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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怔怔地,心里有些慌,觉得这节奏有点不同寻常,他的眼神这一刻变得很深邃,许是夜晚的原故,虽然天际有星星,但没有月亮,他又背着不远处的车灯,越发的显得幽暗。
他眼神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深邃,昏暗中,他的脸一点点靠近,夏纯身子紧绷着,在他俊脸低下时,她眉心皱了起来,心跳有瞬间的停滞,在他的唇即将吻上她的唇瓣时,她蓦地伸出手捂住他的唇。
“纯纯?”
平伟煊眸色微变,眉头轻轻皱起,语气里透着疑惑和淡淡地失落,她这是在拒绝他的吻?
夏纯脸上闪过尴尬之色,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惹得她心里乱乱地,她是太紧张了,她想,一定是这样的。
她不是拒绝他。
她怎么可能拒绝他呢?
他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喜欢的人,是她即将要嫁的人,别说被他亲吻,就是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她现在也没有权利拒绝不是吗?
平伟煊见她紧张的绷紧了身子,轻声说:
“纯纯,你这么害羞怎么行呢,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以后我们要每天睡在一张床上,别紧张,乖,闭上眼睛。”
像是哄小孩子似的,他的声音温柔似水,话音落,再次低下头去,夏纯在他深幽炙热的眼神里轻轻闭上双眼,等着他的吻落下。
突然,一道手机铃声划破寂静,尖锐的响在他们之间,平伟煊的唇刚触及夏纯柔软的唇瓣,便被这突然的声音打破了暧昧气息。
平伟煊有些懊恼的放开夏纯:
“我先接个电话。”
夏纯却是松了口气,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蓦地断裂,她借机起身,跳下巨石,听见平伟煊有低沉的声音讲着电话:
“喂,李院长……什么,你说stephen死了?”
离他几步远的夏纯闻声转过头去,昏暗中,平伟煊脸色极其难看,震惊中透着失望,她微微蹙眉,心里暗忖着他嘴里说的stephen是不是医学界的那个,心外科权威的stephen?
平伟煊接过电话后心情就变得很郁闷,从他嘴里得到证实,他是要请stephen来给他妹妹做手术的,但现在,stephen突然死了。
两人回到车上,夏纯一番安抚,不想,平伟煊突然转移话题,一把抓住她说:
“纯纯,我们的婚期提前好不好?反正你也不想拍婚纱,我们也不用等到十一,那些日子不过是一种风俗,我们早一点结婚好不好?”
夏纯脸上闪过茫然,想了想说:
“伟煊,你别担心,就算没有stephen;我们还可以找别的医生替小蕊手术,小蕊不会有事的。”
平伟煊摇头,抓着她的手力度加重:
“纯纯,我不是因为小蕊,我是真的想和你早点结婚,难道你不愿意吗?”
夏纯点头,安抚地说:
“我当然愿意,不愿意就不会答应和你结婚了。”
是的,她不也想着早点结婚,就可以摆脱梁上君的纠缠了吗?如此一想,她又轻轻一笑,温柔点头:
“好,我们早点结婚,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平伟煊眸色一喜,激动的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激动的说:
“纯纯,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夏纯温柔地笑,她的要求不多,只要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就行了。
平伟煊低头吻上她的唇,这个吻热情而狂野,他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往他面前压,另一只手揽在她腰间,急切的钻进她的唇,勾兑,辗转缠绵……
车厢里空气迅速上升,夏纯不太适应他这样的吻,像是带着极大的占有欲,而他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腰间游移,嘴离开她的唇,去吻她脖子……
“纯纯,我想要你。”
当他的大掌探进她衣服,从后面要解开她的内、衣扣时,夏纯呼吸蓦地一滞,心里狂乱地开始挣扎:
“伟煊,别!”
平伟煊身体里的浴火已被挑起,他急促地吻着她的颈项,将她身子压得往后,一路往向她胸前。
“伟煊,这是车里。”
夏纯的心越来越慌,他的大手已经解开了她的暗扣,下一秒,便自身后移向前面……
“纯纯,给我好不好?”
他从她脖子里抬起头,墨玉的眸底燃烧着欲、望之火,是那样的炙烈,夏纯心跳狂乱得很,双眸染着一丝怕意和犹豫。
平伟煊皱眉,眸底闪过受伤,他说:
“纯纯,别拒绝我,我是你未婚夫,很快就是你老公,我们洞房的时候还是要做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天,这虽是车里,但这是山上,不会有人。”
夏纯微微喘息着,慌乱地说:
“我们还有几天就结婚了,等到那一天好不好,伟煊,我,今晚没有做好准备。”
她伸手要推开他,平伟煊却顺势捉住她双手,深邃的目光望进她眸底,似乎在确定她是没做好准备,还是根本不愿把自己交给他。
他又想起梁上君说,他们不只在酒店那一次,后面,还有过纠缠。
一股强烈的嫉妒窜了出来,他的目光下移,看向她胸前高耸的部位,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纯纯,你不用准备什么,只要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欢愉就好。”
他低沉的嗓音渗进浓浓的欲、念,暗哑低迷,捉住她双手的手一收,低头又去吻她的唇,他一定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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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听到梁上君的安排后,夏纯想也不想便拒绝,开什么玩笑,让她住进他家,她巴不得离他有多远是多远,怎么可能把自己傻傻的送到他家里去。
“哥,我就说了嘛,纯纯不会同意的。”
病床上,梁上浩郁闷的声音里渗着一分埋怨的味道,一旁的梁上君英俊的容颜泛着沉冷之色,深邃的眸子锐利的看着夏纯,沉声质问:
“你是阿浩的特护,难道不该他在哪里你就在哪里照顾吗?”
夏纯冷笑了声,倔强地仰着小脸迎上他质问的目光:
“梁总,我有拒绝的权利,你大可以另外找一名护士来照顾阿浩。”
“你当初可是答应了的。”
梁上君咄咄逼人,他知道她不会同意,但他必须让她同意,让她一步步走近他的世界。
“我答应在医院,又没答应回你们梁家。”
病床上的阿浩着他哥和夏纯两人争执了半晌,心里暗自嘲笑他那无所不能的大哥,居然会连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最最可笑的是,夏纯那么温顺善良的女孩子,怎么就偏偏在他哥面前张牙舞爪得像只小野猫。
他好看的嘴边一丝笑意溜过,瞬间又化为一丝落寞溢出薄唇:
“纯纯,我不喜欢其他护士,我喜欢被你照顾,要不你就陪我回家住一星期,等我把婚纱设计图画好,我们再回医院来住。你看行吗?”
他其实前几天就想出院的,但知道了他哥和夏纯的事,他觉得自己该帮他一把,便提出让夏纯来做他特护,其实他没有直接说,只是拐弯抹角的提醒了句,结果他那个狐狸大哥便软硬兼施的把夏纯弄来当了他的特护
今天一大清早的他又说要接他出院,他想,这肯定和夏纯有关。
他这哥哥一向狡猾,用裴与桐的话说,梁上君和苏与欢就是两只狐狸,而他们这两个分别做人家弟弟的,就成了那只小善良的小绵羊。
(在这里解释一下:裴与桐是苏与欢的弟弟,苏与欢自小就认他们的父亲梁凌鉴为爸爸,因此,他和梁上君都喊苏与欢喊哥,至于苏与欢和欧阳墨怡的感情故事,则在相关系列文‘惹上总裁,小妻欠收拾’里)
这可不是?
他这狐狸哥哥就是拿他做幌子,欺骗人家夏纯,不仅骗来当特护,让他随时有机会见到,还要骗人家回家。
夏纯脸色微变了变,犹豫了半秒才说:
“阿浩,不用了,你这心意我领了,但现在用不着了。”
“用不着,难道你不结婚了?和男朋友分手了吗?”
梁上浩语气里透着诧异,一旁的当梁上君却是眸色锐利的盯着夏纯,难道平伟煊不宵知道stephen死了事,真的对她提出分手了?
若真如此,他便更要把她弄到家给阿浩做特护了。
正在他想入非非时,夏纯一句话打破了他的计划:
“不是,我和伟煊的婚期提前了,我们决定一周后举行婚礼,所以阿浩,你真的不用替我设计婚纱的,到时去喝一杯喜酒就行了。”
梁上浩一脸遗憾!
但不是遗憾不能替夏纯设计出婚纱,而是遗憾看不到他哥此刻的表情。
他想,一定很精彩。
不错,梁上君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在确定夏纯的话并非借口,而是真的时,一场风暴便瞬间席卷了他深邃如潭的眸子。
如刀削般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眸色冷厉地盯着她,语气恼怒地道:
“你们的婚期不是定在十一的吗,为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