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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不再怀疑,挥了挥手说:“没事了,你自己掂量着看……出去做事吧!”
韩左左出来,才重重舒了口气。
她之所以说出苏晋苏炜,就是为了掩盖和郎熙的关系。
这次多亏了郎熙帮忙,才能如此顺利,可若是因此让他们的关系曝光,引起的后果就太得不偿失了!
想到郎熙,韩左左不由皱起了眉,觉得自己的腰又开始隐隐作痛。
☆、38晋江独家发表
韩左左不动声色间就解决了一个潜在的威胁;把梁小艺远远打发到国外,然后又顺水推舟地送了个天大的人情给沈乐,拉拢了最有潜力的偶像组合AI。
同时,韩左左和骆响言秘密统一了战线,达成了协议,她不插手他追求桑彤的事情;在适当的时机还会推动一把,但是;骆响言要保证绝对不会滥用职权逼迫桑彤。
韩左左压根就没打算跟骆夫人正面对上,她自己有点小聪明没错;但是和已经成精的骆家太后相比,还是太过稚嫩。
汉娜有句话说的很对,不能等到跌了大跟头的时候才明白盲目自负的可怕!
所以韩左左直接将怒火引到梁源和梁小艺那对兄妹身上;让骆二爷亲自说服自己的老娘,毕竟骆响言想要顺顺利利搞定桑彤,自家母亲的认可也相当重要!
不过……韩左左之所以能那么顺利的一箭数雕,多亏了郎熙的情报和恢弘的大力帮助。
韩左左盘算着,她一时半会儿的奈何不了梁小艺,但是骆家不是好惹的,骆响言睚眦必报,被人在脑门上开了瓢,梁小艺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好过了!
骆响言举起酒杯,眯起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懒洋洋地说:“好处都让你占尽了!”
韩左左和他碰了杯,浅浅抿了一口,笑着说:“哪能啊,我不是答应了,在适当的时机会帮你一把?”
骆响言摇了摇头,嗤笑一声:“你还真当我傻子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瞧不上梁源,更何况有那么个极品妹妹,桑彤要真和梁源成了,还不得被膈应死!你之所以愿意帮我,不过是因为我没有那么个危险的妹妹!”
韩左左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各取所需罢了,骆二爷你还不是欣然接受了?”
骆响言冷哼:“你以为没你帮忙我就成不了吗?我那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
韩左左眨眨眼,笑得有些得意:“骆二爷向来都是被女人追,这会儿恐怕是第一次追女人吧?我送你个忠告,千万别小瞧了女人的闺蜜,她们有时候可会起到决定性作用哦!”
骆响言一挑眉毛,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非也非也!韩小姐,我说的‘某人’可不是桑彤哦,我指的可是恢弘里的‘某人’!”
韩左左眉尖一跳,瞬间冷下了脸:“你调查我?”
骆响言邪气地笑着说:“别紧张嘛,荣耀虽然不怕和恢弘对上,我却不想招惹那个神经病!”
韩左左眼神一厉,缓缓地开口:“神、经、病?”
骆响言连忙做举手投降状,摆出一副我错了的无辜模样说:“抱歉抱歉,我不该在你面前说那头疯狼的坏话……不过我还真是不明白了,你也不差啊,长得挺漂亮的,脑子也灵活,最重要的是胸霸天下,足够你傲视群胸了!你怎么会看上那疯狼的?”
骆响言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番,视线定格在她的胸前啧啧叹道:“这么好的条件偏偏看上那么凶残的一神经病……你这口味重的,也实在够奇葩!”
韩左左强抑着将手中红酒泼到他脸上的冲动,淡淡地说:“大概因为他洁身自好吧!你知道的,女孩子都比较爱干净……”
韩左左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看得骆响言立马预感到后面的绝不是什么好话。
韩左左轻笑一声:“比起被各色。女人频繁使用过的萎缩老黄瓜,自然是干净新鲜又充满活力的更惹人喜爱了!”
骆响言的脸绿了。
韩左左呵呵地笑着问:“别人用烂了的,谁知道上面残留了多少细菌,你说是不是啊骆二爷?”
骆响言的脸绿得就跟干净新鲜又充满活力的黄瓜一个颜色。
韩左左悠然自得地举杯,愉悦地小口抿着红酒。
骆二爷是谁,那是万花丛中过的高手,在女人面前可从来没吃过亏!
骆响言迅速恢复战斗力,温和无害地笑起来,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啊,对了,Vincci可是业内第一女导演,和你一样漂亮又聪明,最重要的是她跟你可是一个品位,都喜欢疯狼那样的……想必你跟她很能聊得来!”
韩左左脸色一冷,眼中杀气一闪,若无其事地笑着说:“真的吗?有机会一定要和这位导演交流交流,毕竟这年头,眼神好使的女人,也没几个了!”
这话含沙射影地骂骆响言,暗指那些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一个个都瞎了眼。
骆响言打到她七寸,自然有种胜利者的宽宏大量,不甚在意地笑笑说:“现在就有机会啊,据说Vincci今晚可是约了那头疯狼烛光晚餐呢!”
韩左左垂下眼,掩去满眼的杀气,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被人看到我和骆二爷你在一起……呵呵,我怕自己名声会不太好听!”
韩左左不管骆响言瞬间黑了的脸,优雅起身,扔下自己那部分账单,踩着高跟鞋新气势高昂地离开。
“有趣!”骆响言眯了眯眼,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跟他AA制呢,摸了摸下巴感慨,“难怪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呢!都这么凶残,早晚得掐起来!”
骆响言突然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惆怅地叹气,喃喃自语道:“他们要真是凑对了,桑彤和那个女人形同姐妹,我岂不是要和那个神经病有连襟之谊?”
骆响言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韩左左自然不会上骆响言的当,不过虽然她压根没准备气势汹汹地跑去捉奸,但是不代表她就要大方地放任自流!
她自然相信郎熙,可她不相信别的女人。
进攻是最好的防御方式!
韩左左原本打算考完试回米亚一趟,看看时间,当即决定直接回公寓。
韩左左不动声色地给郎熙打电话,若无其事地问:“四叔,你在忙?”
郎熙“嗯”了一声问:“有事?”
韩左左笑着说:“没事,就是问问你晚上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带宵夜?”
郎熙有些惊喜地问:“你今天回来住?”
韩左左很满意他的“惊喜”,语气轻松地说:“是啊,刚考完一门,最后一场要过两天才考,可以小小放松一下!对了,你到底要不要带宵夜?”
“不用了!”郎熙低低地说,“我正在吃晚饭……你知道我想‘吃’什么的!”
韩左左的笑容立马狰狞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那好,你慢慢‘吃’你的‘晚餐’吧!”
郎熙皱了皱眉,不明白怎么说得好好的突然就撂了电话。
Vincci垂着眼听了半天,漫不经心地撩了撩刘海,咽下满心的苦涩,艰难地笑着问:“谁啊?”
郎熙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继续用餐。
Vincci尴尬至极,却又觉得十分憋屈。
红烛灯光暧昧地跳跃着,滑落的烛泪遍布蜡身,像满目苍夷的内心,滴滴泣血。
Vincci盯着蜡烛,越文艺越悲伤……
郎熙皱了皱眉,松了松领带,不满地扫了眼桌上“熊熊燃烧”的两根粗壮蜡烛,十分不解Vincci的喜好,大热天点着两把火,虽然餐厅冷气很足,可也让人觉得心里燥热烦闷啊!
郎熙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到对面女人的脸上,难道……Vincci不满他强制换人的举动,所以故意点了蜡烛来报复自己?
Vincci察觉到郎熙诡异的眼神,愣了愣问:“怎么了?”
郎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拿起餐巾掖了掖嘴角,冷漠地说:“我吃饱了。”
若是平时,郎熙虽然对人疏离,但是不会这么没风度,特别是Vincci勉强算得上他的熟人。
Vincci的目的当然不是单纯吃饭,闻言放下刀叉,笑着提议:“我也饱了……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喝酒?”
郎熙摇了摇头,招手示意结账,付完钱后漠然地说:“不了,家里有人等……之前你答应,只要请你吃顿饭,就换主角。”
意思是已经请你吃过饭了,没义务再陪你消遣。
Vincci的双眼黯淡下来,艰难地说:“你就这么嫌弃我吗,连一分钟都不愿和我多待?”
郎熙皱了皱眉,颇觉得她有点莫名其妙:“我都说了,家里有人等。”
Vincci闻言更是心痛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