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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给她买回来的最新产品。
白啸天的手机一直开着,但一直没有人接。白啸天在哪里?他做什么去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见了曹玉娟两腿就挪不动窝了。在他心里就知道女人与性,见到墙上的窟窿他的生殖器也会起反应,真不如哪一天让狼狗叨了去,让他变成娘娘腔的太监。”梅小青在心里一边又一边狠狠地咒骂着白啸天,然而再恶毒的诅咒又能怎么样呢?她愤然转身,甩掉蝴蝶拖鞋,赤着双脚走进浴室。梅小青的脚趾甲上染着艳红的趾甲油,一朵白色的玫瑰绽放在那妖饶的大拇脚趾甲上。那脚慢慢地伸到清凉的水里,接着是嫩白的长腿和如水蛇一般绵延的腰身。
许多人,尤其是女人,对浴缸都有着特别的情结。阔大的、注满了水的浴缸就像母亲的子宫,白洁、温暖、安全而舒适。当女人们在工作或生活中被折磨得身心疲惫之时,她们大多会选择一个瓷滑、宽容、绝对封闭而私人化的浴缸。在那里,她们才可以尽情地松驰自己浑身每一根神经,得到最充分、最彻底的解放。梅小青焦灼的心在水的安抚滋润下逐渐平静下来,她慢慢放松自己,头枕着柔软的枕垫仰躺在浴缸内,眼睛稍稍往下看,就可以越过高耸的双乳,看到自己平滑的小腹和身体中心那一团绒绒的锦绣。梅小青忍不住去抚摸自己那充满了瓷性的紧绷着的小腹,只有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只有拥有骄人身材的少女才拥有这样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小腹。为了保持这样诱人的小腹,梅小青暗暗下定决心,她只要性,只要快乐刺激与高潮,但绝不要孩子……
梅小青外屋的门,原本是紧闭着的。这时候那扇房门的把手轻轻地转动了。一次,两次,三次,有人在外面小心翼翼地想要打开这扇门。
沉静了三分钟,门把手又动了,发出轻微的“吱哑”声,随后,房门被悄悄地推开了。门外的手柄上是一只苍白无血的手,一只穿着黑漆漆的森达牌皮鞋的脚无声地跨入,那鞋上脏兮兮的分布着污泥和油渍。
一个身影像幽灵一样闪进来,路过浴室,伏在虚掩的门缝前向里窥望。
梅小青完全沉浸在洗浴的快乐中。浮起的白色泡沫飘荡在她的胸前背后,丰满的乳房在泡沫中起起伏伏,像大海上面两个飘浮着的巨型球体。门外的那个突出的喉结上下大幅度地移动了两下,那个人重重地咽了一大口唾液,伏在门缝上的眼睛射出了两道绿光……
30分钟后,梅小青洗浴结束,围着雪白的浴巾,站在穿衣镜前面,看着镜中瓷白光滑的肌肤,黑黑的披肩长发,那鼓胀挺拔的双乳,令她想到那个在广告中说“女人挺‘好”的女人,忍不住在镜子前左右扭了又扭,一样的风情万种!她满足地嫣然一笑,自己这样的身子骨儿就是为那些臭男人们生就的,他们只要看见,就会发疯、发狂,就会晕头转向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白啸天不止一次把脸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说:“宝贝,你的小腹瓷实性感,最能勾引男人的魂,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梅小青转身,走出浴室。浴室门口空荡荡的。她向外屋看了看,屋里的桌椅茶几都原封未动,没有任何的异常。
梅小青轻盈地一转,迈步走进卧室,打开卧室门的一刹那,“妈呀”一声尖叫几乎同时从她的嘴里传出来。
在梅小青那张粉红色的床上,半躺着一个赤裸的汉子——孔庆东。
“你怎么进来的,吓死我了。”梅小青捂着胸口愤愤地说。
“梅表姐,你的门开着,我这不就进来了。”孔庆东苍白的脸上露着一丝僵硬的微笑。
“去,谁是你的梅表姐?你快点走吧,白啸天马上就回来。”
“我知道他去了省城。”
“他今天晚上就回来,我刚接过他的电话。”
“他现在不是还没回来吗,我只需要一小会儿时间。”孔庆东说完,迫不及待地纵身跳下来,一把抱住梅小青将她扔到床上。孔庆东如恶狼一样扑上去,梅小青先是挥动双手推搡拒绝,但细细的水蛇腰挺了两挺之后,便松软下来。孔庆东的手抚摸到她最敏感的部位,梅小青如中了魔法一般,很快便接受了自己身体上面的这个男人,并恣意迎合。
突然,微眯着双眼十分沉醉的梅小青浑身的肌肉一紧,不安分的胳膊与双腿僵止在那里。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诧与恐慌。
孔庆东感觉热情似火的梅小青突然没有了积极的反应,把嘴从她的脖项上脱离开,仔细端祥身下的这个女人,只见她两嘴微微地张开,两眼恐惧地大睁着,正死死地往自己的背后看。
小心你的背后!
我的背后会有什么?
孔庆东感到自己的背后,一定出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在这时候不合适宜地出现,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他恼怒地扭回头。
白啸天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对面前这对赤裸着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他即没有表示震惊,也没有表示愤怒,更没有表示不可理解。他只是突然出现,然后胸有成竹地准备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题。
孔庆东感到自己下腹猛然一松,一股体液从自己的阴囊里冲出,通过精道,直射进梅小青的体内。他翻身滚下床,赤裸裸站在地上,他的生殖器还像一杆大旗固执地挺立着,一滴混浊的体液像老蚕吐出的白亮亮的丝,一本正经地悬挂在那里。
白啸天嘿嘿冷笑了,一步一步机械地走近孔庆东,慢慢地抬起他那粗大的手,为孔庆东拭去嘴角的血渍。
梅小青惊诧地看着这两个男人,看着白啸天不动声色为孔庆东拭去嘴角的血渍。爆发前的平静,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孔庆东的嘴角怎么会有艳红艳红的血呢?血从哪里来的?梅小青忽然感到自己的脖项上有一种凉丝丝、痒酥酬酥的感觉,仿佛一条多足虫缓缓地在自己的脖项上爬过。她本能地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道从脖项上蜿蜒而下的血痕。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鲜血,梅小青徒然平添万分惊惧:孔庆东在与她做爱的同时,在狂吸她体内的血!
——天啊,孔庆东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个吸血的饿鬼!
刹那间,巨大的恐惧如一只重锤,醍醐灌顶袭击了梅小青,她的身子晃了两晃,差点儿一头栽倒。她用力摇了摇脑袋,努力想睁大双眼,要挣扎着看自己面前的两个男人如何对话——
孔庆东呵呵地笑了,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生硬的声音:“白老板,这是我的女人!很多年前就是我的女人。我睡我的女人不犯法吧?”
白啸天依然目无表情,却忽地抬起手,抡开胳膊,“叭叭”两巴掌打在孔庆东的脸上,房间里响起两记沉闷的声音,仿佛白啸天不是打在孔庆东的脸上,而是打在一根百年枯木桩子上。
孔庆东身子晃了两晃,翻了翻眼皮,接着说:“白啸天,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个骚钱就高人一等。这世界上男人和女人是一个配一个的,你有了曹玉娟那样美丽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还要霸占着梅小青不撒手呢?你一个人占两个,这世界上就有一个男人会没有女人睡觉的你知道吗?你们富人、官老爷可以强占两个、三个、七八个女人,做妻、做妾做情人,可是穷人就因为穷,连一个女人也娶不到,这公平吗?和谐吗?”
商人只会赚钱,从来不会跟人讲这些大道理。白啸天皱了皱眉焦燥起来,他实在没有奈心听这个青皮如此教训自己。白啸天突然一伏身冲上来,伸手一把握住孔应东还僵直着的生殖器,狠狠地往外拽。孔庆东感到小腹一下子被掏空,肚腹内所有的东西都要被扯出来。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飞起来,往前疾驶,脑袋“咚”地撞在桌子一角。那桌子是枣木做的,桌子角坚硬而尖锐,正吻在孔庆东的脑门上,立即撞出一个黑洞,有紫黑的液体喷涌而出。
孔庆东跌落在地上的身子激烈地扭动,片刻方停下来,他回过头从自己的肩膀上看了看白啸天,嘴角挂出一丝阴冷的笑,一咬牙竟然重又站了起来。孔庆东面对白啸天狰狞地笑起来,他慢慢地举起胳膊,双手从两边握住自己的脑袋,猛然一扭,“嘎砰”,他将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骨头脱离了肩膀,但皮肉并没有完全分开,在外力的作用下,孔庆东的脑袋与肩膀之间,仿佛一个扯长的女人的长统丝袜,圆圆的,空空的,风可以从这边吹透到另一边。
一个无头的身体支使着两个胳膊,那双手从桌子上扯下雪白的桌布,擦了擦冒着紫黑体液的额头,又