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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
可是帕柳金娜并不是一个短视的政治家。她很清楚可控核聚变技术总有一天要扩散,并顶替化石能源。而且她也知道这项技术捏在一个国民生产总值是俄罗斯的十多倍的国家手里,今年这个国家的军费刚刚成为世界第一。抹杀这个技术简直是痴人说梦。她也不希望俄罗斯变成一个只会贩卖资源的废物国家,她要重振俄罗斯的工业。虽然俄罗斯银行在全力支援工业投资,但是效果有限。为此,帕柳金娜瞄向了亚洲的远东方向。在她快看来,双头鹰只有欧洲这一个心脏的话迟早是一只死鸟儿的份。只有激活亚洲的西伯利亚心脏,俄罗斯才能真正的成为名副其实的金砖国家。
但是开发西伯利亚需要完善的基础设施建设。在广袤的西伯利亚平原上开荒是个辛苦活,并且得耐得住寂寞。帕柳金娜自认为俄罗斯现在的年轻人是挑不起这个重担来的,他们宁愿街头酗酒吸毒自杀也不愿去干活。
最起码把铁路网先建设起来。但是能在西伯利亚建铁路的人……好像只有中国人干的成。
但是中国人凭什么来给你建设西伯利亚?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俄罗斯是无力开发西伯利亚的,他们又解决了能源问题,只要耐心的等待,光凭渗透就能让俄罗斯人连汤也喝不上热的。
2027年五月初的这次家宴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在案,但是从后续的动作以及所带了的结果看,这次小小的会谈决定了世界的走向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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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姚齐贤走下飞机的舷梯时,五月稍显刺眼的阳光让他一阵眼花。他定了定神,发现了站在舷梯口接他的赫然是结束了出访回国的张云川。
一辆捂得的严严实实的装甲车开了过来,装走了一同从飞机上下来的几个大黑箱子。看着这些东西装上车,姚齐贤才回过头来跟张云川握手。
“你怎么回来的比我还早?”姚齐贤有些吃惊,这次西方6国之旅竟然这么快结束了。
“洋人们没兴趣谈,我为什么要在他们那里白费力气。”张云川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
“怎么?这些家伙这么短视,核聚变不想要?”姚齐贤乐了。
“行了,你还能不清楚。政治家们不是笨蛋,只不过他们的后台太贪婪而已。”张云川和姚齐贤上了一辆车,“所以我也就不跟那些扯线木偶白费唇舌了,后来时顺便去了一趟东帝汶,收获不小。”
“你真要在那里放?”姚齐贤挺直了身子,“我说你可想清楚了,怎么说服那老哥几个。放老挝,放柬埔寨不都一样吗。”
“先不谈这个,你的收获呢?”张云川把话题岔了开。
“唉~,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啊。”姚齐贤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成果高的不敢想象。我们对帕柳金娜的认识还是不足,这位女性绝对是可以与世界政坛上的伟人们相提并论的超级政治家。”
“哦?”这次换成张云川惊讶了。
“在莫斯科时我不便和你联系。知道吗,我后面跟着两架An—225,现在直飞天津。”
“空指跟我汇报了。”
“那上面是俄罗斯航天产业的精华,一枚‘祝融星’的实体,四台RD-702型火箭发动机,全套检测设备以及生产图纸。而跟我一起来的资料则是俄罗斯所有航天方面的数据。”这时车已经驶进了中南海,两个刚下车。张云川被这一句话给砸蒙了。
“老毛子疯了?”
“这还不算完,帕柳金娜向我国开放所有的航天领域,同时向我们无偿转让现有的和在研制火箭和发动机技术。并打算和我们联合研制下一代空间站。同时,打算帮我们发射一艘巨型登月飞船,祝融星,7芯级的。”
这时,张云川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老毛子出了这么大的血,把家底都亮出来了,看来所图不小。
“你先不要说帕柳金娜要什么,我来猜一猜。应该不是可控核聚变,是吗?”
姚齐贤点点头:“嗯,她仅仅要求在我们第一个五年计划完成后,她带队来参观一下。”
“那么,她的要求是泛西伯利亚铁路网?!”张云川目光灼灼的望着姚齐贤。
“怎么,我说她是超级政治家,你不服气?”姚齐贤点点头,揶揄了自己的老搭档一句。
张云川点点头,也不知是对谁说了一句。
“够狠!”
而远在克里姆林宫的帕柳金娜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披肩。
“你生病了吗,尼古拉耶芙娜。”一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头也不回的问道。
“我的身体一向很好,弗拉基米尔。”推着轮椅慢慢的走着,帕柳金娜对坐在轮椅上的普京说着。
“那一定是那位姚总理在背后诅咒你。”垂垂老矣的普京露出一丝笑容,“你可是敲了中国一个大竹杠啊。不过尼古拉耶芙娜,现在可是有民众说你是卖国贼了。”
“那些资料放在那里发霉还不如去卖个好价钱。还是我们俄罗斯的工程师们害怕被他们的中国同行超过去?”帕柳金娜露出一丝不屑。
“我知道的,不要生气,亲爱的尼古拉耶芙娜。你让中国人用现在换了俄罗斯的一个未来,这个生意太划算了。”普京拍了拍帕柳金娜推轮椅的手。
“未来?不,弗拉基米尔。赢得了未来的,是中国人。”抬起头,看着莫斯科郊外晴朗的太空。
“拥有可控核聚变的他们,已经持有了奔向太空的第一张门票。”
第9章 第九章 过去的和未来的
何岩开着车,徐徐的驶入了原来热电站的大门。把车停在小广场上,从副驾驶上把从花店买来的一束花拿在手里,往原来的汽轮机部走去。
已经有不少人来了,全是原来热电站的同事们。有人和他一样带着花束,也有人带着鞭炮。
今天是热电站开始拆除的日子,何岩特意请了假,来看自己的老单位一眼。几位大姐正拿抹布仔细的擦着汽轮机,几个以前轮机部的师傅正把所有的线路拆解下来,旁边放着乙炔气瓶。等拆除仪式完毕后,就开始切割。
把手里的花束放在汽轮机前,何岩有一次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自己无比熟悉的设备。这些年,每天跟在震耳欲聋的轮机声中上班,下班。自己最好的青春年华都挥洒在了这座电站里。
而如今,这座电站里面再也没有了往常的轮机声和锅炉鼓风声,也没有了往日里四处可见的蒸汽。人还是平常的人,不过都已经各奔前程,今天都来缅怀自己以往的岁月。
“小何,你也来了啊。”一个头发花白的妇女拿着一束花,有些费力的弯下腰,把花放在了何岩的花束旁边。
“高大姐,你的身子还好吧。”何岩搀着老大姐的胳膊,把她扶起来。
“还行,还行。就是白天听不见轮机响,晚上得吃安定片才能睡安稳。”老大姐站直了身体,“听说你没去发改局啊。”
何岩摇了摇头:“我本来是搞调度的,也不懂什么投资学什么的,没考上。”
“唉,一大损失啊。”老大姐还没说话,后面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一个带着一顶前进帽的老爷子抱着一束花。
“徐总?”
“不是徐总喽,内退了。”老爷子放下花,“今天厂子要拆了,发改局的人打算让我来主持一下。”
一边走着,老爷子一边跟何岩说着:“你呀,太清高。不过也好,听说你在一个公司里当副总,也不错。”
“徐总,谢谢您理解,不过您为什么也内退了啊。不是还要组建供热站嘛?”
“我老徐跟烧煤的锅炉和蒸汽轮机打了一辈子交道,用电的玩意儿可不懂。我跑过市里,跑过省里部里,老想着把咱们厂改成化工厂。可是最终也没跑下来啊,然后就算了,不干了。”老爷子往汽轮机的铭牌上哈了一口气,仔细的又擦了一遍。
一个热电站的老总不懂电加热锅炉?何岩对老爷子的心思一清二楚,他不愿意触景生情而已。
跟着徐老爷子几个人在车间里转着,每一个把手和阀门摸一摸,看一看。陆陆续续的原来的老员工来的七七八八。负责拆除的人把横幅拉了起来,放上了扩音器。
一个简短的仪式,发改局的负责人就把老爷子给请了上去。
“我本来应该说一些鼓舞人心的话,毕竟是因为可控核聚变成功了吗,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老爷子看着台下的人们,这些老面孔,都是在电站干了半辈子的人。
“可是啊,我这心里啊,真舍不得。我每天听着轮机声,上班,在蒸汽里下班。一天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