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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人地绽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吉庆躺在那里,竖着个家伙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腿跨在了吉庆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阳具,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吉庆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吉庆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晓得尽情的发泄。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经过长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长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长贵,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长贵窒息。
或许是怕吉庆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吉庆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
吉庆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长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吉庆身上,呈现在长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
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长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肉棍。那东西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大脚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长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长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长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长贵怕吉庆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荡仍死死地盯着长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长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格格”一笑,看着长贵却对吉庆说:“庆儿……舒坦么?”躺在那里的吉庆,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儿。
“鸡巴真好……弄得娘舒服……”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长贵,看似是对吉庆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长贵在喃喃地低语。
“庆儿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吉庆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张看起来越发淫靡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了,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荡漾,听得长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长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物件儿,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
长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叠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骚浪,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着大脚坐在吉庆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吉庆的阳具套弄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吞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的轻唤。长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有些滞涩。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长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吉庆,把个劈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长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一边伏在吉庆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长贵。
“庆儿……过瘾么……肏娘过瘾么?”“过瘾!”吉庆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杵,杵娘的屄……”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长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骚么?说!
娘骚么?”“骚!娘骚!”“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吉庆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那娘就骚给你看啊……看娘被庆儿肏得个骚逼样儿……看么?庆儿,想看么?”“想看!想看!”吉庆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儿看,庆儿,来看啊……”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吉庆,趴在吉庆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长贵,这一次吉庆却骑在了大脚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吉庆粗壮的东西从大脚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好在吉庆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大脚紧紧贴合着。长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吉庆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吉庆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吉庆结实紧绷的身子。
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吉庆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东西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身子里。就像在冬日的运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长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长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吉庆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