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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厄文,那句麻将术语怎么说来着?”
“单吊壹鸡!”
“对,就是这个词儿····…不然阿昌你就该单吊壹鸡了,到时候想玩女人都困难!”佩茨不无得意道,“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还是十秒,你好好想想,千万别让我失望!”
与此同时,厄文双手一合,将周昌的双腿“啪”地一声并拢,惹得大腿根部的块肉差点没把周昌剩下的一个蛋蛋给拍扁,更牵动了他的伤势。
“啊!!”
周昌三度惨叫起来,最后在狂吊白眼中化为了哼哼。
佩茨却没心情关心他的痛苦,瞄了眼手表,戏谑道:“时间到,怎样?有答案没有?”
周昌身体在半空中卷曲着,很想一死百了,但脑海深处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可他既对付不了佩茨和厄文,又想不出阿贴到底躲哪儿去了。
此时的一秒钟好像一年时光那么漫长,又仿佛一纳秒那么短暂,周昌勉力睁开很想就此闭过去的双眼,不经意间瞅见了地板上仅剩半张扑满灰尘的红桃a,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叫了起来:“我想到了,我知道阿贴去哪儿了!”
“噢~~是吗?”佩茨掀了掀yīn柔的眉毛道,“那就把答案说出来我们听听!”
“阿贴好赌扑克,几天前……具体是哪一天我记不清了,他说又有一大笔钱到手,请我喝酒吃肉,等吃完东西后他就想拉我一块去赌扑克牌,当时我手头很紧,就没跟他一块去。不过我想,他肯定是赌钱去了……”
“啪!”
厄文一巴掌拍在了周昌后脑勺上,扇得他直犯晕:“全港九地下赌档少说也有好几百,这让我们怎么找?”
佩茨却有不同看法,哂笑道:“要赌钱不一定非得在本埠,既然有一大笔钱,澳门街那边才是更好的去处!”
听到“澳门”二字,不仅厄文眼前一亮,周昌也兴奋道:“对对,阿贴很可能去了澳门······以前也有一次,他得了大钱去澳门豪赌,结果输得只剩底裤溜了回来,从此便没再去过,也不许人提他那次经历,谁提他跟谁急。
我真笨,怎么没想起这茬儿!”
厄文哂道:“你不算笨,只是脑子木了点,害老子们绕了这么多圈子,该死!”说着,他生生把周昌从天花板上拽下,挟在腋下就往窗口走去,吓得周昌哇哇大叫。
幸好这个时候,佩茨耳朵倏然微动了动:“有人来了,上天台,等找到阿贴再杀他也不迟!”
厄文闻言点点头,反身站上窗沿,一手揽着周昌,另一手配合双脚向楼顶攀去。
500 被看中的一对
厄文刚爬出窗户,佩茨也消失在原地,等有人赶到查看时,现场只有半截飘荡的断绳。之后仨人更是彻底消失在了这一区,径往渡轮码头而去。
尖东,半岛酒店西餐厅。
因为要请梁慕晴吃饭,所以费伦早早地订好了这里的位子。
不过两人刚点完菜就有不识趣的家伙凑了上来,赫然是曾曼那个海龟师兄葛立仁。
“啊哈,费SIR,想不到咱们在这儿也能撞见,听说你快跟我师妹结婚了,这位小姐一定是你妹妹?”葛立仁凑过来头一句话就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梁慕晴听到他的话后,美眸深处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不过当她看到费伦脸sè如常后,顿时抢先道:“这位先生?你哪位?我们好像不认识?”
葛立仁的脸皮倒厚,当即道:“美丽的女士,敝人葛立仁,最近才从哈佛留学归来,想跟你认识一下,可以吗?”。
梁慕晴微微惊诧了一下,旋即哂笑道:“当然……不可以!”
听到后半句,本还笑容可掬的葛立仁整个脸盘子一下就僵住了。
这时,费伦淡然道:“立仁兄啊,看你的脸sè,想必我女朋友的话你已经听清楚了?还不滚?非要我叫保安来你才甘心么?”
见费伦承认自己是他女友,梁慕晴甭提有多开心了,葛立仁却也很兴奋,容光焕发道:“费SIR。你居然脚踏几条船,我要是把这事儿告诉我师妹,后果可就……哈哈哈……”说着。不等费伦再度赶人,他就畅笑着溜远了。
“费大哥,他……”
费伦冲满心疑惑的梁慕晴比了个“打住”的手势,跟着道:“阿晴,姓葛的是这个……”说着,用指头蘸了点饮料在桌上写了“CIA”三个字母,又随手抹去。“所以你如果再遇见他,千万要提防!”
梁慕晴自是看清了费伦所写的字母,霍然一惊。道:“他是中情局的?难怪你那么不待见他……”
费伦附和着点点头,道:“不过他刚才说的话,倒有大半是真的,我的确准备跟他的师妹。也就是法医科的曾曼一起去领结婚证!”
这话一出。甚至费伦不用“绝对感知”都能察觉到梁慕晴娇躯狂震。
虽然梁慕晴早知费伦不可能只围在她身边转,但突然听到他要与别的女人结婚,仍感难以接受,原本清漱灵动生机盎然的眸子也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眼眶中沁满了泪水,却拼命忍住不让它掉下来。
见状,费伦心头也生出些微震动,他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实话竟给梁慕晴带来如此伤害。可以想见她对自己用情有多深。
不过费伦可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他伸手摁住梁慕晴的香肩。谨防她不听后半截话就开跑,随即道:“当然,我跟曾曼已经商量好了,不会大排筵席,只领证,然后过一个礼拜,再去扯张证!”
已极度绝望的梁慕晴根本没听清费伦前半截话,不过后半句“过个礼拜,再去扯张证”倒是听清了,顿时微感愕然:什么要再去扯张证?
发现梁慕晴木木然望着自己,费伦心知她恐怕没把自己说的听入耳,只好道:“总之呢,我跟曾曼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和她结婚这个事儿也只是走个过场,一星期就会离,到时候还得去领张离婚证!”
听到“离婚证”仨字,梁慕晴彻底回神了,却并不怎么开心道:“费大哥,结婚是件神圣的事,怎么可以如此儿戏呢?”
费伦摊开手,胡诌道:“是呀,我也觉得如此,可曾曼不同意,非要跟我结了再离,我有什么办法,只能依她喽!”
梁慕晴闻言微愕,随即看出费伦这最后一番话是在跟她开玩笑,当下拍了他一把,嗔道:“费大哥,你好讨厌,我说正经的!”
费伦怔了怔,正sè道:“我自然也想找一个长久的伴侣,可惜没哪个女人能容忍我的胡搞瞎搞,包容我的一切缺点,所以只要把结婚当游戏喽!”
听到这话,梁慕晴呆了呆,很想答上一句:“费大哥,我能忍受你的胡闹你的错误!”可沉下心来一细想又发现,之前听说费伦要结婚的过激反应就已经证明了她的不“合格”,这样的结论让梁大美女心里极端不好受,却不得不把想冲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惟留下满嘴苦涩。
见梁慕晴脸sèyīn晴不定,费伦难得又多说了一句安慰的话:“阿晴,别想太多,我跟曾曼的事儿真的只是走个过场,本来大可不必告诉你的。”
梁慕晴自然能听出费伦的弦外之意,大可不必告诉,却实话实说了,这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了点。同时,她倏然省起另一个问题:本来结婚这事儿过不了半月,离婚证一领,也就烟消云散了,但那个葛立仁居然还故意提起这茬,是想找费大哥麻烦吗?
想及此,梁慕晴心底多少有些焦虑起来:“费大哥,你说那个葛立仁刚才究竟什么意思,莫非华府方面在调查你?”
费伦若有深意地看了梁慕晴一眼,伸手摩挲了两下她的秀发,风轻云淡道:“不必担心,这种小事我能应付,倒是你千万别冒冒然打听这方面的事,不然很可能帮错忙喔!”
梁慕晴一听,顿知“帮错忙”只是最委婉的说法,帮倒忙、令费伦处于被动,甚至以她的xìng命相要挟、迫使费伦做出某些致命的抉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心念电转间,梁大美女觉得特感动,因为看起来费伦相当在意她,否则不可能出言提醒!
“可是,费大哥你……”感动归感动,梁慕晴却很担心费伦的安全。
此时,侍者正好端着餐盘过来,费伦忙打断她的话头道:“放心,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他们打过交道了,不难应付!”
梁慕晴闻言稍微心安了一些,同时也瞥见了侍者,便随口应道:“那就好,那就好……”
码头。
刚有军装jǐng巡完这片离开没两分钟,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个鬼佬就突兀出现在通道口外面的马路上,还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