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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神色一禀,恭敬地回答“是,冷哥!”
之后,整个地牢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独独剩下女人剪刀落下一下又一下的细微声响。
凌嚣径直倚进桌前的真皮转椅上,鹰眸轻瞌,修长的指有节奏地扣着被潮气侵入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死气沉沉的昏暗里,宛如死神的倒计时。
除此之外,偌大的房间里,再无一丝人气儿!
终于,那女人扔下手上的针,随意在两人脖子上撒了些白色药粉,低头看了看时间--
用时一小时五十分钟,有进步!
随即,只见她漂亮的唇角微微勾起,另一只手,手起剪落,精准地对准了男人的大腿!
好看的眉梢自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
顿时--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一直昏死的男人猛地弹起身子,扯着嗓子叫喊!在这寂静的连掉根针儿都能听得清楚的空间里,那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真真儿令人毛骨悚然!
那刀刃,整个儿没入大腿,却没有溅起一滴血,对于人体穴位的研究,她丁潆若说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似乎是有点儿缺氧,那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他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那墙壁上血迹斑斑的刑具,以及男人无法令人忽视的冰冷目光,正血淋淋地告诉他一个事实--
他被俘虏了!
下意识地,他猛地咬下牙齿!
嗤笑,丁潆握着剪刀的手恶略地转了个圈儿,就在男人控制不住再次张口尖叫的时候,她说“对了,忘了告诉你,老娘刚才闲的无事帮你剔了剔牙。”
“哦,还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握着剪刀的小手又转,就见她一脸怒容“平时不刷牙不是你的错,可熏到老娘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
那男人扯着嗓子尖叫,全身近乎痉挛地抽搐,抖动的相当有节奏!
看着他颈间的伤口重新溢出血,丁潆更怒,直接拿过床上用来擦血的抹布塞进他不安分的嘴巴!
“敢破坏老娘的劳动成果,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那人被堵了嘴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凌嚣手指一动,他身后的侯非立刻招手示意侯在门口的两个手下动手!
就在男人惊恐瞪大的眼眸中,两个男人扯着他就给拖了下来,用铁链牢牢将他固定在十字木桩上!
侯非端来一个托盘,恭敬地放在凌嚣身前的桌子上。
那人眸子瞪地更大,也顾不得腿上的伤,拼尽全力地挣扎扭动着,脑门儿上全是冷汗!
因为,那托盘里不是别的,而是一水的钢钉般大小的飞镖,毫无疑问,他就是那个活靶!
凌嚣取过一只飞镖在手上把玩,手指一挑,侯非立刻会意取下那人口上的抹布。
他只说“我问,你答。”
那样冷到淬冰的语气,那样肆意狷狂的身形,像极了地狱里的撒旦!
冷汗流进嘴里,生生蜇痛了嘴巴里的干涩,他不安地吞了口干燥的气体,恐惧过后,眸子里已然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戾气。
暗夜帝国的人,都是在死人堆儿里爬出来的,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横竖不过一死!
要知道,暗夜帝国对待叛徒的手段,绝对要比这更狠辣的多,只有你想不到的血腥,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酷刑!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叛徒被人一截儿一截儿砍断,从手指脚趾一直到胳膊大腿,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颗心脏,那样的酷刑,生不如死,每一秒都是折磨!
比之那些,这些简直就是小儿科!
看着他一脸的无惧无畏,冷峻的唇角挂上弧度--
倏地,他手腕翻转,手中飞镖直挺挺地射了出去!
男人闷哼一声侧眸看着自己被钉到木桩上食指指腹,冷汗,溢了全身!
“左罗是什么身份?”
男人惊恐地转过头,显然是没料到这男人竟然会知道少主的真名,可他仍旧一个字儿没说!
凌嚣不疾不徐又取过一支飞镖,食指与中指一送,那飞镖又精准地钉在他另一只手的食指上!
十指连心,那样的疼直叫男人又是一声闷哼,四肢百骸近乎痉挛地扭曲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滴滴渗入脚下的硬实土地!
“MG落户望海,是什么目的?”
男人咬紧牙关,仍旧不吭一声!
凌嚣失笑,那样磁性的嗓音,在这散发着血腥恶臭的昏暗里,像极了地狱里的修罗!
捏着手上的飞镖,他目光下移,目标--
腰部以下,腿部往上。
男人瞳孔皱缩,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奈何,那铁箍般的锁链纹丝未动!
他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男人唇角冰冷的笑,以及他不断瞄准的动作,终于开了口!
“不,不,不要,不要!”
修长的指一顿,凌嚣问“左罗,是不是MG真正的背后领导人?”
“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那颗飞镖已然精准地落在了他的小弟头上!
惨叫声,彻响整个地牢!
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唯有丁潆烦躁地掏掏耳朵,一脸厌恶地撇过头,她怕再看下去,会影响她未来三个月的胃口!
她这人向来有视觉洁癖,最看不惯男人没骨气的样儿!简直是愧对老天爷赋予他们站着撒尿的本事!
紧接着,在一通高分贝的噪音污染后,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还是被刺激的,那人竟直挺挺的昏倒了!
但这,绝对没完!
随手将飞镖丢到桌上,凌嚣起身整理着袖口往外走,只淡淡丢下一句“这里交给你们了,明天中午,我要听到答复。”
“是!”侯非恭敬地点头。
而丁潆却是一脸的雀跃,正寻思着要不要把她那些宝贝放出来,好好伺候伺候这两位仁兄!
走至门口,凌嚣顿下步子,语气淡淡地问“樊朝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下周一。”回答他的是侯非。
淡淡地移回目光,凌嚣只扔下一句“让他回来直接去见我。”
“是。”
……
……
清早,林念的生物钟准时敲响,美眸几睁几合,神智苏醒的第一件事便是--
猛地弹跳起来,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摁回了床上!
“妮儿,大清早的抽什么风呢?”
看到入目的俊脸,她有三秒钟的怔愣,随即,昨夜的记忆鱼贯涌入脑海,她这才反应过来,对啊,这里是别墅,不是凌家!
摸了摸近在咫尺的俊脸,林念傻笑“嚣,早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你真好。”
听着那甜腻腻的情话,凌嚣冷峻的脸开始慢慢化柔,低头,他吻上她额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妮儿,还有更好的要不要?”
“啊?”
林念瞪大美眸,刚刚苏醒的眸子泛着迷迷糊糊的小憨样儿,凌嚣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上去。
那湿腻的吻,掺着别样的温热情愫,林念终于明白他说的‘更好’是什么意思!
羞红了小脸儿,她轻轻推拒着他,却终究抵不住他狂热的攻势。
酥了,软了,麻了……
她摊开身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灼热地造访她的每一寸细嫩,那触碰神经的软绵绵麻酥酥,林念忍不住轻呼出声。
眸中火焰更浓,凌嚣大手轻巧解开她围在胸前的浴巾,近乎贪婪地留恋着指尖的温度。
她纤细的指,情不自禁地插入他短硬的发,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可就在那关键时刻,凌嚣撑起身子,林念诧异地看着他,看着他从衣兜里掏出来的物品--
那个精致的外包装上,印着三个全国人民都熟悉的字眼--杜蕾斯!
这可是太子爷连夜买回来的,你能想象一个冰山大帅哥进超市买这种东西是多么尴尬的场景吗?
当然,林念没工夫想。
看着他撕开包装袋的动作,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我们是不是……?”
凌嚣失笑摸了摸她发顶“妮儿,瞎想什么呢,你还小,身体不适合怀孕。”
林念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凌嚣便已经准备妥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妮儿,让爷美美。”
他在她耳边呢喃,那喷吐的灼热,林念立马儿就不能思考了!
小手被他擒着慢慢往下滑……
直到两人再次以最亲密的姿势相衔接的那一刻,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似乎被揉碎到了一起。
那种满足,从内到外。
从心脏一直蔓延到肢体末端,那温热的血,逐渐升温,燃烧着,燃烧着,直到将全身的感官都燃烧殆尽,徒剩心灵深处的那一念沉沦!
那漫天的朝霞,也只剩一种色彩,林念清楚的感觉到,它是粉红色的,那样的柔软,那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