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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舰队不远的水下,两艘由包和一指挥的097乙型攻击核潜艇正在护卫着编队的水下安全。
这边海军正在摩拳擦掌,那边政治局的数个大佬级人物却同时跑到了一个小县城,仿佛那边的航母编队只不过是件小事情一样。
河北省张家口市国家级贫困县赤城县,白河。
以刘继鹏为首的一帮中央领导都站在河堤上,每个人的头发都跟被猫挠过一样,非毛乍翅的。赤诚靠近坝上地区,风沙严重,五月份正式大风扬沙严重的月份,这些人一个个都让大风灌了一脖领子的沙子。
在他们侧面稍远的地方,一排五个可以让旁边的装载机直接开进去的混凝土大管子正披红戴花的趴在那里。大管子上,一些附近村民组织的锣鼓队正玩儿命的敲着。
引渤济冀的控制工程——潮白河水系倒补水工程赤城段,在廖三伏和刘继鹏的直接关注下,终于建成了。这也意味着,以核聚变海水综合利用工程为基础的,引渤海水补河北的工程,成功了一大半!
这才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拿各种兵器互殴,那是野蛮人的行为。
第65章 生命之源
环京津贫困带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由于政策或者是说北京地区“空吸效应”所造成的。但是,这个贫困带却是由于京津地区而被加重了。由于三地独立发展,而环京津地区的基础太差,所谓的抱团发展也无从谈起,再加上京津地区对水资源的需求越来越大,对水质和空气质量的要求越来越高。河北省不得不忍受着当地经济持续恶化的压力来关停当地的小工业,退耕还林还草,降低畜牧业的牲畜存栏量。以赤城县为例,本来畜牧业作为赤城县的一大支柱,牲畜存栏量有一百多万头,可为了保持草场和不和北京争水,几年之内,存栏量降到了20万头左右。甚至有的山区全面禁牧,为了不和北京争水,本来推广的近14万亩的水稻全部作废,改种玉米等节水作物。
这些地区为北京做了如此大的牺牲,而北京却没有对此作出应有的补偿。甚至在北京开会时,河北的官员一提出张家口等地的生态补偿问题,北京的官员都会强行打断这种发言,然后给一句这是为了中央。2012年,时任河北省委书记的张庆黎甚至将其形容为“地界相连两重天,欧洲非洲各一边”。在2005年亚洲开发银行提出这个概念后的6年,进行回访的记者们发现,当地依然是“走泥路”、“住旧房”、“晒太阳”、“种棒棒”、“没新娘”的严酷景象。在赤城县一个叫二炮村的地方,村里不足百户人家,却有十几个光棍,连村支书都四十了才讨上老婆。
而这个情况的存在,根本问题就是一个“水”字!
所以,当核聚变海水综合利用工程上马的时候,廖三伏就知道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机会来了。在一次会议上,某官员提议优先保证北京用上净化水的时候,老头子拍着桌子大骂“良心让狗吃了!”。
而“潮白河水系倒补水工程”算是了却了廖三伏一块心病。
当五个巨大的输水口在长长的警报声中,排出好像万马奔腾一般的淡化海水之后。环京津贫困带的消失也正式进入了倒计时中。
如果仔细看的话,在欢呼的人群中,有几个从面相上看不是中国人的面孔。好多好事的人后来才打听到,那几个看起来像外国人的全是阿富汗人。都是巴沙尔多斯特政府派来观摩这个海水淡化工程的。
回到北京,廖三伏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红光,面对北京市政府的一干官员时也能有笑模样。不过老爷子还是在第二天找到了刘继鹏,让打算喘口气的他又一次把心提了起来。
不过,老爷子和他说的却不是国内棉花病虫害问题也不是朝鲜饥荒问题。和他谈的却是跟老爷子不怎么沾边的太空问题。
“地月往返系统?”刘继鹏回想了一下上个星期薛慕白的工作汇报,“老爷子您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电!”老头还是不怕烫的一口气把水喝光,“咱们的海水淡化也好,煤化工也好,都落在电上。因为氦三的事情,咱们去年跟越南人打了一架。现如今手里的聚变燃料还够,可往后渤海水入陕西和入新疆的事情一起来,用电量还不得噌噌的往上窜。我大体上和郑新月那小子算了一下,恐怕两个五年计划内,咱们的用电量要翻上一个番的样子。光靠火箭和无人采集系统可不行啊。最大的那个富集点被采光了咋办。”
老爷子讲的这个事情也是刘继鹏心里闹腾的一个因素。薛慕白的计划书上,其实天地往返系统和地月往返系统的科技路线基本上确定了。而且现在好多的计划已经只剩下了工程问题,技术上的问题已经很少很少了。
但是这个工程问题却牵扯了很多方面的因素,不管是他还是姚齐贤,都没有下定决心。另外,国家海洋局下属的丰饶南海号大型浮岛正处于捷报频传的时段,他也就把这件事情往后推了推。如今老爷子提出来了,他只好表示自己会慎重的考虑这件事情,但是,真要弄出什么眉目,也得等印度和巴基斯坦的这一档子事情了结之后。
送走了老爷子,刘继鹏的思绪又飘到了另一个地方。其实还是关于电力的,但却是关于特高压输电和全国大组网的事情。
特高压和全国大网这两个发展方向,电力体系内部的反对声音是非常大的。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电网的稳定问题。以前中国的电网组网结构是区域电网为主,不进行大范围组网,同时由各地的电站进行局域供电。这种好处就是一旦出现故障,可以很迅速的进行电力调配,而且故障影响区域也不会扩散到很大的范围。
但是现在以三大聚变电站为支柱的规划显然不能再执行这种组网方式,特高压,甚至超导传输都会进入发展计划之中。全国大组网是个不得不实施的工程。
这种组网方式虽然可以进行远距离输电和大范围电力调配,但是一旦出现主线路故障,就会发展成波及范围很大的停电事故,尤其是中国现在的三大聚变电挑大梁,煤电仅剩下调峰电站的时候,这种事故更会被进一步放大。
解决的方法就只剩下了三大电站互为备份,并且加强日常的电力网线检修和维护保养。但是,对于中国这个大地质公园来说,建在崇山峻岭间的高压输电塔不计其数,要进行频繁的维护和保养,谈何容易啊。
想到这里,刘继鹏不由得想起上周郑新月跟他提起的那个由电力公司内部和一些民间爱好者整出来的那个“蜘蛛”来。按照郑新月的说法,那个东西正在藏区测试,至于能到什么程度,需要测试完了才知道。
在天擦黑的时候,林深河骑着那匹枣红色的山丹军马巡逻归来。这半年的锻炼,让他的马术大为提高,而且和这匹军马也建立起深厚的感情。现在他已经完全用不着把马牵着去窝棚了。只要在马屁股上拍一下,这匹马就会自己去马棚里。吹一个口哨,就会自己出来等着他。
这两天,拉齐尼老爹家附近来了一些陌生人。其中一拨人一看就是内地大学或者什么科研机构来这里搞场地实验的,电瓶车,厢货车和越野车带了一大溜。一群男男女女的人员大部分带着眼镜,一个个身上干干净净,细皮嫩肉的样子。
林深河挺同情他们,因为自己这张脸已经在高海拔地区的强紫外线和像刀子一样的风蹂躏下,变得好像当地的山民们一样粗糙黝黑了。想当年,自己这张脸可是能够COS明日香和红美玲的。
另一拨人林深河没多打听,因为他能看出来,这是部队上的人,而且是级别不低的那种。联想到最近国际国内上的动向。这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中枪帝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第三拨的两个人却让林深河很疑惑。这两个家伙说是来贩牦牛的,从行头和身上的家伙事儿上,也确实是走边疆的贩子的摸样。其中一个山东口音,藏语和塔吉克语非常流利,甚至好多俚语和普什图话都会。另外一个有些磕巴,但是也是一副老江湖的样子。从表面和习惯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但是林深河却感觉不对,因为这两个人身上总有一丝让林深河熟悉的味道。
跳下马,让军马自己去找草吃,林深河一步三晃的往院子里走。离着老远的一个山坡上,一个跟台球案子差不多大,涂的跟天线宝宝有一拼的家伙正咣当咣当的从山上爬下来。拉齐尼的两个女儿都在上面坐着,笑的前仰后合。
这个东西有些像科幻小说里的机器蜘蛛,不过却只有六条腿。上面用角铁和镀锌管焊了一个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