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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一听,顿时指着一直没吭声的王永获,瞪眼道:“那这儿还有一个呢?”
老谭顿时讪讪一笑,道:“行行行,那两个一起来,都不要看面试题了,咱们随便聊聊,没问题吧?”
“没问题!”费伦回道。
话音刚落,王永获也以曰文答道:“遵命!”他用的是敬语,言语间明显有以下对上的遵从味道,很正式,但也很符合曰本人的外交辞令,所以甫一开口就让三位考官小小地吃了一惊。
费伦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有点讶然,因为王永获的曰语回答若非偶然为之,那么他的曰语水平一定不像他自己先前介绍的那样,笔试卷子有题目看不懂。
果不其然,随后在与老谭的曰语闲聊中,王永获处处争先,摆明了想抢费伦的风头。不过费伦倒也不在意,因为这次选拔去曰本交流他本就是为取宝箱准备的,现在宝箱已经到手,去不去交流都不重要了,所以费伦哪有那个闲心用岛国鸟语跟王永获做口舌之争。
倒是王永获,越聊越起劲,越聊越眉飞色舞,而且曰语口语发音之标准都可以当教学示范来听了,可惜就少了点曰本关西关东的本地味儿,像老谭这种在曰本留过学的警司一听就知他的曰语才恐怕是下了苦功自学的,而费伦所说的自学却没人信!
聊了大概有十分钟,三位考官觉得差不多了,就直接叫停,然后核对了一遍两人的部门、姓名以及准考证号,便由老谭打发两人离开:“行了,面试就到这,你们俩从侧门走吧!哦对了,如果下周三之前你们还没收到通知函的话就说明被淘汰了!”
费伦和王永获打开侧门钻进一个小隔间,再打开隔间正门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外边是个小型会议室,已有十来个同事三五成群的扎堆,各占阵地在那儿议论着什么,甚至都没人在意费伦和王永获出来。
王永获扫了下所有的人堆,突然眼前一亮,随即冲费伦皮笑肉不笑道:“不好意思了费sir,我要去那边见几个朋友,就不奉陪了!”说着,他往人堆方向走了几步,又倏然停下转回头道:“费sir,你说如果今天的面试每一对都会淘汰一人,你会怎么样?”
费伦知他想说什么,却一点负面情绪也不显在脸上,反而戏谑道:“鱼莎在重案组也算我的左膀右臂了,她今次没报名参加这个测试,自然不可能去曰本交流,所以我只知道,如果是我去曰本的话,我会先跟她滚一下床单,而如果是你去曰本的话,我会和她天天滚床单……”说到这,也不理王永获脸色如何难看,大笑着直接走人了。
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起来古精灵就开始着装打扮了,刚结束保护梁慕晴任务搬回浅水湾来住的乔冷蝶见状不禁向她打听了一下,知她晚上将要跟费伦去参加慈善义拍,顿时就怨念了。毕竟她随在费伦身边,虽无什么大功,但苦劳却有不少,费伦怎么也不想着带她去参加类似的宴会啊?
结果,她的幽怨很快就被玛丽莲发现了,最终闹得满屋子的女人都知道了。于是吃早饭的时候,她们一个二个的脸型都跟怨妇似的,惹得费伦浑身不自在:“你们这都怎么了?哭丧着脸干嘛?老子还没死呢!”
众女听到这话不禁都抖了个激灵,害怕再丧着个脸把费伦给惹毛了,纷纷埋下臻首,喝牛奶的喝牛奶,喝咖啡的喝咖啡,而自知一时嘴快闯了大祸的古精灵赶紧将事情和盘托出,将来龙去脉都细说了一遍,费伦听完后顿时头大了不少,毕竟这种事“不患寡、患不均”,他还真不好去怪谁,只能道:“行吧行吧,都去都去,不过晚上去的时候,我跟黑妞坐一辆车,毕竟是她先开的这个口,understand?”
听到这话,众女喜不自禁,由玛丽莲带头,在场女人几乎异口同声地来了一句:“明白了,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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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2 吃了个苍蝇(求订求月票)
听了费伦的话,众女喜不自禁,由玛丽莲带头,在场女人几乎异口同声地来了一句:“明白了,老爷!”
费伦闻言狂翻白眼,一脸的不自在。这时,古精灵又怯怯道:“那个……阿伦,可我的请柬只能带两个人诶!”
费伦一怔,随即摆手道:“没事儿,我回头给李夫人打个电话,问问她那儿还有没有多的……”
“那就太好了!”古精灵欢喜了一句,也不敢看其余诸女,赶紧埋头吃早餐。
费伦却发现众女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个个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不豫道:“都看着我干嘛?吃饭呐!”
众女互相看了看,终由玛丽莲起了头:“阿伦,我们想……”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直说!”费伦撇嘴道。
“我们想回房间试衣服,不然到时候就该着慌了!”玛丽莲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费伦听得一愣,旋即吐槽道:“不可理喻……义拍的时间晚上,就算要试礼服,总不能不吃饭吧?”
爱莎闻言插嘴道:“我减肥……”
费伦的脸终于彻底黑了:“吃饭!”
众女一见,知他真生气了,不敢再多废话,纷纷埋头与盘里的早餐做斗争。
费伦见状也不好再数落她们什么,不禁摇了摇头,三下五除二干掉自己的那份早上,第一个离开餐厅转去露台。想给李庄月华打个电话,不过临拨号时,却接通了李哲恺的电话。因为他突然想起前一段那个内地来的姓赵的小妞不是在算计他手上的矿业股份么?后来与糜飞等人照了面之后,他就把股份丢给威尔逊去处理了,再然后他就一直没过问这事儿,也不知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到底卖没卖,最重要的是,李家的那些个股份卖了多少钱?
“阿伦,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有事求你帮忙呗!”费伦半开玩笑道。
“别介呀。你求我办事?我求你还差不多!”李哲恺明显话里有话,多半是因为上次股份的事,心里面还在闹别扭。
也是。这干买卖的要是把东西卖便宜了,心里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李家毕竟也是生意人,当时形势所迫。被赵家小妞逼着便宜卖了股份。那时候或许会觉得抛掉了烫手的山芋,但恐怕现在就不这么想了。
“我说小李子,人也是你鬼也是你,当初我就不想掺和那山什么海的矿业公司,你非拉我一起干,现在吃了人家的瘪,你把气撒我头上算怎么回事儿啊?”费伦吐槽道。
“不是……我这不是觉得晦气嘛,自打跟在你屁股后头赚了一大票原油之后。最近半年老倒霉,虽说也赚了点小钱。但一想到大头让人家拿去了,这心里面总有个疙瘩!”李哲恺牢骚满腹道,“早知如此,当然我就不应该掺和这事……嗯,我想好了,以后我再掺和这种破事儿就是烂屁眼!!”
费伦听后不禁连翻白眼,却也不好阻止李哲恺在电话里面发泄不满,最后只好等电话那头静默下来,才问道:“小李子,那照你的意思,你们家的矿业股份已经全部出清了?”
“可不是……”
“那卖了多少钱?”费伦又问。
“比当初那小妞开给你的价高了五个点吧!”
李哲恺这话一出,费伦顿时就愣了,因为当时赵逸珊的开价是百分之五十七亿还是十八亿,总之没到二十亿美金,但也不少了,在此基础上再上浮百分之五的话,那李家赚到的也不算少了啊?那小李子还在电话里发什么牢骚?
这时,只听电话那头的李哲恺接道:“阿伦,你是不是觉得价出得有点高啊?实际上那小妞给的价一点也不高……”
“为什么?”
“这里面的具体原因我爹地也是在打算签股份转让协议前几个小时才得知的,因为山海公司所拥有的矿山之中发现了一个储量较大的钒钛磁铁矿,而山海公司恰好在上次京城股份拍卖前报备了一连串的钒提取技术!”李哲恺解释道,“所以我们才敢临了变卦、坐地起价,把股份卖了个心里稍微过得去的价钱!”
“一系列钒提取技术?我艹他妈的,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说到这,费伦直接挂了电话,转头给威尔逊打了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钛质量轻、强度高、耐腐蚀,钒熔点极高、具延展性、质坚硬,这两种金属在自然界中虽然很广泛但分得很散,加上难于提取,所以产量一直上不去,而这其中钒分得更散,虽提取比钛要容易,可地球上几乎没有含量较多的矿床,只能依靠钒钛磁铁矿一点一点的抠,事实上国内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