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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承欢,这对他更是一种羞辱不是吗?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和他分手,乖乖和我在一起。”
“不,你放开我。”
夏纯被他说得羞愤之极,他的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刀子扎在她心口,痛得她阵阵窒息。
此刻要是她手里有把刀的话,她一定会狠狠地刺、进他胸膛里,他明知她有男朋友,还要来强迫她,最后又说她宛/转承/欢。
“好,我可以放开你,但有外条件。”
梁上君的大手一直没停下,在她胸前轻揉慢捻地,撩拨着她身体的本能……
夏纯身体颤粟不止,根本经不起他那样的撩拨,她努力忽略着他带来的阵阵酥麻和难以言说的感觉,可粉润的倍蕾却还是在他的大掌蹂、躏下缓缓绽放。
“什么条件?”
她小脸熏红得仿若熟透的仙桃,一口咬下去,便会满嘴蜜甜,梁上君魅惑地勾起唇角,眸光转动,潋滟迷人,他深幽地眸停落在她小脸上,低声道:
“十分钟以后,你要是还坚持不做我的女人,我便放了你。”
夏纯眸色一亮,心头升起一丝希望:
“你想怎样?”
“我想你求着我要你。”
梁上君深邃的眸子里燃烧着炙热,吐出的话狂傲邪魅,接着便头一低,狠狠吻上她娇艳的红唇,他要以实际行动来证明,她只是过不了自己心头那关,她的身体,是愿意接受他的。
爱,是做出来的!
她不爱他,他就做到她爱为止!
他像一个强盗,狂肆的攻城掠池,掠夺属于她口腔的甜美芬芳,不仅如此,还要逼迫她与他共舞,她躲,他追,终究,他的舌还是死死地缠住了她,与她津液相融。
他的手不知何时解掉了她胸前的障碍,解放了那两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玉兔,不知是他手掌大,还是她的丰盈小巧饱满,刚好一掌覆盖得严严实实。
他在她肌肤上点燃一把火,随着他的手掌下移,那火苗便一路燃烧,越烧越旺,她的意识一点点被热潮驱逐,一点点自大脑里剥离,再寸寸被他带来的强烈酥麻填充……
她失了挣扎的力气,连满心地羞愤都在他的撩拨下变得不再那么清晰。
她的衣服被他高高撩起,他低头品尝那甜蜜的樱桃,用舌去描绘,用牙齿去啃,他极尽挑/逗之能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娇吟出声。
他又抬头去吻她的耳垂,将她小巧的耳垂轻含在嘴里,低魅暗哑地轻唤她名字:
“纯纯,给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她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被他声音里的温柔给迷惑了心神。
他的手就在那瞬间往她腹部探去……
“不……”
她惊慌出声,可柔软的声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变得柔媚绵软,不仅阻止不了他的进一步,反而像是欲拒还迎,更加的激起他的欲、望。
他的唇辗转在她耳际,延着她耳垂下那条敏感的神经一路吻下去,她身子在颤粟中化为一滩清水,他粗糙的大手解开她短裤的钮扣,拉开拉链……
“纯纯,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
他的大掌在她腹部嫩滑的肌肤上来回爱、抚,当他指尖触及她美好的幽林地带时,他抵住她双腿的力度松开,她本能的夹紧了腿,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掠夺。
“梁上君,不要……”
她的双腿根本不起作用,他的大手顺势抚上她大、腿如丝稠般细腻的肌肤,逼得她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眼泪又滚了出来,她哭着求他,她身体里好似钻进了千万条虫子在爬,那种感觉让她难受又羞辱,她是有男朋友的人。
可现在,她却被他强了一次又一次,她无法否认,她的身体承受不起他的撩拨,可她不会求他要她,她只能求他放了她。
“别哭,男欢女爱是很快乐地事。”
他修长的中指突然探进她身体里……
“嗯……”
那太过强烈的快意如浪潮蓦地席卷了她,她被那股巨大的浪潮高高抛起,终是难以抑制地低吟溢出了红唇。
梁上君嘴角勾了勾,染着浓欲地深邃眼眸越发幽深炙热,在她唇畔溢出低吟后,他修长的手指蓦地在她体力一番……
“不……嗯……”
夏纯的呼吸在他的动作下变得急促,凌乱,溢出唇的声音支离破碎,身体里的那股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她被一次次高高抛上浪花顶端,又狠狠落下,如此这般反复……
在她倍受煎熬之际,他却突然抽离了她的身体,前一秒还被抛在高空的她猛然坠落,下一秒,比酥麻快意更强烈的空乏之感又如风暴一般卷来,好似灵魂剥离了身体……
“纯纯,喜欢刚才那样吗?”
“不……”
她额头香汗密集,因为他突然的抽离而难受到了极致,可她还是咬紧了牙,不愿求饶。
理智与情、欲的挣扎,她像是被放在了烈火中烤了许久,觉得自己要被焚烧死掉时,突然又被扔进了冰窖里,同样强烈得令她难以承载的感觉真真像是冰与火的煎熬……
她迷离的眸子里又清晰地染上了怒意,她恨恨地瞪着他:
“放我走。”
“你现在已经被我摸过了,看过了,和做过没有区别。”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倔强。
他亦是忍得很辛苦,腹部的欲、望硬得发疼……
若非顾忌她的感受,想要融化她,他刚才已经狠狠地把她占、有了。
“梁上君,你混蛋……”
她羞愤难当,可就在她恼怒地骂他时,他刚才在她体内一番搅动的手突然伸到了她脸前,一股淫、糜的味道钻入彼此的呼吸间,她心下一窒……
“看到没,你都湿了,纯纯,我知道你一向口是心非,你说放你走,就是让我要了你,对吗?”
“不……”
她哭着摇头,柔顺的发丝凌乱中越发让显得妩媚性,感,柔美灯光下,她白嫩的肌肤里泛着淡淡地红晕,是刚才他的撩拨下,她身体起的变化。
他三两下解了裤头,她听见皮带的声音时惊恐地睁大了眼:
“梁上君,我恨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我说了,你是口是心非,你要是求我给你,我就放了你。”
他脱掉了裤子,露出那引以为傲的巨龙,夏纯趁他离身脱裤子时慌乱的从沙发里坐了起来,可也仅此,下一秒便被他抵在了沙发背上……
她惊恐地望着他双腿间傲然而立的巨龙,呼吸阵阵急促,梁上君沙哑地声音自她头顶落下:
“别怕它,它可是能让你快乐的宝贝,你和它握握手。”
他邪魅地笑着,一把抓住她小手并要往面前拉,可夏纯死死地往回缩,嘴里哭喊着:
“不要,不要……”
他突然弯腰,将她一把抱起,转身走向不远处那张奢华柔软的大床,霸道地说:
“只要你告诉我,你心里的真实感受,我就放了你。”
她拳打脚踢,还是被他压在了柔软的床单上,他高大健壮的身躯压着她娇柔的身体,她胸前的柔软紧紧顶着他的结实的胸膛……
“梁上君,你要是敢进去,我就死给你看。”
当他坚硬的欲望滚烫的低上她柔嫩的部位时,她柔弱的哭喊变成决然,她含泪的眸子噙着坚定,梁上君动作一滞,抬头看着她。
他深邃的眸子复杂而幽暗,见他停下动作,她又补充道:
“放开我,梁上君,你要是不想我死在你面前,就放开我?”
梁上君微微眯眼,坚硬的欲望抵在幽林入、口,因为隐忍而微微发颤……
“你死也不愿做我的女人?”
他似乎在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会宁死不屈,他伸手蹂躏她饱满的丰盈,满意地感受着她身子在他身下颤抖,可她嘴里的话却和刚才一样的狠决:
“我已经对不起伟煊了,若是你再逼我,我只能以死赎罪。”
“如果你成为了我的妻子呢?”
他问,双眸紧紧锁住她的视线。
“决不可能!”
他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她的脸,浅勾薄唇,如她一样,吐出的话坚定决然:
“夏纯,你一定会成为我梁上君的妻子。”
“那也要等我成为你妻子的那一天。”
夏纯反驳,心里燃起一线希望,希望说服他,尽管她已经看过,摸过,可他还没有进去……
即便他刚才用了手指,但在心理上,还是有区别的。
之前一切都只是前戏……
她定定望着他深邃不明的双眸,望着他俊美的五官,想要力挽狂澜。
“要是你真成了我妻子,是不是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把那365种姿势都演习一遍?”
他问得意味深长,但却是要放过她的节奏,夏纯立即点头,顾不得他所有的条件,她只知道,她不会嫁给他,因此也不在乎他的条件:
“是,若是我真和你成了夫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