暧昧的邀请,微肿的唇瓣是被他宠爱过的证明,平添一股狐媚之美。
低吼一声,臧洚决定让欲望支配他的理智,在那凰的意识还未恢复清明之际覆上了她,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印下点点嫣红,然后移到她的耳垂挑逗的轻舐着。
那凰的身子闪过一阵抽搐,无法解释的热潮自平坦的小腹升起,搞得她浑身又热又麻,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这样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而且非但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反而还舒服的很?天,是因为喝太多酒的关系吗……心中的感觉还末厘清,臧洚的手却已经熟练的将她的衣衫褪下,识途老马的找到了挺立在丰腴胸脯上的小蓓蕾,爱不释手的揉捻着。
粉红色的乳尖在他的碰触下倏的耸立,那凰心一慌,伸手想要捉住他的手,却反而被他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
“不要怕,我会教你……”臧洚用吻堵住她的不安,一手更是顺势滑过平坦的小腹,徘徊在被浓密草蕺环绕的花园之外。
“啊,你、你怎么可以碰、碰那边……”那凰简直是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纵使情欲焚身,仍死命的挣扎想要摆脱他的碰触。
那儿可是上茅厕的地方耶,怎么可以这样碰……好脏耶……“噢,小亲亲,当然可以,那里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也是男人必须膜拜之处……”臧洚在她的耳边轻喃着,一只手已经拨开了丛林,轻轻的用修长的手指缓缓的逗弄着她。
那凰的双眸因为遽然刺穿全身的快感而睁圆,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她无法克制的颤抖了起来。
她的反应让他感到满意,一抹满足的笑容爬上他的唇畔,“这只是开始……”
细碎的呻吟声自艳红的唇瓣逸出,更增加了她的惶恐,这、这是她的声音吗?
天,她好像曾经在婉儿姊房外听到这种声音……婉儿?!满腹欲火在脑海中浮现婉儿姊的容貌之时骤降,反而扬起另一股更加炽热的火焰——妒火。
“开始你个儿。”那凰趁着臧洚还沉醉在情欲之中,大脚一踢,硬生生的朝他昂扬挺立处踹个正着,所有的旖旎气氛霎时中断。
“该死!”臧洚弯腰捧着受创的部位倒在炕上,冷汗直冒。“你该死的在搞什么鬼呀?”紧咬着牙,臧洚觉得自己的重要部位几乎要断了。
“我、我不是婉儿,你、你找错人了。”糟糕,瞧他脸色发白的模样,她该不会踢伤他了吧?
“又是婉儿?”臧洚挫败的呻吟一声,头抵着炕床,动也不动的捂着下体。
那凰略微不安的偷偷看了看他,乘机将衣服穿好,跳下炕床,用妒意武装自己道:“你不要装死了,马上给我滚出去。”
“装死?”她一定不知道男人被踢到“那里”的滋味可是比死还难受。
“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瞧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瞧他那副苍白冒冷汗的痛苦模样,一丝丝的愧疚感还是悄悄的钻进了心房。
臧洚屈着身子等待疼痛稍缓,才慢慢的站起身,神情严肃的道:“糟糕了。”
“什、什么糟糕了?”惨了,她该不会真的伤到他了吧?
“我的命根子断了。”他夸张的将脸扭成一团,双手紧捂着下体。
断了?!那凰的神情骤的惨白,圆瞪的双眼仓皇的瞄向他“那边”。
“我、我去叫大夫。”她失措的转身,踉踉跄跄的撞倒了一张椅子。
“等等,你想让我被所有怡红院的人当作笑柄吗?”不能让她去请大夫。臧洚连忙喊住她,朝她招招手,要她到自己身边来。
“可、可是你……断了。”她双手紧张的在腰前扭着,“如果不找大夫瞧瞧,我怕你……”
“没错,我不但不能再人道,而且还不能解手了。”瞧她那副紧张得快昏倒的模,臧洚就忍不住在心中偷笑。
果真要断了的话,他哪还说得出话来呀?真好骗。
“你、你不要吓我呵……”那凰快哭出来了,她的本意不是如此。
臧洚越演越顺手,额上还真冒出了几滴汗来,瞧起来就像是痛得冒冷汗的模样,“你不要嚷嚷,我还可以自己回去找熟识的大夫诊治,不过,以后我若不能人道,那我这辈子就完蛋了……”他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让那凰的罪恶感更加的浓重。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那凰一时脱口而出,连怎么负责都还没想到。
“喔?这可是你说的喔,你保证?”臧洚的眉毛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我说到做到,只要你开口,我都愿意做。”既然楼子是她捅出来的,当然得由她收场。
“好,你就等我的通知吧。”目的达到了,臧洚身子一直,俐落的穿上衣物,从容无碍的走出房。
咦?他刚刚不是还痛得站不直腰吗?怎么现在又走得这么轻松?看着他的背影,那凰不觉困惑的轻颦起眉,她怎么有种被陷害的感觉……
第七章
自从上回喝酒误事之后,那凰就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刚好臧洚也严正的警告梁嬷嬷不许再动那凰的主意,甚至愿意负担冷兰“歇业”时的一切费用,梁嬷嬷就再也不敢要她兼差了,而她也乐得轻松,专心策划找寻雪儿与探听假冒她身分嫁给大阿哥的女人是谁。
日子过得倒也悠哉平稳,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就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等候臧洚的使唤,像昨儿个,他竟然要她帮他剥葡萄皮,一颗一颗的喂到他的口中,而他则是舒服的躺在贵妃椅上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