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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你说不是就不是,但我知道,你是我的,除非要带你走的那个人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了。”南婵不挣扎,陈珈木的话就像是冬天的冰凌花一样开在她的心尖儿上。
珈木,你终于明白了。南婵这样想。
“可是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南婵面无表情。陈珈木看不见她的面无表情。他只知道,她安安静静的在他的臂弯里。
“你也说过的,我记得,所以我不在乎让你爱上我。或者,我可以在你身边,直到你爱上我的时候。”
对于现在的陈珈木来说,或许她爱或不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愿意在他身边,重要的是,自己已经离不开他。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相濡以沫的爱情吧。
当陈珈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南婵饱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决堤。她将自己的嘴唇咬得发白,努力止住想要啜泣的身体。
陈珈木感受着这无比熟悉的馨香。飘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远处。他,无比的心安。那一抹消失已久的中月银钩重新挂回了他的嘴角,只是这一次,他的眼中全是失而复得的惊喜与小心翼翼。
***
“善卷!你怎么会在这里!”
走进陆明轩病房的时候。里面坐着的人着实吓了南婵一大跳。原来来人正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好友,宋善卷。
“你是~?”
宋善卷看着门口貌似被自己吓到的人一脸的狐疑,对于宋善卷来说,这的确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见到宋善卷疑虑的表情,南婵不免尴尬起来。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尴尬一笑。
“不好意思哦善卷,我之前没告诉你,太唐突了,我是南婵……”
听到南婵的自我介绍,宋善卷几乎是跳了起来,这,模样也差太多了吧!
不过看着南婵尴尬的表情,聪明如她,并未多问,宋善卷是个福慧双修的女人,南婵不说,她知道这其中定有她不了解的缘由。
南婵想不通宋善卷怎么会和陆明轩认识,但是既然陆芷荀和陆妈都能把这事儿交给她,那么相信宋善卷也不是外人了。
林沙走出医院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天,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原来成全和放下真的可以那样的轻松,原来找到血缘至亲,靠近血缘至亲是那样的妙不可言。
想到监控视频中你那绝尘而去的机车男,他的眼中神色变得深邃起来。
“林沙~!”
咖啡厅里,林东一进门就看见冷冷的坐在那里的林沙。
“林~东~”
看见林东朝自己走来,他眯了眯眼睛。叫了二十几年妈,这林东还叫得真心不习惯呢。
“哦,对了,望了告诉你了,我改名字了。”
林东用一种错愕的眼神看着他,这又是哪一出?难道叫自己来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他改名字了吗?
“……”
看着现在的林沙她尽然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当然,我可没空请你喝咖啡。”
说罢,林沙递了一张支票给林东,林东迟疑了一下,她拿起支票一看,顿时脸面就垮了下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那支票金额栏中的一连串的零,林东突然就慌了,她隐隐约约的觉得拿捏林沙最后的筹码也即将要失去了。
“虽然不多,但是也够你乐一阵子了。我这二十几年,你卖得不亏吧?”
他手往桌子上一搭,整个人朝林东那边倾了过去,满目的凌厉。
林东不是那种深明大义的人,她自然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她不收他的钱,那么自己的损失将更加的惨重。
看着林东将支票放到自己手边的动作,林沙脸上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那么,接下来,你就最好不要再做我不想看见的事情了。”
林沙盯着林东的眼睛似乎变成了两颗子弹,要直直的射穿人的心脏。
林沙的表情再狰狞,也只不过是自己训练出来的一匹野狼而已。林东的心思微转,属于她林东的,她断不会轻易让给任何人。
“呵呵,你想太多了,我会那种人吗?这么多年来,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后南婵嫁进我家,就是我家媳妇,况且还有我的孙子,我怎么会做糊涂事呢?是吧?好啦,我还有事儿呢,下次再见呐~!”
林东急急的站起来,抓起支票放进自己的包里。
这话她说得八面玲珑,一边说南婵是自己媳妇,自己想怎么整就怎么整,跟你这个大舅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另一边就是话头上的意思,南婵是自己的媳妇,自己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跟自己孙子过不去,倒是你这大舅子就说不定了……
她面对林沙,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不过,这霓裳,她是势在必得的。
***
南婵和陈珈木办了婚礼,婚礼很简洁,毕竟已经物是人非了。
不过,再简洁的婚礼,有孕在身的新娘子也会觉得疲惫。她连礼服都没换,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婵儿,换下衣服吧,咱们得去给妈敬茶了。”
陈珈木扒拉这衣柜里挂了一溜的衣服,总算看见了一件尚且满意的,他将那件改良的蕾丝旗袍取了出来,大红色的蕾丝结打得很精致,还是前一天他特意陪着她去挑来的,微微撒开的裙摆,刚好遮了微微隆起的肚子。
南婵翻了个身,一脸不情愿的看着陈珈木。
就这一个眼神儿,陈珈木就心软了。不过再心软这茶还是得敬的。
他坐在南婵的身旁,将南婵拉到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撩开的微微披散的头发,拉开背后紧紧裹着她的礼服拉链。
仅仅这这样,陈珈木居然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起来。他甩甩头,好将这想法甩出脑外。可偏偏南婵一转身,面对面的贴了过来。
额头相抵,鼻唇相贴,看着陈珈木脸都憋红了样子,南婵不禁笑出声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的会逗弄人了。
陈珈木将南婵结结实实的揉在臂弯里,满腔热火的吻了下去。
南婵也乐得醉在他的吻里。不过理智终究是强大的,他很快便回过神来,南婵还醉着的时候他就帮她换好了衣服。
清醒的南婵一脸的不乐意,不过人都已经走出门去了,还有什么借口可以找呢?
南婵挽着陈珈木的手臂款款走下楼梯,宾客早已退散,只有林东还有林沙,还有他们各自的几个密友在这里。
堂前主位上坐的是林东和林沙,大概是林沙不忍她就这样白白的被欺负了去,好在自古就有长兄如父的说法。
自然,其乐融融的人脸上都挂着不一样的颜色,唯独林东,脸色青乌难看,怕是因为原本与自己母子相称的林沙居然坐在了自己的旁边,来接受新人的敬茶。
陈珈木领着南婵走到主座前面,说道“谢谢长兄将这样的好妹妹给我做媳妇,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呵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扭头端过自己身侧有人奉上来的茶,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请长兄喝茶。”
林沙接过陈珈木递过来的茶满是感慨,不久前他还是自己的哥哥,现如今他要叫自己一声长兄。
“从今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交给你那!”
林沙煞有其事的将杯子放在茶侍的托盘里,拿起南婵的手交到陈珈木的手里,像足了一个年迈老父亲。
南婵有些尴尬的扯回被陈珈木紧紧包着的手,因为她完完全全看见林东不留余力的满眼是刺的刺向了她。
她也端来了那杯茶。
“妈,请喝茶~!”她微微躬身,矫情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南婵说完这句话后,手里的茶稳稳的端在林东面前,可林东似乎并不打算接她的茶。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连周围围着的人都觉得诡异之极。陈珈木更是沉不住气,轻声连叫了几声妈~。
南婵心里有点咯噔,她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吗?那时候把自己强行关在屋子里的事儿都还没找她算账呢!就敢给自己下马威!状住欢弟。
她正准备撂挑子走人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划破她耳边的空气。
“你这个贱女人!”来人正是林蓉。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林蓉将手里的茶水一把夺了过去,然后劈头盖脸的洒在了她的头上。这一切简直就是突如其来,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除了上首的林东。
看着这一圈惊兀的表情,还有一脸狼狈的南婵,她的嘴角居然闪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意,不过是转瞬即逝。
接下来,几乎周围所有人的都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女人怔住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