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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方法就更不行的。第二种攻击形式可以说是一种对于陆军来说的纵深攻击,它是在不与己方装甲部队配合的情况下,从战场的缝隙上,向敌方战线以后40…50公里的地方突击,攻击对方指挥,通信,油弹补给点,后勤车队和仓库等等软肋目标。这种行动对情报和攻势规划有着极高的要求,以南非的指挥和合成水准,是做不到的。而同样的,对于翁吉瓦这种猬成一团,靠囤积物资来抵抗的守城战来说,也不大适合。
剩下的,第三种方法,其实不能说是方法。因为这种方法是很无脑的,这种战术可以被称为“食尸鬼战术”或者说“秃鹫战术”。
精髓就是一拥而上抢尸体。
这种战术的先决条件是,对手是一群猪。要么,对方已经被打成了没有防空,没有雷达,没有高炮的半残废。
虽然跟南非军队死磕了一个白天的安哥拉人从任何一个方向来看都不是猪,也不是残废。但这不妨碍库玛因佐正打算利用某些条件和自己方面的优势装备让对方变成一个残废。
戴维斯和罗德将巧克力掰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放进嘴里。一遍嚼着,一般按照地勤的指示活动自己飞机上的各个活动翼面。在地勤放行之后,缓缓的滑行到跑道的端点,同样的,他的僚机正在他右后方,也在做起飞前的最后准备。
这次他们虽然也是对地攻击任务,但是装的却不是硫磺石或者宝石路系列,而是用来执行反雷达作战的“阿拉姆”,这种由英国宇航公司和马可尼联合制造的反辐射导弹是狂风IDS GR。4的标准配置。同时,也是南非唯一靠谱的反雷达作战力量。一架狂风可以携带四枚“阿拉姆”——其实可以携带更多。只不过按照南非军方的预判,携带四枚就足够了。另外还在机翼上挂上了两颗V3VC型“先进短矛”格斗导弹。为了能给这些狂风装上这种南非国产的导弹,阿姆斯科公司跟英国人几乎磨破了嘴皮子。
戴维斯他们的任务目标很简单,为即将起飞,在夜间攻击安哥拉外围阵地的“石荼隼”武装直升机打开攻击通道。
白天的时候,这些武装直升机几乎没有用武之地。第一,自己和对反的战线犬牙交错,极易误伤。第二,安哥拉的高炮数量几乎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不仅仅有正规的自行高炮在阵地的战线后穿梭,还有各种隐蔽的对空火力点。甚至那种安装在皮卡上的四联装高射机枪。同时还有数量不详的肩扛式地空导弹。当然,对于这些一树之高的家伙们威胁最大的还是那些引进法国“响尾蛇”低空导弹系统。这些采用无线电指令制导,燃气冷发射的导弹系统几乎是武装直升机的天敌。
安哥拉军队防空火力的一个大弱点就是夜视器材不足。白天还好,追加光学瞄准具的各类高炮和肩扛火力可以靠目视来捕获目标。但是到了晚上,安哥拉的防空火力大大下降,因为装有炮瞄雷达的高炮和导弹数量不足。同时,这些几乎没什么红外瞄准能力的家伙很害怕反辐射导弹的攻击。
进入上空空域5分钟之后,法国汤姆逊公司搜索雷达的电磁波果真吵醒了狂风的雷达告警接收机。以AN/ALR…56C为核心的TEWS(战术电子战系统)立刻开始解算对方的数据,当第二次扫描雷达波扫过他的飞机时,阿拉姆导弹的目标方位已经灌注完毕。
在夜空中,狂风IDS那粗壮的机身下方,火光一闪。一发弹长4。06米的“阿拉姆”被释放。 工作频段2~18千兆赫的被动引导头已经锁定了“响尾蛇”地空导弹的位置,高达两马赫的速度几乎让对方的搜索和发射车来不仅反应。穿甲爆破弹头已经击穿了响尾蛇发射车那和纸差不多的厚的一层铁皮。激光定时引信立刻将战斗部引爆。在夜晚中,爆炸的闪光格外的明亮。
“第一个。”戴维斯在心中冷冷的说道。
第12章 第十二章 燃烧的翁吉瓦(五)
内图头上顶着一圈用树枝和灌木编成的伪装,趴在泥水里一动不动。手里的火箭筒被他用树皮和泥巴之类的东西弄成了一根好像木桩子一样的东西。他现在感觉又累又饿,一个下午的高强度作战,让他的体力几乎到了极限。南部地区湿热的天气让他感觉到头晕脑胀,趴在水里让他反而感觉舒服一点。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南非军队的攻势反而更加猛烈了。他们看来在使用滚动进攻的办法,把自己的军队分成几个批次,一轮接一轮的进攻。第一道防线的安哥拉军队已经开始被迫后撤,疲劳已经笼罩了他们。
地面又微微传来了震动。内图没有什么夜视器材,他现在要靠地面的振动和耳朵来分辨是否有车辆经过。从击毁第一辆装甲车之后,他就一直在寻找机会,但是很可惜,没有发现落单的车辆。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大,内图已经能分辨出轮式装甲车辆那沙沙的声音。他满满从水坑里爬上去,露出半个脑袋,然后被吓了一跳。
也许是总暴露在高噪音的环境中,让内图的听力受损。他听到声音的时候感觉有个不短的距离。但是露出脑袋却发现,那辆装甲车的侧影几乎就在他的身边向北方开过去。他差点从土坡上一头栽下去。
咽了一口参杂这灰尘的唾沫,他扛起火箭筒,从简易瞄准具里努力搜索这那辆装甲车的影子。这根火箭筒是在一个散兵坑里找到的,不过里面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尸体。内图清楚,这根火箭筒的主人当了逃兵。
“爸爸请你保佑我。”内图喃喃的说着,一个下午的紧张战斗,让他嘴里的口头禅再也没有了上帝的字眼儿。父亲,母亲成了最长出现在他嘴里的话。
一发照明弹被打上了半空。铝粉和镁粉混合的照明剂在硝酸钠和硝酸钡的氧化下放出刺眼的白光。内图的瞄准具内,那辆装甲车上的红十字荧光标志清晰可见。
内图的手指在扳机上停住了。
他虽然不识字,但是不妨碍他清楚的知道红色的十字代表什么意思。他的手指在扳机上扣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扣下去。
“你可以暴躁,可以愤怒,但是你不能失去人性。”内图低声的对自己说着,然后满满的从一些被炸的翻卷起来的弹坑中爬过去,向南非军队的侧后方移动。
前面是一个洼地,枪支的火光正从那里冒出来,他满满抬起头,仔细分辨着那些火光的朝向。天黑了,已经无法从双方的装束上分辨敌我。内图只好从枪口的朝向上来判断到底是敌人还是自己人。观察了一会儿,他把步枪伸了出去,然后向左右望了望,后面有一个弹坑,然后还有一些障碍物,可以让他安全的撤退。
洼地里的南非士兵完全不知道后面有人摸上来了。他们的装甲车抛锚了,班长用靴子把他们从车上踹了下来。他们被几支步枪压制在了这里,对面的安哥拉人隐蔽的很好,恐怕还有机枪掩体什么的。他们正在向自己的装甲车呼叫,希望用上面的40MM榴弹发射器来打开局面。
一个士兵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上挨了重重一击。一股火烫火烫的感觉夹杂着剧痛从自己的后背传来。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肺部无法呼吸了,血液和肺泡碎片顺着他的气管喷了出来。他仅仅发出了一些嘶哑的声音,就不动了。
内图无法看清对方的具体位置。所以他只好按照大体的位置,把枪设到连发上,往洼地里极短的时间内打光了一个弹夹。然后就地一滚,从斜坡上滚了下去。几乎是同时的,一连串的子弹打在他刚才趴的那个土丘上,打的泥土四散飞溅。
“呼~”长出一口气,内图趴在弹坑里慢慢的恢复自己的力气。他从怀里摸出一块压缩饼干,用牙齿咬开包装纸,一小口一小口的咀嚼着。自己待的地方绝对是南非军队的后方了,可是自己能干什么呢?是继续往南还是爬回自己方的阵地去?内图陷入了思考中。
博班用力晃了晃头,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似乎有一个交响乐团在演奏,曲目就是贝多芬的名曲《命运》。这首名曲震的他天旋地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远处那台响尾蛇地空导弹发射车已经成了一堆燃烧的,不停的放出浓烟的金属垃圾。自己脑袋里的音乐会就是因为这东西的燃料被点燃造成的二次爆炸。一些高射炮的火链正盲目的向空中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