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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格大叔脸上却出现了笑意,那一双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隙,正笑盈盈的看着我,反观扎古等人,对我的眼神也不怀好意,我看着手里的花环,顿时想起了草原上的风俗,这花环就代表了一个女孩子的放心,若是男人接受了,就说明接纳了她的爱。
我看了娜娅一眼,她竟然也在偷偷看我,我索性将她抱上了马,我骑在后面,朝着草原奔去,在一处湖泊附近,我下了马,而娜娅就站在湖边:“左大哥,其实你不用当真,我知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草原的风俗,所以这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草原人都非常保守,这事情已经被其他人看到了,我迟早都会走的,到时候我走了娜娅该如何面对这么多人的舆论。
正所谓人言可畏,这还是在草原上,说是人言如狼都不过分,娜娅走到了我面前,将一个塞满了香草的香囊系在我的手腕上:“哥,这个送给你,是我做的护身符,到时候你去楼兰给族人们争光,可一定要赢啊……”
这丫头是在转移话题,傻瓜都看得出来,而我也不好说她什么,就接受了。
草原人的大会一年一次,要狂欢三天三夜,但我倒是没兴趣,就在河边上徘徊了起来,用手舀了一捧水,入喉十分甘甜,而且水中还有很多鱼儿,个个膘肥体壮,但娜娅说这些鱼不能辞,河鱼是腾格里派来的使者,给草原人带来水源。
我笑了笑,并未说话,有时候沉浸在这么一个美好的神话里,未必是一件坏事,起码人的道德被神话约束了,他们相信好人有好报,尽管现实并不是这样……
娜娅脱去了鞋袜,在浅水里面行走,她弯下了细腰在河水里一阵摸索,此时正是黄昏,夕阳下,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女在河中行走,身材窈窕,倒是一副精美的画,我看着看着也不觉入神了。
过了许久,娜娅从手中捧满了卵石,她红着脸将卵石放在我的手心,我不解:“你这是……”
“我们挖一个洞,到时候把这些白色的鹅蛋蛋放进小洞里,盖上泥土,许下愿望,伟大的腾格里就会知道你心中想法,然后会帮你实现愿望!”说着,娜娅用随身的小刀开始挖你。
草原姑娘人手都有一把小弯刀,其一是方便日常工作,比如割草,或者是摘草果,其二就是自卫,毕竟草原狼在这个年代还十分泛滥。
我看着娜娅那认真的模样,心中一柔便道:“你还是起来吧,我来……”
娜娅笑着看着我,她笑的很温柔,比草原上的河水还要温柔。
我手中一发力,一杯缩小了成倍威力的爆破符炸开,顿时草地上出现了一个锅子大小的坑洞,娜娅看了惊喜的拍手:“好神奇?这是什么法术?”
“秘密!”我说了一句,同时我拿了一根草枝在上面留了一些龙力,点燃成为一朵散发着火焰的小花,看起来十分漂亮,这对我来说是小把戏,但对于娜娅来说,却是从未见过的神奇。
我将花朵给了她,她兴奋的看着,嘴角微微向上,大大咧咧的眼睛更似宝石一般剔透。
很快,我把石头都埋在了土下面,娜娅连忙赶过来,跪在小土堆的面前,双手合十,对着天空默念了几句,接着就张开眼睛说道:“左大哥,你也许愿吧,很灵验的……”
“好。”我也学模做样的双手合十,心中默念,让一切都安好吧。
过了许久,土堆就被填平,而娜娅手中的火焰小花也渐渐消失,她显得很惋惜,但还是跟我说到:“晚上了,我们去参加篝火晚会吧……现在空气中的香味你闻到了吗?是烤肉的味道!”
我仔细一闻,果然喷香可口,让人食欲大震,我也是个好吃的人,所以不犹豫,立刻过去参加这个晚会。
孩子们都带着一张张土制的面具围着篝火唱地方的儿歌,长的朗朗上口,篝火晚会很特别,已婚的人会到一边吃酒聊天,未婚的人就在篝火旁边跳舞,据说这也是一场大型的相亲会。
此时扎古走了过来,我也警惕的站了起来,扎古手中拿着牛角杯,里面的酒正是马奶酒,清澈如水,却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听说你姓左,你的武艺让我心服口服,我特地来赔罪,以赎我白天轻视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记恨我,你的确比我优秀。”
我没有看到扎古眼中的杀意,便接过了他的酒,一饮而尽,顿时扎古哈哈大笑:“痛快!”
紧接着一群参加摔跤的男青年也走了过来,我们围坐一团,其中两个人拿着马头琴弹唱起来,唱的沧桑有味,十分好听。
扎古此时也变了衣服模样,显得尤其好客了起来:“过几日,你就要代表我们部族去楼兰参加那达慕了,希望你能替我们部族争光!”
那达慕就是楼兰时常巨型的盛会,比现在的聚会更加热闹,到时候草原上上千的部落都会齐聚一堂,然后在女王的注视下开始比赛,优胜者会得到女王陛下亲自的祝福。
那达慕大会上,要进行被称为“男儿三艺”的射箭、摔跤、赛马等传统体育比赛。此外,还有各种棋艺比赛和各式各样的歌舞表演。“那达慕”,一般进行五至七天。“那达慕”起源于十三世纪初,当时,“那达慕”的主要项目就是进行射箭、摔跤、赛马比赛。如今的“那达慕”已增加了物资交流、文艺演出等许多新内容。使这一传统的民族盛会,更加喜庆、吉祥、欢乐而富于实效。摔跤是那达慕的主要内容,没有摔跤不能称为那达慕。摔跤手可多可少,最多达1000余人,且不受地区和体重的限制。蒙古族在历史上非常器重“达尔罕摔跤手”,这是终身的荣誉。在授予光荣称号的仪式上,获“达尔罕”称号的摔跤手,穿上比赛的全套服装,三唱摔跤歌后跳跃进场进行表演。由主持那达慕的领导人发给证章、证书和纪念品,并按民族习惯请他喝一碗奶酒和鲜奶。此时,获“达尔罕”者挑选一名最有前途的摔跤手,把自己的摔跤服脱下来赠与他,自愿担任业余教练,然后互相拥抱,一齐跳跃出场。
只是这个时代的那达慕会举行什么比赛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的认识还停留在现代。
当然我也非常想去看看,可能去了,就是我回去的契机,也能够找到其他人。
“左兄,你会绰尔吗?”扎古说到。
☆、第112章 纯洁的女孩
绰尔就是马头琴的另外一种说法,草原人大多喜欢吧马头琴说出绰尔,意思就是天籁之音。
我接过了马头琴,微笑了一下,轻抚了一下琴弦就开始拉奏,马头琴的音律和其他乐器大概相似,而我本身学习道术的,对声音也有着独特的天赋,曾经在大学中,我为了追求一个女孩子,苦学了两个月的吉他,后来才知道她喜欢二胡,就又学了两个月的二胡,但终究还是没成功,但托她的福,我对音律总算是有了一知半解。
我心中没谱,只得按照记忆中的旋律拉起了琴弦,这是一首《故乡的原风景》,出自东南亚某个音乐家之手,当然现在那人还没有出生。
我展开了手臂,拉起了弦,我又闭上了双眼,让自己沉浸在琴弦之中,渐渐的,我忘神了,故乡这首曲子,本来就蕴含着乡愁的味道,此时我也很想家中的女儿,还有雪儿,以及我的父母……
悠扬的琴声缓缓出现,我微微张开了眼睛,发现身周围都围着一群人,大多都是一些年轻人,而几个老前辈听了我这首曲子似乎很感触,干脆在我身边拉起了琴弦,给我做伴奏。
许久之后,我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我发现那扎古已经陶醉了,脸色是一片铁青,我拉好了,这时候齐哥大叔也过来了,他十分惊喜,也十分叹息。
“想家了吧……”齐格大叔看着我,他以为我是在为家人的死而感伤,不过我现在是在想家人,也差不多。
“听说你家人都被马贼被害了,我很同情你,这首曲子很好听,能写了谱给我吗?”扎古身边一个白皙俊朗的男青年说到,他也背了一个马头琴,看起来十分喜欢音乐。
我摇了摇头:“这是我一位朋友创作的,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公布。”
众人纷纷佩服我的诚实,对我的印象似乎也好了很多,除了扎古,其余在角斗场上被我打过的人,也都不计前嫌的走到了我的身边。
“哥哥你一定是很想你的家人吧。”娜娅目光黯淡,坐在我身边。
我点了点头,再次拉了一曲较为欢快的曲子,才一改众人心中的灰暗,让大伙儿都情不自禁的挑起了我,我也在扎古等人的撮合下,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