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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咯噔:宰相大人是皇后娘娘的父亲、太皇太后娘娘是皇后的姨婆,和宰相大人自然也沾亲带故。太皇太后娘娘薨逝了,自己的女儿又病了,宰相大人自然怒从心起,要求严惩凶手并不为过,但是为何太后娘娘听了这个消息要提前回宫?
宰相大人想追缉的所谓凶手,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担心、要操心的人是我,太后娘娘着急赶回来做什么?
涅盘卷
第068章、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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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人含着食指,娇滴滴地道:“我要嘛,人家要嘛!中秋节就要到了,我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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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沈秋笛和碧月、素云分别同时打探当朝宰相王玄澜大人在朝堂上对着皇帝慷慨陈词、要求严惩谋害太皇太后娘娘凶手的具体情景。
宰相大人说了什么、皇上说了什么,对我来说,都至关重要。之所以同时派出沈秋笛和碧月、素云,涉及另外一个测试。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沈秋笛先一步来回话了。
清梅堂上,我坐在黄花梨圈椅中,望着面容沉静地立在我面前的沈秋笛,听着她的回禀:“娘娘,当日在朝堂上,是兵部尚书大人先提起此事。兵部尚书大人说——”
“皇上,我朝后宫出了这样大的事,不严惩凶手,朝廷的颜面何存?”
当时皇上冰冷地道:“柳大人,后宫的事,是朕的家事,朕自有主张。”
“皇上,虽然臣在朝堂上,不该提起后宫中的事,但是臣的掌珠纯蓝也在宫中,这不得不叫臣担心……”
“柳大人此言,难道是认为朕照顾不好、保护不了朕的家人么?”
看到皇帝阴沉的脸色,柳尚书虽有满腹的话,却再没有敢多说半句,而是迟疑地望了宰相大人一眼,于是,宰相大人昂然出列道:“皇上,臣等绝不是质疑皇上处理此事的能力,但是此番遭遇迫害的是太皇太后娘娘。不同于其他宫嫔,太皇太后娘娘一直是后宫表率,我国母仪天下之第一人。这样的一个人,却莫名其妙丧于后宫的阴谋之中,臣等痛心之余,不得不请皇上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皇帝的脸色更显阴沉:“不知天下人、或者说是宰相大人想要一个怎么样的交待?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朕处死了,不知道这个交待够不够?是否还需要朕布告天下?”
皇帝的话很严厉,一时之间,满朝静默,只有宰相大人犹不死心,说道:“不需要布告天下,但是凶手是谁?有无同谋?还请皇上告知老臣一声。说起来,老臣也算是皇上的家人……”说到这里,一贯笑容可掬的宰相大人竟然洒下了几颗清泪。
皇帝无奈,只好当庭说了凶手是谁。至于有没有同谋,皇帝自然是说没有,但是满朝文武信与不信就不是皇帝能够操心的事了。
宰相大人自然是不信的,但是,没有证据,他自然不能一口咬定后宫中还有潜在的威胁,那样的话,显然,他就将手伸得太长了,就算皇后是他的女儿,他和太皇太后沾亲带故也不行。
稍迟一步来回复我的碧月,说出的内容和沈秋笛的说法大致相同,不同的是,碧月收到的讯息相对零碎,经过拼凑整理,才得出如今这样的结果。
通过这件事,我了解到很多。
当我让碧笙帮我泡上一壶新鲜的桃花茶之后,白美人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庄宜殿,看到我,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茶盏,拉住我就往外走,一面走,一面兴奋地对我道:“湘儿姐姐,我问过宁姐姐了。宁姐姐说,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她舞剑!”
我笑道:“答应了很好啊,但是没有必要这么匆匆忙忙地吧?”
白美人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放慢了脚步,道:“湘儿姐姐,我太高兴了。宁姐姐说,欢迎你去和她切磋呢,能看到我喜欢的两个姐姐舞剑,我真是太高兴了!”
我的脚下差点一个趔趄。
我不由拉住白美人,问道:“切磋?贵妃娘娘是这么和你说的?”
白美人点头:“是啊。”
我皱眉道:“可是我不懂舞剑,何来切磋之说?”
白美人讶然:“湘儿姐姐,你爹爹不是裨将么?”照白美人的口气,似乎裨将之女会舞刀弄剑,是理所当然。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爹爹不让我学。”
白美人轻轻地“哦”了一声,道:“起初,姐姐你让我去和宁姐姐学习舞剑,我以为是你也会,所以才知道宁姐姐会舞剑的。”
原来是这里露出破绽么?
然而,听白美人话中的意思,是宁贵妃这么说,而她原先的观念里理所当然地如此认为,所以,才没有惊讶、也没有反驳。
似乎,起初说出我会舞剑的人,是宁贵妃才对。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紧张。看来,今日的这一趟启祥宫之行,不是那么简单愉快。
启祥宫的主殿,是太极殿,非宫中任一宫嫔居所。接启祥宫后殿、体元殿,黄琉璃瓦硬山顶,面阔五间,前后明间开门。后檐接抱厦三间,为长春宫戏台。
宁贵妃现居于启祥宫的华翎殿。华翎殿共面阔五间,黄琉璃瓦歇山顶,前后出廊。外檐绘苏式彩画,门窗饰万字锦底团寿纹,步步锦支摘窗。明间与东西次间分别以花梨木透雕万字锦地花卉栏杆罩与球纹锦地凤鸟落地罩相隔,正中设地屏宝座。殿前有高大的祥凤万寿纹琉璃屏门,与东西配殿组成一个宽敞的庭院。
庭院一隅,放着圆形的石桌、石凳。而庭院的正中,平坦空旷,铺着厚实的大理石,恰是一处绝好的练武场。
并不着人通报,白美人拉着我一径走到华翎殿的庭院当中,贵妃宁夙正坐在庭院一隅的石凳上,细细地擦拭着手中一柄精光澹然的长剑。
涅盘卷
第069章、宁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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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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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视着如皎月照花的宁夙,拈着一块丝绢、用无比轻柔地动作擦拭着手中宝剑晶亮的剑身,鲜红的剑穗在微风中摆动……
忽然,宁夙抛开那块丝绢,将剑交至右手,起身轻挽了个剑花,挥舞起手中的长剑,就那样在庭院的一隅舞动开来。
今日的宁夙穿着一套雪白的衣袍。当晶亮的长剑带动鲜红的剑穗、和雪白的衣袂在晚春的微风中或疾或徐地翩飞时,就如穿花拂柳的艳蝶。
白美人原地蹦跳着鼓起掌来,她边拍手边对我道:“怎么样?湘儿姐姐,宁姐姐的剑舞得好看吧?”
我微笑着点头,却没有说话。
我心说:确实很好看。没有加入内力的舞剑,就如同一场柔软有余、劲力不足的剑舞。更多突出的是舞蹈的柔美,而没有剑术的杀伐之气。
如果平常练剑一直都是如此,那么面临的将是剑术的退步。
我不明白宁夙此举的含义为何,只是同白美人一道兴致勃勃地看着。
然而,寂静的华翎殿中,骤然传出琵琶的清音,恰是一首《十面埋伏》,而宁夙的剑舞风格倏然一转,脚踏大理石地面的步点暗暗和上了殿内传出的琵琶声。
伴着声调,只见宁夙的动作渐渐转快,脚步一下快似一下地踏在大理石地面上,臂腕流转,手中长剑状若蛟龙般游走在演武场上。
仿佛真的在两军决战的战场上,琵琶声动天地,屋瓦若飞坠。徐而察之,有金鼓声、剑弩声、人马声……使闻者始而奋,继而恐,涕泣无从也。其感人如此。”
我转眸看向白美人,只见她的小脸上透出毫不掩饰的讶然之色,显然宁夙从未在她面前做过如此剑舞。
琵琶未停,似乎要演绎完整的一曲《十面埋伏》,我便继续凝神看向演武场中的宁夙。
然而,看着若一只巨大的白蝴蝶在场中翩然飞舞的宁夙,忽然有什么东西触动了我的心弦——宁夙的几个动作,勾起了我记忆深处的回忆。
我不由想起在乾清宫侍寝那晚,遇见刺客来袭的事情。
我的心渐渐冷沉了下去。
这时,琵琶声演绎到决战前夕夜晚,汉军在垓下伏兵,气氛宁静而又紧张的时刻……宁夙的动作渐渐转缓,杀伐之气却愈加凌厉。
我可以看见在剑光的间隙,宁夙冷凝的眸光。
那眸光并没有投向我,我的脑中骤然一清,想到:假若那晚派出刺客到乾清宫刺杀我的幕后黑手真的是宁夙的话,那么,她为何要在我面前上演这样一出,戳穿自己?
……
项王败阵、乌江自刎。
琵琶先是流出一串节奏零落的同音反复和节奏紧密的马蹄声交替。我的脑海里,浮现突围落荒而走的项王和汉军紧追不舍的场面……然后是一段悲壮的旋律,项羽自刎了。
最后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